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与45岁美熟女的轻歌曼舞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光明,也没有绝对的黑暗。谁都会有秘密。

  和萍姐在一起,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一对身着盛装的暗夜舞者,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自由的跳着属于自己的舞蹈。如两个人携手的锦衣夜行,只有自己知道对方的美。

  我们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感受对方的呼吸,触摸对方的温暖,彷佛远在天际,又彷佛唇齿相依。

  我和萍姐经常互道晚安,但不是每晚都发资讯。我们温润的经历就像一曲缓缓的小调,让我安静入眠。

  萍姐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总能用我最能接受的方式表达她的想法。

  有一段时间我很忙,冷落了萍姐。她很想念我,但却不想打扰我,就给我发短信:「最近学了几道新菜,觉得还不错,有空来尝尝吧。」

  我看了不禁一笑,这个聪明的女人,就像是在对我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不过数言,温存无限。

  有一次我在捷克的布拉格,来到老城广场,就是蔡依林歌里唱过的布拉格广场。

  那是个冬日,广场并不大,有一群长衣长裙民族服装的中年人在缓缓对舞,旁边有一些年轻人在奏乐,阳光下别样的温柔。我就到旁边的邮局买了一张明信片,有着广场上墨绿色的古教堂和旁边的漂亮红色屋顶房子,就写了两句歌词上去:「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寄给了萍姐。

  两周后,萍姐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我的明信片,旁边用铅笔写了另一行歌词:「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我当时立刻就想飞到萍姐的身边。

  回国后不多久就是耶诞节,平安夜我和萍姐在一起过的。萍姐到高铁站去接我,到家时天色尚早,不到晚饭时间。

  我依然想念着萍姐的那句「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要看萍姐跳舞。

  萍姐不干,说这又不是演出,只对你一个人跳,好傻。我再怎麽撒娇萍姐都不干,她对我的招数太了解了。我说那你教我跳交谊舞吧,这才答应。

  萍姐交谊舞跳的极好,从年轻时就开始跳。

  她专门换上了一条绿色V领长裙,简单化了化妆,戴上耳环项链。裙子配了一条金色腰带,美丽动人。她知道我最爱她精致的样子。

  看着萍姐亮闪闪的唇彩和婀娜的身段,我又开始大献殷勤:「姐姐,我又想起两句话来形容你。」

  萍姐说:「又有什麽夸我的话啊,说来听听。」

  我一字一顿的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萍姐笑的合不拢嘴,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喜欢被夸漂亮,这是真理。

  我大一时学过交谊舞,很久不练,早就还给老师了。面对我这样一个基本没功底的人,萍姐几乎要从头教起。

  我揽着萍姐柔软的腰肢,萍姐扶着我的肩膀,我们在客厅放着音乐缓缓的扭着,萍姐不停纠正着我笨拙的舞步,还不能太急,一快了我连左右脚都不分。

  她长长的头发泻在背上,妩媚风情。

  跳着跳着我就想吻她,萍姐调皮的转过头,手一掐我的肩膀:「不是学跳舞吗,又心猿意马了?」

  努力了好几次,才成功吻到她的脸颊,那时我脑子里想的内容大家可能猜不到:我在想「一亲芳泽」这个成语是谁造的?真好!

  萍姐软软的小手被我握的越来越紧,我揽着她的腰也是越来越紧。

  萍姐嗔怪我不要搞小动作,但纤腰却在我的臂膀控制之下。我一用力,萍姐的小腹就贴在了我身上。我们的交谊舞变成了摩擦,下体的研磨,我的肉棒不可抑制的勃起,硬硬的顶在裤子上。

  萍姐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也不一本正经的教我跳舞了,嗔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三心二意。」然后用她软软的下身转动着,非常难受。

  我的龟头感到空前的酥麻。我放下萍姐的手,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我喜欢满满的拥有着她的感觉,安全而幸福。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我抚着她的头发,萍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睫毛颤颤的。

  我一寸一寸的吻着萍姐裸露的肌肤,额头,鼻尖,两腮,耳垂,唇瓣。丝丝缕缕,温情款款的向下侵袭。

  因为穿着连衣裙,只能隔着衣服爱抚萍姐颤悠悠的乳球。我慢慢蹲下,撩起萍姐的裙摆,因为是在家里,里面并没有穿丝袜或裤袜。

  萍姐就一直这麽站着,我们很有默契。我喜欢萍姐丰腴但修长的大腿,也喜欢大腿中间黑色内裤下那两瓣盛开的水汪汪桃源。

  我吻着萍姐的大腿,萍姐身体前后晃着,我揽着她的腿,不让她摔倒,轻轻把萍姐的漂亮内裤从屁股上褪了下来。

  当我吻上萍姐阴户的时候,她搂住了我的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深沉的呻吟,说出一个新词:「弟弟……弟弟。」

  她从来没这麽叫过我,很新鲜。

  我在萍姐长长的裙摆下品尝着她的美味汁液。萍姐下意识的把我的头压向她的阴唇,我的舔弄和吮吸让萍姐不愿舍舍离。

  品了许久,萍姐下面就像是一眼不乾涸的山泉,泛滥的琼浆玉液让卷卷的毛毛都黏在了一起。

  慢慢的她的腿像筛糠一样抖起来,压着我头的力量忽然增大了几倍。我知道萍姐快泄身了,双手环着她的美臀,让姐姐的蜜穴更贴紧我的脸,在她的阴蒂上更加快速的舔着,很快就让萍姐到了高潮。她痉挛着,身体一挺一挺,死死的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发根生疼。我还得用力维持着她的平衡,痛……

  等萍姐瘫软下来,我揽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亲吻她的唇瓣。

  萍姐就像虚脱了一样,任我亲着,也不怎麽反应。我还没爽呢,可萍姐也懒得理我。我倒腾了一会,觉得萍姐是真累了,就把她抱到床上躺了一会。

  晚饭还得吃。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惺忪慵懒的萍姐被我连哄带赶的起了床,简单梳洗,出门吃饭。出门前在我脸上拧了几下。也难怪,休息不好还要出门的感觉实在不爽。

  晚饭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我在国外求学数年,感觉国内的圣诞氛围比国外浓多了,不过都是商业利益使然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圣诞老人是中国人。

  餐厅前我跑到附近商店买了一张圣诞卡,借餐厅服务员的笔写了晏殊《浣溪沙》的下阕:「记得小萍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送给了萍姐。

  萍姐看了笑的特别开心,眼波流转的给我抛了一个媚眼:「这麽会说话,小情圣。」

  平安夜餐厅里人很多,我们面对面隔着桌子坐着,萍姐不方便吻我。她伸出右手按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再轻轻按在了我的嘴唇上,软软暖暖的指腹,带着美妙魅惑的寂寞香气。很久之后的今天,我依然在怀念这个吻的馨香。

  我们饭后很快就回家了,都挺疲乏的。

  聊了一会,我先去洗漱。洗澡后我对着浴室镜子刷牙,这时萍姐进来了,她换好了睡衣,从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两只乳房贴在背上的感觉好软好暖。萍姐的手顽皮的把玩着我赤裸的下身,用软软的小手为我套弄。

  我这一路硬了太久,萍姐又在我背后娓娓的说着情话,吮吸我的耳垂,非常刺激也非常煎熬。我刷完牙也没动,就这麽享受着萍姐的手淫。

  终于受不了萍姐的爱抚和摩擦,我爆发在了萍姐的小手里。

  萍姐很娇媚的转到我的面前,当着我的面把手里的精液放到嘴边含了进去。我还没感动超过三秒钟,萍姐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唇,又一次和我分享精液。

  话说第一次还是我启蒙的。这次我可是毫无准备,本能的想分开,被萍姐勾着脖子哪也去不了。等萍姐觉得把我折腾够了,才饶了我,叭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趴在洗脸池里一阵咳嗽,萍姐在后面笑的花枝乱颤。

  我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珍惜和萍姐在一起的每一刻。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在一起的小事,但我喜欢把每一个瞬间都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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