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林南身前,轻声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快了。」林南转身望向天空,面容带着些许惆怅,道:「差不多就在这个月内吧。」
说着,他一边走下台阶,一边问道:「有用我给你的药材沐浴吗?」
方雪仪跟在走下台阶,点头“嗯”了一声。
「我同月如说过了,到时让她把法诀教予你,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直接问她。」
「嗯……」
义母子二人本关系冷淡,可经过一次意外的媾合,却变得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俩人之间很少有话聊。
俩人一前一后在花园中漫步着,忽然,右侧一扇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丫鬟。
「夫人,少爷。」两个丫鬟区身行礼,其中一个上前半步,低声道:「夫人,水烧好,可以沐浴了。」
林南扭头一看,发现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义母方雪仪的卧房前。
方雪仪微微颔首:「嗯,你们退下吧。」
「是,夫人。」
丫鬟退下后,俩人不自主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又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显然,俩人都想到了上次的荒唐。
俩人各自沉默,气氛尴尬中带着几分旖旎。
「我……」
「我……」
义母子二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见着对方开口,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方雪仪螓首微垂,咬了咬红唇,轻声问道:「你要说什么?」
林南微一愣神,应道:「我想说我就先回去了。」
方雪仪面容一顿,随后露出一抹带着些许勉强的微笑,点了点头:「哦,好。」
林南点点头,笑着转身,但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微微侧首,问道:「你想说什么?」
方雪仪背过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轻声道:「没什么。」
「记得放药进去。」林南交代一句,不再停留,大步向院外走去。
方雪仪也走上台阶,她走进门内,目光复杂望着林南的背影,手扶着门似乎想要关上,但又犹犹豫豫的,迟迟没有动作。
林南走到院门前,即将踏出门外的时候,忽然若有所感的停下脚步,缓缓扭头望向身后。
隔着偌大的花园,义母子二人的目光隔空交织在一起。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两人就这样隔空相望,谁也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
对视许久,方雪仪忽然将半遮半掩的半扇门大大的敞开来,而后深深看了眼林南的方向,转身消失在门内。
看到义母敞开门的举动,以及临转身前那个意味深长的目光,林南眼眸中猛然绽放出明亮的光芒,与此同时,心脏更是猛地一跳,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
“不行!林南,不能一错再错!”
“你不能再对不起义父!”
“林南……”
林南咬紧牙关,脸色铁青着强迫自己转过身,心里疯狂的自言自语。
然而,禁忌的想法一旦涌现,又岂是那么容易压住的?
他很快又转过身体,目光紧紧盯着敞开的房门。
眼里闪动着自责、痛苦、渴望、欲望……
卧房内,浴桶旁点着一根蜡烛,烛光微微闪烁,映出方雪仪丰满诱人的身影。
只见她秀眉微蹙,凤眸中不断闪出各种复杂的情绪,只是静静站在浴桶前,并不宽衣,似在沉思,又似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这是一阵刻意放低,但又刻意发出一些动静的脚步声,似在提醒着什么。
方雪怡娇躯轻轻一颤,美艳的脸庞上涌起一抹艳丽的酡红。她微闭起思绪万千的美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目光中已经多了一抹淡淡的羞涩,细看之下,似乎更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如梦似幻,勾人心弦。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方雪仪也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她缓缓抬起玉手,解下腰间的碧绿色的玉带,轻轻卷起,放与一侧的置物架上,而后微一停顿,又继续解开绑住衣襟的细绳,将罩在外面的外裳除下……
做完这一切,她弯腰试了试水温,紧接着脱起了贴身的衣裙,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处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很快,贴身衣裙被抛起,落在一旁的衣架上。只着大红肚兜与大红亵裤的白皙丰腴娇躯也终于暴露在了烛光下。
巨乳高耸,似要将肚兜撑破,纤腰若柳,却又不失丰腴,浑圆挺翘的大腚好似那磨盘,叫人只看一眼,便要欲火焚身!
整副高挑的身姿丰盈腴满,由后望去,似一个葫芦般的形状,诱人至极。肌肤更是白皙无瑕,烛光闪动间,不时闪出诱人的光泽。
此时,脚步声在门外停下,炽热如实质般的目光投射而来,落在敏感的羞处,一抹诱人的潮红慢慢涌上了方雪仪美艳的脸颊,蔓延至耳根。
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带上了一些颤抖,缓缓向后,摸索到大红肚兜的系带处,轻轻一拉……
肚兜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两只丰挺肥硕的白腻巨乳颤栗着挺现……
紧接着,她的手来到了亵裤的松紧带上……
「呼~~」
一口气重重喘出,方雪仪眼眸中一抹羞耻一闪而过,一咬牙,雪白的大腚向后撅起一个诱惑死人不偿命的弧度,双手一个用力,向下一拉……
随着动作,亵裤脱离了肥臀,如一块水豆腐一般颤抖的雪白大腚也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更暴露在了身后那道炽热的目光中。
而因为微微撅臀的动作,她那包夹在两瓣肥臀中间的馒头一线天亦是显露了出来。
赫然已经泛起了水光……
在她将亵裤彻底脱下的一瞬间,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粗重的喘息,近在耳旁,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方雪仪娇躯狠狠一颤,呼吸跟着变得粗重,同时浑身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不多时,一具滚烫的身躯便贴上了她的身体。
「哼嗯……」一声轻叹,方雪仪的身躯瞬间软倒,瘫进身后滚烫的怀抱中。她喘息未定,昂首抬眸,望着林南的面庞,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惊慌,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林南的目光火热至极,但又带着几分自责与心虚,经过一阵短暂的躲闪,随后慢慢坚定了下来,轻声应道:「我忽然想起,泡药浴需要配合手法按摩,活血通络,这样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义母子二人的一问一答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披上了一件“借口”当作外衣。
“心照不宣”四个字只差写在额头上。
林南先是抓起一旁的药包扔进热水中,随后抱起义母踏入浴桶。
贴着林南的身躯,方雪仪只觉通体酥软,逐渐连站立都显得特别艰难,快要站不住的瞬间,她忽然捧起一捧水,浇向不远处的蜡烛。
“嗤嗤..”两声,烛火应声而灭,屋内瞬间陷入黑暗,方雪仪也再次向后靠近林南怀里。
「呼……」她呼吸不过来一般用力低喘了几下,而后颤声问道:「怎……怎么按摩……」
「交给我。」林南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大手装模作样在义母方雪仪的四肢上按捏了一阵,随后迫不及待的将她那两只肥硕的丰乳抓在了掌心,温柔地搓揉起来。
「啊……」
乳房失守,方雪仪顿时浑身剧颤,不断口吐长吟。
林南手法熟稔的将手中丰乳揉成各种形状,口中不忘胡诌:「这里经脉比较多,比较关键,所以按摩的时间会长一些。」
「哼嗯……」方雪仪媚眼迷离的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回应他的借口,还是在对他的谎言表达不屑。
手里揉搓着丰弹饱满的美乳,林南下身也没有闲着,不断扭动腰胯,使胯间硬如磐石的巨物,不断在义母方雪仪的大白腚上厮磨、顶蹭。
许久,林南终于舍得松开手中的雪乳,将义母方雪仪转了过来,双手张大到极致,握住两瓣叫人血脉喷张的肥臀大力揉搓起来。
方雪仪勉强撑着林南的胸膛,媚眼如丝的问道:「唔嗯……这里也有经脉吗?」
「有!这里的经脉更多!」林南兴奋的直喘粗气,大手完全没有了揉搓雪乳时温柔,握住两瓣肥臀疯狂揉搓成各种形状,留下一道又一道指印。
哪怕方雪仪不曾修炼,不通人体经脉,也知晓人体的臀部根本没有重要的经脉,就算有,被林南这般疯狂的揉搓,怕不是通经脉了,恐怕连经脉都要断了……
可明知林南胡诌,方雪仪却不能拆穿,也不愿拆穿,只是娇声低吟:「哼嗯……轻点……」
要说义母方雪仪身上最令林南着迷的,便是这雪白的大腚。
白皙、水润、丰弹、滑腻、肥厚……
大力揉搓起来怎是“满足”二字能够道尽。
林南完全沉浸在两瓣雪白大腚带来的满足中,对于义母方雪仪的低吟浅唱完全听不进去,目光反而是被闪动诱人光泽的红唇吸引了过去。
忍耐了几秒,他终是挡不住诱惑,一个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呜嗯……」红唇失守,方雪仪媚光毕现的美眸先是怔了怔,随后更是迷离。
方雪怡深谙做戏做足的道理,她勉强挣开林南的大嘴,面容上带着一丝抗拒,喘息道:「嘴也要按摩吗?」
「嗯。」林南一脸认真的点头,「舌头,舌头上的经脉也很重要!」
「真的?」方雪仪眼里闪动着刻意露出的狐疑。
林南虽情欲勃发,但脑子却是清醒,他知道不管他说出什么,只要不是太过离谱,义母方雪仪都不会拆除自己。
他认真点头:「千真万确!」
「舌头……也要按摩很久吗?」
「嗯。」林南这次用力点完头后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哼嗯……」方雪仪娇哼一声,媚眼如丝的横了林南一眼,缓缓合上了眼帘。
一番心照不宣的调情、身体厮磨下来,俩人的欲望都是蹭蹭上涨。
双唇一经贴上,就像是被浆糊黏到了一起似的,怎么也无法分开。
「渍……渍……渍……」
舌尖交缠,涎液互换,淫靡的“渍渍”声不断响起。
一番激吻,直到两人皆有些喘不过来气才算结束。
唇分,透明的涎液顺着方雪仪的下巴缓缓低落,林南的嘴唇沿着口水流过的痕迹,来到怒耸的雪峰上。
粗糙的大舌疯狂乱舞,舔过一寸寸细腻的乳肉,最后停留在雪峰顶上,对着粉嫩的樱花放肆的鞭挞。
方雪仪一手用力抓着林南的头发,一手在他的脸颊、脖颈间来回动情的轻抚,檀口中不断溢出勾魂夺魄的轻吟:「嗯……唔嗯……啊……嗯……呜呜……」
良久,当两只丰挺的雪乳完全被唾液浸湿,林南终于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他扶着义母方雪仪的诱人胴体,转了一圈,将她的玉手放在浴桶边缘扶稳,随后用力一按她的柳腰,将她摆成标准的“老汉推车”姿势。同时握住硬到快要爆裂了一般的巨龙,抵上了她那诱人的馒头一线天,说道:「接下来要进行最关键的按摩。」
长时间的挑逗让方雪仪早已是欲火焚身,心里空虚,身躯更是瘙痒。但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羞耻的姿势。
事到如今,她没有再假装矜持。而是伸手向后握住林南的巨龙,颤声道:「不要这样……」
林南知道义母口中的“不要这样”是指姿势,但他已经铁了心要从身后深深进去她的身体,狠狠撞击她的大白腚。
他伸手扒开义母方雪仪的玉手,二话不说挺身一送。
只闻见“滋”的一声,水面上,八寸多长的巨龙应声贯进了湿润的肉唇。
少顷,“啪”的一声,坚硬的小腹狠狠撞击在雪白的大腚上,激起一阵耀眼的臀浪。
「啊……」方雪仪猛然昂首,美艳的玉靥扭曲着吐出了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畅美的长吟。
紧致的馒头穴肥美无比,肉厚汁多,肉棒一寸寸刺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那种极致的满足感让林南不由浑身发酥,爽的猛抽了一口凉气:「嘶……」
一经插入,林南便迫不及待开始了一阵狂风骤雨的抽送,次次下下都深深撞击在花心深处才肯罢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犹如连绵不绝的惊雷,叫人听的心尖发颤,而深处风暴中心,直面承受狂风暴雨的方雪仪则是瞬间不知身在何方。
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海浪般涌来的快感便将她淹没。
乳波臀浪翻涌不止,畅美的快感让她禁不住放生浪吟:「啊……好舒服……哼啊……林南……哦……轻嗯……好美……重哼……好深……哼嗯……好痒……哦……」
声音之娇腻,寻常人只是听着恐怕便要一泄如注,但林南终究不是普通人,义母方雪仪叫的越是风骚入骨,他的肉棒就越是坚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南把着义母风韵的腰肢,狠命撞击,满是入珠的狰狞巨根如一根狼牙棒,对着粉嫩的馒头嫩穴疯狂凿击,将粉嫩的息肉带出、塞入、并带出大片大片的透明淫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臀浪滔天翻涌,雪乳晃荡不休,在林南势大力沉的狠命撞击下,雪白的大腚很快便被撞的通红了一片,泛着诱人的潮红。
「啊……好舒服……林南……好美呜呜……要丢……哼嗯……去了……呜……去了去了……哼啊……」让人心尖狂颤的浪吟中,方雪仪达到了高潮。
但就在这时,林南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整个人猛然向后一退,竟是将整根肉棒都狠心的拔出了刚开始高潮的花穴。
方雪仪的表情瞬间变得错愕无比,随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失落至极的呜咽:「呜嗯……不要……」
方雪仪伸手向后抓去,抓住林南手臂,想要拉着他的身体靠向自己,但身后的身影却是纹丝不动。
馒头穴内,膣肉在互相啃咬,厮磨,痉挛……,快感很强,但却远远达不到大肉棒插在体内时的满足。
玉腿如筛糠般抖动了片刻,方雪仪忍不住一个转身,钻进林南滚烫的怀抱中,同时伸出一只手,探到下身,抓住狰狞的钢铁巨棒用力揉搓、捋动,口中不断轻吟:「快给我……」
林南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勾住义母方雪仪的腿弯,将她的玉腿抬起,同时向前一顶,将龙头顶上肉唇,问道:「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