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倾泄

  未等我的手触摸到那美妙的地带,我便感受到我的手指已经沾上了水渍,茂盛的丛林竟有些泥泞的感觉。直到我的真正碰到那片柔软,我才知道刚刚经过的都只是开胃小菜,我的手才刚摸上,我已经感觉到我的手掌都被打湿了。

  亦然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去慢慢体会这些,汹涌激荡的心潮,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想要继续下去。我继续舔弄着面前高耸的肥乳,面对这白花花的乳肉,躁动的内心和身体早已经压抑不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脱掉的。

  下身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很自然而然地压在美妇的阴阜上面,硕大的阴茎摩擦着其上茂盛的阴毛,滕玉江的阴毛比妈妈的要硬一些,不过生长的非常工整,鸡巴躺在上面摩擦的滋味别提有多销魂。

  然而我爽倒是爽了,有人却是被我撩逗得瘙痒难耐,可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尽管都进展到这一步,两个人也都不是什么处男处女,但不知为何,却有种以往从来未有过的澎湃,既有第一次的那种青涩和激动,又有老情人般的熟络和配合度。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嗯嗯嗯嗯」

  被我压在身下的美妇,喷涌着炽热的鼻息,双手竟主动抓住了我的屁股,其中一只手还顺着我的躯体,轻轻用指尖滑过我的后腰,那种酸酸痒痒的感觉,简直让我整个人都浑然一颤,然即把我的头按进了她「宽广」的胸怀里,有种想要把我融入她体内的赶脚。

  或许这就是熟妇的好处之一,她总能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同时也知道要如何挑逗你。

  别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最受不了后腰处的撩拨,轻悠悠的指尖滑过我的皮肤,宛如直击我的灵魂一般,被电击的感觉,真的在那一刻我几乎被抬上了天堂。

  躺在阴毛上摩擦了十几轮的鸡巴,磨着磨着终究是把龟头磨到了洞口,而美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茭白的双手压在我的臀部上一用力,我整个人都往前倾几厘米。硕大的肉棒强行撑开紧隘的缝隙,径直地朝着最深处而去。

  「喔——」

  「噢——」

  在我鸡巴插入的刹那,我和滕玉江同时发出了一道深沉的低吟,才刚刚刺入阴道,里面的屄肉就好像夹住了我的龟头,湿滑的通道直接把我的鸡巴「唰」的一下滑了进去。

  照实说,滕玉江的阴道和妈妈的很不一样,妈妈的阴道紧凑的就像是处女,而且有种强烈的吸力,就像是狠狠地把我的阴茎吸住一样,阴道内壁的屄肉叠成一层一层的褶皱,把我的肉棒镶嵌住,每当我抽插的时候,那些皱褶就像是按摩器,疯狂地摩擦着我的阴茎,令我无时无刻都想要射精的冲动。

  而滕玉江的小屄没有妈妈那般的紧,但她里面的屄肉好像会动一样,在我要抽出来的时候,夹住我的鸡巴不放开,而我要插进去,却变得无比的湿滑,令我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滑进去,直到顶到子宫。

  两者的感觉完全不同,却同样让我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噢噢噢嗯啊,啊,啊,啊」

  「别别这么快」

  「好粗好满被塞得好满大鸡巴塞得我好好舒服」

  饱满的肥屄爆发出一股股淫汁,燥热的肉棒化身成为一根打桩机,疯狂地顶着最深处的柔软。

  我放开了令我依依不舍的肥乳,全心全意地抓起美妇纤细的腰肢操着那无时无刻不在喷水的肥美肉屄,这几天可谓是把我给憋坏了,加上从荒山上下来后,我就没有再和妈妈做过,憋了这么久,加上这段时间喝的药,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壮阳的药材,若不是来到小镇后这些年,整天和妈妈这样一位温柔美丽大方的美妇生活在一起,把我的定力训练得够强,我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但,古语有云,压制得越狠,当爆发的时候就越恐怖。

  而我此时就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宣泄口,狂热地驱动着我,抓住那雪白的胴体,疯狂地发泄着我的欲望。我的鸡巴很热,侵染得小屄里面的淫水也变得很热,不断从深处涌出来的淫水宛如滚烫的开水,和四周围蠕动的肉壁,一同含住我的肉棒,使得我的肉棒越来越硬。

  肿胀的鸡巴使得我的眉头一皱,还没完全痊愈的我,若只是普通硬度的话我倒没啥事了,可是鸡巴竟然在滕玉江的小屄第二次涨硬,轻微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不过也仅仅只是令我有过一瞬的清明,若是有外人在场,或许就会发现我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就像是通宵了几天一样,由此可见,我此刻已经被欲望支配。

  「啊啊啊好大好热好烫」

  「轻轻点小小凡」

  「你的鸡巴好烫我的骚逼要被你烫坏了」

  「嗯嗯啊坏了坏了我要坏了」

  「哈泄泄出来了」

  滕玉江的叫床声一浪接着一浪,比之妈妈做爱的时候的拘谨不同,好多时候妈妈都会压抑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令她羞耻的声音,这方面滕玉江就放开许多,丝毫不顾忌楼下还有自己的儿子在家,竟然跟儿子的同学在楼上偷情,一丝都不压抑自己的淫叫声。

  或许也是压制不住的原因。只见滕玉江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刚刚高潮完脸色潮红的她,却是没有一丝的停歇,继续扭动着腰肢去迎合着我的粗暴抽插,其实此刻她内心亦是十分惊讶,我竟会如此疯狂,她没有联想到会是中药的原因,她只是当成了我是因为对她的痴狂,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就不就是让她爱的男人为她着迷,为她死去活来的吗?

  她此刻可以说,不仅仅只有肉体的满足,还有内心的欢愉,这是她过往做爱从来都未曾体验过的滋味,曾经陈群龙确实给到她肉体和心灵上双重满足,但却也没有为她如此痴狂过,加上「磕了药」的我,今晚的战斗力简直了。

  到此刻,滕玉江已经高潮了两次,马上就要进入第三次,她的腰扭得都快要断了,本是夹住我的双腿,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干脆整个摊开任由我施为,随着第三次高潮的即将到来,她浑身娇躯旋即变得紧绷,小屄仿佛被操的麻木了一般。

  每当这时,粗暴的异物感却又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屄里,有着一根巨大棍子不断地捅着自己,那条又大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屄里进进出出,摩擦着自己阴道的肉壁,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旋即又空虚,接着又继续填满,周而复始来来回回,洗刷着她的大脑神经,直至临界点的末端,她不禁有着轻飘飘冲上云霄的美妙。

  「呀啊啊啊」

  「不要不要快呀啊不行了不能这么快」

  「额啊呀呀呀噢噢噢」

  「哦啊不要要要出来了嗯嗯啊我要我要到」

  滕玉江嘴里吐着零零碎碎的音节,香汗打湿了她额头的秀发,此时的她已经不复平时的雍容,很难想象曾经那个趾高气昂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玉江会长,竟会有一天衣衫褴褛浑身潮红,在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的胯下,发出这般淫秽的叫声。

  随着滕玉江的声音越发颤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促到了一个临界点,接着,软麻的双腿再次夹住我的腰间,双手搂住我的后背,指甲几乎在我后面抓出了血痕,终于,滕玉江的瞳孔白眼一翻,整个人凝聚的这股劲彻底松开。

  只见一道炽热的暖流喷涌在我的下腹,然即我的鸡巴附近好像被什么冲击着,而且十分的滚烫,只是我此刻亦没有去关注这些,因为我似乎也要到临界点了,紧紧地抱实身下的丰腴成熟美体,整个人一顿冷颤,感觉有什么倾泄了出来。

  阴道的深处,一根鸡巴把这条通道堵得严严实实,肥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子宫颈口,霎时间一道白浆从龟头的末端马眼里射出,紧接着一道两道,数不清的精液,溅射在子宫颈口上,强而有力的力道把子宫都冲击得抖了抖。若是这时滕玉江还有意识,保不准会因此冲击第四次高潮。

  只是在适才高潮的时候,滕玉江被操得翻白眼晕了过去,只留下湿透了一大片的床单,或许只有等她醒过来才知道,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然而滕玉江晕死了过去,某个人却是并没有停下。

  只见我眼里依旧布满了血丝,就像是一个嗑药的瘾君子毒瘾犯了一般,尽管刚刚射完一次后,短暂地陷入空虚,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或许是一个姿势干久了有点腻,这一次直接把整具胴体翻了过来,架开了美妇的双腿,然即把身子压在滕玉江的后背上,双手抓起那雪白的美腿,抓着鸡巴就往中间怼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

  房间里整晚不断地传来深沉的低吼咆哮,就是不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李画匠有没有听到,恐怕他很难会相信,他眼中那个严厉凶恶的妈妈,居然会和他的好朋友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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