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雪女是诱人无比,张文斌看着眼前这个迷人的尤物很不甘心,很想强制她口交一下看看她的嘴是不是也冰凉得很,那应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不过嘛现在实在太虚了,那一记天雷的亏空终究还是没补上,再一个又动用法力注给了她让她有了回光返照般全盛的状态就更累了,目前的情况实在是虚,压根就没心思想那个事。

  想起和地的交易,张文斌也就不那么急色了,等她回来以后好处更大,自己可能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日雪女的人,想想还有点成就感昵。

  雪女端庄的站着,即便是天地精华所化的精灵,那种傲然于苍生的圣洁就是刺眼,正常人看了或许想膜拜,但张文斌看了只想亵渎。

  张文斌忍不住了,猛的伸出手抓住了她一颗乳房,一手正好可以包裹的程度摸起来冰凉没多少弹性,甚至有点僵硬毫无手感可言。

  雪女的身体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她的表情也是一样面不改色,低声说:“神上大人,很抱歉雪女一族确实没情欲一说……我的身体是冰雪凝聚而成,不像人类那样的复杂,更不可能有类似于任何生物的反应。”

  张文斌不甘心,双手齐出的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还用手指有点昙力的去捻弄那一样是雪白色的乳头。

  “神上大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具身体是虚幻的,只是在模拟人类的形态而已,事实上雪女是风雪里属于冬季的妖精,所以对我们来说只有自己的情感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说这话的时候雪女依旧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张文斌在做的是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样。

  “求你了,放开雪子大人,别羞辱她。”千草香这时跪了下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张文斌收回了手,有点尴尬的说:“没见过这这个品种的妖怪,纯粹是好奇而已。”

  这一试探张文斌瞬间就没了兴趣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说手感还不怎么样,真搞起来的话估计比奸尸都不如。就这样的状态比性冷淡还过份,要让她口交的话就和脱了裤子去日雪人一样半点乐趣都没有,刚才在厕所里激起的欲火被雪女彻底的浇灭了。

  “香……别激动!”雪子倒是安慰着她,笑说:“你别想的那么龌龊,神上大人想做什么的话我们都没法反抗,我明白你尊重我,但请记得我对你的教诲,你不该对一个强者如此的无理。”

  “更何况他帮助了我,帮助了你,还帮助了千草家族的延续,如此的无理若是旁人我就让他切腹了。”

  “对不起神上大人……”千草香跪在地上,头一磕也不敢抬起来,说:“是千草香愚蠢了,请您宽舒我的冒犯,香愿意承受您责任的责罚。”

  雪女也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说:“神上大人,香是无意冒犯的,请您不要责怪她。”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我懒得理这些小事,反正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以后不回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雪女依旧伏低着头,说:“雪子明白,感谢神上大人开恩,如果不是神上大人的话,我会消失在这一片异国他乡,请您相信雪子懂得您的恩情。”

  看着她,张文斌想了想,说:“你的妖元是冰雪灵气,虚无飘渺除非你自愿的话任何人都不能夺舍,我现在需要你集中一到妖元到你的头发上,站起来吧。”

  说着张文斌拿起了桌上的剪刀,雪子也站了起来,一头瀑布般垂下的头发缓缓的飘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间:“神上大人,是这样把妖元灵气附着在头发上嘛。”

  “对的,割舍在你的头发上,不过这样有点强了。”

  “再弱一点,还是有些强了,继续变弱。”

  “还是不行,再减少,我不需要那么强的妖元灵气,你尽量保持窒息状态。”

  雪女已经是疑惑不堪了,头发上的妖元已经弱得她都很难控制了,对于力量暂时恢复的她来说减持到这么弱的地步很难,因为这感觉就像是你手上拿着一个大水桶,却要往一个小碗里注水保持不外泄一样的难。

  “差不多了,稳定一点,稳定一点。”

  张文斌说着,趁着合适的时候剪刀一甩,将雪女一头雪发的长发剪下来。

  千草香抬起头看着这陌生的形象,一头的短发让她瞬间很是伤感,可狗血的是雪女都不带动的一头长发瞬间又长了出来。

  她是满面的疑惑:“神上大人,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间,但我不清楚您要这么弱的妖元干什么,如此的孱弱恐怕您的呼吸都足够把它吹走。”

  张文斌把头发绑了起来,笑说:“对症下药这点你该学一下,需要不是越强越好,有需要的时候才是最好的,现在你的妖元充足,附着在这头发上对我来说够用了。”

  “神上大人的话,真是高深莫测。”雪女一脸的疑惑,郑重。

  等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离开,千草香拖着病弱的身体,反而是雪女把她给扶起来的,千草香有点愤慨的说:“雪子大人,您现在恢复了力量,怎么会任由他这样羞辱。”

  “香……你的脾气应该改一下了,这位神上大人也是心胸好,换别的神明的话你就惨了。”雪女叹息着。

  千草香咬起了牙:“您说他强如神明?”

  “难道不是嘛!”雪女严肃的说:“香,事实上神明才是最小气的,别说冒犯和不敬了,就是稍微的疏忽都会给凡人加以惩罚,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惹怒他,这样你的又怎么能让我放心的把千草家的未来交给你。”

  “你终究是凡人,你看见他抓我乳房认为是下流的亵渎,可我这身体是虚假的完全无所谓。我只怕他是会对我再用什么法术而已,事实证明他没有,有时候你不要用你凡俗的眼光看待这些事,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对不起,雪子大人!”千草香一听,低下头流下了愧疚的泪水。

  别人说的话或许她会倔强,但这位如母如姐,用生命呵护她的家神大人,在她的心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画面很诡异,外表是老太太的千草香被模特般的雪女抱在怀里呵护,雪女柔声的说:“香,我希望你现在正视一件事,在我已经弱得快死的时候是他救了我们,救了千草家族,你不应该因为的而对他敌视,应该好好的尊敬并且用一生去报答。”

  “香,你要清楚这可能是祖上的保佑,我们在这陌生的土地碰上这样的强者,得到了他的保护和庇佑,你知道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嘛,直到现在我都不敢想象神上大人那么的善良。”

  “不管是在你们人类的世界,还是在妖精的世界都是弱肉强食,追求的是力量在互相的呑噬。你所理解的男女之间的事,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根本不存在,你想-下以他的强大如果只是单纯的贪恋美色,会有多少人愿意献上美丽的女子想得到他的庇护。”

  “雪子大人说的对,是我愚蠢了。”

  千草香心虚的说着,在家族长大又逢此劫难,她自然很清楚这些就是现实。

  脑子里想起昨晚那一记天降之雷,那种强大是她无法否认的,古老的家族都供奉着自己的家神,如果那样的存在愿意成为家神的话,恐怕任何的家族都无法拒絶。

  雪女温柔的一笑,说:“香,你的感受可能不够明显,就像刚才他摸我乳房的动作,我那时候特别的虚弱他完全可以这样做。”

  “可是目的不像你们人类想的那样猥琐,他只要按在我心脏的位置,用法力强行进入我的妖元的话我根本没抵抗的办法。”

  雪女轻声说:“他需要水晶冰,-下就能摸索到办法,完全可以强制性的控制我的身体。用你收集的那些阴元制造出第一颗,再用我的生命和最后的妖元制造出第二颗,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0”

  千草香说话都在颤抖了:“他,他有那么可怕??”

  雪女温柔的笑着:“香,当强大和你不在一个等级时,可怕的不是力量的碾压,而是让你无能为力的能力,你不要去怀疑那种几乎无所不能的手段,那是比杀了你更怕的事情。”

  “雪子大人,那他为什么没那样做。”千草香很是震惊,因为她不是单纯的傻子,她很清楚雪女最大的价值和能力就是那种逆天的水晶冰。

  如果那个男人有能力直接得到,为什么还要做的那么麻烦,为什么还能忍受自己的冒犯。

  雪女将这老太太般的身躯抱到了怀里坐下,如是母亲哄着襁褓里的婴儿一样摇晃起来,笑着说:“香,所以你的冒犯让我也不开心,你应该长大了,应该懂得是非黒白,懂得仇恨的时候还应该懂得感恩。”

  “你眼里只有我,却忽视了一切,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昵。”

  千草太太安洋下来,抹这泪说:“对不起,雪子大人,我真的没办法去考虑那么多。”

  雪子神色凝重,说:“我其实心情很沉重,因为我比你更懂这些危机,我们得到的是他的同情和怜悯,但同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这个恩情。”

  “雪子大人,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太幼稚了。”外表是老太太的千草香擦起了眼泪,心里也有了愧疚。

  雪女温柔的笑说:“香……我可爱的孩子,我没有想责怪你,但你已经长大了,我必须让你明白这份同情和怜悯挽救的不只你我,还有千草家族的延续和血脉。”

  “这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报答的幸运,为什么你要抗拒并且敌视。”

  千草香现在的身躯实在太虚弱了,行将就木似乎已经油尽灯枯,这一哭起来立刻剧烈的咳嗽,雪女马上将一道冰凉的妖元注入了她的体内,说:“香,我自做主张了,但我想郑重的问你一件事。”

  “雪子大人,您请说。”千草香感觉好多了。

  “对我来说寿命意义不大,如果能弥补遗憾的话我很愿意放弃生命,如果有一个办法能弥补我的遗憾,并且以另一种方式得到永生,代价是牺牲你,你愿意吗?”千草太太不假思索的说:“愿意。”

  “香,这个牺牲不是指生命,而是指包括生命之内的所有一切,包括你的爱情,未来……”

  雪女有点哀怨的说:“甚至,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男人一辈子的性奴。”

  千草太太突然笑了,说:“我这副皮嚢哪个男人看得上啊。”

  见雪女没再搭话,千草香想了想郑重的说:“雪子大人,您说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即便是当男人一辈子的性奴也无所谓,只要是您做出的决定就行了。”

  雪女神色异常,问道:“香……为什么,你该知道我是最疼爱你的,现在我却在逼迫你去接受这些。”

  千草香神色柔和,笑说:“雪子大人就是我的母亲,我相信你做出的决定一定是最爱我的决定,否则的话以您的性格,即便是拼死的都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香……其实我的决定,也是有点自私的。”

  雪女的话还没说完,千草香笑得更是温和了:“那就更好了,雪子大人守护了千草家族那么多年:又养大了年幼的我,如果这样温柔的您有了私心,那我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事,能满足您第一次任性的小自私,是香一辈子的荣幸。”

  “傻女儿……”雪女哭了,眼泪掉下化作冰珠。

  “第一次见雪子大人哭,第一次知道雪子大人还有私心。”千草香动情的说:“您是家族的家神,更是我心里一直认可的母亲,雪子地人请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因为我最大的快乐肯定来自于有机会为您付出。”

  桌上的电话响了,千草香挣扎着站了起来,感觉上身体好了很多没之前那种行将就木的难受,她很清楚这是雪子大人的灵力滋养的结果。

  她赶紧走过去接起了电话,那边很温柔又官方的说:“千草太太,晚上的航班已经定好了。”

  “谢谢了!”

  千草香一回头,一阵清凉袭来,雪女已经化为了她脖子前一串宛如珍珠般的项链,耳边只有隐隐的声线:“香,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明天就能解决所有的麻烦,我很开心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千草香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说:“请联系千草家族的各位家臣,今夜我要回去了。”

  “碰上你的祖先或许是我一生最大的运气,而拥有他的怜悯,应该是香你最美妙的邂逅了。”

  张文斌径直的离开了文华学院,坐着出租车感觉饿的有点虚脱,就类似于低血糖人群的那种眩晕状况,这种情况就是高烧感冒非得无力的打一炮一样,纯粹是在透支但又不得不做。

  昏睡了一路回到了市区,张文斌直接在海湾大道的菜市场下了车,在门口的小贩卖了几斤葱烧饼和包子一类的熟食,一边吃一边步履艰难的逛起了菜市场。

  张文斌没空去逛其他区域,光在熟食区就吃了十多斤外边买的主食,眼看着那些食物更是眼都快要冒绿光了。

  “老板,你这卤质的牛肉,牛筋,牛尾,牛肚,一样五斤!”

  “这是烧鸡嘛,还有白切鸡,一样来十只,便宜点我这是在进货。”

  “猪头肉,来两个整的,那个猪蹄全给我得了。”

  奔驰车停下来,杨强和司机赶紧下来把东西往车上搬,上百斤各类的熟食一堆车里都有那飘散的味道了。

  车子开进了海湾大道的那个别墅,车一停张文斌就默默的埋头苦干起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喝着这里剩的几瓶白酒,狼吞虎咽的完全一点人样都没有了。

  杨强把司机都打发走了,低头问道:“主人,还用不用继续买。”

  “继续去买,附近不管什么饭店都送外卖过来。”

  杨强一听赶紧跑出去了,这事他不敢假借他人之手也不敢怠慢,主要是第一次看老妖怪饿到这手程度,眼里泛着绿光他都感觉吃的供不上的话,老妖怪可能把他都给吃了。

  他前脚一走,一身警服的霍彤也来了,警车一停,她利索的搬着几箱白酒下了车,一看桌子旁边啃剩的骨头堆积如山,上百斤的熟食几乎都吃完了。

  她粗喘着没敢有任何的停歇,又从车上一袋又一袋的拎下她在路上买来的熟食,什么烧鸡烧鸭,烤鸭一类的都没有讲价也没有剁成小块,直接以进货的方式整只的带了过来。

  张文斌也没和她说话甚至没抬头看一眼,抓起整只的烧鸡,烤鸭就啃了起来,一手肉一手酒不停的吃着。

  “应该还不够!!”

  点了十多家店的外卖,每一家几乎都是十人份量,但张文斌依旧吃个不停,甚至连是什么味道是什么东西都没问过半句。

  杨强擦了一下汗又跑了出去,他应该算最早的走狗了,一看他的态度不对霍彤也立刻开车跑了出去,向最近的另一个菜市场驾去。

  四个小时,天已经黑了,张文斌终于舒服的哼了一声,上厕所洗了一下油腻的手。

  在这里满面担心的不只霍彤和杨强,还有闻讯赶来也在帮忙的徐菲,她怕女儿担心加上学校规定,就先让女儿和以前一样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目睹着重量上千斤的食物,还有近百箱的白酒喝光了,她们尽管都知道老妖怪的食量不是普通人,但还是震惊不已。

  张文斌伸着懒腰坐回了沙发上,点了根饭后烟笑说:“吓傻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口,张文斌倒是无所谓的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三个家伙,麻烦事太多弄得我有点透支了,简单的杀人放火还好,就你们碰上的事确实很麻烦,最近老子是有点累了。”

  “一个还好,三个我就难受了,关键你们那些破事没一件是简单的,真他娘的晦气。”

  这一说,三人更是一声都不敢喘,张文斌先看着徐菲说:“徐老师先回去吧,你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今天也是辛苦你了。”

  徐菲自然是知道辛苦在哪,在教室被操出了四次高潮,又在学校厕所里被他和女儿一起玩出了两次,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会一看张文斌没事她也松了口大气。

  她柔声说:“主人,你没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杨强很识趣的让司机送她回去了,对于这个名义上的老婆她也不敢过份亲近,就怕是引起老妖怪的不快。

  张文斌抬眼看着他,朝着霍彤说:“你现在去拿羽绒服,然后再买几床最厚的棉被过来,还有冬天的衣服也带些过来。”

  “是,前辈!”

  霍彤没多问就先离开了,她心里隐隐的窃喜,心想能和徐菲站在一起,莫非自己已经得到了主人的认可。

  等她走后只剩俩男人其实也怪无趣的,张文斌又点了根烟,这才说道:“杨强,你说的事有办法解决了,和你竞争的人很容易可以解决,我已经找到了好的办法,就是原来的那只鬼童。”

  “我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杨强一听,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了。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张文斌冷哼了一声,说:“让你去陈伯那起四柱,就是想看看你的命格,你的命格已经很明显了。这-步有我这贵人帮你,问题是你的官运也只能到这了,当一个正局长是你的极限了。”

  “主人,不应该啊,我这年纪起码还可以再升,琴力奋搏一下还可以冲击一下当副市长,或是市长。”杨强一听就有点着急了。

  “有想法是好事,不过那些与我无关,我只会告诉你现实是什么样。”

  张文斌悠闲的抽着烟,看着眼前这西装笔挺的败类,笑说:“一命二运三风水,你的命格和运势,注定你就能做到局长安稳退休,你要想当市长的话不是不行但很冒险,稍有不慎的话你会死的特别惨。”

  杨强不甘心的咬牙说:“主人,您就是凡间神佛,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张文斌笑说:“这就是我这么累的原因,救人可比杀人难多了,尤其还是你这样贪心不足的人,不过人性本就如此无可厚非,你有勇气的话也可以一试,我只是负责告诉你你的命格如何。”

  “人是有机缘的,比如你碰上了我,你就不会死于非命,或许以后有别的机缘,你又能扶揺直上也说不定。”

  张文斌面色严肃的说:“但现在你并没有,所以你运势外触,最好是老实下来,当然你想拼死去搏个更锦绣的前程我也不会管你,那是你自己的事。”

  “明白了主人!”杨强瞬间沮丧无比,咬牙间:“可我的官运,已经到头了嘛。”

  “你还没正式当正局,不过八九不离十了。”张文斌笑说:“以后的事,不确定,但没这可能性的时候不要强求,碰上我保住一命你已经花了很多的福份了。”

  “主人说的也对,确实我贪心了。”杨强叹息了一声。

  “贪心是对的,但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贪心就是找死。”

  张文斌看着他,笑说:“这几天我会把东西弄出来,你就安心的当你的正局长,在没机缘和造化改命之前不要有任何非份的想法,不然的话后果你承受不起。”

  杨强郑重的点头,却忍不住一咬牙,唯唯诺诺的问:“主人,您,您怎么看出我有这想法的?”

  “我给你开过天眼,为什么不看一下自己的三火?”张文斌神色一凛。

  杨强瞬间就感觉到了所谓的三盏火,两盏在自己的肩上,一盏在自己的头上,依旧看似熊熊的燃烧着但一点的气势和灼热都看不见,火焰犯着橙黄色看起来有点强弩之末的感觉随时都要熄灭。

  杨强瞬间面色一变,因为他感觉到了那种虚弱。

  “走一步,看百步不是好习惯,因为这不是顺势而为,想更进一步的话和你竞争的人,按命理来说你是失败者所以三火如此虚弱。”

  张文斌的神色突然一点表情都没有:“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杨强也不愧是官场中人,立刻跪了下来一顿磕头,声泪具下的说:“主人明鉴啊,我不是刻意要隐瞒您的,您说过我再进一步没问题,我就开始考虑以后的事了。”

  “是我鬼迷心売,是我狂妄自大冒犯到了主人……”

  杨强是真的志忍不安,一直磕头张文斌没叫停,他已经磕得额头和地板上都是血了,可想而知他现在是多么虔诚的一个状态。

  等他虚弱得动作变缓了,张文斌才懒洋洋的开了口:“回去休息吧,至于怎么决定那是你的事,俗世之事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一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而已。”

  “多谢主人救命,我明白了,我不会乱来的。”

  他出去的时候,几乎是扶着墙脚步踉跄,一脸都是血也不敢去擦,看样子对张文斌的话是深信不疑。

  霍彤很是及格,按照张文斌的话很快就回来了,带了两床棉被和自己的冬季衣服包括羊毛杉。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让她锁上了别墅的院门和大门,此刻柳依依的鬼魂已经在客厅的正中央,有点难受的虚晃着,因为底下有河童那只眼睛,来自妖怪的妖气即便虚弱也在侵蚀着她本就不安稳的魂魄。

  霍彤一看眼眶有点发红,即便没任何的回馈,但她可以看出女儿的魂魄在受苦。

  “不用心疼了,她必须接受这一切,比起她的痛苦这些不算什么。”

  张文斌把她带到了楼下唯一的房间,指着床说:“把被子和被褥铺上,把你带来的衣服也穿上,冬天最冷的时候怎么穿现在就怎么穿。”

  这可是炎热的夏天啊,别说开空调了就是不开风扇那都是一身的汗,但霍彤半句都没问就铺好了床,当着张文斌的面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展露着地傲人的曲线。

  女人里有马甲线还有腹肌实在少见,不得不说确实是另类的诱惑,她迟疑了一下见张文斌只是吹了一下口哨没别的动作,就开始往身上穿着冬天的衣服。

  一下就把自己包裹得严实,她已经出了不少的汗,因为闷热的夏天大概只有神经病会这样穿,但她就是对张文斌已经言听计从了。

  “还好,我就欣赏你有毅力,还没什么废话。”

  张文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雪女的头发加特殊的炼制以后变成了白色的粉末,用手指轻轻的刮起了一点在指甲盖上,看着地笑说:“霍警官,把这个吃下去吧。”

  这东西形似毒品,霍彤几乎是本能的神色一凛,但马上又放松下来有点别扭的走到了张文斌面前,看着男人的笑容她什么都没问。

  双手抓住张文斌的手,张开了漂亮的樱桃小口将手指含到了嘴里,就似是在吸吮男人的阳具有般认真而又虔诚,开始吞食着她不知道是何物的这些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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