「晶莹、日三是为晶:都说缺啥补啥,三个洞都日了算不算缺日补晶。」
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天,我至今依然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我的妈妈做爱,这是早一个多月以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天迎着朝阳在露台上做爱后,我们睡到11点多便起床退房,在回家的路上,我们默契地没有聊昨夜发生的任何事情,就像这种乱伦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回来的这几天,妈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日子还是那样地过,每天回来就是检查作业以及看综艺,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而不是做了个爱。
我唯有在深夜的床上,不断回忆着她的下体,我阴茎插进去阴道里面的触感,她高潮我内射那股刺激,以及我俩真切地在床上奋力运动的一幕幕,才能确认我俩已经超越了那一步。
我想不通的是,按照现在的进度,我应该可以达到想要就要的地步,事实上却不是,现在比停留在口交阶段的时候还要严防死守,这几天妈妈锁着房门不让我进去,我怀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然而每天回家后到睡觉前的那段时间都是万分正常,正常到我不敢询问。
在我失忆之前,我对她的犯下的弥天错误已经不可饶恕,假若我没有失忆,我和她的距离只能渐行渐远,因为两者没有一个缓和的契机,我也没有一个具有前瞻大局思维的外挂可以助我完成攻略。
经过这三天的思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桓究的记忆,只知道和我俩的碰撞绝对有关。自从我内射妈妈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是叼了自己的妈妈,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而在这之后,桓究的记忆始终退居二线,我以放映机的视角看待它。
但我始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潜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便是在攻略妈妈的过程中,剧本杀之夜之后那半个月内,我和她的进度突飞猛进,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推波助澜,令到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越是顺利就显得越是诡异和不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在乎的是当我插入的那一瞬间,妈妈那一句「师兄」。
他到底是谁,在我和她距离负18cm的时候,她想起的不是我,也不是老马,而是一名师兄,这名师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可以在她生命中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连儿子要和她上床的时候想起的都是这名在日常生活中从来没有提及的人,却在这关键时刻在内心深处爆发出朝思暮想的贪恋,甚至比朝夕相对的儿子还要令她印象深刻。
是不是第一个破她处的人,还是说如我这般她苦求不得的人,我竟然成为了他的替代品。
然而我作为她的儿子,又确实想不出到底是谁拥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替代自己。
到底是不是桓究?倒是不像,毕竟我知道我和她一直处于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若即若离的几年中一致都是迷迷糊糊地互相试探,正如早段时间我和她的不断拉扯一般。
等着……
莫非真的是桓究?
不出意外的话我给她的感觉就是桓究师兄,我在将她当成是师妹攻略的同时,她也将自己看成是和师兄在谈恋爱?
这母子俩的事情自始至终都是代入情侣关系去聊的?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在默认自己是马自然的状态下,对于这个结论有点难受,就如明明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妈妈的逼里面,她和我想的都是师兄妹的恋爱交配,那种禁忌突破的刺激成分也变少了许多。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麻痹自己,放任这半个月以来我俩的关系一步步突破底线,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来让自己和儿子乱伦的负罪感减弱一点?
我不知道答案,我很想在她下班回家后和她当面对质,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在作祟,知道答案又如何?她回答是或者不是对于我们已经做爱这个事实有什么改变?
正当我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陷入沉思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她进门的那一刻我便迎上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她提着自己的小袋子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轻轻地用脸庞在我的面上蹭了一下,就松开了双手。
「小马,今天我买了烤肉回来加餐,你等会儿,我去加热。」她说罢就放下袋子脱去鞋子,穿上拖鞋哒哒哒地走去厨房。
看着妈妈在厨房里面忙碌起来,我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微波动,到底要不要去询问那个问题,我是否真的想知道答案?
看着她在洗手盆前忙碌,我沉思了许久,终于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的腰肢,她扭动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一时间我却问不出口,只是结巴地说:「没什么啊,我就抱抱妈妈不可以吗?」
说罢,我挺了一下自己的下身顶住了她的屁股。
她伸手往后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别闹,去洗手,我这边快好了。」
我听从吩咐地去洗手后便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她将一碟子热腾腾的烤肉放在桌子上时,我俩一起开动。
吃饭期间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显得有一丝尴尬,或许是我自己的心里藏着问题,其实早几天也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好几次欲言又止,待到吃饱后妈妈看得出我的异样,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去新岗位上班?」我换一个角度去问她,毕竟让我直接质问她师兄到底是谁,还是有点突兀。
「大概下个礼拜吧,9 月正式上班,下个礼拜过去和旧行长做交接,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哦哦……」我心不在焉地回应,还有一个星期,妈妈就要去桓究公司楼下的银行上班,老魏的这步棋真的让我又爱又恨。
「你就想问这个东西吗?」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她顿了一下说道:「以后工作可能就会忙碌一点了,没有办法经常这么准时回来和小马你吃饭啦。」
「我不是问这个……」我连忙否认我是这种幼稚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这几天这么冷淡?」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否认三连的我7 越说越没有气势,只好低下头来默默承认了,这样总比突兀地问她师兄是谁要好得多。
「那天回来的途中我的姨妈就来了,今天刚走。」妈妈言简意赅地概述了这几天的异样。
我喜出望外,立即摩拳擦掌地说道:「那……」
「在你眼里,妈妈就是这样的存在吗?一个发泄性欲的用品?」她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突然话锋一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之间的速度仿佛太快了,就如开了加速器一样,你失忆到现在才一个多月,我们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回想起来我还觉得不太真实,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懂,我实在是太懂了,在她还没回来之前我才思考了这个问题,冥冥之中似乎友谊之手在推动着我俩的关系发展,虽然看似合情合理,然而心中总有一股不真实感。
「我懂你的意思,实际上我这几天也在不断回忆我失忆后到现在的事情,确实是不可思议,我依然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妈妈你做爱。」我直白地说出这句话,只见妈妈红着脸地笑了,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吃饭。
「那么,今天是不是可以?」我试着询问。
「我现在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为什么儿子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我居然是有点期待和纠结,而不是愤怒?」她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再三衡量,决定先稳定现在的气氛,于是也顾不得答案是什么,只能站起身子,从身后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有时候情爱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有的人相识十几年就是没捅破那一层关系,有的人相识才一个星期就结婚幸福地生活下去,多少时间算是长?我就是你生下来的孩子,从我哇哇大哭到你呜呜低鸣,这十多年的时间不正是我们到达这一步的感情培养吗?你认为我们的时间短,不过是建立在我们的感情有了十多年的基础上面量变导致的质变。」
妈妈听着我的话语,她的脸向我的头蹭去,问道:「量变引起质变,这个道理你看什么书知道的?」
「当然是政治书……」我随口一说,却发现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说道:「你有打算大学以后学什么吗?」
我不明所以地回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学电脑方面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我确实有想过以后到底学什么,毕竟我在文科,尤其是经济方面都有了一定的知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理工科方面的知识,只是之前年纪已大,工作烦神,我不可能再将精力放在没有收益的理工科学习之中。
现在不同了,再来一次,我正好可以补充短板。
「理工科好啊,不过你会不会秃然地中海。」
我想了想,我如果真的秃了的话,大不了剃个光头,或者现在这么多假发,应该问题不大:「那在我没有秃的年代,希望妈妈你好好地多看我几眼。」
她转过身子盯着我,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用一种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秃不秃你都是我的儿子。」
话锋一转,她将手摸到自己的脸蛋,幽怨地说道:「不过到你秃的年纪,我应该是老婆婆了。」
我往她的脸上亲吻一口说道:「老婆……」
她娇笑道:「你去玩吧,我洗碗。」说罢就推我去大厅。
说不出哪里奇怪的我只能默默地回到房间,我这几天趁着白天无人在家,已经将妈妈房间的钥匙配多了一条,我也不知道现在我们都已经这种关系了,为什么她洗澡还要防着我。
如果说是我失忆之前那一次突袭令她对我产生极度的抗拒,但是时间过去这么长,我都已经光明正大地日她了,为什么还不能有一点小情趣?
等到妈妈循例过来检查我的作业进房洗澡后,我悄悄地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声音,扭动一下门把手,确实依然是上锁状态,我慢慢地将钥匙插进去,无声无息地扭动,当门缝透出一点光芒的时候,我眯着眼睛瞄着里面的情况。
我已经听到淋浴房那边有水声。
我利索地将所有衣服都脱掉放在床上,握着淋浴房的门把手,闭上眼睛深呼吸三口后,开门进房。
妈妈正在淋浴房里面洗着身子,白皙的身子在水流的冲洗下更显得诱惑动人,此时的她正双手抱胸,瞪大眼睛地盯着我呼喊道:「马自然!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开到房门的?」
我赤身裸体地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走到花洒下面一同淋湿了身子。
妈妈顾不上遮掩,双手将我推开:「去去去,你进来做什么,羞不羞。」
「做爱行不行?」说罢我抓住她推着我的双手,整个身子贴近她的躯体,待到我的胸膛碰到她的胸部为止。
她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怎么就生了一个这样混蛋的家伙。」
见她已经服软,我开始用嘴唇索取她的脖子,她无力抵抗地整个人都靠在浴室墙上,双眼紧闭,手掌自然张开贴在墙上。
看到她如此放任,我继续将自己的爱意缓缓往下索取,一直到她的樱桃位置,轻轻地用嘴巴调皮地吸取了一下下,妈妈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在这个情况下,我的头略略往上看去,她的呼吸紊乱而急促,身子也似乎绷得紧紧的,水珠在我们的身上流出一条条淫秽的水痕。
我的吻一直往下索取,直到她的小腹处,在我用舌头轻轻碰触她的肚脐眼的时候,妈妈用右手抱住我的头,用不明的眼神看着我,低声说道:「你在这里住了九个多月哦。」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下身不争气地挺起来了,我含糊地说道:「上次我冲进来浴室,如果妈妈你也这么温柔我就不会去撞头了。」
一个爆栗打到我的头顶上:「如果当时你没有冲出去撞柱子,我就打到你变植物人。」
我的嘴巴已经碰到她下身的毛毛:「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现在可以打到我呀。」
「你……」妈妈没有再说出口,因为我的舌头已经伸进去她的径道里面,我双手抱着她诱人的大腿,舌尖在品尝着这温热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淫液的液体。
妈妈的双腿渐渐往外张开,她甚至已经一只手扶住淋浴柱,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种浴室play在桓究记忆中以前玩过不少,只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可以以第一人称和妈妈用这种方式在浴室里面进行。
我见她已经动情,浴室站起身子,两人四目相对,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她的径道捅去。
妈妈的屁股往下移动,竟然比我更主动地找准了位置,我用力一挺,两人的距离再度变为负数。
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开始贴着她的胸脯,往上推进。
或许是在浴室里面,都是湿漉漉的关系,我的肉棒很轻易地就进入到她的深处,我一上一下地不断进出,妈妈咬着她的嘴唇,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这种欲拒还迎的眼神戳中了我的内心深处那一股柔软,我用手抬起她的左腿,让她的洞穴更大限度地容纳我。
妈妈见我将她的腿抬起,她竟然对着我露出一阵微笑,我不明所以,她在我的惊讶之下,高难度地将自己的左腿往我的肩上抬去,她的两条腿竟然达到了180度。
我感受到她左腿在我肩上的触觉,惊讶地说道:「这就是妈妈瑜伽的成果吗?」
「嘘……别说话。」她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抱紧我的腰,我带着不知道是水还是淫液的肉棒不断在她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发泄着我这几天憋着的精力。
不知道我在她身前抽插了多久,我和她都气喘吁吁,妈妈终于将她的腿放下,她整个人抽离出我的肉棒,直接坐在地上,任由花洒的温水一直淋着她。
「小马,你是不是偷偷射了,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不射吧?」
我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这是对我能力的侮辱,我生气地说:「射了怎么还能这么硬,你试试!」
我对着她的嘴巴直接再次挺了进去。
妈妈被我突然侵入,显得手足无措,不过她也很快便适应了我的肉棒,她抚着我的屁股,让我主动地抽插着她的嘴巴,即使顶到她的喉咙也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不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依然没有喷射的感觉,可能是水流的缘故,我的桓究记忆告诉我,我曾经和一个炮友在私人泳池里面做过,确实很难射,但是现在不是在泳池,只是在淋浴,淋浴的情况也没少尝试,我只能将这个原因归咎为拥有一副年轻有活力的身躯。
等到妈妈的口也酸了之后,她直接吐出我的嘴巴,说道:「我累了,再换个姿势不行你就自己出去外面撸吧,妈妈你都没兴趣,要你何用。」
听到她的娇喝,我架起她的双肩,她背对着我俯下身子翘起屁股,双手握住淋浴柱,如一名在跳钢管舞的脱衣舞娘那样,那湿润的秀发贴在她的脸上,湿透的身体在我面前露出她最神秘的洞穴。
我见此形态,不由得想起早段日子对马嫣然做的事情——走后门。
现在妈妈已经被我征服的情况下,我愈发觉得马嫣然和妈妈的影子愈发相似,之前没有捅破这层纸,或者说她还对我一级防备的时候,我对她有一种自己对长辈的严肃加成。
可是现在她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入,我才知道原来有其女必有其母,她们两人在性方面如果放开的话是如此相似。
我从架子里面拿出沐浴液,涂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然后双手扶着妈妈的屁股,对准她的后门位置,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挺近!
「啊!你干什么?走错啦!」妈妈扭头惊呼道。
「没有错啊,我帮妈妈你洗一下屁股,我刚刚涂了沐浴露呢。」我用力向着屁眼挺进,不得不说,她的后门十分紧实,应该是蓬门自始为君开。
「不要这样!妈妈没试过后面!」妈妈身子往前缩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着祈求。
如果我没有外挂的话,我肯定会被这样的眼神所折服,不过我知道,假如一个女的真不想被人干,现在这个情况生气转身甚至直接往外走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
我兴奋地说道:「那不是更好吗?我的第一次给了妈妈,妈妈也有第一次留给我呢!」
她听到这句话后,果然没有反抗,沉默了一阵子后,她恢复成刚才手抓淋浴柱的姿势,屁股更加往上抬起。
我见状咬紧牙关,顶着多重压力往前推进。不得不说,妈妈的旱道即使在水流的湿润下依然十分紧凑,和马嫣然相比竟然不相上下,我用了很大力气才进入了一个龟头。
我听到身前的人儿已经有点喘大气,不过既然能进到龟头,那么最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下面可以继续了。
我缩紧自己下身的力量,扶着她的屁股,喊道:「妈妈!我要破你的处!」
说罢便一鼓作气地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往前面顶去。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呼喊:「啊!」
我将整根肉棒插进去妈妈的菊道了!不可否认的是我真实意义上得到了她的后门第一次!
我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背上,她双腿绷紧,张大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揉着柔软的胸部,温柔地说道:「我得到妈妈的第一次了。」
随着我的不断进出,妈妈那缩紧的后门逐渐适应了我的肉棒,我可以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淋浴柱边上像一个木偶一样一言不发,伴随着我进出的除了那噗叽的水声便只有我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不出声呀?」我忍不住问道。
「你要我说什么?小马真棒,拿到妈妈的后门第一次?屁,我才不说呢。」
妈妈倔强地辩解。
既然没有办法进行有效交流,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抽插本身的快乐之中。
后门本就比阴道要紧致,加上第一次开道,我不由得想到,妈妈和妹妹的第一次后门居然都是被自己得到,我居然有机会对比两者第一次的不同感受。
很明显马嫣然由于涂了凡士林,并且主动结合导致我在进入后门这件事上相对容易而且顺滑,妈妈这次虽然是在洗澡的过程中,而且我也涂了沐浴露,但始终我是一次偷袭行为,一开始她放不开令到我感觉她的旱道比她的女儿更加难进入。
不过这些对比毫无意义,我兴奋的是我作为儿子能够三洞齐插,而这最后一洞还是她的第一次。
我笑着问道:「妈妈,我和嫣嫣的名字是不是缺水所以有个然字啊?」
「你问这些干什么?然字下面那个不是水,是火,不过然字是属金的,你们缺金所以起这个名字。」妈妈拉着我摸她胸的手往下,探入她的阴道里面,看来是让我不能只插后门不管前门。
「那么为什么缺金不用鑫字呢?」我继续问道。
「你们又不是缺很多金,干嘛要用这个字。」妈妈回答道。
「那么晶字是不是缺日?」我终于引导到我想问的问题。
「你问我就是想说缺日的问题是吧?这些梗太烂了。」我的手指轻巧地玩弄下方,她发出娇声回应。
「我在想啊,晶字三个日,我将妈妈的三个地方日遍了,今天可以改名叫林晶欣。」我开玩笑道。
「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到底射不射?」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接地调侃我,不过可能我的抽插让她不舒服?
不对!我看得出她的批复在热水的淋浴下变得发红,然而她的脸蛋比往常要更加红润,虽然不说,可是我见到她的在咬紧牙关,艰难地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些话。
我领悟这一层意思后,扶着她的腰肢,下身加速进行抽插,沐浴露的泡沫开始从我俩交合的地方涌出,我笑着说道:「我帮妈妈清洗后门,快要洗好了,妈妈再忍一下。」
妈妈咬着下唇,用一种迷离却娇怒的眼神盯着我:「你不要再说梗了,我感觉好奇怪……」
我尽情地进行前后运动,双手握着她前后摇摆的乳房,就如把玩珍贵的陶瓷一般,在这水汽弥漫的浴室中,渐渐地我俩已经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有花洒的水流声以及啪啪声充斥着其中。
我分不清自己身下这名女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这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正在她的菊道里面进行肆意的进攻,今天她的三个洞口都被我插进去,而我现在进出的还是这三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占领的地方。
这时候的胜负感居然比早几天自己的破处还要强烈,或许是因为这种我得到了妈妈的第一次,赢了所有人的快感,导致我迟迟不愿意将这一股精液喷出去。
我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全身瘫软,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无言地进出,她的双腿颤抖着以内八的姿势往外张开,上半身早已贴在墙上,双手下垂,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并且呼吸急促。
看到她那种被玩坏的姿势,我再也忍不住,下身死死地往前顶到尽头,在她的菊道深处喷出了我积蓄几天的精液。
妈妈应该是感到我的喷射,她发出一声长叹,我拔出肉棒,轻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说道:「妈妈,谢谢你。」
妈妈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她瞄了一下我,用手往下一掏,手指尖沾染了一丝白浊的液体,她说道:「你满足啦?妈妈的后门都被你破处了,三洞齐插,晶欣,亏你叫得出!」
说完她一个爆栗打在我头上,说道:「出去,我真的要洗澡了,被你搞得我要重新洗。」
「不要!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走出去吗?」我撒娇道。
「那你刚才又光着身子进来?」妈妈说着,用花洒直接冲洗下身。
「刚才没洗嘛,现在我们都湿了身子,我光着出去会感冒的。」我试着留在浴室和妈妈一起洗澡。
她斜着眼睛看我,在我真诚的目光下妥协了:「快洗。」
我拿出沐浴露,涂在手上,慢慢地按在他的胸部,妈妈没有躲开,她说道:「你洗自己就行,不用管我。」
「可是……我觉得一起洗澡就是互相洗才有意思啊?」我辩解道。
妈妈或许觉得下身已经冲洗干净了,将花洒挂回头顶,她也挤出沐浴露,上下扫视着我,一手握住我的肉棒撸动:「那我帮你洗鸡鸡,你满意了吗,你其实就是想这样的吧?」
说真的我并没有想这样,不过妈妈能这么误解,我也不做解释。
在我俩互相帮助的情况下,我们在浴室又拖延了二十来分钟才出来穿衣吹头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好装束后,直接开门进入妈妈的房间,果不其然,她还在吹着头发。
我走过去夺过吹风机,说道:「我帮妈妈你吹吧。」
妈妈没有多做抗拒,任由我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我看到镜子中的她有点嗔怒,我立即心领神会,说道:「妈妈对不起。」
「我的好儿子,哪里对不起妈妈了?」她回答道。
糟糕,确实在情欲过后那把欲火变成怒火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认错是唯一的选择,于是说道:「我不应该偷袭妈妈,更不应该强行夺走你的第一次。」
「你不要再强调第一次了,说得我好像是圣母那样处女生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她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我知道我的道歉终究还有一点用处。
「我这不是俄狄浦斯情结吗,当我知道妈妈的后门还没有被人进去的时候,我的内心那种失望突然变成激动,因为我知道没有妈妈就没有我,所以不存在处女妈妈,除非你是代孕的,不过代孕的话,我又变成无根之水,终究失去那一份感觉。」我解释道,手上不忘撩起她的头发让吹风机吹得更干爽。
「那妈妈除了刚才的后门,其他第一次都是给爸爸吗?」气氛终于到位,我可以尝试进一步发掘她的往事。
妈妈看着镜子中的我,问道:「你很想知道这些事情吗?」
「我猜,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妈妈被很多人插过吧?」我解释道。
她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爸。」
我却觉得我此时此刻脑海中回荡着《流浪者之歌》,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在桓究的记忆中,妈妈的追求者不少,但是除了老马外,从来没有听说,她之前有拍过拖,我是不相信她和老马拍拖后没有破处却被别人干了,那么只能说——她在高中就已经不再是处女!
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看得出我的心不在焉,说道:「怎么了,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过就受不了了?」
我哑口无言,想了好久,下定决心问出当时听到的那句话:「第一次的时候,我刚刚进去,我听到你说了‘师兄’这个词,这个师兄就是妈妈你的第一次?」
妈妈双臂交叉,说道:「不是……」
那么说,妈妈不止老马和初恋,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是谁!」我手上的动作停下,不知为何,一阵苦涩在我的嘴里蔓延,我艰难地问出这几个字。
妈妈见我已经心神剧颤,她让我放下吹风机,然后走到柜子前,当着我的面翻出之前我找到的那个秘密盒子,她拿出那张上面写着「放学后图书馆楼顶见」
的陈旧白纸,放在梳妆台上。
我看着这张纸不明所以,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好像说给你听也没什么,但是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我憋在心里十几年了。」
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她继续说道:「这张白纸是我大学时期写给一个师兄的,他大我两届,我大一的时候认识他就暗暗喜欢他了,可是我一直不敢表白。
当时的社会风气告诉我,女的主动会显得自己不值钱,所以我一直都憋在心里。」
「直到我的朋友告诉我,他也喜欢我,可是他却一直不敢主动表白,我就知道,我不是单方面的。」妈妈陷入回忆,我这时候也呆在原地,只是不愿意继续深思,还在等着听她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大二,他大四在自习室有个比较固定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在忙考研还是什么,但是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小心翼翼地和他打招呼,可是他似乎没有显得特别热情。直到我在十一月的某一天,我记得那天很冷,我在下午还有一个多小时下课的时候,鼓起勇气在他起身外出的空隙,在他的位子上放下这张白纸。」
我整个人坐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思考说的是不是桓究,如果是的话,那么到底说的是哪一天?
「可是没想到,那天他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我在楼顶等了一个多小时,吹到自己的手脚都冰凉了。」妈妈摇摇头,看着那张白纸自嘲道。
「然后呢?就这样?」我不禁紧张地问道。
「我回到自习室,发现没有那张白纸没有动过,我就收起它,准备下次再放,可是没想到,我那天自己在自习室看书到晚上,刚好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和一名师姐有说有笑地从学校外的方向回来,那种笑容我在他和我聊天的时候没有见过,那名师姐也确实漂亮,以前社团内的美人之一,我当时听闻那名师姐单身,于是便想会不会是巧合?」
「没想到过了没几天,我就听到师姐拍拖了,我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和他在一起,所以便断了思念,祝他幸福。」
「你怎么能就这样退缩?或许他们并没有拍拖呢?你就这样以为他们在拍拖就后退了?你到底有没有查清过事实真相?」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已经是百分百的马自然,但是桓究的记忆实在是太清晰了,她一说起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天应该是大四第一学期,一个比我小一届的平时一班人一同玩在一起的同社团黄妹。当时黄妹已经退出社团,她说想去探望一名早段时间摔断腿在家休息的同学,想找我一起去。恰好那名同学也是我熟悉的,我就同意和她一起出发。
那天那名同学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坐着轮椅在我的推动下带我们去了好几个当地特色地方,直到晚上8 点多我们三人吃了饭后,我和黄妹就坐公交车回学校。
黄妹是那种看上去斯文恬静的人,外表和静欣差不多,可是她却是一个比较汉子的女子,因为我对她没有感觉,所以我和她说话放得开,我俩关系挺铁的,后来过了几天她和社团另外一个老杨拍拖了。
没想到就是那次,刚刚好就是那次,所有的一次都恰如其好。如果不是那天放纸,如果那天我不是出去了没回,如果不是刚好被静欣碰到我和黄妹回来,如果不是黄妹恰恰在几天后拍拖,如果不是静欣知道后没有问清楚,如果……
太多的如果造成了现在这个必然的结果,这一瞬间,我不禁悲从心生,明明不是我,可是就是有一种被命运玩弄的忧伤在心头缠绕,让我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睛,不想继续深入去思考,我在脑海中反复强调这只是桓究的记忆,我自己是马自然。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这种任意一个过错都没有错过才能造成的现在,让从来没有得到过静欣的桓究记忆,觉得心如刀绞。
我明明知道,假如没有这一切,就没有马自然我的出现,但是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妈妈在听到我的呼喊后呆住了,又见到我低头垂泪,这前后的反差让她莫名其妙:「小马……你怎么了?」
她站起来走到床前抱住我的头,说道:「没有这些事情,就没有你和嫣嫣,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好而已。」
「我只是为桓究而惋惜。」我不由自主地说出。
妈妈抱住我的手突然缩紧,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你怎么认识桓究这个人?你……不可能!」
糟糕,在我神不守舍的时候不小心透露出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我的脑子急速运转,但此时此刻我好似死机一般,这是个死局!
这时候妈妈却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说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个师兄是桓究?你不应该知道他的!」
「我认识一个朋友,姓魏的,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去他家玩游戏,见到他爸说他是妈妈你的同学,然后后来就说八卦,提到桓究这个人,也是妈妈你的追求者呢,我根据你说的和魏叔叔说的一下就对上号了。」我终于找到一个突破点,老魏的孩子也是中二,虽然我马自然不认识,但是借来用应该没关系。
「魏叔叔?银监会那个?」妈妈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挺有钱的。」我含糊说道。
「那你哭什么?」妈妈还是觉得我的行为古怪。
「代入感强啊,最近玩剧本杀多,这种听上去就是情感本套路的剧情,哭就是了。」我继续含糊其辞,希望能忽悠过去。
「行了,你先回房间吧,我今天要看看书,换岗位有东西要学习,不要打扰我。」妈妈下了逐客令,我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于是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是造化弄人吗?没有这些误会,桓究可能就有机会和妈妈喜结连理,这十多年的白月光就会变成枕边人。
可是这么一来的话,我就不复存在,即使他们也生下一对龙凤胎,我甚至也改名字叫桓自然,但我还是我吗?
这个哲学的问题,我没法给自己一个答复,盘踞在脑海中的桓究记忆,在得知这个故事后,似乎在一开始的悲痛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也懂,当我刚刚代入进去后,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戏剧性故事。
不过正当我还沉浸在这一片哀叹之时,一个微信消息打碎了我的愁云,璐茗发来了信息:臭粑粑,我明天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