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
阳光格外明媚的一天,我终于踏上阔别十四个月的故土。
晚上,飞机刚一落地我立即买了个新手机,赶紧拨打娟子的手机“您拨的是空号,请您查询后再拨”,又拨打欧阳丹的手机是同样的声音。这也难怪,一年多了手机都更新换代了,iphone4s乃至iphone5大街上比比皆是。
飞机场候机大厅墙上的大屏幕电视播报新闻:“……昨天上午,副省长刘世雄一行人结束了在沿海城市的考察,将于明天返回……”什么什么?刘世雄叔叔升为S省副省长了?
我就匆匆来到自己那五十多平米旧楼房。房门紧锁,屋里没人。见左右无人,顺着下水管蹭蹭几下攀到窗台,借手电光朝屋内打量。家具物品被白单子罩着,地上有厚厚的尘土,像好久没人居住,摆设却仍是我当年离开时原来的老样子。
在书房里我的遗像前摆有燃过的香灰、水果和点心,水果尚未干枯。
看到此景我不禁感慨万分。
我又来到T市实验戏剧团宿舍大院欧阳丹的屋内也是无人在家。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T市反贪局一打问,原来娟子和二宝都在休假。不祥之感愈发浓烈。我又来到T市实验戏剧团,里面的人说欧阳丹开会去了,下班前回剧团。
傍晚,我推开T市实验戏剧团团长办公室的房门。
欧阳丹比原来更漂亮了,她性感冷艳又不失优雅雍容,身上透露着职业女性的精明和干练。
“欧阳姐!”
“你是……大牛?你是人是鬼?这天刚黑就来吓我啊……”欧阳丹双手紧握在嘴上,魂都被吓飞的样子。
“欧阳姐!是我,我是大牛,我没死!”
“真的吗?不是做梦?”欧阳丹掐了掐手背上的肉,有疼痛感,真不是做梦。
“欧阳姐!不是在做梦,是这样的……”
我简单而快速地把一年多来的遭遇叙述一遍。
欧阳丹一边倾听,一边哽噎着落泪。
“她还好吗?”我禁不住问道。
“大牛你晚上住哪里?吃饭了没?”欧阳丹闪烁其辞地。
“欧阳姐!我问你娟子现在的情况……你就如实跟我讲,没事的,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毕竟我‘死’了一年多……”
欧阳丹心里清楚迟早隐瞒不过,就说道:“怎么跟你说呢?在上个月娟子跟二宝刚刚举办婚礼,现在正在外地度蜜月……”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虽然这个消息是诸多预料结果之一,但是我最不想得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你别怪娟子!她听到你的死讯后很悲痛欲绝……当地警方说你强奸未遂跳海逃逸身亡……人们以为你死了……在你死……失踪后,二宝更肆无忌惮纠缠娟子,要她嫁给他……无论二宝软硬兼施她死活没答应……她一定要为你守丧一年后再考虑……六月十八日俩人举办了婚礼……其实不能全怪娟子……”
……
下雨了,愈下愈大,似乎要把没有下完的雨一股脑全都倒出来。
我拿着一个酒瓶在大雨中踉踉跄跄地摇晃着,感觉雨下的很美,不!是很凄美。耳边一直回响着“俩人举办了婚礼”的几个字,脸上不知是缕缕雨痕还是丝丝泪痕。
我的昏昏沉沉看到欧阳丹打着雨伞一路寻来。
“我找遍了饭店酒馆……你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快跟我回家……”又好像是娟子担心我的嗔怪声。
我醉昏昏地被她带回家。感觉她的胸部颤颠颠的比原来丰腴了。
“大牛……不能这样……你快放开……”她慌乱地推阻着原来阴阜上稀疏的毛发阴毛怎么茂盛了。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她的腼腆害羞还是原来的样子啊,这更令我欲火焚身,我近似疯狂撒裂她的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嗯……”她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声。
我的下身好像来到一个温软乡,感觉好舒服,身体快乐得像不属于自己,我一下接着一下地猛烈地抽送着身体。
“啊……啊啊……”她嘴里唱出欢快的呻吟。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啪唧啪唧”肉体猛烈地撞击声。
“大牛……不要了……够了……我要死了……嗯……”她好像承受不住我不间断的猛烈抽送,身体感受到了震憾般吟叫着,身体不住的颤栗。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她急促的喘息渐渐地越来越急促,突然平稳的呻吟声变为女高音般的尖叫声着,她把下身高高挺起,身子僵硬几秒后才跌落在床,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感到强烈的快感像电流通过,酥麻的直冲脑门,我射精了!
清晨时,我清醒了,发现自己正搂着个一丝不挂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成熟女性酮体我仔细一看是欧阳丹,顿时吓傻了,猛然跳下床,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两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反复回忆醉酒失去意识的那个阶段发生过的事情。
欧阳丹睁开凤眼。
“欧阳姐!我……”我不知所措地傻站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说!什么也别说!”欧阳丹哀羞地打断道。
“对不起!我真不是个东西……”我很懊悔,结结巴巴地。
“快把你那丑东西遮住!”欧阳丹羞红着脸,将一条薄单抛给我。
“姐!你能原谅我?”我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就放下心来。
“唉!我不怪你!你醉成那样……就跟个野蛮人似的……一直叫着娟子的名字。昨晚发生的事,永远都不要再提起了!”她流露出一丝哀伤。接着她扭头问道:“对了!我问你,你的病怎么好的?快告诉我!”
……
T市实验戏剧团大院的三层楼房里。
我一边吃着欧阳丹特意给我做的早餐,一边听她叙述我离开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
欧阳丹现是刘世雄的情人之一,不常回这里的房子住,现住在T市豪华别墅区里的一套三层别墅里。
当她说到之所以成了刘世雄的情妇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徐栋的背叛时,我提出质疑。
她呜咽着:“也许是个圈套,但徐栋揭发反贪联盟成员的确是事实。”
我就没再说什么。
当我又问起刘叔叔对她好不好时却引出她一阵啜涕。
好不容易劝住她,我才问道:“欧阳姐!一年多前的那个手机还在吗?”
“在!应该还在!我一直留着呢!只是时间久了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我这就去找找。”
过了好一阵子,欧阳丹才从柜子里找到那个险些要我小命的手机。
“叮铃”这时欧阳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一看,立刻面露紧张:“喂!……我在家里啊……当然是在别墅……没有……你上午就到?好吧!我上午不要去单位?那可不好吧?单位里有事……你别发火么,我不去还不行么?……哦!知道了!……午饭后?讨厌!哪有大白天的做那事的……好吧!就这样!一会见!”
“是刘叔叔吧?”我望着欧阳丹问。
“嗯!大牛我得马上赶快回别墅,他一会就回去。咱们再联系好吗?”欧阳丹一脸慌张地寻找外衣准备离开的样子……
“好吧!”我理解欧阳丹她的难处,万一被刘世雄回去发现她不在别墅,一定会被责罚。可又想跟她再打听一些娟子的情况,于是我一边起身往屋门走,一边说:“欧阳姐!能不能帮我跟娟子见一面?”
“这个……”欧阳丹欲言又止地:“人家新婚小夫妻正在外地度蜜月,还不知那天才回来呢。”
“她一回来,你就通知我。”我听到“新婚小夫妻”几个字很刺耳。
“唉!大牛啊!现已成事实,就凭你一个人那是改变不了的!你跟娟子缘分或许是老天安排就那么长,或许这就是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只是想与她见一面!她一旦回来就告我,好吗?欧阳姐!”
“那好吧!唉!”欧阳丹见我如此痛苦的样子,心软了。
……
欧阳丹急急火火地驾车疾驰而去。
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嗯?谁啊?我刚买手机不到两天没跟任何人通过电话。
“喂!你是张大牛先生吗?”一个声音宏厚的男人声。
“我是!你是谁?”
“我是总参的!我姓陆!”
“总参?我不认识你啊。”这可是一个高级军事部门。
“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想让你来北京一趟,与你见个面,聊聊硫硫岛的一些事情,接你的车就停在T市实验戏剧团大院门口。接你的专机在机场等你。”
我的个天啊!国家机器真是厉害,我入境后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掌握。
飞机降落在北京南苑机场,挂着军牌的小车把我载到一座神秘的办公大楼。
一个炯炯有神,简章上有两颗五星的陆将军接见了我。
寒暄过后,陆将军开门见山地:“我们早就注意到硫硫岛上的动态了,这两年岛上发生的一切我们都清楚,只是有碍于国际公约的一些条条款款我们不便介入。如今好了,现在岛上的局势由你和你的朋友们把控……”
“陆将军!硫硫岛原本就是咱们中国人的,你说吧,要我什么时候把硫硫岛交政府?”
“不!并无此意!”陆将军笑着摇头道:“目前只需保持现状即可。硫硫岛控制在你这样的爱国之人手中是当前最好的格局……从而达到钳制日本的目的……你要与总参携手……总参将会给硫硫岛提供予一些必要装备器械……你我间保持通讯畅通……”
“另外。听说硫硫岛发现在岩石矿?这些矿可是稀有货啊,咱们国家也很需要……”
我参不透政府战略意图和手段,觉得自己很不适合做政客。陆将军与我的谈话持续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陆将军派人教我一些设备使用的操作方法。我给欧阳丹发短息询问娟子是否返回,她回信说还没有。
直到我来京的第四天,终于等到欧阳丹的电话。
欧阳丹在电话里说,娟子从外地度蜜月回来了。在她俩身边没有旁人时,欧阳丹说出我死而复生的消息后娟子简直不敢相信,她一会哭一会笑高兴得不得了,蹦来跳去地就跟个孩子似的。当欧阳丹说我很想见她一面时,娟子却很为难,二宝每天跟她在一起,她没机会出来,也找不出别的借口。我跟娟子的见面只能再等机会了。最后,欧阳丹在电话要我要理解身不由己的娟子,毕竟娟子现在是别人新婚妻子。
挂了电话后,我心烦意乱,自己心爱的娟子现在是别人的新娘,我没有也无权责怪她,因为她是在我“死亡”一年后重新嫁人的,于情于理都能说得过去。
娟子是个很传统的女孩,作为人妻的她肯定不会与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瓜葛,尤其是跟她的“前夫”就更不能有一丁点的牵缠,若与偷偷地我见面如同是私会、是幽会。
怎么办?想了好久后,我果断地拨通了刘世雄的电话。
……
T市豪华别墅区的一座三层别墅里。
一层的客厅很奢华气派,宽大舒适的沙发呈凹字形摆放着,刘世雄和欧阳丹坐在沙发正中间,二宝和娟子紧挨着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我独自坐在另一侧与二宝和娟子的正对面。
我看见娟子目光朝我扫来,当与我四目相接时她像触电似的惊慌,马上躲开。
娟子比一年前更加妩媚动人,一张典型的瓜子脸,就象从画中的美女;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略薄柔软的润唇让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从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烟纱散花裙,柔美的头发高高盘在脑后的发髻表明她刚为人妻。但从她的眼神间看不出新娘才有的欣喜,却能看到她显有几丝忧郁。
刚才一跨进别墅门时,欧阳丹担心地悄声提醒我:“你可别犯浑啊!她现在可是人家的妻子,跟你已没瓜葛啊。”
“大牛啊!你能活着回来就我们都很高兴啊!”这时,刘世雄一边用牙签剔着牙,一边说:“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你往后有什么打算啊?有什么困难跟你欧阳阿姨说……忘了问,你现在住哪?要不你还住回你原来单位的房子吧!你说呢二宝?娟?”他转过脸朝二宝和娟子。
“行!我没意见!反正那房子的户主还没来得及换。”二宝向空中吐了个烟圈。
娟子连点了几下头表示赞同。
刘世雄接着:“你俩个当哥哥当嫂嫂的应该瞅机会帮大牛相个对象,找个人来照顾一下大牛。大牛这孩子一个人不容易啊……”
……
夜深了,天上星星点缀着星星,它们不孤独,因可以相互解闷。只有那半月是寂寞的,孑然地独自在夜空里缓慢地徘徊、游荡。
我离开后并没回家,而是躲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充满家庭气息的三层别墅。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想静静地望着,呆呆地望着……
夜更深了。别墅一层客厅的灯早黑了,二层房屋也熄灭了。在三层那个贴着囍子窗户里的灯却亮着,透过粉红色纱帘散出的柔光凸显出新婚温馨浪漫。
突然,阳台上有鬼鬼祟祟的人隔着粉红色纱帘朝窗户里窥看。
什么人?深更半夜的鬼头鬼脑地出现在阳台上,此人肯定没安好心。不行!
我得赶快去擒拿,免得我的娟子受到伤害。
我心里想着脚下不由自主地疾奔到楼前,悄无声息地攀至阳台边缘,正欲纵身越过栏杆击倒此人时,突然发现此人五短身材,谢顶的秃头上覆有几缕毛发,不是别人正是新婚洞房里新郎的爸爸,新娘的公公——刘世雄。
公公竟然偷看儿子和儿媳妇交欢过程。真厚颜无耻!
可我又揣,我自己跟屋里的人又是什么关系?别说公公偷窥,即使是乱伦又跟我有哪门子关系?那是人家自己家庭里的事情,与我这个外人毫无关联。
想到这儿,我暗暗苦笑地摇摇头准备悄声退下阳台时,看到刘世雄目不转睛地向贴着囍子窗户里窥视。我不禁顺着他的窥看视线也向里面望去。
只见屋内粉红色纱幔,大红色床褥,一对绣着鸳鸯枕头上方挂着一幅二宝和娟子穿着婚礼服的合影相框,一副新婚燕尔的喜庆氛围,双人床上一对新人正缠绵交织。
二宝肩扛一双白皙的小腿,下身来回抽动屁股,黑粗的长肉棒在粉嫩的阴户间一出一入,肉棒杆体挂满了一圈圈乳白色的黏液。
香汗淋漓的娟子双腿高高地架在二宝的肩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鸳鸯枕头,肤如凝脂身体泛满潮红,天使般的粉靥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屋里开着空调窗户紧闭,我距离又稍远听不清玻璃那侧的声音。
二宝的耸挺着屁股速度越来越快,一下紧跟一下,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依稀听到窗户内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只见娟子猛地撑紧脖子把头使劲向后梗,圆润翘臀高高挺起在空中,双手像是要抓住个东西似的在空中乱舞着。几秒钟后痉挛的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床,檀口大张呈O字形像是缺氧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气,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下身粉嫩的两片阴唇紧紧含着一根黑肉棒,从阴户与肉棒相接缝隙间往外挤出汨汨淫液,淫液将臀部下的红色床单濡湿了一片。
洞房里的新娘娟子高潮了!
我心里一阵发酸,无心再目睹下去了,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娟子现在作为别人的新娘正跟新郎颠鸳倒凤的事实。我慢慢地退下阳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离开时,看见在窗户前窥看的刘世雄喉结动了一下咽了口吐沫,把手伸进了他下身的大裤衩内。
当我回到那间旧楼房内后,看到房间里既整齐又干净,罩家具的单子不见了,厚厚的尘土没有了,衣柜里架子上挂满跟我尺码一样的内衣外套。这一切不用说,肯定是娟子收拾了屋子,又给我购买了新衣服。
看到这一切,望着这物是人非的房间,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地大哭起来。真乃:风住尘香花已尽,起来慵自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
几天后,娟子在欧阳丹的陪伴下来到家中。
刚进门,娟子也不管欧阳丹还在旁边,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呜呜”放声抽泣起来,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欧阳丹说了句“抓紧时间!”后,就下楼警戒放哨去了。
我和娟子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只觉得她呼吸有些急促了,身体也开始扭动。
我迅速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除去胸前的束缚,裸露的乳房坚实圆润,颤颤巍巍,随着娟子的起伏,那嫣红的两点鲜艳欲滴。我咽了一大口口水,正准备……
“不!快放开!”她惊惶地挣脱开我。“我不能……”
我愣了下后,紧接着表白到:“娟子!你回来吧!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让你过苦日子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钱了,你听我给你说……”
“我不想听你说!”娟子涨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服,打断了我的话。“大牛哥!你觉得我像是趋炎附势,如蚁附膻的女人吗?”
“不是!当然不是!”我非常清楚,若她要是那样的女人的话,凭借她那美若天仙的容貌早就是拥有房屋N套、腰缠万贯的阔女子了。岂会下嫁给我这个既没钱又没权的穷小子?
“你诚实厚道,但你不了解女人,我……我已经把身心交给了他……”
“我是愚笨,但我对你的爱天地明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仍不甘心,希望娟子态度能有转变。
“我知道你爱我,其实我也……其实你我应该面对现实……就让彼此忘掉对方吧,我的身心只属于我的丈夫。”
“那……那你幸福吗?他对你好吗?”
“……”娟子精致的脸上滑过一丝哀怨。她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的婚戒,淡淡地说:“他是我的丈夫,我现在是他的妻子,无论他对我怎么样,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无语了。
“大牛哥!也许上天安排我俩的缘分是就是那么短暂,求你了,把我忘掉吧……”娟子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空气在房间凝固着。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唉!娟子我最后问你一句,如果有下辈子,你会嫁给我吗?”我见她这样的态度,感到了绝望。
“会的!我会的!若果有来生,我肯定愿意再成为你的妻子,与你相伴到老。”
娟子想也没想地答道:“大牛哥,你是个好男人,有责任感,有安全感,最无私,是个以托终身的好男人。”
“……”我眼眶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牛哥,再见了!谢谢你为我做过的所有……所有的一切,我很高兴曾做过你的妻子,我会永远记住你我俩曾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望着娟子远去的背影,我伤心欲绝,再也抑制不住心痛的泪水潸然落下。
几天后,我随着一艘满载货物的轮船驶离了大陆,驶向硫硫岛。
我站在船头远远望着那片生养的故土,不禁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