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十二章

  妈妈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浑身肌肉紧绷,身体本能的处于防御状态,可全身被绷着一点机会也没有,完全动弹不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妈妈渐渐心底涌出一丝挫败感。

  突然间,几只手同时抚摸上妈妈的身体,妈妈长年锻炼,大腿肌肉既柔软却又紧致,这种触感让这些人一下就兴奋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没轻没重地逐渐加重。

  妈妈感觉自己的丝袜被一点点的扒了下来,雪白的肌肤顿时裸露出来映在这些人眼中,顿时,妈妈感觉男人粗糙的手掌手指开始揉搓着她的大腿根部,一道道手印就这样相互交错留在自己的玉腿上。

  “混蛋!”妈妈心底暗骂着,可却没有出声,身体也强忍着一动不动,妈妈知道,面对这些流氓,自己越是挣扎反抗,这些人就越兴奋。

  “这娘们腿真他妈逼的爽!胸也可以啊!”一阵阵淫笑声刺激着妈妈的神经,这时候妈妈感觉一双手已经直接按在自己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的搓揉着,虽说妈妈恨极了眼前这些人,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自己无法控制,慢慢的,乳头受刺激开始坚挺了起来。

  “卧槽,这女人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骚!哈哈,警察的娘们也这么骚啊!哈哈……”这时候手按在妈妈胸前的男人兴奋的大喊道。

  这一喊叫对于这些男人,简直就是如同春药一般,让他们原本就燥热的身体撩拨得一下子仿佛爆炸了般,猛然间,剩下的几个人也开始将手伸向妈妈的胸前、屁股和小穴处,妈妈的身子被捆绑着,两瓣丰满的臀肉被不知谁牢牢抓住,胸前的酥胸被多个大手抚摸得已经硬挺起来,大腿根部一阵一阵瘙痒疲软,这本来就是妈妈的敏感地带,被一刻不停反复地撩拨着,妈妈就算是意志力再坚强,可身体本能也忍不住。

  妈妈紧咬着贝齿,屏息凝神,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事与愿违,身上所感受到的快感和痛感,如同用羽毛搔着母亲的耳朵,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她的额间渗出了汗液,而胸部也开始膨胀,私处竟已有了反应,一点一点地向外吐着蜜汁,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那些感受也越发敏锐。

  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对面前的这些混蛋流氓痛恨不已,可她更恨自己的身体,她竟然会因为这种屈辱而体会到快感,这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蚕食般消弭着抵抗的意志。

  另一边,我正在教室上课,或许是母子连心,突然感到心一阵慌乱,顿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整个一节课都根本无心听课,心砰砰的直跳,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却突然听到教室里仿佛炸开了锅,大家都在议论什么事情。

  “听说了吗?有抢劫案发生啊,太吓人了!”

  “不是抢劫案,我爸告我说警察歹徒直接交锋,还有爆炸!”

  “可我听说是两个黑帮交锋啊!……”

  大家越说越离谱,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任何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各处,尤其是像这种爆炸性的新闻,很快,我就在网上看到了消息报道,说是有歹徒跟警察在搏斗,现场死伤十多人,“太吓人了!……这歹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我拍着胸脯舒缓了下自己的情绪,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简直让我难以置信,可就这个现实来看,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当目光停在报道另一头上,我顿时感到后被发凉,整个人颤抖起来,手机都差点掉了。

  “富康路35号……”这是事故出现的地点,也正是我家的地址。

  “我家门口?!”看到地址,我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字字清晰,真的就是我家的地址。

  “警察歹徒交锋,那岂非,妈妈会不会在这里……”我突然想到妈妈昨晚回来很晚,走时候妈妈在客厅沙发上睡着,爸爸还特意提醒我小心不要吵着妈妈……我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之后的课上,我根本无心听课,在座位上战战兢兢,一股莫名的不安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没入掌心,刺出一片鲜艳的通红。“妈妈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在这头的祈祷,自然是无法传达到妈妈身边,更何况现在的她正身处险境,又怎能晓得儿子在为她担心呢?现在的妈妈正被结结实实地捆着,又被几个男人的咸猪手一顿骚扰,竟然让自己那敏感的身体有了感觉。

  妈妈咬了咬牙,想用意志与肉体上的感觉相对抗,但只觉得那种快感宛如山一般不可撼动,她虽为警察,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可在这蚁噬般的瘙痒中,精神还是逐渐地败下阵来。

  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着。难道今天真的要被这群混蛋给玷污了?

  妈妈的脑海中霎时晃过了许多画面,她年少时的经历,她在学校时的经历,她出任务的经历,她的家、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孩子。

  想到这儿,她又重新燃起了一股勇气。在先前她也遇到过多次危局,可无一不是化险为夷,现在的处境虽然尴尬,但也不是毫无机会。

  她耸动了一下脚趾,为了模仿红姐,她一直在鞋底备着尖刀。只要有机会,以她的身手,必能将这群渣滓处理掉。但现在最为难的就是她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就算想施展也施展不开。

  用余光迅速扫过车内,除了司机,这辆面包车上也就坐了五个人,想起之前见到的人数远远不止这些,妈妈明白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方才在巷子里就是因为对方人数太多自己才不敌,如若是只有面前这些的话,她有信心将其解决。若是能有机会将他们分散开,胜算就更大一些。

  想到这,妈妈确定了自己首要的目标就是拖延时间,等待机会,一旦恶人们露出破绽,自己就有逃出的希望。

  对于妈妈的算计,男人们是不知道的,他们现在就好像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面对这具完美的胴体,早已被迷倒了心神,他们的手在妈妈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就好像把玩着精妙的娃娃,这群家伙虽然也不是没见过女人,但如此绝品可是平生罕见,就连少摸两下都会显得亏了一样。

  妈妈的酥胸早已被玩弄得挺立起来,大腿根部也变得酸软无力,而小穴更是被弄得泛滥成灾,淫水直流。不单如此,粗糙的麻绳与手、脚处摩擦着,有些疼痛,这股疼痛也在身体的兴奋中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舒爽。

  这些自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不断攻讦着她的身体的弱点,在脑海中连结起来,如同网一般越织越大,想要蒙住妈妈反抗的意志。正与邪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激烈地对抗着,但很快,正气的那方就胜利了,妈妈虽然沦入了快感的地狱中,但她的心仍未就此屈服。

  她幻想起红姐的形象来,对于她来说,现在,她就是红姐,红姐就是她。这些人的身份并不寻常,他们是追着郭队来的,怕是也与贩毒团伙相关联。而自己本来就要以“红姐”的身份在贩毒相关人中行动,自己怕是很长时间都难以脱开这个身份了。

  但她又不能在这群人面前直说自己就是红姐。如此一来,自己和郭朝阳的事情解释不清楚,一旦情报往“象哥”那边传过去,别说自己得之不易的卧底机会了,就连性命可能都难保。

  神似而非只形似,妈妈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信条,随后开始了表演。

  “啊~嗯啊……你们也太坏了些,敢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妈妈尽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魅惑,这并不话什么功夫,毕竟在他们的乱摸之下,妈妈想保持平常那种冷淡的语调反而更为困难。

  “艹,这娘们儿也太骚了,刚才还凶巴巴的,被咱哥几个儿这么一弄,跟他妈的条狐狸似的,老子就喜欢这种马子。嘶。冲哥……不如?”

  一个男人一边啧啧感叹着,一边向好像是领导般的人物要着许可。

  副驾座上的人响起了声音,那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一时间竟听不出他的年纪。

  “你们别给我坏了正事儿。好好看看后面。”他的眼神集中在车内的后视镜上,“那辆车跟咱们已经起码二十分钟了,中途经过两个主干道都没跑,反而是跟着我们往小路走,你说,这是为什么?”

  “冲哥……你指的是?有条子跟着咱们?”最机敏的那个小弟立马反应了过来,手不自觉地就往车内某个地方摸去。

  妈妈虽然被捆得动弹不得,但她的目光却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小反应,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会做的都是保护自己的动作,从这个小子的姿势来看,很有可能枪就藏在那个地方。

  “算你小子脑袋上挂的还不是夜壶,小迪,前面往巷子里走,甩掉他。”所谓的冲哥冷静地发号施令着,妈妈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这家伙很不简单。如若是这群人都是色痞,容易被冲昏头脑的话,那她还大有施展的空间。但既然这把着头的混蛋如此小心谨慎,她本来所想象到的色诱的方法也不敢轻易拿出来了。

  妈妈曾经因为上一次的任务而迷失过,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警官还是红姐,长期的卧底工作都会面临着此般风险,若是将角色和自己弄得泾渭分明,就很容易露出破绽,而要是完全不分彼此,在长期的扮演过程中又会给心理带来极大的创伤。

  正如现在,妈妈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要敏感得多,也能够面对曾经她完全无法想象的男人的肮脏,她的一言一行中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女人的媚气。从前的妈妈可是警校的高岭之花,她的性格就如同她的名字那样,如冰雪一般冷静和冷漠,让人难以接近,而现在,这纯白无瑕的冰山,正因为那些艳俗之事而被一点点沾染。

  就在冲哥的指示下,尚对着母亲来回抚弄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前后左右面向窗外,观察着周围是否会发生什么变故。女人虽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消享,一旦被条子给逮住,别说下面那个头了,上面那个头也迟早要掉。

  “怎么了?不来了吗?我看你们啊,也没这个胆子。”

  妈妈有些鄙夷地哼了一声,她的身子刚刚被撩起欲望,这一下又急速冷却,只觉得浑身瘙痒难耐,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着,她说不定都抛开了廉耻心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身体来了。

  “呵,你想激我,倒没那么容易。”母亲始终看不见冲哥的脸,只听得他冷笑一声,“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万事小心为上。别急,等逃了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准叫你被操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喊不要,到那个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妈妈听着冲哥的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一旦自己真的进了狼窝,那可真是被羞辱成男人们的精厕,变成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母猪。到时,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人。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这样保持镇定,难不成,真是个条子?不对,条子里要是有你这种姿色的,早就……”

  冲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下面的内容是自己不该说的。母亲正竖着耳朵聆听着,一到这一句话,突然断了线索,不禁让她有些失望。这个“早就”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妈妈感觉他大概想说早就被某某某给占去了,这个“某某某”,很有可能正是警队内存在的奸细。

  “看你也不像那个姓郭的的女人,就那家伙的模样,还有那身脾气,肯定是容不下你这种等级的货,他怕是还单着呢。”

  妈妈心里一惊,感觉这个冲哥似乎对郭队也很熟悉,就算不是警队里的人,也必然与警方有着密切的联系,至少曾经有过。

  “这你倒说对了。”妈妈强行压覆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绪,声音中多了几分娇俏,就好像在勾引那男人似的,“那按你说的,我既不是条子,也不是他老婆,我到底是谁?”

  妈妈也开始试探起这个冲哥来,虽然钓他的话就好像在走钢丝一样,但起码在这个过程中,她可以全身心投入思考之中,这一分散注意力,也能弥补身体上的那种寂寞和不安的感觉。

  “哦?有点意思。我大概知道你什么身份了。”

  冲哥的笑声听起来让人不禁发憷,就好像吐着信子锁定着蛇一般,让人本能地感觉到压力和危险。

  “我倒是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害死了我几个弟兄,总要付出点代价。做个交易如何?哦,对不起,我忘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没有和我们谈价码的资格。”

  “我是没有,但不代表……我后面的人没有。”

  之前妈妈一直没机会透露出红姐与象哥的关键信息,万没想到这聪哥真够狡诈的,就凭着这一点零碎的信息就大概猜到了自己卧底的身份,不过,他还是有了一小点误解,以为自己是从黑处插往白处的卧底。

  干脆就借这个机会,把他迷惑得更深一些,妈妈虽然没说透,但就这份游刃有余的气度,倒是恰好佐证了她的背景是个这群人惹不起的狠角色。

  “你想威胁我?这没用。你不知道我是谁。汉江市几百万人,你能扒得出我的身份吗?”而冲哥也是悠闲地回应道,仿佛与他交谈的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不过是突发善心才陪她说几句话。

  “也不见得是威胁,为何不能是合作呢?”

  “合作?怎么个合作法,说来听听。”

  “一码换一码,你们把我放了,我保证你们能安全逃脱,如何?”

  妈妈心中对于放走这些坏人虽有千万般的不愿,但自己处在如此下风,想要捉拿他们归案势比登天。本来她就是为了护送郭队的情报而主动献身的,此时此刻,估计重要的信息已经传递回局里了,那就算放这些小蟊贼走也无关紧要。

  要是以前的妈妈,绝对不会想到如此手段的,只能说,她在扮演红姐的过程中,行为处事的思路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圆滑,懂得按捺下自己的正义感,保全生命为第一要义。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还不能倒在这里,象哥那边的情报线还要靠自己后续的行动去收揽,单单拉着几个马仔一起去死反倒是不顾全大局的体现。

  “听起来不错,但你又怎么保证,我们一定能逃出去呢?要是被你骗了,我这些兄弟们的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冲哥,这娘们不可信啊!”

  “就是啊冲哥,反正要真跑不了,大不了咱就跟那群条子拼了,起码死之前,还能好好玩玩儿这婊子呢。”

  “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下死,做鬼也什么什么?”

  “老三,你能不能有点文化,那叫美人身上死,做鬼啊,也他妈的风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小弟突然插进了话来,一边调笑着,一边用邪淫的目光在妈妈身上扫射,仿佛在他们的视野中妈妈早已被剥个精光,白嫩的奶子和美丽的小屄露在外面,又被绳子这么一勒,更突出了乳头和淫穴的红嫩,而被紧紧缚住的妈妈,马上就要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让他们壮硕的鸡巴干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住嘴。”

  冲哥只说了两个字,就使他们全部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骚乱都成为了一场幻影。由此可见,冲哥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威严的代表。否则,如此放浪形骸的几个家伙,又怎么会因为一句命令就变得老老实实的?

  话语虽然停了下来,但这群男人的眼神却没有停下来,就好似粘稠的舌头舔边妈妈的全身,让她本能地感觉到生理不适。

  “你,说说,你会怎么办。”

  听见冲哥又将话头抛给了自己,妈妈把心中早已备好的话抬了出来:“一会,你们把我丢下车,后面的警车一定会停下来,只要我拖延住,逃脱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就这样?”

  冲哥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但这失落又显得异常做作,好像他故意装出来的一般。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容易成功的方法,不是么?”

  妈妈的声音再度变得有余裕起来,就好像她不是在与罪犯谈判,而是魅惑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我有成功率更高的方法。”冲哥特意在更高上加了重音,听着让人觉得浑身瘆得慌,“在你的身上开个洞,他们就不得不带你去医院,这样就没人能继续追踪我们了。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这男人好狠毒!妈妈立即在心中响起了警报,他和象哥虽然表现得性格殊途,但内里都有着相似的地方。这个冲哥,阴冷、狡诈、歹毒,就像一条潜伏在沙漠中的蛇,时时刻刻都会要了人的命。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你觉得你有吗?嗯?”

  冲哥的反问倒更是像一种嘲讽,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今天是难走了。”

  “怎么,连壮士断腕的勇气都没有?”

  “哪个女人舍得让自己惹一身伤疤呢?”妈妈的嗓音似是慵懒又似是勾引,如若不是现在正被捆着,怕不是身体已经贴到了冲哥身上,惺惺态倒真如传说中的红姐一般了。

  “这倒也没错。我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拖住条子换的是你的自由,那你杀了我的兄弟,又该怎么算?”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既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又没有想到该怎么面对他提出的这个要求。她下意识地看遍自己身体上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满足冲哥的交易。

  “这样吧,就委屈你为我这几个弟兄服侍一下,让他们开开荤腥,这事儿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一听冲哥说这话,那几个男人几乎要沸腾起来,他们不过是一群混混,彼此之间哪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还不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对于死掉的那几个人,这群家伙没有一点悲悯之心,毕竟,他们干的就是这样的勾当,一条命什么时候交代了,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他们哪懂得冲哥和这个女人在交换什么情报,只想着好好地把这个波大腰细的美妞按在地上轮奸一遍,把身体里的欲火都发泄出来才算完。先前冲哥说话时,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噤了声,但现在一听到如此的要求,自然是再没法控制自己,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品尝品尝这小美人的滋味了。

  妈妈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自己还是要委身于此。虽然身上有一种寂寞难耐的感觉,但一想到要让这群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既害怕,又恶心,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冲哥,交易归交易,但这礼序,可不能乱了吧?你这些兄弟,可还够不上级呢。小心惹祸上身。”

  她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但最后还是借着胆气狐假虎威了一番。她本就跟冲哥暗示过自己是某个大佬的女人,现在更是几乎要把话挑明了,告诉他,别想着自己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就能任他们奸淫。

  “岂敢岂敢,取悦男人的方法,妹妹你应当比我懂才是。要怎么满足他们,还得看你自己了。”冲哥有条有理地缓缓说着,似乎并不想加入其中,这倒让妈妈更觉得奇怪了,这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她见过的罪犯中最好的一个,即使是涉黑的有权人物,也不过是借着自己有资源和阅历,装出一副派头来,早晚还是会漏出马脚。

  但这个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自己和他交流了这么久,却一点破绽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妈妈咬了咬牙,点下头,“不先给我松绑么?”

  “黑子,你来。”冲哥简明地颁布了命令。

  “是。”

  一个皮肤黝黑,长相憨实的男人应了一声,走到了妈妈身边。他是六个男人中最沉稳的一个,在别人都开始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时候,他倒是一直站在旁边不顶声,这倒是给妈妈的心里添了点好感。

  要是别人来做的话,指不定手又不安分起来,摸遍自己全身上下了,而这大黑个儿倒是规规矩矩地帮自己松绑,虽然手上的力道控制得不太好,有点没轻没重的,但却让妈妈感觉到有点安心。

  麻绳勒在身上已经半天了,都在妈妈身上蹭出了一道道红印子。她也不顾得揉揉那些勒痕,只觉得身上又痒又麻,隐隐约约还有些舒服的感觉。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有时候疼痛也快刺激多巴胺的分泌,反倒是能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怎么,谁先来?”

  “嘿嘿嘿,还分什么先后啊,哥儿几个都等不及了,一起上吧。”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贼眉鼠眼地笑着,不断搓弄着双手,还舔了舔皱巴巴的嘴唇。

  妈妈环视一圈,清点了一下人头数,不包括主驾和副驾的两个人,在车厢后方一共有六个男人,她不由得在心底倒吸一口凉气,当时她被关在铁笼,被放出来的时候,也就同时给两个人弄过,这现在一下来了六个人,该怎么应付得过来。

  “你确定?这可不是在什么酒店,等会你们摔个人仰马翻我可不管。”

  不得不说,这位司机的车技实在是精妙,车子开了这么一会儿子,竟然没有感觉到有太过明显的抖动,他也很会挑选路段,专门走那种路况较好的小道,既不会让车速降下来,又能努力隐蔽行踪。看来这人在江城也是老油条了,能够把地图刻在脑子里的司机可不多见哪。妈妈在心里赞叹了一句,却又觉得有些悲哀,如此好手竟然从事犯罪的勾当,真是埋没了人才。

  “冲哥儿,您不来吗?”

  “呵呵,你先照得了他们再说吧。”

  果然,这冲哥就如同妈妈所猜想的那般天衣无缝,他一直就是一副全券在握的样子,与这些较为低级的马仔形成了鲜明的比较。直到现在,妈妈都没能看到冲哥的脸是什么模样,碍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兜帽。不过妈妈觉得就算绕到正面可能也没什么收获,像他这么谨慎的家伙,必定不会让自己的脸露在外面。

  冲哥的这一句话就像是开始的信号,几个男人开始往妈妈的方向靠过来,将她围了起来,这辆车是高顶的,男人们就算站在里面都没问题,就是像黑子这种人高马大的需要低低头弯弯腰。

  妈妈的背后就是车座的椅背,这一下看起来就像给几个大汉围在了墙边,显得她有些楚楚可怜。没想到自己还是没能躲过,但起码是保住了自己身子的清白,妈妈自暴自弃般地想着,她的底线,已经在这一次次的事件中被一步又一步地拓宽了。

  “妞儿,给爷跪下去。”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往妈妈的肩膀上重重一按,本来妈妈身体就不能保持平衡,被这么用力一推,也是跌坐在了地上,那修长的玉腿半跪着,向外分开,而人则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如此姿势看起来竟是妩媚非常。在妈妈这么一跪坐下来,头部的高度正好与男人们的腰间持平,光是这个距离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怎么,还要我亲自帮你们脱下来才算完?”妈妈看着六个裤裆在自己的面前膨胀的模样,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些淫乱不已的画面,那些场景本是影片中做作的演戏,没想到最后也竟会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如若对数天前的妈妈说,几天后你会被几个凶恶的男人围起来,跪坐在地上,面前是他们勃起的阳具,各个都用硕大猩红的龟头面对着她,想要顶到她的粉面上,她非但不会相信,肯定要请穿越者吃枪子儿了。

  没等妈妈话音落下,几个男人都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有的扯到膝部,有的干脆一下子脱了下来,让下半身赤裸着。这样,一时间六根形状大小不一的肉棒聚集在妈妈的眼前,宛如排着队等待着美女的鉴赏。

  那一条条男根散发着怪异的味道,似是腥臭,扑面而来一股看不见的气,让妈妈不禁想要捂住鼻子,喉咙里也感觉想吐似的。但说来也奇怪,妈妈本来觉得那肉棒的气息臭不可闻,不过很快就适应了下来,不禁不觉得这股味道使人作呕,反倒是弄得自己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妈妈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她看着这些阳具,每一根都壮硕凶恶,被围在中间的妈妈只觉得头脑发晕天旋地转。

  她不知道,她是从气势上被压倒了,几个汉子传来的强烈的荷尔蒙一下子就征服了她的身体,就算她的精神想要抵抗,肉体也早已屈服于本能变得诚实。

  妈妈伸出自己那素玉般的精致小手,分别握住了最外端的两根肉棒,那两根巨物实在太过庞大,妈妈的手几乎都要握不住了,她用食指和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轻地撸动起来。经历过重重险境的妈妈早已不是当初那般青涩,抚慰男人的手法也渐渐变得高明起来,她用柔嫩的手指在那凶恶的菇头上来回摩擦,用最轻的手法挑逗着男人们已经勃张到极限的肉棒。

  当然,她的樱桃小口也没有闲着,随便挑了一根阳具含在了口中。那巨大的肉棍把妈妈的小嘴填得满满的,妈妈用双唇抿着肉棒的棒身,舌头灵活地游移起来,围绕着龟头处不断画着圈,用分泌的唾液将胀得紫黑的肉棒彻底润滑过后,也用舌头挑逗着肉棒上的敏感点,妈妈开始前后摇动起脑袋来,让那壮硕的肉棒仿佛在抽插着自己的小嘴一般。双手一口,只能同时安抚三个男人,剩下的就显得有些急躁了,看着美女跪倒在自己面前口含腥污之物的模样固然使人兴奋,但是若吞咽的不是自己的肉棒,那这种兴奋反倒是会化作痛苦,不断地刺激着神经,给阴茎带来一阵阵胀痛的感觉。

  那几个男人抖了抖腰,让自己的男根拍在妈妈的小脸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好像在调教着自己的性奴。这时的妈妈两只手各攥着一支肉棒,口中也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还有几根淫棍戳顶在妈妈的脸上,那画面别提有多么淫荡了。

  不过妈妈却没觉得有多么羞耻,她知道,今天不把这几个混蛋伺候好了,自己是别想逃出去了,那冲哥虽然是个狠角儿,但看上去还是讲信誉的。现在可不是要顾忌脸面的时候了,为了生存,不管什么样的屈辱,自己也得忍受。早已经有过心里预期的妈妈当然不会因为现状的变化而退缩,她吐出口中的命根,向着那三个尝试用肉棒在自己脸上摩擦的男人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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