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别墅内传出了颂经的声音个法坛已经摆下了,几位穿着道袍的人在进行着超渡的法事。

  上一次来他们是心有余悸,毕竟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份职业,按道理来说已经是在死者的面前开坛才对,可来这一看别说死者了,就是一点灵堂该有的布置或是祭品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谁心里不慌啊,再一打听这是有名的凶宅,一个个是有点吓到了,他们是职业性道士可不懂怎么抓鬼,和正常人一样也怕这些邪门东西。

  他们胆子比正常人大,不过也更敬畏这些,回去以后个个都紧张得不行,一听还要再来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足了价钱还是来干活了。

  过程风平浪静,什么古怪的事都没发生。

  客厅内,一身警服的霍彤有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她似是行尸走肉般的发着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儿的身上。

  这些道士们看不见柳依依的存在,而开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的看见女儿的表情很安详,似是在睡觉样身上有淡淡的黑气在散去。

  张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下手,霍彤顿时来了精神,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们不禁的多看几眼。

  “前辈!”霍彤这次的态度软了许多,一抱拳说:“您可算来了,我已经在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来。”

  她的头发散乱,美丽的脸上有一层油腻,明显是熬了一夜的关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击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现在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不得不夸这个女人的心志很强大,换成一般的母亲恐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她居然挺了过来还在这坚持了一天一夜,体力也很棒。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在屋里呆着,那些道士念经的时候都不专心了。”

  霍彤没有扭捏,赶紧说:“我都人老珠黄了,前辈就不要嘲笑了,我为昨天自己的鲁莽道歉。”

  张文斌若有所思的说:“看样子你很有能耐啊,杨强嘱咐过你很多了??”

  “杨局没和我说太多。”霍彤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我父亲和他有点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杨局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些经过,至于前辈是什么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没敢去查。”

  “我什么身份对你来说不重要,因为你应该清楚你女儿的死与我无关。”

  霍彤应该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权势,不然的话昨天态度那么恶劣杨强肯定不会搭理她,看样子她也通过自己的手段证明了这些事,也清楚这房子是刚从陈伯手上过户来的。

  霍彤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猛的跪了了下来,眼睛发红的说:“前辈,杨局说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看样子杨强没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明门正派,相反我是一个无利不起早且行事随心所欲的歪门邪道,世间苦难万万千,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

  霍彤磕下了头,声线因为激动而发颤:“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儿,我可以做牛做马什么都干。”

  张文斌没理会磕头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树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点了烟戏谑的笑道:“霍警官,你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古时候的一个笑话。”

  “英雄救美以后,女的要是看男的长得帅那就是以身相许,长得丑看不上眼的话那就下辈子做牛做马,你看这些人简直恩将仇报把人当傻子糊弄。”

  张文斌吐了口烟,问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长得丑呢,还是说比较傻?”

  “不不,我不敢有那意思。”霍彤慌忙的抬起了头,解释“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入前辈法眼的东西。”

  “哈哈,你们总是自以为是,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欲?”

  张文斌戏谑的笑说:“那你就错得离谱了,我既贪财又好色,为达目的我会不择手段,比你见过的很多罪犯处安穷凶极恶,甚至你杀过的人都没我多。”

  “你可是守护正义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这种离经叛道的恶人????”

  霍彤一时有点说不上话,她可以理解眼前这位是个得道高人不过人嘛总会有刻板印象,现在见张文斌说的话那么轻佻她一时不太适应。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咬牙道:“前辈,只要你能帮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哟,一心复仇的伟大母亲嘛,真是个伟大的角色。”张文斌戏谑的看着她,轻描淡写说:“这样吧,里边那几个道士我看着不太顺眼,刚才他们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乱盯,你现在进去把他们杀了。”

  “杀了他们,为什么?”霍彤一听吃了一惊。

  “没为什么,我说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单纯的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张文斌嘿嘿的笑道:“在我的眼里,他们就和蝼蚁一样,看不顺眼的蚂蚁直接踩死有什么过错吗?”

  “可,可不可以换个条件。”霍彤咬着银牙,说:“我,我下不去手……”

  “这样的小要求都办不到,真是让人失望啊。”张文斌饶有兴致的说:“昨天看你拔枪的动作很帅,动手的的时候明显不是花拳绣腿是真能杀人的练家子,别和我说你没杀过人。”

  霍彤颤着声,咬牙说:“我击毙过很多个歹徒,但我从没有滥杀无辜……”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抬起了头说:“前辈,我只想和你确认一个事。”

  “什么事?”居然反客为主?张文斌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以后他们还有没有用!”霍彤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已经不迷茫了,而是带着些许昨日表现出来的冷厉:“如果他们接下来对前辈没用的话,那就等他们给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杀了他们。”

  这个回答很有趣....张文斌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嘲讽道:“怎么,正义的霍警官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打算滥杀无辜嘛。”

  霍彤咬着牙说:“女儿就是我的一切,为了她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不会眨眼,如果这样做前辈能满意,愿意帮助我的话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说连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这方面更为卓越,而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看着她的眼神从迷茫变得坚定,张文斌笑说:“我很喜欢你的态度,你现在获得了求我的资格,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想你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干出很多丧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忠诚,不过我信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一个真心爱孩子的母亲,她可以毒到丧尽天良,麻木不仁。”

  霍彤一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脸上有了勉强的笑意:“多谢前辈,您肯救我女儿的话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钱的话有多少我都给你,我没有的话即便去抢也行。”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她不愿意的话你说该怎么办。”

  霍彤略一迟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来,脱光了送到您的床上。”

  张文斌一听更乐了:“这样助纣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欢的是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小的小女孩,这样做的话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后杀,到时候还要毁尸灭迹。”

  “想想她的母亲,可是会和你样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过得去吗,你对得起这身警服嘛?”一系列灵魂的拷问,让霍彤顿时楞住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压下去,沉重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她无法想象这个场景,自己成为一个助付为虐的凶手,亲手让另一个母亲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中,这个深渊有多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文斌笑得饶有趣味,或许是受那些死变态的影响,张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阴暗的一面。

  看见这个美丽的少妇警察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制服诱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将这种朝廷鹰犬肆意玩弄更是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再一个就是她的正义感,杨强事后说他听过有这一号人,只是不认识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队里那可是论身手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办事雷厉风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赞誉为罪恶的克星。

  第一线执法时她都身先士卒,亲手击毙过好几个让人闻名丧胆的亡命徒,虽然是个少妇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韵味,是大家公认真正的警花。

  这样一个罪恶克星,不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义感,不让她堕落的话怎么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脸亦的精致漂亮,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亲手让这位警花堕落,而筹码则是现在几乎成为自己人质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惨白,颤抖着说:“堕入地狱也无所谓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其他人却可以好好的过日子,凭什么我们母子要阴阳相隔……”

  声线带着颤抖,证明这不是虚假的虚以蛇委,而是经过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灵魂被折磨得几乎是体无完肤而做的决定。

  嫉恨……人类的原罪之一,绝望和痛苦让她开始痛恨别人,看不得那些无辜的美好。

  “对的,凭什么,那么可爱的孩子生无全尸,还要落一个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场。”

  这句话让霍彤更是恍惚,对啊,女儿已经遇害了,她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孩子,现在不只死了还要承受比死更为严重的后果,凭什么……

  仇恨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头,霍彤的面色有隐隐的杀气,永世不得超生这个词汇对一位母亲的刺激太大了。

  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

  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的被摧毁。

  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

  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的说:“前辈,您说的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有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的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的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的往前移动着。

  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

  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虚脱不过五米的距离甚至差点摔倒,可想而知这对于她心理上的打击有多严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带企求的看着你,脸上不见任何高傲的扭捏和尴尬时。

  张文斌满意的笑了,知道让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现实,在不带仇恨的情况下被自己蹂躏了自尊,而她面对了现实选择的是屈服。

  “很乖!”

  张文斌伸出手去,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这一退连她自己都楞住了。

  “警惕的肌肉记忆嘛,很棒,证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很优秀,也不习惯有男人和你亲近。”

  这声线宛如魔音,让霍彤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轻轻的往前保持了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一丝企求原谅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手让她呼吸急促,但没如她想的那样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抚到了她的脸上,很温柔的摸着她这张没半点化妆品,本该光滑却因为疲惫和伤心而有点油腻的脸。

  “很累吧,痛苦还要假装坚强,用别的事情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是种谁都会选择的逃避,肉体凡胎能面对的痛苦实在太有限了这些年你严厉的要求自己已经够好了。”

  温柔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体,眼泪再一次落下无声的滑落了脸庞,直直的看着这居高临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觉悟吗?”张文斌再次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觉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应该只有你能给我。”

  这样的话充满了屈服性,也证明这个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谓的真善美在这刻很是可笑,女儿死后还受尽折磨已经让她直面世间邪恶的一面。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是坚定,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愤怒。

  张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隶,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嘛。”

  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还是红艳动人,因为目睹了女儿的惨状加上熬了一夜,这时她的嘴唇看起来带着隐隐的惨白,平添了一分凄厉绝望的诱惑。

  这种诱惑是张文斌希望的结果,不过不是现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的一楞,她是个心志强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没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手指。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没诱惑力,霍彤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干什么。”

  这个答案让张文斌很满意,感受着她温润的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其实只是生疏的笨拙没任何犹豫的扭捏,这就证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彻底被自己折服了。

  张文斌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丁香小舌,动作比较下流眼见霍彤没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几丝媚意,笑说:“你是个很好的母亲,你做出了很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选择,一切全靠前辈赐于……”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讨好的成份,还是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爽,即便是虚伪的但这个女人已经臣服于现实了。

  张文斌继续抚摸着她的脸,说:“确实很乖,不过你要知道奴隶的含义,天龙的林国雄我都看不上眼。至于杨强的话主要因为他还挺会办事,但你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没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话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当性奴了。”

  “男的为家奴,女的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听到这话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这岁数了,前辈能看得上我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

  说着话,她僵硬的手颤抖的抬起,张文斌的裤子。

  只能说女人成熟确实上道,美艳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这些年男人对她的觊觎,如果说抛却了自尊的话那容貌是唯一的资本,张文斌已经赤裸的把话说出来,早有心理准备的她自然没什么排斥。

  在她已经绝望疲惫,准备屈服的时候,张文斌却是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这种行尸走肉般,或者说是心理绝望时刻所谓的男女之好,其实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宣泄和自我安慰,对于张文斌来说单纯的肉体做爱已经不在乎了,所以反而不急于这一时。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饶有兴致的问道:“你老公呢,怎么没见他一起来??”

  霍彤的面色一淡,隐隐咬牙道:“依依失踪后,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是典型的家破人亡,但想来一般男人接受不了这样强势的性格吧,或许女儿失踪以后她变得更歇斯底里。

  “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霍彤是一脸的迷茫。

  人妻的属性,缺少了夫目前犯的乐趣,这相当于养成的小萝莉不是处女一样让人遗憾。

  张文斌也没解释什么,站了起来说:“你先回去睡一觉吧,等休息好了再过来。”

  “我能站起来吗?”霍彤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起来吧!”

  跪久了有点血路不通,一站起来感觉天旋地转,霍彤踉跄了一下才算站稳,咬牙看了看别墅的方向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了。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帮不上忙,那还不如先回去养好了身体,这样一来一但关于女儿的方面有事的话还可以帮得上。

  看着她火辣的曲线,张文斌不禁色笑了一下:“对了,来的时候继续穿着警服,你们的警服应该是有裙子的对吧。”

  霍彤面色微红:“文职装就有配裙子,不过穿裙子活动就会受限特别的别扭,我到现在除了参与一些重大仪式外几乎没穿过。”

  “行动受限,这么说裙子很短咯。”张文斌摸着下巴,笑说:“一会休息好了穿裙子过来,我倒想看看你们的文职裙到底是什么款式。”

  “是!”

  霍彤这个女人很干净利落,回头看了一眼别墅就径直的离开了,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有魄力,心志之强大可以说吊打大部分的男人。

  夜幕降临,来做法事的道士们离开了,被洗了一天煞气的柳依依处于昏睡的状态。

  只睡了三个小时霍彤就过来了,心系着女儿也没办法睡的塌实,不过她的身体素质确实是铁打的,熬了一夜只睡了这一小会就感觉精神十足。

  散乱的头发盘了起来看着很是端庄,又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媚,这种气质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巾帼铁娘子。

  制式的警服端庄而又威严,裙子是一条快到膝盖的短裙,不是那种性感的包臀裙款式,不过因为霍彤的身材很好屁股很翘的关系却穿出了包臀裙的感觉。

  一美双腿笔直而又雪白,穿的是保守的肉色丝袜,鞋子是正常的警用鞋看来她还是习惯于之前的穿着。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常穿裙子,走路的时候隐隐有点别扭的皱起了粉眉,对于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长而言,穿上裙子仿佛戴上了枷锁一样难受。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的身材真不错,这样穿其实挺好的。”

  “前辈喜欢就好。”霍彤站着感觉很别扭,从进来开始,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女儿的鬼魂,忍不住问:“前辈,为什么我感觉,依依好像变得有点模糊。”

  张文斌笑说:“你是肉体凡胎,是借了我的法力开了天眼才能看见阴间之物,随着加持的法力消失肯定是越看越模糊,等到法力彻底消失你就看不见了。”

  霍彤一听急了,慌忙的说:“前辈,那该怎么办,您能再帮我开一次天眼嘛。”

  现在所看见的女儿太模糊了,模糊得连五官都有点看不清了,即便女儿成了鬼魂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霍彤无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女儿的感觉。

  “你一点道行都没有,强行开天眼可不是好事,而且你女儿的事急的不是这一时半会,所以等我想个办法来一个劳永逸比较好。”

  张文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霍彤只是略一犹豫就坐了下来,她是很不习惯穿裙子所以坐姿很是别扭。

  张文斌没有对她上下其手,而是趴了下来后笑道:“最近这混身有点酸了,霍警官既然懂功夫,那肯定多少懂得怎么松筋活血吧。”

  大凡练的功夫像话的都知道医武不分家的道理,不管是在练武或是和别人动手以后身上有淤伤的情况下,松筋活血都是最好的办法,几乎各个门派都是如此。

  而要松筋活血,则需要按背部上的穴位,最好的姿势就是坐在对方的屁股上,这样按的时候更准确些也更方便。

  霍彤不是无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张文斌提出这要求有多坏,因为她穿的裙子有点窄,所以要这样坐的话需要把裙子撩起来,春光外泄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她没丝毫的犹豫,将裙子一撩就坐到了张文斌的屁股上,脸色只是隐隐的发红,直接双手齐出的按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轻声说:“前辈,我没帮人按过,按的不好你要和我说一声。”

  “呵呵,开始吧!”

  隐隐可见她的内裤是黑色的,不过张文斌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自然不会因为这点恶趣味就多高兴,其实单纯的就是想放松一下筋骨而已。

  霍彤一开始有点紧张,动作僵硬,不过看张文斌没别的意思就松了口大气,动作开始变得流畅起来。

  即便她还是有点本能的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手法真不错,就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练了一手好的杀人技,在筋骨方面的造诣也很高。

  不过她有心不在焉的时候,按着按着就控制不住的看向了女儿,眼见老怪物闭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霍彤大着胆子问道:“前辈,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认不出我了。”

  看在她听话的份上,张文斌依旧闭着眼睛,说道:“魂魄聚而不凝,这是一种孤魂野鬼的状态,肉身灰飞烟灭导致了她现在魂魄也是一团乱状,生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过来。”霍彤听着感觉很玄幻。

  “有是有,比较麻烦而已。”张文斌不客气的说道:“主要费时费力,你觉得如果非亲非故的话谁会愿意那么麻烦,还不如想办法把她弄个魂飞魄散来的直接。”

  这话说得霍彤心惊胆战,但不可否认张文斌说的很对,非亲非故的话谁会在意你的死活,活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女儿已经不是人了。

  霍彤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前辈,请您救救依依吧,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情。”

  张文斌戏谑的一笑,道:“做牛做马??那是要被我骑咯,不过我更喜欢后入的姿势,我记得书上有记载的雅称叫犬伏对吧,和母狗一样的趴着。”

  霍彤脸色微红,但毫不犹豫的说:“前辈能看得上我这人老珠黄的女人,怎么伺候您都是应该的,只要前辈肯高抬贵手的话,我这区区的身子也报答不了前辈的大恩。”

  “你倒是会说话,霍警官不愧是罪恶克星,这么快就能接受惨痛的现实,你可比那些扭捏的女人可爱多了。”

  张文斌是真心喜欢她的性格,坚强敢直面现实,不扭捏不做态别有一番韵味。

  所以想了想,张文斌和她说:“她是你的女儿,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只厉鬼,杨强也和你说过她的情况现在很特殊,明门正派的碰上了估计会想办法消灭她,对于我来说却是个不错的实验品。”

  “首先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她应该是死后尸体呈粉身碎骨的状态,混在了这栋别墅的水泥里,这才有了现在这种不死不灭的状态,可以理解为她已经和这栋房子合而为一了,这里本该是上好的宅阳,结果却成了她的葬身之地。”

  “她死后怨气冲天,结果阴阳相冲,这才出现了我们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状态,只能说造化弄人,机缘巧合之下造就了她这样特殊的存在,也真是神奇得令人叹为观止。”

  霍彤的眼睛瞬间红了:“您的意思是说,我女儿死后尸体被人弄得粉身碎骨,参入了水泥里边建造了这一座别墅。”

  “理解满分,正是因为这样,死无全尸没入土为安就算了,还葬在风水极佳的阳宅之内,这才导致阴阳大规模的相冲,造就了她这不死不灭的状态。”

  张文斌的语气带几分戏谑:“古时候有深仇大恨,把仇人错骨扬灰的不少,将仇人的尸骨曝尸慌野或是喂狗,或是葬于凶地的我都见过。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只能说阴阳万物实在太神奇了,不是巧合的话没人能故意把她变成这样。”

  “混帐……”霍彤咬起了银牙,说:“我女儿只是个孩子,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杀了她还要这样去侮辱她的尸体。”

  她情绪一激动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张文斌被捏得有点疼了,疼中带爽的那种。

  “不一定是为了侮辱,很可能只是为了毁尸灭迹而已,你是当警察的还是刑警,难道这都没碰过?”

  霍彤疑惑道:“毁尸灭迹!”

  张文斌笑说:“厉鬼也分很多类型的,像她这样黑煞之气缠身就证明死于非命,这种横死的类型证明她记住了仇人的模样,或者说她清晰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前都是清醒的所以怨气冲天。”

  “而一般的童女身化为厉鬼的话,煞气大概率应该是血红色的,童子索命就是这样由来,她一身的黑煞之气证明不是元阴之身,这样一推算的话应该是被先奸后杀,杀她的人害怕被发现才毁尸灭痕。”

  霍彤本身就是警察,接触过很多离奇的凶杀案,听完这些楞了一下,随即恨恨的推算出来了:

  “按照这样说,依依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尸体被分解后埋进了这别墅的水泥里。”

  张文斌被按得很舒服,哼了一声后说:“分解这个词不太对,我说了是粉身碎骨,一会你就可以亲眼看见是怎么个粉碎法。”

  说着话,杨强的电话来了:“主人,陈伯介绍的那位先生请到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海滨路,马上就到别墅了。”

  “好的,你让他自由发挥,我就先躲起来省得吓到他。”

  张文斌把电话一挂,伸起了懒腰说:“上楼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个正道人士要来收你女儿的魂了。”

  “收她的魂,为什么?”霍彤一听吓了一跳。

  “替天行道,本就如此,有什么奇怪的,和你们警察见了小偷就会去抓,猫见了耗子就想逮是一个道理,所谓的名门正派基因里就有这个本能。”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如果收不了,为了面子他们可不会客气,肯定会用强硬的手段直接把她打个魂飞魄散,名门正派是最要面子的。”

  “不行,我的依依……”

  霍彤的情绪瞬间激动,不过没等她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她,说:“这是办法之一,你可以亲眼看见她的魂魄是怎么不死不灭的,再一个就是洗煞以后重新凝聚,有助于我观察整个过程,找到帮她恢复意识的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霍彤一咬牙跟上了张文斌的步伐。

  高傲的她无能为力,所谓的枪面对这些事一点用处都没有,无可奈何的她即便有任何的疑虑,唯一的选择只有相信这个男人。

  一楼的层高很高,有大水晶灯挡着可以在二楼的沙发上看着楼下的场景。

  张文斌大大咧咧一坐点了根烟,说道:“你是警察该清楚,枪和刀都不分好坏,只是看什么人使用而已。有时候杀人不是恶事,有时候救人也不是善事,所以一会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做个心理准备,亲眼看着你的女儿魂飞魄散!!”

  张文斌的声线第一次严肃起来:“这是你要面对的现实,比死亡更加的残酷,因为你的女儿已经是一个不能用鬼魂来形容的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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