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昏迷在了地上,亦然滕玉江并没有要停手的打算,抓紧手中的铲子,继续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滕玉江的金丝眼镜早已经不知道被甩飞到哪个角落了,没有了眼镜框的限制,本应该清秀细腻的面孔,此刻竟化作了残忍的神色,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那冷酷的样子,也幸好我没有看见,不然怕是这辈子在滕玉江面前都硬不起来了。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男人后脑勺怕是都被开了瓢,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怕男人又在醒过来,这次滕玉江可谓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去敲。直到最后,滕玉江手中的工兵铲掉落到了地上,一道清脆的响声。
“King哐”
只见滕玉江双手不断地在颤抖,整个人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的汗水已然不知几何,看到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滕玉江眼里惶恐的神色才渐渐收敛,
她有些不敢置信她的“杰作”,她居然把男人打成这副模样,对于之前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的事情的她而言,同样也是一番冲击。
待得她回复情绪,第一时间她没有去看男人的死活,而是反应过来,旁边同样倒在地上的我,连忙拖着伤痛的身体冲了过来,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虽说适才被揍得很惨,但不至于昏死过去,我只是虚弱地抬了抬手,“我没事,小伤而已,噢,噢噢噢~”
我话才刚说完,似乎是触碰到了某些地方的痛处,马上痛到叫出声来。
“怎么了?”
“嘶一一,我没事,只是碰到了刚刚被踩到的地方”
“什么?”
滕玉江听闻,马上紧张地就欲要查看,这我哪能让她看啊。我顿时不由得缩了缩,“没事的,只是还有点痛,我们先回去吧,万一在这里他再醒过来,我们两个都跑不掉”.
“嗯嗯”,听到我提起男人,滕玉江花容顿时失色,略显苍白了起来,马上点了点头。
这时候若是有别的人在,怕不是会汗颜,就你刚刚那副往死里砸的狠劲,就算是某个用头硬接“佛怒火莲”的勇者来了也扛不住啊,你还不如关心他会不会就此挂掉。
于是,我与滕玉江两人搀扶着走出了消防工具室,有了滕玉江在,我倒是不会再迷路,很快便离开了走廊,直接从会场的后门走出。
骤然,我却是停了下来,一旁的滕玉江不由得愣了愣,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滕玉江如此温柔的样子,我有些不是很习惯,只好不自然地把头移过了一边,故作咳嗽的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顺着我眼神所指的方向,这时滕玉江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那个家伙撕得烂烂臭臭的,适才走廊阴暗,手机的灯光对着前方并没有注意到,如今走出了会场室内,一墙之隔外面的路灯灯光已经照耀了进来,残留在滕玉江身上的衣服就差没有变成布条了,怎么可能遮挡得住里面的春光。
丰腴有致的曲线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要知道滕玉江的胸前此刻是真空的,那对硕大饱满的肥乳,只有几条布条垂落,然即再把布条撑起,那嫣红的点点在布条的飘动下,来回闪烁。搭配滕玉江那盈盈可握的腰肢,延伸至下半身,油亮光泽的丝袜美腿,尤其是在套裙也被撕的烂戎戎的情况下,隐于其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薄薄的薄纱显现而出黑色幽丛。
即使滕玉江浑身血迹斑斑的,可是我敢保证,就算是全裸都不一定有此刻看到的诱惑,况且此刻滕玉江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想着想着,裆部刚被踩到的地方又发出剧烈的疼痛。
而滕玉江则是下意识有些惊慌,连忙想用手遮掩一下的,但看到我侧了侧身子揶揄的模样,她暗暗笑了笑,她哪里还猜不到我的小心思啊,顿时抬起的手再次放下。
“算了,后门这条路本就没什么行人,再说了我现在这副模样谁还会看我啊”,滕玉江凄然地笑了笑,示意没什么关系。
我却是没有继续走,而是迈开一步到滕玉江的前面,微微躬了躬身子,“上来吧玉江阿姨,我背你,这样一来你趴在我后背上,加上这时候天色阴暗,别人应该看不到了。”
“不用了,你还受着伤呢,我都这把年纪了,被看到就被看到,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滕玉江这时脸上亦是出现了一丝讶异和一丝慌然,或许是她从来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霎时间一脸认真道:“你是李画匠的妈妈,同时也是我的长辈,我怎能视若无睹,况且玉江阿姨你的玉体宝贵,怎么可以随便让宵小占了便宜。”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番话,在讲完后我才反应过来,什么叫让宵小占了便宜,岂不是意思是我就不算宵小了?更进一步的意思不就是只有我能看,别人不能看。这话说出来玉江阿姨不误会才怪,难堪的还不止这些,我竟在前面说什么李画匠的妈妈,长辈的话,连起来的意思,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好朋友妈妈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这不就妥妥的岐义吗。
果不其然,滕玉江听到我的话后,亦是不由得一-愣,随即诧异,再后脸上浮出两片红晕。
原本我以为她会训斥我-下,又或者不说话默默走开,然而事实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滕玉江居然默不作声地悄悄跃上我的后背。
这算什么!?这是默认了我的话的意思吗?
不能……
直到两团软肉压在我的背后,那柔软的触感,与及我扣紧滕玉江双腿时,触及到的丝袜的光滑,我才渐渐散开心中那不真实感。
“真的没问题吗?……你下面那里好像也受了……”
走出了不远后,滕玉江露出担忧的眼神,问道。她可是很清晰地记得,男人那一脚踩得有多么用力。
“没问题……”
我咬着牙缝,坚韧地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在滕玉江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怎么可能不痛,妈的都快痛死了,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撕裂开了一样。只是既然都要逞英雄了,干脆就演到底呗,不然前面的戏岂不是白演了。
以滕玉江的精明,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在强撑,要知道男人那里可比女人脆弱多了,她的下面也被踢了两脚,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何况是作为男生的我。不过她并没有揭穿我,我背着她走得很慢,一向心急火燎的她亦没有催促,反而她的内心中不知为何,竟有点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越长越长……
滕玉江靠在我的背后,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切都很安宁。没想到小家伙小小年纪,后背还挺宽敞的,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舒服和心安。若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现实,这段路走得并不久,毕竟小镇就这么大,原本离得就不远,幸运的是这-路回来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或许此时此刻都在会场那边吧,那里今晚可谓是“热闹”了。
滕玉江家我来过不止一次两次,可以说驾轻就熟轻车熟路,一手开了灯后便把滕玉江背上了她的房间,“李画匠不在家吗?”
“嗯,今晚我要去会场主持工作没时间管他,以他的性子肯定待不住在家里,指不定跑到哪里去野了。”
“那我要不要把他叫回来照顾你啊?”
“不要,千万不要,今晚的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说到后面,滕玉江的情绪忽然低落,毕竟今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如果可以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的窘态。
“拜托了,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小匠。”
见到滕玉江目光如炽,我只好点头应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她的,可是你现在怎么办,流血的伤口要马上清洗消毒,不然容易感染的。”
“我又不是很方便,但一个人我又不放心……不放心那就你来帮我清洗伤口呗”
我话才刚讲完,滕玉江便脱口而粗,而且还是笑吟吟的。
我顿时懵然,“啊?”
“今晚还有什么你没看到过的?再说了刚刚背我回来,你也碰了,再看多几次碰多几次,有什么区别?”
“……”
尽管此刻滕玉江浑身衣衫槛褛,左-块黑青右-块流血的,看上去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可是底子还在,隐而欲见的春光,片屡布条下的曼妙,那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仅仅只有几条布条盖在……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作为过来人的滕玉江,尤其是还跟陈群龙有过-段时间的苟且,对于我这个年纪血方刚少年人的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只是她也没有拆穿,甚至还给我提供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