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站在窗外偷听了大约一刻钟,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羞涩,她一向是一个传统端庄的女人,对于人伦大理一向很遵守,在他心中她也一直把慕容靖当作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绪不宁的赵夫人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边的洞房花烛夜搞了一天一夜,未经人事的赵霜灵如何受得住这慕容靖的狂暴,早已经昏了过去。
慕容靖犹自不觉,他一腔怒火要全都发泄在仇人之女身上,每一下撞击都是使尽全身的力气,咆哮连声,犹如发了性的野兽。
赵霜灵一对椒乳微微颤抖,好像配合着慕容靖的节奏翩翩起舞。过了一会,悠悠醒转。
赵霜灵只觉得下体炙热,痛得厉害,又大叫一声,随即连声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
慕容靖恍如不觉,哪里理她,左手用力紧紧地抓着她的右乳,左右拉动。赵霜灵又是一阵晕眩,只觉右乳便要给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声尖厉惨叫。
一叫之下,慕容靖定了定神,神智稍复。放开左手,只见赵霜灵原本雪白无瑕的右乳上五条紫红色的爪痕触目惊心,她涨得通红的俏脸上泪花四溅。突然只觉赵霜灵阴道壁上阵阵紧缩,按捺不住,炮弹般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子宫里。
原来慕容靖狂性一发,肉棒虽然抽得猛,却犹如不觉。这下神智一复,下身感觉畅快之极,一发而不可收拾,殊不知已在赵霜灵初经人事的小穴里已狂抽猛插了小半个钟头。
快感一过,慕容靖只觉全身脱力,刚才一阵猛攻实已使出通身气力。当下呼呼喘气,趴在赵霜灵身上,不一会已沉沉睡去,声如雷。
赵霜灵明知他已睡去,但后怕未尽,仍是不敢动弹,只觉下身如撕裂般剧痛无比。咬牙忍住,生怕一动便弄醒相公,又来虐待自己。感觉累得厉害,也就昏昏睡去……
到慕容靖一觉醒来时,已是洞房花烛第三日的清晨。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却见赵霜灵身子动了动,仍在梦中。面对迷人的冰肌玉骨,慕容靖不禁得意起来,这美玉般的胴体以后就归他享用了。目光在赵霜灵身上瞄来瞄去,只见下体的床单点点落红,忍不住笑出声。
不过倾刻间便笑不出了,那些红点不少尚未凝固,伸手一触竟有微温,细察之下,却是鲜血!
慕容靖凑近赵霜灵下体,只见她阴道口有些微破裂,仍有鲜血点点滴滴渗出,知道昨晚那一阵暴虐式的猛奸已令赵霜灵受创不少。
看到赵霜灵被自己如此摧残,慕容靖心中顿时有所心中不忍,虽然说这个是仇人家的女儿,但是八年前自己家的灭人惨案,与她一点关系没有。真正害得自己这样的是他那个十恶不赦的父亲,还有昨晚给自己敬酒祝贺的人。赵霜灵无疑的无辜的,如果说有错,那只能怪她是赵昆化的女儿,是自己仇人的女儿。如今自己仇人的女儿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尽管慕容靖知道这只是自己复仇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想起下山时候,智空大师对自己的叮嘱,不要牵扯无辜,更不要以牙还牙。慕容靖心中就有点于心不忍!
这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慕容靖知道是赵霜灵的丫鬟云儿,应声道:“是云儿吗?进来!”
云儿应声而入,手里端着一脸盆热水,正是来侍候小姐姑爷起床洗脸的。这云儿十六、七岁年纪,鹅蛋形的小脸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却是个小美人儿。她一进门,只见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的,脸上一红,忙转过头去,将盆子放在桌上,不敢出声。想起昨天晚上被姑爷慕容靖训斥,云儿更是不敢说话。
慕容靖也不去理她感觉,命云儿拿点金创药,给赵霜灵伤口上涂了一点。创口其实甚小,药一上血立止。慕容靖知无大碍。但赵霜灵两片阴唇却是红肿不已,慕容靖略感歉意,也给那儿涂上一点药,耳边相应传来一声轻呼。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在忙时赵霜灵已然醒来。一醒之下,下体痛感便阵阵传来,虽然刚上了药有点清凉,但给慕容靖这一触触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慕容靖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曾经哭得厉害,心中一怜,轻声问:“怎么样?还痛吗?”
赵霜灵阴户给他拿在手中,见此问与昨晚语气大不相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置答,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靖甚感抱歉,知道她对自己仍心有余悸,勉强措辞说:“女孩子的初夜就是这样啦,以后就不会痛了。你听我话,我会疼你的……”
扶她起来,命云儿服侍二小姐穿衣。
赵霜灵身子一动,下体又痛起来。忙道:“我……我……我自己起来,云儿你先出去吧。”
待云儿出去,轻轻挪动双腿,穿好衣服。这般一阵折腾,又是痛得厉害,一双美目怨怨地看着慕容靖,双眼衔泪。
慕容靖本想好言安慰,但转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来报仇,可不是来怜香惜玉的。心中把智空大师的话忘在了脑后,冷冷道:“洗个脸,去见爹娘了。”转念间却怕她向赵老儿告状,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点。
赵霜灵行动仍不太便,慕容靖半扶半拖地,两人出得厅来。迎面上来一人,大声说道:“成兄洞房过得可愉快么?据说你可是两天两夜不出新房门,可是有什么秘诀……”
慕容靖面上一红,认得他是赵昆化的长婿,自己的襟兄卢杰,揖手说:“卢兄早!”
卢杰见赵霜灵一拐一拐的,心中一怔,略明其理。笑道:“新娘子这两晚定是给新姑爷欺负得厉害了!哈哈!”
慕容靖瞪了他一言,说道:“兄弟是个粗人,不会怜香惜玉……”卢杰心想多半确是如此,一路说笑,与慕容靖夫妇一起去见赵昆化。
赵昆化夫妇早在厅中相候,一见他们,赵昆化笑道:“两位贤婿早啊!”卢杰与慕容靖忙跪下拜见,赵霜灵在丈夫搀扶之下也拜见了父母。
赵昆化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余,他内外功夫均练得颇为高深,双目耿耿有神。那赵夫人看来年近四十,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保养得甚好。看起来端庄素雅,温婉贤淑,慕容靖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十分面善。虽然她已经韶华渐去,但依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赵夫人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衣裙,全身上下,仿佛熟透了一只的水蜜桃,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那胸前高挺的山峰虽被白色上衣所包住,可是因她的尺寸过于庞大,把外套高高的撑起,犹如两座高不可攀的雪峰,看着修长的雪白的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前突出的部份,相信她衣服内的肌肤定是雪白柔滑。
米黄色的衣裙可以透光,因此可以看到裙下的肚兜,那对丰满乳房在肚兜内一抖一抖的,双乳之间的性感乳沟都快把慕容靖的魂给勾走了,精致的蕾肚兜从下面半包围托着她硕大高耸的乳房,上面浑圆的线条,已经清晰可见了。
如果仔细一点看,她那半透明蕾丝的肚兜后面,有两点的粉色隐约凸起来。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尤其是那两颗微突的诱人乳头,更是明显的无法隐藏。
当年她也是出名的美人,给赵昆化强抢来作了押寨夫人,生下三个女儿后也就死心塌地而心安理得地做起赵夫人来。现在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实在是吸引人。想起当年赵昆化凌辱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慕容靖心想自己一定要把赵昆化的女人给彻底凌辱,才算是报仇雪恨!
这个时候赵昆化见女儿行动怪异,皱眉想:“成进这小子看起来斯文有礼,闺房之中却也这么粗鲁!居然折腾自己女儿两天两夜……”但这是他们夫妇间事,不便多问。
赵霜灵本来一见父母,便想扑上哭诉,但心想在大庭广众须不好看,等会独个儿再与母亲细说。当下也忍住不言。
赵夫人也瞧见女儿双目红肿,走路不便,心中甚为愠怒,当下问说:“乖女儿,你相公没欺负你吧?”她一向不喜丈夫所为,这个慕容靖是出自龙神帮,估计不是好人,素来不为她所喜。这下忍耐不住,说话便不留情。
慕容靖抢着说:“没有没有,我疼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哈哈!”干笑几声。
这一来赵霜灵也不好投诉,低声说:“我是想着娘才哭的……”
慕容靖说:“傻丫头,我可算是入赘赵家的,你又不是出嫁远门,以后你每天都可以和娘在一起,哭什么!”心想这丈母娘可不好对付。
赵昆化呵呵一笑:“就是了。”对妻子说:“他们小两口的玩意儿你就别管啦,你也管不来啊,哈哈!”
赵夫人心想倒也不错,道:“我也没说什么啊,他们小两口恩爱,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又瞪了瞪慕容靖。
慕容靖给她瞪得心中有些发毛,颇悔昨晚出手太重,干笑一声,心中一定,顺着丈母娘的目光对过去,做出一副心不虚的模样。眼见丈母娘似颦似笑,神色颇为妩媚,心中一动,想象她二十年前的绝色容颜。
赵夫人仍喜怒不露,一对凤目一碰到慕容靖的眼光,瞪了一下,不再理他。慕容靖知道厉害,心想此刻我是女婿身份,不可造次,连连陪笑,跟赵霜灵摸手碰额,装出一副恩爱无比的模样来。赵霜灵见他这样,心想这人终是自己终生所托,告状之心也就淡了下来。
慕容靖也老大没趣,聊了几句,便说:“灵霜身子不太舒服,我们先退了。”
赵昆化点点头。
退到门口,赵昆化忽道:“你新婚燕尔,帮中你手头上的事就暂时交给阿杰吧。”
卢杰心中一喜,连忙应声说道:“是!”
慕容靖虽然有点无奈,但只好说道:“那等下我再跟卢兄参详参详。”颇为不愿,心想这一娶娘子,帮中势力只怕多少要给卢杰抢了一些去。慕容靖担心赵昆化这个安排多少影响自己的复仇计划,但是又不好说什么的,只能诺诺连声,却也没可奈何,扶着自己妻子赵霜灵回新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