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杨绡玲温柔地吻着慕容靖,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慕容靖由衷的赞叹说道。尽管姐姐慕容嫣儿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是比起真正原装正品的娘亲,慕容嫣儿也只有母亲的八分美丽而已。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杨绡玲感叹年华流逝,不由一阵伤感!
“胡说,我娘比十八岁的时候还娇嫩动人,我说过你修炼玉女心经和御女双修之后,会永远都年轻的!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慕容靖说道。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杨绡玲说道。
“娘,您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你是我心里最美最疼最爱最怜惜的小妖精!”慕容靖说道。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是娘多心,娘跟嫣儿、灵儿她们一起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是长辈,比她们老很多!”杨绡玲有点伤感的说道。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慕容靖鼓励的说道。
“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杨绡玲心里美滋滋的说道。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慕容靖不依不饶,并没有向母亲“臣服”。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杨绡玲故作生气娇嗔说道。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慕容靖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杨绡玲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以前啊,我一直纠结,要是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所以我一直拒绝你的爱!现在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杨绡玲给自己找了最好的借口和理由,才把心结放开。
“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回到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二十三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杨绡玲继续的讲着她心中的想法,尽管这有些自圆其说,但你也不能不承认她说的的确在理。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自己母亲能如此想得开,慕容靖欣喜不已,不由紧紧的抱着杨绡玲,一阵狂吻。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杨绡玲也是豁出去了,再也不会估计什么道德廉耻,什么贞洁伦理。
慕容靖脸伏压在杨绡玲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慕容靖只觉杨绡玲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杨绡玲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慕容靖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杨绡玲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杨绡玲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慕容靖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慕容靖道:“靖儿,你怎么又……”
慕容靖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杨绡玲“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杨绡玲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
杨绡玲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
慕容靖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
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杨绡玲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杨绡玲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杨绡玲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慕容靖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慕容靖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杨绡玲握着慕容靖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慕容靖超人的宝贝。
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杨绡玲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杨绡玲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
杨绡玲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慕容靖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慕容靖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杨绡玲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杨绡玲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杨绡玲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慕容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慕容靖屁股一挺,硬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母子两人遂又翻云覆雨,从昨晚晚上到现在,已经梅开十六度了。这一次,杨绡玲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十五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
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杨绡玲肉穴中那混合着慕容靖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杨绡玲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