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肉棒插进绝色佳人的身体,即便周围寒风刺骨,心中的邪火却欲加旺盛无法制止。
不断耸动着身体,将奥利维亚胸前丰满的乳肉隔着黑色衣绸、紧紧压住在自己胸膛。
好想把她压在身上再干一次……不对,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和卢茜安解释一下。
该怎么解释?
未名森林中,忧保持着站立插入的姿势不断肏着身上的奥利维亚,雪花在他身上一落而消,丝毫造不成影响,最多就是有点冷罢了。
在他面前,卢茜安持剑于胸,剑尖直指忧的脑门,无表情,无感情的剑没有一丝波动,此为无心之境。
经过不知多少的挥剑才练就一身超乎物外的本领。
姑娘任由身上披上一层白霜,雪晶在短发和睫毛上凝结,没有丝毫魔力天赋,自然也不会得到魔法的馈赠,在大自然的风雪中,作为凡人的她看着是那么柔弱,而又那么坚强。
“……”
忧想说些什么,可肉棒上频频传来的紧缚感总能微妙的改变他的想法,迫使他用龟头抵住诱人花芯,来满足怀中女子的饥渴。
“嗯哼、嗯嗯!哼嗯、嗯嗯……好烫……啊、哼嗯……”
俏脸隔着黑纱发出淫荡呓语,同时含住忧的耳垂,在黑纱内的贝齿轻轻用力,又一次,忧抱着她的翘臀,粗大的肉棒在夹紧的淫穴中射出一次浓稠的精液。
怀中敏感肉体不知道被自己送上高潮多少次,现在已经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在高潮了,还是说自从插入到现在,奥利维亚的肉体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肉欲快感。
两方对视半晌,卢茜安毫无回应。
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每一位圣冰华成员都有独自的魔力定位,相信对方援军很快就能赶到。
在这期间和卢茜安解释清楚,或许能减少纷争。
但后续怎么办?离开让她独自承担圣冰华的追问,还是留在这里让他人生疑?
卢茜安突兀的冷笑一声,接着一跃而起,她发力精巧,不在足上借力,而在半空中手臂猛挥而下,重剑化成一道银光,在风雪中带起一阵风涌。
忧故技重施,拂尘在半空挥成8字,形如莫比乌斯之环,在魔力的作用下,中间接口上下两重力。
第一招,两者在空中激起一阵风啸,忧以柔克刚勉强架住卢茜安手中重剑。
然而作为圣冰华之主的亲卫,卢茜安只有这点本事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她脚不沾地借着拂尘的力道再次腾空而起,落下之时,重剑两力相叠,8形圆环顿时粉碎,周遭数尺积雪扬起,露出山石冻土。
必须狂攻,让对方无法有逃跑的打算。
卢茜安心知援军片刻赶来,打倒对方成功率极小,那自己的任务就是拖住对面,死死咬住他,坚持到援军赶来。
卢茜安腰身一扭,竟于空中转身,伸出玉腿,马靴高跟弹出利刃,照着对方独眼刺去。
若是挑开面罩,知晓他的身份,今日事情说什么也不可能善了,最好让对方自己不肯离开。
忧无奈之下,只得倒转拂尘相迎,啪啪啪,拂尘柄似慢实快地与足上利刃连续交击数次。
卢茜安玉腿苗条,发力凝实,足上利刃专注一点刺出,拂尘不敢整体挥动,要是让对方突刺进来,伤了自己事小,伤了奥利维亚事大。
两人周身风雪被吹得倒卷回天空,忧瞅准破绽,拂尘再次倒转,缠住卢茜安大腿,想要将她甩开,哪成想卢茜安也等在这一刻,玉腿弯曲,卢茜安身似游蛇,苗条玉体霎时已经贴身,直逼面门。
奥利维亚就在忧的侧身,忧自己行动不便,便侧过另半边身子打算挨了这一下。
“呵!”
在忧胸前沉睡的奥利维亚忽然转身,对卢茜安伸出一掌,轻轻按在对方胸口,把她“推”开。
意料之外的一招,卢茜安未曾提防,最开始她也以为黑纱中的人是对方同伙,不过见她受到凌辱,以及经历的失踪案件,总把她和受害者联系在一起。
卢茜安连退三步才堪堪站稳,她足下积雪被震荡一空,露出下面冻土,而被她踩过的地方,山石冻土尽皆崩毁,最后空着的藕臂向后挥出,泄出的力道把树木积雪吹的一干二净。
“你醒了……嗯!滋溜~”
不等忧气血恢复,奥利维亚便撩开两人面部丝绸,而她明显等不及了,不等全部掀开,便将红润樱唇印在男人嘴上,接着舌头撬开男人牙齿,给予爱人最深沉糜烂的缠绵深吻。
“嫩……嗯嗯……”
同时两人正在交合的下体中,深入蜜穴的龟头彷佛有无数的温暖小嘴在吸啜,把忧吸得腰酸腿麻,原先精神的双目半睁半闭,也不顾手中拂尘,两手紧紧抓着奥利维亚的翘臀,让站立位m姿势更加深入。
“啊~真好~真好,好乖啊~多吻一些,啾咪~”
奥利维亚疯狂嘬动嘴唇,把男人的舌头吸入口中,唾液被尽数喝下,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奥利维亚化身发情雌兽,即便是被遮住了半张脸也遮掩不住她的春意。
“住手!z……手啊……”
忧努力挣扎着,但他在奥利维亚的怀中毫无抵抗力,尤其是看见奥利维亚被黑纱裹住的双眼之时,黑与白的强烈反差,奥利维亚简直是背德天使,赎罪而受刑的失去心灵之窗,整张脸露出散发着淫荡与神圣的气质,让他更加挪不开眼。
忧只能顺从的挺起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活跃,给她足以发出哭腔的呻吟浪叫。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住手呢?你也很爽不是吗?一起快乐下去吧!忧~”
放浪呻吟着,熟练地摆动纤细腰肢,引人堕魔的肉体,正在把爱人拉入深渊。
忧?
卢茜安瞪大眼睛,不敢确认刚才听到了什么。
十年前他也确实去贵族家打过工,也确实是那个时间段去了又回来,整个雷斯卡特耶会用凡念六意的也只有他一个。
魔物也好,东瀛也好,他很有可能……
背叛!卢茜安贝齿紧咬,她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不敢想象一个被礼仪忠孝教导成人的青梅竹马,背叛祖国与种族而堕落的样子!
更不敢想象眼前被下流欲望……被女人骑在身下后立刻听话的人就是他。
卢茜安忘了反击,瞪大眼睛看着男性被压倒在地,裹着黑纱的女性不断抬起翘臀在他身上起伏。
“不、不行呀啊、嗯哼、嗯啊、高、高潮停不下来、啊啊、呀啊、啊啊!”
有着性感曲线香汗淋漓的淫荡肉体大大地颤抖,黑纱下的脸颊爬满泪水与唾液,未名女性的蜜穴一抽一抽地抖动着,身体也像触电不停抽动。
“就让卢茜安看看我们真实的样子,忧!你不是要和她说清关系吗?早晚都会的是吧!小穴……我被你……呀呀呀呀!忽然用力……要坏掉了,高潮还没……射精……射出来!让我受孕,什么青梅竹马!什么青梅竹马啦!”
不要啊!死定了!
奥利维亚几乎完全的自爆身份,让忧心中倍感冲击,同时身上的淫穴紧紧夹住粗大肉棒,穴肉几乎不留一点空隙地吸允着,奥利维亚抱着忧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淫荡诱人的高潮娇喘。
恍惚一下,忧感觉脑内一片空白,在自己的心里有什么甜蜜而恐怖的东西不断酝酿,而他也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不在无意识的顺应着姑娘的欲望……而是……
“我要!我要……好爽……你的身体……好香……鸡巴硬的要命……插你……让我……插!啊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在忧的操纵下开始一下一下地干着淫穴,身上的姑娘马上配合着节奏摇摆翘臀套弄忧的粗大肉棒。香汗淋漓的性感肉体与他强壮的肉体之间不留隙缝地紧紧贴着,丰满的白皙乳房随着抽插磨蹭着厚实的胸膛。
“哦!这才是你啊!展露本性吧忧!干我!干我啊!别提什么多喜欢,别提什么最先遇见,没干到~没肏到都是白搭啊啊啊!”
奥利维亚得到回应后高速起伏着身躯,动作越发的激烈,丰满的玉臀还时不时的左右旋转,这样高超的性技,令肉棒上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诱人的叫床声,不断的从身上姑娘的红唇中吐出,忧在她的伴奏下愈发卖力,完全无视了青梅竹马的存在。
“啊哈~心跳的好快!坦诚的忧……肏的我好舒服……用力!用力,我的里面好痒啊!让大龟头侵犯到子宫里吧!一点都不疼……很舒服的呦~”
淫荡的蜜壶越发搔痒,奥利维亚扭动翘臀让酥麻搔痒的子宫口摩擦着龟头。那剧烈甩动的蛇腰,带动着挺巧丰满的美乳,一跳一跳的画着乳浪,玉乳上的那一点红,像一颗鲜红可口的樱桃,诱人心魂。
忧见状,狠狠地伸出双手,犹如利爪般深入她淫荡的乳肉,用力揉捏着她圆润挺翘的雪白酥乳。
“额啊啊啊,明明一直在干!一直在射!为什么会这样!全身都在膨胀!都在高潮啊啊啊!”
沉浸在几乎烧毁神经的快感中,忧无法思考,无法正常言语,就连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奥利维亚扯走也不在乎,全身赤裸的他躺在冻土上,雪花不断在赤裸身躯上融化,说不清是肌肤的寒冷,还是内心邪火的欲望,全身通红的他只想在女人的体内射精。
“可恶!你个淫乱的大小姐!就这么想被我操吗!我操你!你个混蛋女人!混蛋贵族!我今天就好好操你这个混蛋大小姐”
脑内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仿佛有什么禁制被打破,这些大小姐都那么饥渴吗?被肉棒调教后都是这样吗?
不对,自己的这个想法不是自己的,是有人故意促成。
然而污秽想法转瞬即逝,有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即将射精的无穷快感淹没。
兴奋的淫穴完全紧紧夹住,变成粗大肉棒的形状,肉壶的肉摺就算被大肉棒撑开也吸着大龟头,让忧享受到与平常做爱不一样的快感。
“唔、啊啊!要射了!”
鸡巴难以抑制的又涨大一圈,肏的奥利维亚癫狂起舞,薄纱团成一股,在她身上简直是性感龟甲缚,忧抱着她的翘臀开始毫不留情地全力抽插,每一下都完全撑开狭窄紧嫩的淫穴肉壶,即将射精的硕大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准备将睾丸里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子宫。
“嗯哼、啊呀、射进来吧!结合吧!美味的浓精,臭臭的精液!来吧!哼嗯嗯嗯、啊啊!哼哼嗯!!把忧的浓稠精液、射进!人家的子宫~呀啊~哈啊~嗯嗯!让人家的子宫、装满忧的精液!”
抱着她的翘臀,以此为宣言、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硕大的龟头用力摩擦着子宫口,子宫口也死死地夹住大龟头不让他退出。
在这满天风雪中除了姑娘诱人的淫荡娇喘外,还有翘臀与忧大腿拍击的响声,以及大肉棒插入时将淫水挤出的噗滋声,声声淫乐居然把风雪之声压了下去。
“射啦!”忧发出一声霸道狂乱的野蛮嘶吼,吼得不远处的卢茜安跌坐下去。
粗大的狰狞肉棒狠狠地撞开子宫口,龟头无休止的跳动,射出如同块状极为浓稠的灼热精液,用滚烫的精液将她的子宫填满。
“唔啊啊啊!美味的精液~要烫坏小宝宝房间啦!忧好坏~你是个坏爸爸~”
奥利维亚热泪盈眶,双臂抱着忧的脖子,小嘴热情地与他热烈舌吻,淫荡的性感肉体一边高潮一边感受着射进子宫里的精液热度。
嘴巴舔着怀中美人粉颈上的香汗,快乐到失神的忧一手抱着奥利维亚的纤腰,另一手则搓揉着她那柔软丰满的白皙胸部,尽可能缓解姑娘激烈的高潮余韵。
那是谁?好陌生。
卢茜安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青梅竹马沉浸在巨乳美女的胸怀中,不顾廉耻的和她交媾着,自己与他一同成长至今的感情,换不来他一丝关注。
嘴唇冻得发紫,心更是冰凉,卢茜安眼角滴下泪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让神明如此惩罚她。
“做得很好哦~忧~我感觉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形状,变成你喜欢的类型了呢~”
未名女性给失神的青梅竹马穿戴好衣服,一身朱红色看着额外精神,按小时候读过的雾大陆书籍,此时的青梅简直是新郎官。
“你到底是谁?”
卢茜安没有再去看喘气的忧,而是对着女人狠狠问道。
她仔细打量着未名女性,刚刚整理完几乎透明的衣物,依旧让黑纱遮住鼻梁以上,但毫无疑问是个美人。
而且极美,自己这种乡下村姑比及不上的美。
“我?”雪白的嘴唇勾起一丝淫荡饥渴的浅笑弧度“我是谁来着?”
胸前不断颤动的雪白巨乳,显得淫邪诱人,女性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踩着新雪不断向卢茜安靠近。
“别……”
有气无力,熟悉的一幕即将上演,忧却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先前媾和交融的魔力,被奥利维亚连本带利拿走,现在浑身虚的不行,只能任由它发展。
“到最后也没呼唤我的名字~”手掌打在臀肉上,显得淫邪无比“以后得在加把劲呢~”
爱人最后也没让自己暴露,让她十分感动,也十分遗憾,同时也十分兴奋。
两片雪白臀肉,似是有所察觉地摇晃颤动,充满了妖娆妩媚的淫荡春情,双腿交缠,用着走秀的交叉猫步缓缓前进,不断摇晃的丰盈臀肉翘起高高的弧度,彷佛在诱惑着忧从背后狠狠肏她。
“我就是你吖”
甩起金色发丝,女性口吐惊人之语。
“装神弄鬼!”
卢茜安重剑怒劈,风压掀起无数雪花向女人涌来,吹的女人衣角猎猎,黑纱下诱人的苗条身段春光乍泄,即便如此,还是吹不开她脸上的黑纱。
“才没有呢。”
嬉笑一声,素手攀上高耸坚挺的美乳揉搓起来“你看,是忧最喜欢的奶子呢,他可喜欢了”
可憎肉球不断在眼前变换形状,卢茜安几乎同一感应,只因她也有分量相当的奶子,而且只要稍微展露,往往就能把忧训得服服帖帖。
“还有这个,还有这个~金色的头发,比你的长哦~”
见卢茜安冷淡,便不再是相似比较,特意说明金发较长的特点,恐怕也觉得言语暗示不太适合。
就算不提及这些,说着看似正常的话语,配合着妖娆妩媚的性感容颜、丰盈雪白的酥软巨乳、窈窕玲珑的诱人身材,一切的一切都在让保守忠贞的卢茜安妒火中烧。
“那又怎么样?”
“我是想说,有我这么一个比你优秀的女人,他没道理选择你吧!”
“住嘴!”
凭肉欲俘获异性根本算不上本事,连简单同族的竞争方法都不对。
只有下三滥的魔物,为了卑微本能获取食物,出卖尊严色相迎合对方,那根本不是人类该选择的道路。
“在拍卖行大家说的魔物就是你吧!”
卢茜安没有魔力天赋,看不见真实之镜的影像,但她早已通过同僚了解到他们所见的一切。
“魔物?在哪儿?”
女性一头雾水,她也好奇呆了那么久的拍卖场居然会有魔物,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卢茜安一口咬定对方就是蛊惑人心的魔物,不然自己的青梅竹马怎么会背弃自己,是啊!也只有人外之力才能让他屈服。
剑啸八方起风云,卢茜安步伐稳健,剑法高绝,在漫天飘雪中无数剑影向女性扑来,正如阳光破开乌云,当空洒下万道金光,剑势蕴含着纯正的自然至理,势不可挡。
女性不甘示弱,素手中细剑凭空显现,插向卢茜安臂弯,剑风凌厉后发先至,不等到重剑加身就能先一步刺中。这要是戳的实了,卢茜安手臂必然先废。
卢茜安皱眉不得不撤手,手臂一圈,剑势忽转,改劈为削扑向女性面门,女性抬起手腕,剑柄横过挡住这一击。卢茜安大吃一惊,对方居然只用剑柄挡住自己的重剑,还没有用魔力加持,无奈中重剑急转,再度换了一个致命方位攻去。
两者你来我往,不愧同为经历过生死搏杀之辈,近战搏杀拆了二十余招,斗得旗鼓相当。
卢茜安知晓自身没有魔力加成,先天不足,但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长久的剑技历练出自己的道路,同僚中公认若是不用魔法,在力量上很少有能比得过她,如今眼前的女性不用魔力便和她斗得不分胜败,怎能不让她吃惊。
其实也不是完全按照卢茜安所想,她攻击迅猛,近战招招都是面门,咽喉,关节死穴,下手不可谓不狠,女性似乎知晓她的攻击特长专心守护这几处,自然事半功倍,还颇为省力。
但要想还击,还得等五十招之后了。
“呵!”
既然对方不是弱手,卢茜安不再藏拙,略一提气,身形爆退,两手握住重剑摆过肩膀,浑身煞气翻腾,整个人竟变得凌厉起来,气场肉眼可见的附于剑上,更添三分威力。
女性顿觉压力陡增,一时之间竟感觉自身四面八方尽被利剑所指,稍有懈怠,就会被刺的千疮百孔。
以前卢茜安绝没有这种程度的力量,而且她应该不会使用魔法,女性心思急转,但她也不及细想,细剑挽过两个剑花,风雷合奏。
“不能接那招!”忧喝道“卢茜安练的宫霄云光已经到了虚光锁阳,风雷不能硬接!”
你个吃里扒外的!卢茜安暗碎一口,手上招数却是不停,重剑挥出,有质无形之物排山倒海,女性也觉得非比寻常,但她并未听从忧的话,细剑上风雷连珠激射,忧就在她的身后,若是闪过,损伤的必然是忧。
卢茜安心中拔凉,自己无心间把青梅竹马当做人质,要知道这种手段魔物也是不屑的。不,投靠魔物背叛祖国,他死有余辜。
收招已是不及,瞬间思绪万千,虚光锁阳吸纳风雷之力,威力更甚,女性后悔已晚,原地站的笔直,运起全身魔力试图抵抗这一招。
“快退在我身后!”
出言提醒却见奥利维亚纹丝不动,忧心急如焚,双手手结印,足下俭攻守礼全力奔驰,终于在攻击到来之前绕到奥利维亚身前。
“该死!”
结印身前张开一朵巨大莲花,洁白无瑕,雪莲一张一合,把双方招数吸入其中成了小小花苞,忧运起最后一点魔力奋力把花苞丢出数里开外。
爆炸掀起的蘑菇云直冲云霄,气浪震撼方圆数里,强烈震动辐射,让忧几人周围本就千疮百孔的大地再遭摧残,树木被夷平,处处蛛纹龟裂。
“哎呀!”
无穷风浪中,掩面薄纱浮动,露出春意微醺的妩媚俏脸,正是正是[高岭溯风]奥利维亚·阿玛雷提亚。
“你!”
卢茜安从挡风的指缝中看见女性真容,顿时勃然大怒,好家伙!让你给我男友把关,把到床上去了!
让你测试他的心性,不是让你……让你!
“他妈的!”
娇容失色的卢茜安也不顾风浪,对着奥利维亚直扑过去,奥利维亚斗气一般,把细剑丢在一旁,抓住对方手腕,两者贴身挤在一起相互角力。
“我说怎么觉得眼熟,声音我也听过!”
两女迅速扭在一起,巨乳击撞,四块乳饼隔着衣物摩擦,她们在雪地上翻滚着,重剑在扭打中掉落一旁,不顾风度的互掐住对方衣领,忽然奥利维亚骑在卢茜安身上,丰润玉腿压住纤细玉腰,占据上风之时,又在一瞬间被卢茜安揪住巨乳拉扯,奥利维亚吃痛又被卢茜安压在身下,被抓着巨乳狠狠按住。
雪花在二人身上融化,混合着泥土,粘在各自金色发丝上,偶尔几块深色雪泥点缀奥利维亚真空衣物,在她黑色丝袜上、丝袜触及不到的白皙大腿上,又或者没有胸罩的巨乳上、天使落尘之美,即便染上泥土,她依旧是天使。
而她身上的乡野姑娘,脸蛋混合着雪水和泥,娇滴滴的凶狠表情,让人联想碰到幼犬的小猫,呲着牙!弓着身,扞卫未来霸占铲屎官的尊严。
“为什么?为什么?”
卢茜安涕泪横流,完全没有刚才的狠辣决绝,她质问着好友,为什么要抢走自己的青梅竹马。
“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奥利维亚喘着气,奶子上被卢茜安抓的生疼,而且压迫肺腔很不舒服,但她笑颜如花,从对方扑来到被压在身下,媚笑一刻不曾停止。
“你想要从忧身上得到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养着不相干的孩子……”
“……一样的……”
“诶?”
“我是说一样的。”
奥利维亚感受姑娘在身上的跨姿,她同样紧致丰满的翘臀,经过锻炼修长健康的双腿,妖娆舌尖划过嘴唇,奥利维亚继续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觉得自己不行什么的,凭什么不行!你和别人,他和别人都差在哪里,你不能使用魔法不一样成为圣冰华的一员,忧作为一个平凡人凭什么不能被别人喜欢!”
“但你是!奥利维亚你的身份……”
“身份怎么了?你知道你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吗?忧现在是男爵,芙兰杰西卡殿下的骑士,总教亲自的见证,你凭什么因为忧以前的出身和经历就否定他现在得到的一切。”
卢茜安脸阴沉下来,很多讯息一时半会整理不清,但她一针见血地说道“这些都不是你抢我男人的理由!”
“抢?”奥利维亚同样呲着牙,吼道“你没率先把握住他,怨别人了是吧!”
“闭嘴!”
额头和对方碰撞,两方再度扭打在一起,明明是挚友,是战友,同甘共苦才对,现在发展到这种局面。
严谨的骑士服和香艳纱裙被她们的巨乳挤压在一起,神圣净化着淫荡,淫荡侵染着神圣,下面紧贴双腿的黑色丝袜和紧致皮裤紧挨在一起,前后摩擦着。
奥利维亚故意学着男人的样子胯下用力向卢茜安的秘处顶去,卢茜安皮裤包裹的紧致娇臀不断律动着,那顶得住奥利维亚[老练]的手法,只是凭着一股怨气选择性遗忘,继续对奥利维亚发火。
忧想要拉开她们,可总觉得有些尴尬,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纠缠在一块,交相辉映,他的下身居然高高顶起帐篷,不由得暗骂自己下流。
把道袍系紧,他和奥利维亚一样都是真空,但现在也感觉不到寒冷,恐怕也有衣物的原因。
两女相争的场景确实香艳,不过很快忧就没工夫欣赏了,刚才投掷的花苞还炸出点别的东西。
“喂!来客人了!”
两女循声望去,见忧赤足踏在雪地,拂尘在怀中静躺,随风飘舞潇洒不羁,全身上下给人一种飘渺不定的感觉。
“臭要饭的!”
卢茜安拽着奥利维亚的头发不肯撒手,比起调侃更像在骂他。
“哦~我倒是觉得现在的忧~好想再玩坏他一次~”奥利维亚脸上荡漾着娇媚的红晕,显得无比的兴奋“不过我们的友谊赛得过会儿再打,先把眼前不长眼的收拾了。”
忧转过身留给女孩们宽阔背影,沉声道“东瀛又来挑事了吗?”
卢茜安提起重剑不情愿的走到他身边“人员失踪还有很多异常现象,总之……”
指向面前人群中的一个高大身影,正是她先前交手的风魔“镜子不擦不行,东瀛不打不行。”
“也就是说误会因她们而起的喽。”
奥利维亚身上光粒流转,置换成她常穿的骑士服,粉色披肩与花朵装饰充满贵气,紧致而富有弹性的丝绸紧贴在身,方便她做出任何动作。
“你有备用衣服。”
忧扭过头上下打量奥利维亚,知道对方会空间魔法,吃穿不愁,还是下意识问出声。
“你冷吗?我这边有几件不错的衣服哦”
奥利维亚从空间中拿出粉色可爱的花边内裤,故意在忧面前拉扯,测试弹性。
“要装下你的大玩意儿,还得找大一点的纸尿裤呢~”高耸酥胸随着呼吸起伏,露出的雪白晃住人眼,真是性感诱人。
奥利维亚当着一众人的面靠在忧身上,仿佛是在宣告二人有多恩爱。
“你是在把当初芙兰给你的火气都撒在别人身上吗?”
忧伸出手臂将她搂住,抚摸对方群腰下的丰满美臀,他同样置外敌于不顾,似乎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你说呢?”
奥利维亚妖娆妩媚的明亮双眼好象迷蒙着一层湿润雾气,娇艳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充满了煽情诱惑。
“唔~这时候……”
卢茜安正要痛斥二人的不正经,奥利维亚已经抢先一步把脸贴上了青梅竹马,与他唇舌相交。
“别误会……忧魔力……见底,哇……呜呜呜,补个魔……”
奥利维亚的舌头像缺水的鱼儿那般,在忧口腔中肆意游动,饥渴乃至粗暴的蹂躏他的口腔,几乎吸干他最后一滴口津,最后饱餐一顿的鱼儿淫欲大起,向眼前雄性发起猛攻,和它狠狠纠缠,那雄性被她强烈的欲望吸引、只能与其交缠着,二人渐渐变成深吻。
“别亲了,都打过来了”
原以为对方没见过阵前接吻,会等二人亲完,哪成想对方不讲武德,一名女性武士率先拔刀攻向卢茜安。
“补了一半,应该够用了。”
身体清晰的感应到魔力滋补,忧微微喘息着,还是对两人之间的魔力链接感到不适应。
“没关系吗?”
奥利维亚故意用挺拔雪峰摩擦男人胸膛,她体内还有很多忧的魔力,简直远胜平日状态。
“家里有一本《隐流目录》,是东瀛忍者的教科书,对付几个忍者没关系。”
奥利维亚闻言恋恋不舍的转身,面对忍者中的风魔,把对方头目留给自己,而忧则甩了甩拂尘,轻描淡写的转向另一侧。
加上正在对战的卢茜安,三人呈犄角背靠背对敌。
论起忍者起源经过考究的说法便是雾大陆的兵家斥候,当年东瀛意外得到兵家残篇强盛一时,妄图与雾大陆争斗,如同现今的雷斯卡特耶一样,连犯海域,上岸掠夺,海运通商不堪其扰。
后者中四灵对领土意识最为激进,立刻出动一位名将料理此事,结果他不仅把灾患平息,还将对面总结的忍者纲领抢夺在手。
只不过在那位将军看完后察觉是抄袭之物,深感无聊,便将其随意丢给海商,商人们何等精明,很快将它连刷带印,这才有烂大街的现象。
东瀛中忍者与武士的普遍实力及地位天差地别,武士远胜忍者。至少武士可以通过军功晋升,忍者的地位和普通农民没有任何本质上区别。
“对我国图谋不轨,并且付诸行动者”忧眼神一凛,厉声喝道“灭”
只要是侵略者,你管他原来是农民还是臣子,全杀了就是!
话语一落,面前众多忍者掷出手里剑,四角菱器,中间有孔,铺天盖地向忧打来。
“笑话”
拂尘甩动,地面积雪碎土飞扬,与满天暗器对撞在一起,随后剑指点中眉心,对着忍者点出,一指一人,当即毙命。
“哇呜,忧打的不赖嘛,雾大陆的魔法还挺神奇的。”
奥利维亚称赞一句,手中火铳连发,挡者辟易,风魔数次进攻,均损失惨重。不一时对战忍者躺了一地,除风魔外存活者一只手就能数清。
“那是仙法”卢茜安将武士逼开,对奥利维亚解释道。
“我知道,只是想找个借口夸奖忧。”
火铳对准林间穿梭的风魔射出一发魔力弹,奥利维亚闲庭信步,仿佛是贵族的林间狩猎,全无半分紧迫。
起先风魔带领的忍者也像一旁对付忧一样射出手里剑等暗器,可奥利维亚并没有像忧一样取巧,直接召出长杆火铳开火,射出的魔力弹半空分裂,并非一生二,而是霰弹一般密密麻麻,不仅把暗器全部打碎,魔力弹附着的雷电魔法还带着暗器碎片回击过去,一个照面就让众忍者死伤惨重。
这倒罢了,有些特殊的魔力弹还能紧跟着人体移动,甚至可以在半空直角转弯,追得几人疲于奔命,那还有半分接近的精力。
“老实承认感情比什么都好,相互的称赞一下对拉进关系很有帮助。”
奥利维亚单手拿住枪杆,将火铳收回身前,又将发丝撩回耳根,张开樱口,轻轻对枪管吹了一下。
整套动作十分温和,似乎能驱散一些寒冷,而且在吹完之后湿润舌尖划过唇瓣,总让人感觉在吹奏让她痴迷的箫。
“称赞的越多,怕不是会让人蹬鼻子上脸!”卢茜安选择无视她的动作,用激进的口吻反驳道。
“又不是让你一直夸。”
战局虽然顺利,可奥利维亚心中有点不舒服,刚刚杀死忍者的时候,心中莫名抗拒,好像身体里有什么被改变了。
很危险,战场即是杀戮场,更别说对面铁了心要杀你,一点犹豫就会丧命。
“忧!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奥利维亚对忧喊道。
“是不太对劲,忍者用的是根生忍术,服侍目前东瀛的大将军,而和你对战的忍装傀儡似是而非,不像是根生一员。”忧对战的忍者已经死绝,警惕性不减,向奥利维亚缓慢靠过来。“根生一族说到底不过是替死鬼,可能还有援军。”
忍者们实力当真不值一提,奥利维亚根本没放在眼里,她只是比较在乎自己心境的变化。
但见到忧杀人毫不犹豫,而且在靠过来之后,体内的不适感立刻消退,她也没有过多追问。
“有点像那些魔物说的不愿杀人……难道我被魔物污染了?可忧又是怎么回事?”
奥利维亚小声嘟囔,再联想卢茜安所说拍卖会出现魔物的事,心中隐隐不安。
倘若真的被魔物侵染,产生不愿杀生的想法情有可原,交媾对象也必然受到同样影响,而忧不仅没有影响,反倒杀的兴起。
“忧平时都是怎么锻炼的,总觉得和你在一起感觉很清醒。”
妩媚一笑,奥利维亚故意横过枪杆放在巨乳根部,轻轻上托时拂过腰肋,晃动的滚圆巨乳在妖冶动作下更显魅惑。
“就是我在圣冰华讲的凡念六意,额~你想听也可以去皮埃尔堡,我和孩子们有专门的课程。”
腰肋下的软肉和柔韧的乳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探访过那里的忧再清楚不过,尤其是幻想冰凉枪管插入时的触感,这导致他下面的帐篷更大了,真是无奈,对于侵入心房的爱人他是一点都没辙,无论如何禁欲,总会在不经意间被攻破防线。
“居然还有清神静心的效果,那可要好好教教我啊!~老师~”
细细朱唇吐出一句句诱人魔音,在感受到爱人的魔力之后,奥利维亚不可抑制的再度有了感觉。
最后还在逃命的风魔被打碎双腿一动不动之后,奥利维亚踮起脚想要与恋人热吻。
“真是受够了”
从远征回来就一大档子事,很多报告都要写,失踪人员啦,东瀛啦,分析的关系啦,公事就罢了,自己的私事怎么搞,一直相恋的青梅竹马居然和闺蜜跑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催的吗?
卢茜安一声怒喝,浑身剑意勃发,把正在秀恩爱的二人吸引了过去。
“忧,我好奇卢茜安是怎么回事,按弥赛亚的研究卢茜安是真的不能使用魔法,可她现在却使用和魔法差不多的力量。”
徒手放波,不是魔法是什么?但卢茜安的能量运行方式和研究的魔法不同,奥利维亚按下欲火对忧问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卢茜安明显听见了,只见剑势如穿云之龙,武士手中太刀顷刻破碎,随后当胸一拳被打倒在地。
“玄女授我铸神锋,不籍阴阳金玉成。
易来做炉初冶炼,始化风来锻素身。
乘气动静生阴阳,方得无极宫霄名。
世间惟吾知此趣,等闲劈碎太虚空。”
待忧说完后,卢茜安狠狠地说道“亏你还记得。”
“你的口诀,怎么不记。”经过这么一闹,忧心里清醒,思来想去也由不得他不解释,定了定神说道“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件事来着。”
说自己不想当骑士,然后又当了骑士,还是一个公主的,岂不是出尔反尔,那当初拒绝图个什么。
而且还有十万金币的事情,贫民的身份绝对拿不出来,难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卢茜安脸角抽搐,握起沙包大的拳头,反复告诫自己要努力听清他的每一句话。
而就在这时三人心生警兆,同时向一个方向看去。
“嘁,成了服部半藏也只有这种程度,真没用。”
武士少女踢了踢风魔的残骸,在三人的注视下来到身前。
“请宽恕我不能报上真实姓名,嘛~在这蛮夷之地,你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也像低贱忍者一样叫我轻音吧。”
用流利的弥赛亚通用语做自我介绍,轻音随后做出了居合斩的姿势“用忍者做的开胃菜是否合乎口味。真是看得我热血沸腾啊,不知几位那个先来?”
用弱者血当开场白好相互厮杀,轻音特意吩咐过手下死战不退,可除了叫忧的男人产生了杀气外,其余两人效果不太好。
或者说实力差距太大,没必要下死手就可以拿下对面。
“好鬼的家伙,用手下过来探路。”
忧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送炮灰,很可能有别的战术,自己作为三人中最弱的,有必要节省另外两人体力,当下向前踏了一步,正欲接战时,身体被人扯住猛的后退。
只见辉光焰射星斗,灿锋芒覆地天,卢茜安把忧扯到身后,自己飞身上前应战
“卢茜安·萨乌斯丽,领教了。”
卢茜安刚才正认真听着,没想到又有人来搅局,心中嗔怒横生,一剑劈去势不可挡。
“御免拔刀斩”
“哦!阁下认得!”
刀剑相接,各自惊叹。
天下御免,卢茜安当初也看过忍者总纲,知道对面所用的拔刀术是一个武士家族的不传秘籍,而那个家族目前服侍东瀛的大将军,意味着是从政人员,不仅实锤了间谍身份,还知道东瀛对雷斯卡特耶有所图谋。
轻音倒退三步才稳住身体,脸颊上流下一滴虚汗,表情从容地说道“今日能和弥赛亚高手公平一战……”
公平一词出口,在原地的卢茜安勃然大怒“你的刀术气泄三分,不可能挡住刚才一击,有人暗中助你!”
卢茜安踏前一步,剑势中加持了仙法,威力倍许增加,其势若火山喷发,陨星坠地,天威莫测,势不可挡。
轻音打了个冷颤,迎着重剑挥出一刀,还大声道“阁下遇见平分秋色之人都是如此污蔑吗!”
卢茜安剑势忽然一顿,身子也重重摇晃,索性自身不再用力,把力量全加在剑上,重剑势能不减,威力依旧,以剑带人,正是重剑之道。
两者再接,卢茜安重剑回弹,力量上输了一筹,而且输得一塌糊涂,但她就是握着剑柄不撒手,借着回弹巨力在即将坠地的时候改变流向,原地划过圆弧,仿若流星锤,再度抢上。
又是几声钝音,重剑不光从上坠下,而且还从左右,斜边跳起,每一击都在不可思议的角度进攻。
轻音俏脸涨得通红,对方哪怕是手无力挥动重剑,只要在停顿的剑面上踢一脚,以腰为轴,以腿发力,照样挥的虎虎生风,比之先前凭自身神力更要敏捷三分。
最开始的卢茜安拿剑劈砍,现在则是挥甩抡砸,轻音不光要应付重剑撞击,还要时刻提防对方下一剑从哪挥来。
“忧,森林中有人施展咒术,我来给卢茜安压阵,你快去捣毁它。”
对于雾大陆不敢多说,但在弥赛亚德鲁伊、巫师之流可是成建制修习咒术的,是正经科目之一,奥利维亚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我晓得了”
忧立刻向森林奔去,诅咒魔法就像精密的计算程序,只要将其中内容破坏,咒术自然解开。
忽然狂风大作,从雪地上又闪出几名忍者,奥利维亚倒转火铳,枪托展开,整个火铳变成一把巨斧,连劈数人,成功让忧进入森林。
*
“这三个人还真有意思,一个专心要肏一个甘心被肏,还有一个看傻了眼。”
那是轻音刚开始看到三人时的评价。
经风魔确认叫卢茜安的女子是圣冰华指挥阶层的一员,是可以用来交换人质的对象,尽量擒获。
明面上进行语言诱导,在她擅长的方面胜过她,很容易就能让这类人屈服。一身蛮力而又心思纯真的家伙通常没有脑子,雨果经常说的,乡下村姑只知道看表象,用暗地的计谋很容易搞定。
至于媾和的两人,叫奥利维亚的女子使用的火铳是个麻烦,不过按照雨果提出的枪械研究,火铳填装麻烦,准头又不足,是落后于他发明枪械产物的残次品,只要近战就是待宰羔羊。
至于最后的忧,甘心被肏的家伙,无论看几次都感到厌恶,从王都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浑浑噩噩的人,一切想法都顺着肏他的女人,不为自身前途着想,做事只遵循别人安排和一时头脑发热。
瞧他浑身虚浮的魔力本来就没什么显赫出身,德不配位,还愣是要逞强和高贵的人站在一起,只要离开操控他的女人什么都不是。
今宵决定亲自给他一个教训,不为别的,被人当枪使而不知,和他背后用下三滥手段坑害雨果的人一样,足以判他死刑。
捕获计划很容易就制定出来,让风魔带领忍者们从四面八方全方位的进攻,用绝对碾压的力量让对方处于弱势。
对于生命的危机感会降低人的选择,盲目相信奇迹。这时候轻音再将卢茜安单独引出来,尤其是用公平决斗的方式,让对方产生能够平安脱身的想法,对方看见救命稻草肯定会选择同意。
更别提雨果教的二桃杀三士,只要给一个或两个逃生名额,内部很快就会产生裂痕,对付这些土着蛮夷再轻松不过。
当然,前提是在对方撑过第一轮攻击之后,除了卢茜安另外两人还活着的情况下。
“你的咒术已经被我破了,卢茜安很快就会把轻音打倒,你认输吧!”
面前男人赤袍如血,手上还拿着今宵设置好的灵符,近百道符箓构成法阵被他轻易抓住主心骨,竟再无用武之地。
今宵手持祭祀响铃和眼前的忧对峙着,从那朵蘑菇云升起的时候一切都乱了套,即便不想现身,强大的冲击还是把大部分的伪装卸了下来。
计划只能仓促实施,没想到对方超乎预计,不仅撑过第一轮,还灭了个干净,而之后重重设陷也都被她们逐步破解。
风雪稍息,只剩一地银白,今宵的心也变得恍然无措。
“……”
“纯真善良的人真好啊,老实、朴素,但不代表旁人就可以随便欺负她,占她便宜。”
忧在这情况下闭上眼睛,脸上的羞红似乎是在回味甜美时刻。
“……”
“在充满牛鬼蛇神,高效率运转的环境下,根本不会有落后的东西吧,即便有,那东西也必然有过人之处。”
忧捏了捏手中拂尘,又看了看今宵手上的响铃,作为礼器根本不适合厮杀,但都是很好的魔力媒介,使用者能发挥最大威力。
“……”
“用优越眼光看别人的时候,别忘了对面可没有自己的条件,嘛~多和人沟通,就算想法不一样也是可以走到一起的。”
每一次发言都解答了今宵的疑问,意外的有些温柔,很难相信刚才他还在屠戮自己的同胞。
“信赖,信仰,从内心萌发的都是从本能反应的善意……”
“哼哼哼,哈哈哈哈,可笑!”
女孩张狂的笑声打断了忧自以为是的发言,手中响铃一震,周遭积雪翻涌,符箓掺杂其中,借雪化形,无数利刃向忧射来,忧挥动拂尘打出一击,各自后退数步。
“阴阳家残篇练就的神道术,也算有点意思。”交流无用就只能用拳头了,忧手印变幻,迎着冰刀抢先一步攻上。
刚才的发言忧投入不少感情,可今宵是什么人,只要胜负没有分出来,一切都是免谈,这是雨果烙印在今宵心中的话,犹如程序一般。
硬要说的话,今宵是体会不到他话中所谓的信赖与信仰,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名为[今宵]的人,被忧口中的信赖和信仰剥光了衣物,怯生生的不知所措,只能按照最狂乱的本能,用焦躁的手段回应。
“言辞惑心,反复无常,你这种男人也配提信仰。”今宵不断回想着当日忧在王都的表现,好加身自己厌恶的印象,用那些既定说辞反驳他“你也不想想你肮脏的下身玷污了多少女孩子的纯洁,原来那个芙兰杰西卡殿下见到你为了肉欲和人苟合,你有什么嘴脸提信赖!”
奥利维亚的身材确实好,前凸后翘,御姐气质满满,加上忧在她身下翻白眼的表情,今宵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你说的……算了,说的也对……”
官能肉欲永远属于自身,沉沦其中便是自私的表现,忧确实没有让自私和无私共处自身的能力。温润的脸庞有些僵硬,感觉他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们应该早日接受欧罗巴合众国对你们的改革,故步自封没有一点好处。”今宵机械性的拿出合众国的惯用说辞。
“你们合众国的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心怀邪念的侵略者必定失败。就像你们刚才的算计一样。”忧温和的表情忽然消失,转而变成屠戮忍者时的冷漠“本来你我有一面之缘,但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修者看重缘分,但是对面不领情,那就是有缘无分,忧下手变得狠辣,今宵突感压力倍增,响铃顿时跌落尘埃,少女急忙拿出一把樱花折扇,羽袖飞扬,犹是一派神圣飘渺。
“说得好听,你们雷斯卡特耶的土地不都是侵略得来的吗,第一、第二纪元可曾有雷斯卡特耶之名。”
又是虚无主义命题,这个问题万万不能正面回答,不然就会陷入极端民族主义的漩涡,本质上提这个问题的人,和把过错都推给先代而不负责的人没有区别,属于端起碗喊爹放下碗骂娘。
忧一反常态的勃然大怒“以人性根裂粉饰丑恶目的,你们合众国不也是打着帮助他国的理由对其他国家进行土地买卖吗,与侵略何异。”
“你颠倒黑白”
今宵的折扇又被忧打飞,拂尘一卷,把她摔倒在地,可她口中却更加放肆。
“你指鹿为马好不到哪去!”
三昧真火从牙缝中丝丝溢出,忧竭力克制自己,他本不该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只是一场舆论诡辩而已,发挥自己口才辩驳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雷斯卡特耶建立于第三纪元元年,本质上是初代国主将无数被魔物毁灭的国家统合,甚至可以说是各式各样国家和文明一起创造的。
在此之前,确实并无雷斯卡特耶之名。
而在那之后经历数不尽的纷争才有现在的国土规模,其中有的土地原本属于魔物,也有属于人类。
杀戮,攻伐,就连现在也是如此,忧确实无法反驳。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一个国家应该建立在荒无人烟的土地上才是你们心中[干净]的!”
忧踏步上前,拂尘怒指今宵眉梢。
“在现代国家形成之前,任何一个国家的扩张,都伴随着野蛮和杀戮。你们雷斯卡特耶存留至今,国家那么多民族敢说没有打压灭亡过他们吗?”
今宵在地上挣扎,雨果教导她的话不断在心中闪过,促使她用先进[知识]反驳对方。
忧咬着牙说道“不错,教国建立之初也有屠城尤犬人之举,被教国杀的十不存一。”
今宵更是得意,知道自己逃生无望,索性过过嘴瘾“你们教国是建立在无数血腥暴力之上的国家,野蛮手段比弥赛亚其他国家有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合众国使用新的政治方式,你有什么资格说雨果陛下的合众国!”
“你们对领土扩张欲壑难填,有没有想过土地上的原住民,残忍,血腥你们不断毁灭其他人的信仰还敢以信仰为名,真个不知羞耻!”
忧无喜无悲,抬起的拂尘上魔力凝实,正欲狠狠挥下结束愚者的妄言。
今宵见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她不卑不亢,怒视眼前的男人“雨果大人经常说[无知与蒙昧是催生民粹主义的温床],我看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妄图从整体上对民众进行控制和操纵的投机小人。”
人与人的交际中,最恐怖的莫过于把挑战底线正当化,你觉得对面无耻,对面却觉得是荣耀,你越是因为底线而反抗,他们就越是得意。
何为现象何为本质,正如今宵所言国家的建立确实充满着死亡,不,倒不如说是利益的损失,可她有没有想过,在一定的条件下,时间与空间之中,真理永存。
一个农民辛苦劳作,赞了很多钱,他的钱财是他应得的。
一个强盗辛苦抢劫,赞了很多钱,难道也要说他的钱是他应得的吗?
换一种更实在的说法,人是一条命,蚂蚁也是一条命,杀人犯更是一条命,他们都是生命,是不是该给他们同样的地位、权利乃至……
疯狂与理性就在一线之间。
忧深知当敌人只能用挑战底线的方式扰乱你的时候,对方也只有这种程度了。
——你和犬养不同,还有救——
忧咧着嘴,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收回自己的拂尘,说道“谬赞,小人和无耻的称号,我就收下了,但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让我回两句。”
今宵本已闭目等死,见男人停下动作,心中生疑。
“当年尤犬人密谋叛国,教国才采取措施,提前一步发兵阻止了对方,屠城是无奈之举。”
忧说到后面停顿了一段时间,画风一转才说道“你觉得危害国家安全的人教国该不该管,该不该杀?”
今宵冷笑道“密谋而已,一张纸面计划又没有付诸行动,你们教国不过是给杀人找理由罢了。”
忧忽然大笑,刚才的事情他根本没有说全“好好好,给杀人找理由?那我再告诉你,尤犬人当年真的反了,不仅反了,还屠戮教国子民,极力和教国撇清关系,要建立属于尤犬人的国家,教国第三纪元的历史写的明明白白,屠城百座,千里枯冢,那聚集的乌鸦和白骨甚至诞生了一个魔王。”
今宵觉得额头发凉,知道对方言辞耍诈,大声喘着气说道“那又怎么样,你亲眼见过那历史吗?都是掌权者对他们的污蔑,历史书怎么写都行,反正你们掌权者不会写自己是坏人。”
忧忽然蹲下身,两条粗壮大腿从袍子下露出,几乎和今宵面对面,冷冷的说道“那你见过吗?”
今宵顿时哑口无言,口中结结巴巴的说出几个我字,她能见过吗?她甚至不是弥赛亚人。
忧继续说道“好,既然你我都未见过,那我再问你,现今教国西部受人侵扰你可知道吧!”
就算不知道是雨果故意安排的,她对西部联军也该有所耳闻。
“那些联军里最积极的就是的尤犬人。”
今宵冷哼着,用苍白的话说道“为当年事情报仇,他们应该的。”
忧没有继续在这种弯弯绕绕的话题上下功夫,提到了现在的事,就不宜再往之前叙述。
毕竟这是看待这件事的人的问题,是人看问题不客观,而不是已经发生的事件不客观。
“那你们东瀛和欧罗巴合伙在教国掠夺人口就是对的吗?”
今宵的身子颤抖一下,打了激灵“那是雨果大人的安排!”
“我如果在这件事上找你报仇,是不是对的?”
“……”
“你该不该引颈就戮?”
“我会反抗你,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我可以、我可以紧急避险。”
今宵的眼睛在眼眶打转,焦躁的不知如何呼吸。
忧忽然大喝“嘴里说着不知从哪来的屁话就来卖弄,你只是想发泄情绪,少给自己标榜道德高地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被人利用当成了打手,指哪儿打哪儿,他们没捞着一分钱,可偏偏还自诩正义,乐在其中!何其可笑!
剧烈头痛在大脑肆虐,一场风暴在制造痛苦的同时也在还天地一场清明。
“我……雨果大人……说的……对……不对……不对”
忧将手抚摸在今宵的额头,叹息道“被赋予的正确和被赋予的错误没有两样,就算知晓的知识再多,没有属于自己的判断,都是不行的。”
贾生才调世无伦,哭泣情怀吊屈文。
梁王堕马寻常事,何用哀伤付一生?
理想主义者与世界观理想化者有本质区别,强行造就只会弄巧成拙。
“今宵,作为天之宫的继承者,对待魔物必须快决、狠绝,万不可因为一时善念和其产生关系,家训必须遵守。”
家族长辈的话到现在也没能理解,不过也不是那么难听了。
额头上的温热让异域寒冬不再刺骨,当头棒喝让今宵先是茫然,后是清醒,以往事物又有了新的看法。
忧将手掌从姑娘额头拿开,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相信以今宵的心智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回去之后好好考虑吧。”
忧站起身,手上拂尘在甩动时被袖子吸入,他将双手收进袖口抱在胸前,吐出白气说道“好冷,幸亏袍子有特殊空间。”
“你不抓我?”今宵疑惑道。
“狗腿子和受蛊惑者也有区别,嘛~都是缘分,我走了。”
忧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二人熟识多年,让今宵无从分辨是否真心,至少不再像以前一味拒绝。
正如他身上鲜艳的红,血一般的颜色,让人本能的畏惧,但是只要压下本能,就会觉得如同磅礴生命力一般美丽。
忧的胸前忽然窜出一把利刃,上面同样沾染赤色,妖艳喷涌的液体,让他的眼神变得惊愕。
“还好我赶来了。”
熟悉的女声,忧急忙握住银月一般的刀锋,却无法阻止对方将其旋转,杀人利器将粗糙老茧剜下,指骨表面被刮下一层。
“谢谢你啦今宵,吸引了注意力。”
“你、n”
口不能言,刀刃从背部的肋骨缝隙穿过,只留下脖子给大脑驱使,用来呼吸发声的肺部似乎本就不存在。
他跪倒在地,眼白不断上翻,努力看清袭击者的姿态,口中温热液体混杂着碎肉、骨片,还有胃中的消化液,不断刺痛着他的口腔,让他生不如死。
“你怎么能……杀人?”今宵眼中同样惊愕。
杀人?难道不该吗?
“雨果陛下赐给了我新生,就算是这幅模样,我依然可以履行作为人类的能力”
玉子将沾满鲜血的利刃挥舞,甩去附着的肉块污血,冒着丝丝热气。
她的头顶长着一对竖耳,手掌上附着白色毛发,细长的尾巴在臀部摇摆,就好像魔物娘中的狼人。
“雨果陛下果然是最高贵,最强大的,哦对,还有最博学,他说的魔界勇者可以将人选择性魔物化,我特意让他将我变成这副模样,像不像家乡的犬神,不光力量上增长不少,嗅觉啦隐蔽啦,都上涨不止一个档次,更重要的是雨果陛下射进来的元精,好美味~”
接着玉子开心的把刀对准忧的脖颈,像个介错人“雨果陛下说收拾你不在一时,但我还是想把你的脑袋带回去,陛下一定非常高兴,肯定会赏给我更多的元精。你就到地狱忏悔去吧!”
“e……呃……呃”
打颤的牙关努力发出凄厉惨嚎,试图让森林外的两女感知到,可现在的身体连这点力量都没有,面对屠刀忧甚至想把身体蜷缩,指望多挨几下,延缓自己蠹虫般的生命。
“死吧!”
屠刀挥起,非人之物肆无忌惮地吐露狰狞的面目,让人心惊肉跳。
“a!a啊……”
刺耳尖啸如刮骨钢刀,只不过主人并不是闭目待死的忧。
“今宵你疯了吗!”
符箓泛着金黄色的光,今宵以此为刃,逼退了玉子。
“我不能让你……让你这样杀人,背后偷袭,不是我们该做的。”
今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出来,她只是感觉不应该压抑心头的炽热感情。
玉子勃然大怒,今宵的行为绝对会给雨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她作为魔物能感觉到今宵此时情感的波动。
“你这是背叛,叛徒,你敢背叛雨果大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玉子刀如满月,变成魔物后体质提升数倍,加上连日来和雨果不断交合,她的实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今宵符箓飞散,艰难抵抗着对方攻势,幸好她可以施展远程攻击,射出的符箓阻止她前进的脚步,即便如此,随着一道道符箓被劈开,落败是迟早的事。
“你应该也像我这样接受陛下恩赐,现在收手还不晚!把那个男人的脑袋砍下来,今天的事我能当做没发生。”
最好不要,多一个姐妹就多一个人分享雨果,玉子到底保留着人类的部分,心中歹念攀升。
今宵的体质比她还强,要是加入雨果后宫,占有雨果的时间肯定会更长,更别说她对忧有了好感,魔物本能拒绝她强行拉人进入雨果后宫。
总之她一边言语拖延,一边加紧攻势,希望尽快把对方斩杀,也好一了百了。
今宵看着玉子一步步接近,直到最后在她眼前举起刀,刀刃上反射的光刺痛她的眼,而她全程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闪避,她选择接受这一切。
“贱人!hatui”
今宵感觉身子忽然下沉,忧把她扯在地上,闪过致命一击,随后黑红液体从口中喷出,在空气中瞬间凝结成冰。
血刃来势凶猛,玉子急忙用刀挡开,金铁声中,刀被弹向半空,玉子大惊失色,力量提升之后也挡不住对方垂死一击。
经过在床上和枫木亭几人灵肉交融,她早已不是那个初来的傲慢之辈,也知道刚才是仗着偷袭才能得手,这次正面交手,立刻就察觉和忧的差距。
继续拼下去,对方只剩残血,就算不敌也可以……
“贱人,领死吧!”
就在她打算继续进攻时,一声带着疯狂意味的断喝清晰地在她耳边炸响。接着忧浑身魔力爆发,原先温和的脸变得狰狞,加上周遭先前喷出的血液,让他看起来像是地狱的恶鬼,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袭上了玉子的后背。
魔物的神经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大力轰然砸在她的胸前,把她直接打飞出去,在灌木丛撞出一条路来,也是仗着魔物身体结实,没有立刻毙命。顾不得身上的伤,她紧咬牙关,发挥兽类魔物本能,发开四足狂奔,不断在林中穿行,凭着兽类自然规避凶吉的天性,跑到森林的隐蔽深处那股恐怖气息才缓缓消失。
“哇!”
剜心痛处自胸口炸开,玉子口中鲜血狂喷,躺倒在地不断抽搐。
忧强提了一口气,让自己的状态好一点,对今宵说道“你还好吧。”
今宵木然点头,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
“我……背叛了……”
今宵抓着头发拉扯,雨果对她很好,比起那些见过的奴隶和平民都好的太多,可她为什么要做出背叛雨果的事。
忧不顾自己喷血的伤口,用力抓住姑娘两只手腕,阻止了她的自残。
“你走开,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出现,我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该怎么办啊!”
从伤口流出的鲜血浸湿了今宵的巫女服,透过衣物将肌肤和内衣粘连在一起,血腥味直冲脑门,看着这个一身血污,抓着自己双手的男人,今宵心中恐惧占了上风,甚至恐惧到忘记自己害怕何物。
“你要镇定,没什么可怕的。”
忧心口欲裂,视线变得昏暗,怀中少女还没有经过思想转变就经历最终决断,心理落差过大,内心崩溃产生的自灭感最终会毁了她。
正因为意识到这点,他必须为自己开导她的行为负责,不顾伤口逼命危机,强行把今宵拉进自己怀中,用力的抱着她,哪怕她的挣扎扩大了自己的伤口也绝不撒手。
“好好看着,我还活着,没什么可怕的。”
自己在怕什么?今宵在男人怀中直面他的伤口,被剪刀戳穿的纸一样,不大也不小的伤口平平无奇,却又十分致命。
她地身体紧紧地绷直着,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伤口似乎也有感应随着她的呼吸一同开合。
忧依旧握着那双娇嫩地如同花枝般容易折断地手,两手在他的掌控下向后微微弯曲,不在今宵的驱使范围内。迫使今宵身体前倾,半张俏脸贴在忧的胸膛,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今宵感觉回到了幼年,在那段手无缚鸡之力的日子里,有多少次逃进父母的怀抱,在哪个安全的港湾寻求庇护。
感觉是如此相似,今宵差点沉醉其中。
可惜很不真实,今宵已经不是小孩,眼前的男人也要死了。
空旷雪地上两人相互依偎,夺目的红,蔓延的血,一朵曼珠沙华正欲悄然绽放,男人的红袍与血遭就了饱满的花苞,少女的黄色巫女服与白色丝袜,正是香甜可人的花芯。
“我不想要这个结果……”
从这么想的一瞬间开始,今宵看到了新的东西。
男人闭着眼睛,平静而安详,看不见生命的流逝,他确实在“活”着。
枯朽与荣生,让两者并存的他正在崩溃,而在崩溃中又胜过一切活物,今宵觉得很美,本来早在一开始就应该察觉的,他是个凡人,在世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今宵搀扶着忧的后脑,将昏迷的他轻轻放在地上,绽开了久违的赤色花苞。
玉子的一击十分致命,但还保留着魔物的攻击性质,魔物的魔力会让男人的身体起特殊反应。
今宵把手伸向背后的腰带,轻轻解开了它。
黑红色的巫女裤瞬间滑下,露出在内部黄色的内衬,她整个人的气质随着内衣的显露焕然一新,沉浸到高雅气氛中的那一刻,似乎就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刻。
她并未急于展现自己赤裸的一面,长久的修行,让她在这一刻保持着祭祀者应有的端庄。
此刻穿着的衣物,虽不豪华但很优雅,虽不花哨却很迷人。
这就足够了。
今宵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刹那间,丝绸特有的滑爽感从她的下半身漫延开来,柔软的质地一下子把昏迷者与清醒者都带到了优雅的感觉世界。
“嗯……嗯”
今宵感觉一阵气血涌动,手按向男人胸口,两条玉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让衣物制成的绸子在两人之间发出了轻微的哀鸣。
“你长得……”想要评价男人的外貌,但今宵却害羞的笑了笑。
少女染红的脖子和胸脯的隆起在雪地反射的光亮中显得纯洁而神圣。
在她身下浑身血污的男人简直就是地狱的丑鬼,可是……意外的很般配。
今宵解开男人的腰带,拉开湿润腥臭的袍子,露出古铜色块块分明的结实肌肉,双腿间被魔物魔力干扰的粗大肉棒早已经勃起到极限,几乎是要贴到他的肚脐,现在失去衣物的束缚,它整根弹了起来,马眼的前列腺液,还有未干的血液正在被它的炙热变成蒸汽挥散而去,让今宵联想起家乡云雾缭绕的山峰,雄壮而神秘,却又诱人向往。
“好可怕~”
今宵羞红了脸,急忙用冰凉小手给自己降温,虽然并非男人所愿,但他最隐秘的部位已经窥探,自己也不需要保留了。
“是不是有点不卫生?第一次是口爆来着?咿呀!”
今宵拍打自己火热的脸蛋,她可是男人破处时的见证者,怎么会不熟悉流程。
当天可是把芙兰的服侍方法看的一清二楚啊!
今宵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轻轻张开,白皙细滑的香腮激动的把香舌伸出。
今宵不比芙兰当时的有准备,怯生生的,用试探性的舌头颤颤巍巍的伸向紫红色龟头。
滋溜~
“rue,好腥~”
今宵扭过头差点吐出来,舌尖只是略一接触就立刻分离。
鼻子吸着肉棒与血液混在一起的腥味,就好像堆积在一起腐烂的花瓣一样,脑袋都快融化了。
“舌头~r~都要麻了~”
粗大肉棒爬满了青筋,涨成暗紫色的大龟头沾满了前列腺液的苦涩腥味,给少女的感官只有恶心到作呕。
今宵一想到当日芙兰舔到痴迷的表情就很为难,她恐怕做不出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宵改换手段,伸出十指爱怜地撸动着整根大肉棒,把它当作宝贝一样珍惜对待,同时也不忘伸手按摩那两颗装满精液沉甸甸的睾丸。
“好烫,要是真的插进来……”
今宵晃了晃头,手指细心地舔揉搓着粗大肉棒上的每一处肌肤,当指甲不经意间刺到膨胀的青筋时,那根肉条总会急不可耐的跳动,这时候今宵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弯曲手指弹上两下,像是在玩一条会假死的肉虫,看着活跃肉虫变成僵直的过激反应,今宵似乎有无穷乐趣。
只不过……
撸动半晌,今宵感觉虎口发酸,额头甚至有细汗冒出,暗道不该如此持久。
要是懂行的人在场肯定会对今宵玩鸡巴的行为加以指责。
每次鸡巴要射的时候都会被她用手指弹回去,能射才是怪事。
“当初是用力来着?”
这么硬,捏两下总没事吧。
今宵两手握着肉棒,用蔬菜脱水的力道狠狠握了一下,五指几乎并拢成全。
“啊!”
忧忽然坐起,发出远胜以往的凄厉惨嚎,把今宵吓得一呆,随后看也不看胡腾一声躺下,两腿不断打颤,挺立的鸡巴有些垂下头,不自然的弯曲垂头丧气的跳动着,简直是被人玩坏的弹簧。
“抱歉~抱歉,我以为很硬的……”今宵道歉的态度极为诚恳,可惜痛晕的男人根本听不见。
“怎么办?怎么办?他怎么不射!”
今宵心乱如麻,还好忧现在气息平缓,比先前还要好上一些,应该是方法正确。
“难道是刺激不够?”索性今宵捧起雪,对着肉棒敷了上去。
雪不多,堪堪露出龟头,紫红色龟头在小雪堆的映衬下,好像奶油蛋糕上的装饰水果。
“好玩!哎呀不对,我在干什么?”
今宵觉得一阵尴尬,龟头颤抖着,不断来回挣扎,试图扒开让它刺痛的异物。
真·鸡巴苦啊,不光今宵觉得苦,它自己心里也苦啊,要不是经过芙兰名器的锻炼,它早就要离开自己的主人远走高飞去啦。
不过见鸡巴起反应,今宵还是在心中握拳给自己加油鼓劲,赞叹自己[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早点插在里面保险。”
才想起插进去让它射精,合着半天今宵光顾着玩了,她赶紧和着雪水和分泌物,小手对着鸡巴上下猛搓。
片刻之后,今宵抹去头上汗珠,做的这场让她开心的家务,她[很满意]。
而忧的那根鸡巴,正在对今宵点头哈腰,感谢少女对它的侍奉。
今宵定了定神,手指在内衣上滑过,享受着自己最后一次处子内衣的柔软质感,仿佛厨师在检查自己的食材,用手指从胸口到肩头,从肩头到纤细的腰身,然后伸向下摆。
她拉住滑爽柔软的一端,开始慢慢把下摆分开。
东瀛的兜裆布早就沾满她的淫水,骑在男人时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阴唇发麻,穴口发痒,最后的柔软丝绸下面,只有白皙的皮肤和隐约的那一片葱茏。
对男性来说,女性的私处永远是一个男性充满憧憬和向往的未知圣地。
而今宵打算把这块圣地毫无保留的送给眼前的男人。
她岔开腿,用堆积积木的姿态,把穴口对准龟头。
“好大……嗯……嗯……”
股间流满了淫荡的蜜汁,小穴因为期待着这根粗大的肉棒而蠕动,而那根肉棒则毫不客气的分开阴唇,侵入粉红色的名器肉壁,让淫水牵丝地滴落在大龟头上。
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肉棒兴奋的抖动。
“有点疼,怎么回事?”
今宵开始轻轻摇动翘臀,让淫穴与充血肿胀的阴蒂摩擦粗大肉棒,试图缓解即将到来的破处之痛。
“神孕仪式也没有过的疼痛,好奇怪。”
勉强吞进半个龟头就不行了,处女膜被拉扯到极致,破处只在瞬息。
所为神孕是东瀛巫女们经常举行的一种仪式,去往灵力丰厚的神山,将身体洗净污秽之后,裸身接受神明的交合,除了会诞下神之子外,还会给巫女强大的灵力做报酬。
只不过在新魔物时代,没有一个神子降临,也算是未解之谜。
灵力在弥赛亚也可以称作魔力,两者也算互通,或许神孕仪式也可以算作巫女们作为受祝勇者的仪式。
随着新的魔力涌入,在识海内恢复身体的忧终于达到可以和身体再度融合的地步。
“我到要看看刚才是谁在玩我的鸡巴。”
忧猛的睁开眼,却看见身上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她身穿白衣,头发倒垂在自己胸前,只看见黑乎乎的头顶。
“鬼呀~”
忧吓得两腿一蹬,女鬼在他身上的腿失了着力点,整个身体晃悠一下,立刻趴在忧的身上,玲珑剔透的身子温润如玉,引的忧一阵恍惚,接着觉得自己的龟头包裹在一个小巧玲珑的肉团里,不禁让他想起芙兰的淫荡小穴。
“痛……痛……痛痛,好痛……好涨……”
肉体曲线说不上性感,但是足够娇小可人,与壮硕厚实的肉体紧贴着,今宵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宵儿啊!我可让你强暴啦”
忧猛地坐起,连带着今宵一声悲鸣,她本就坐在两胯之间,对着肉棒的蜜穴猛然降下,瞬间便攻破处子薄膜。
就在这一瞬,忧脑海陡然一清,一股精纯的魔力从处子破处的阴道倾泻而出,如滔滔江河不曾绝尽,顺着阳具灌进全身经络,久旱大地普降甘霖,忧胸前伤口快速愈合,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远胜他在识海的操作。
“居然和芙兰的元阴不相上下。”
要不是品尝过奥利维亚略显次品的小穴,他还真不知道芙兰和今宵的名器蜜穴是多么珍贵。
珍贵元阴化成精纯魔力在体内游走一圈,不停歇的散入四肢百骸,直到把经脉充盈到临界点为止。不止肉体伤口自动愈合,就连消耗的魔力也尽数恢复,重伤基本痊愈,剩下的只要静心修养就能彻底痊愈。
忧赶紧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在识海已经勉强修好,但也只能勉强脱离生命危险而已,最关键的还是今宵啊。
两人四目相对,今宵小巧而菱角分明的性感红唇微微张着,光洁柔嫩的粉颈上呈现肉欲邪火的红晕。
“疼吗?”
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从最开始敌对互撕,到最后过命相援,现在还把处女给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疼啊!”
今宵只感觉下体像纸张一样被人撕裂,随后那疼痛立刻传遍全身,不由得在二人之间屈起双腿夹紧。
“为什么要肏~额?咱俩才认识没多久~,额,算了~你不会医疗魔法吗?”
临死之前还要打一炮是什么道理,命危时激发繁衍本能吗?
太无厘头了。
今宵闻言,想要身子后靠,只是屈起的膝盖从后面顶着男人肋骨,反倒让男人身体前倾,束胸布条下的乳尖因为接触男人胸膛逐渐变硬挺立,正在产生微弱电流的麻痹感。
不过今宵可没心思感知这个。
“你伤得太重,我没把握治好,而且用神孕的魔力受孕几率高,给你留个后。”
今宵泣不成声,不间断地啜泣,并非是疼痛,而是见到他脱险的激动。
“我只是在用奥术假死而已,内脏没多大损伤。”
是没多大损伤,肺片搅了个窟窿,心脏断了几根静脉血管,也是自己命大,要是正捅在心上立马就凉了。
忧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用爱抚缓解她破处的疼痛,要问为啥这么快就上手,忧只能回答[无他,唯手熟尔]。
“你说到神孕,莫非你是天之宫的巫女。”
随着身体恢复,情欲逐渐上升,忧已经按捺不住抽插的欲望,迫切想要进入女体深处,好缓解禁锢的胀痛。
纵有半分情欲作梗,忧还是将两手扶向今宵腰间,试图把少女从阳具上拔出,才见面不久就“夺”人贞洁,妥妥的已经变成人渣。
更何况对于芙兰等人方面的情感一窝蜂的涌上心头,被小穴禁锢的鸡巴居然蠢蠢欲动,他恨不得当场切掉。
“别动~鸡巴好奇怪,你一动,下面就好痒、好痛、又痛又痒~”
今宵全身抖了一下,她的窄穴无比紧致,比奥利维亚犹有过之,忧的粗壮阳具只是进入半截就把她大半性感带撑得紧紧,两方严丝合缝,只要略一动作就敏感的不行。
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一闪而过,今宵呼吸逐渐缓和,两腿稍微用力让身体缓慢下沉,只是阳具像根顶梁柱一般,硬是顶着未开发地段,让正在适应的今宵如鲠在喉。
“啊这……我们这样不太好啊,你的血,我这边也涨得难受,还是早点抽出来吧。”
穴壁充满韧性,导致忧插进去的半截肉棒被穴壁紧紧箍住,不能移动分毫。他觉得今宵肯定比他还要难受。
然而事情大大出乎意料,正在体验阳根炽热的今宵娇躯一震,她的眼睛妩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一眨一眨的,甚是勾魂。
真的要抽出去?男人明显还能再插半截,今天的事情做的确实不对,可是……抽出去岂不是太可惜。
冥冥中,今宵直视忧的双眸,后者正试图扶住她的腰肋,将她从阳具上抽离,而一旦抽离想再插进来可就难了。
“不要!”
酥软入骨的娇嗔让忧双臂酸麻,今宵双手也从肩头伸向他的腰间,在哪里微微用力,同时努力张开两腿,一系列动作只表明一个现象,那就是她想让肉棒进的更深。
“别”
拒绝的人变成了忧,他察觉姑娘想法,急忙抬头和她对视一眼,然而这一眼却变成了掉入情欲深渊的第一步。
今宵半披内衬,从脖颈直到两腿间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一览无遗。白皙肌肤下精致的锁骨隐隐凸显,被束胸布束缚的娇乳大小适中,独添一份背德禁断,再往下是她平坦细腻的小腹,尤其是那一点肚脐,使忧有一种用食指按压的冲动。
而关键的一点,那颗红玛瑙一样的阴核正在充血挺立。
“今宵”忧轻吟她的名字“天之宫今宵对吧!”
外露的春光,巫女美肉洁白而透红,并无一点瑕疵的冰肌雪肤犹如一个上好玉雕,玲珑剔透。
有天然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女孩的魅力,忧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重新伸展双臂,扶住今宵背部,只待女子一声令下。
“忧”对应着一样,今宵呼唤眼前男人的名字“王·忧·佩尔法斯”
女人的本能让今宵有点羞涩难堪,她一手护住玲珑娇乳,另一只手则是覆盖正在流血的神秘禁地。
然而她凹凸分明的匀称身段,早已在忧的眼前表现得淋漓尽致,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侵入他的心印在他的脑。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忧将脸凑近,姑娘吐息如兰,一眸一笑皆是他的干柴烈火。
“至洁心将比,忘忧道不孤。”今宵面不改色,用流利的雾大陆语言回应道。
忘忧?
惊雷在忧耳边炸响,恍神间今宵双手已经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丁香小舌先于忧深入了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相互交缠,毫不吝啬地送出自己的津液与魔力。
忧被魔力侵扰,理智转眼消散,也放开了自己,不再矜持,他双手用力的拥抱住今宵,全身一阵颤抖,也把舌头伸入了今宵的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
两舌长驱直入,快乐的和对方舌头不断纠缠、翻搅,下体交合处阳具似有感应涨大三分,充满韧性的穴肉被刺激的连连痉挛,汩汩淫水,似温泉潮涌般的涌出。
忧按住今宵玉臀,着手无不细腻,肉虽不多内藏玲珑异骨,暗道紧而不翘,非比寻常。
大手按住美臀微微用力,慢慢下沉中,无数性感带均被刺激,造成的愉悦快感纷踏叠至而来。今宵只感觉自己是被忧扼住脖颈,在死亡窒息中,体验着肉体的极乐巅峰。
“呀买碟~吻~忧大人的~怜爱~把今宵~整个人~更多~更多的~凌辱~雅达~雅达~不要有这想法~”
她的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亢奋,肉欲的快感涌遍全身,少女敏感的身体随着淫欲的迭起全身毛孔都舒张起来,舌头完全麻痹,在热吻中被忧肆意蹂躏,扩散的瞳孔早已失去精神,沉浸在肉欲交欢的官能冲击之中。
呲呲呲,没一会儿,今宵就已经坐在忧的大腿上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淫穴,而当忧的龟头撞落在今宵的子宫口上时,今宵只感觉身躯被掷上高空,联想鸟儿在高空褪下跌落的羽毛,强烈的快感令今宵陷入失神的状态,只能任由极度兴奋造成的高潮让她泄身,不断喷出灼热的阴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忧的肉棒不放。
“吼~果然有点受虐资质~”
龟头正抵着子宫口,被这股阴精一冲,又是一阵精纯的魔力让忧全身一麻,浑身打个哆嗦,感觉自己力量的瓶颈隐隐松动,有提升的势头。
可惜对于建立魔力链接变强的想法,忧早就已经放弃了,现在只是感觉到“松动”,而不是可以提升。
说白了就是一点也没长进。
还是专注做爱比较实在。
经过激烈的亲吻,今宵秀发已乱,黑长直变得蓬松,沾满汗液的齐留海附着在额头,玉面现出一片凌辱潮红。
“适应了吗?”
今宵的名器果然厉害,齐根没入之后,子宫口依旧死守关口,使得忧征服欲念攀升,誓要将她花芯攻破,完全占有。
“嗯,忧大人,你的肉棒好像很难受……请动起来吧……”
今宵呼吸急促,感觉就是把腹腔内脏挤压在一起,粗壮鸡巴的热气填满胸腔的任何内脏,喉管里都是鸡巴的淫气腥臭。
“小傻瓜~”
开发少女不急于一时,况且她的名器韧性牢固,要是强力开垦必然会有所损伤,只能水磨功夫,化糖品甜,肉棒紧贴着蜜穴表面,不断“烘烤”拉伸的褶皱嫩芽,让它自行活化。
“感觉鸡巴表面上,像是有小蝌蚪在动,有点痒,意外的也很舒服啊。”忧抬起今宵下巴端详起来,暗叹果然是脸如皓月,肤如凝脂。
“小蝌蚪?……我感觉……忧大人插进来的鸡巴,让我哪里变得很……很想动……可是……”
忧丝毫不理,只伸出宠溺的手慢慢解开她的束胸,褪去她仅剩的洁白内衬,露出无暇香肩,而那对坚挺乳房失了束缚,正散发着阵阵处子的泌香,两人此时一丝不挂,唯有坦诚相见,今宵忽然变得羞怯,用双手捂着脸,不敢看。
“呵呵,羞什么,你是我的人了哦”
忧猛的握着乳房的根部,张口将挺立敏感的乳头含入嘴中吸允挑弄轻咬。
“呀!这个……像小孩一样……”
今宵一声惊呼,乳晕陷入温润之地,男人的舌头异常调皮,围着坚挺的乳头打转,给她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偶尔几次用牙啃咬更是受用无穷。慢慢地,今宵感觉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耐不住娇喘细细的附在忧的耳边说“忧大人,动起来,今宵……想让你动~”
“动吗?动哪里?”
今宵乳房虽小,忧照样玩的不亦乐乎,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多啃几口,乳不在肥,苗条就显大。
今宵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想让忧大人动鸡巴,哪里~小穴里~快点动起来!”
芙兰那晚淫戏的台词早已尽数理解,今宵也用的信手捏来。
“好!”
今宵屈服渴求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忧的欲火,让他完全进入亢奋状态。只见他一手紧紧抱住今宵雪白玉背,另一手抓住臀部向上一提,顿时淫穴内的粗壮阳具一路剐蹭,只留龟头抵住穴口。
等待淫乐的今宵忽然觉得内脏消失无踪,整个人成了泄气气球,而在被鸡巴撑大的空虚阴道内,分泌的淫汁竟然在龟头上形成小小水洼,显然是调教大成。
接着忧将今宵猛的按下,同时胯下用力猛的一插,龟头轰然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女子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
“额啊啊啊~”
这一插让今宵敏感的身体再次达到高潮,同时忧也毫无预警地起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如疾风骤雨,淫荡紧穴被插得“啪啪”乱响,淫水也喷的忧满胯都是,狂野对旷野,雪域森林中,两人充满生命对原始兽性的疯癫,只有不知廉耻的飞禽走兽,才能做到在大自然中赤裸裸的媾和。
不,或许是返本还源之象,人类还在懵懂之时,正是从这样场景的交合里,繁衍出属于人类的文明。
分别心隔开世人,忧愁心竖立个体,当人们主动褪下名为心的产物之时,便能够真正意义上的理解对方。
此时的今宵恰好处于这种境界,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让她操纵着娇躯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忧,不停地扭动逢迎着。
迎合与叫声让忧心生愉悦,使得他往上顶的肉棒愈加用力,揉弄奶子的双手也更加粗暴,同时也吸咬着奶头,牙齿在上面咬出点点红痕。
今宵感觉自身就是被恶兽啃食的猎物,任由身上的捕食者凌虐着她的肉体,肉棒巨龙从小腹掏进她的内脏,膨胀的青筋就是龙鳞,刮得阴道生疼酥爽,龟头便是龙首野蛮撞击着小穴深处,庞大的力道将子宫从下到上挤压,恨不得和脾胃胸腔贴在一起。
马眼张开龙口,一遍遍张开嘴撕咬着花芯,试图奋力将子宫扯下肉来,子宫悲切切的哀鸣着,背后支持它的五脏六腑同样在嚎啕大哭,忧的两手揉捏着小巧奶子,隔着薄弱皮肉大口在她胸前乱咬,是要把她刨心剜腹,含在嘴里在她面前大口嚼着。
今宵被插在淫穴中的肉棒与主人给俘虏了,现在脑子里只想着被肉棒插到高潮、失神,然后再被猛力干醒、再高潮到几乎昏厥。
片刻之间少女便被忧送上十几次高潮巅峰,神孕的魔力被忧榨干一空,只剩名器资质尚在,也亏她本身体质高超,能够勉强维持清醒,但长此以往受不到精华补充,必然对身体有损。
“今宵接下来我要在你体内射精,好好接受,补充你的魔力吧!”
忧看着今宵两颗白腻高耸玉峰因为前后进出而晃动着的迷人肉浪,享受着那条蜜穴的服务,丰厚纯洁的灵力冲刷已经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可他有着出色的节奏把控力,知晓性爱进退之理,他起身把今宵压在身下,伸手抓住她的两条玉腿抗在肩膀上,用他高超的性技继续蹂躏少女,双手也不闲着各自握住一个雪白饱满的玉兔,雪峰上那两点幽香花蕾娇艳粉嫩,散发着阵阵乳香!
“啊、嗯!射出来……射出来……我……啊……忧大人、嗯~让我怀上您的孩子……射出啦……啊啊!”
阴道被男人填满,花芯被巨柱往复肏弄,敏感的花房承受着往外拖拽的快感,让今宵紧紧抱着忧,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神一眼就能看出她舒服的程度。
“哦~今宵~今宵,你这……看我攻破子宫口……”
忧卯起劲来用力扭着腰,肉棒每一下都抽出到只剩龟头前端还在小穴里、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子宫口;而今宵也扭着细腰迎合着他,同时也尽量用力夹紧淫穴。
“啊喔、嗯嗯!插死我了!忧大人!好爽、好棒!嗯啊!”
原本就很用力扭动的雄腰扭得更加快速,每次抽插都会插翻今宵的阴唇,被带出去的淫水更是用喷涌。
而且插到底时,今宵平坦的小腹还可以看到微微地突起。
忽然肉棒重重撞在子宫口上,这次并未后退,龟头像突进种猪,钻地蚯蚓一般“卟”的一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顺利挤入子宫,达到子宫内性交的地步,今宵纵使体质非凡,也到底是人类女性,子宫忽然觉着一阵冰凉,似乎有滔天剧痛隐隐勃发,额头冷汗将滴之时,忧瞅准时机,将炙热浓稠的暖流射进子宫,把剧痛扼杀,只留下子宫内饱胀充实的满足感。
这次配合亲密无间,你缺我补,你挖我填,只有无尽幸福与满足在二人心头,对危机的冷汗也转而变成辛苦劳作的热汗,两人像是丰收夫妇,不由得对着秋日丰穰同时流出喜悦的泪水。
“忧大人,我好开心……心里~觉得能遇见你真好……”
今宵捧着脸颊,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男人占有,腹中的滚烫精液就是证明。
“今宵做我的情人吧,妻子我已经给芙兰了,不过你不用灰心,弥赛亚的制度里情人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而且你在别人面前说这件事,别人在我面前说起这件事,我都会承认的,你也会和妻子的地位一样。”
扭曲,无理,一个爱的领导者,快感的启发者此时居然像个冷静的观察者一样,不能给名分,与强奸犯,出轨者无异。
若说无情,现在的忧并不合适,相反,他真的对今宵动了情念,征服欲,肉欲,以及对夺走对方肉体的责任,更别说他还在后期凭自己的意志促成这一切,从今宵肉体上索取了更多。
至于今宵,她思想上有一个大问题,肉体关系只是导火索,只不过加速了她的转变,而恰好在转变时速度过快。
让一个刚考好驾证的人体验漂移的快感,不仅如此,她还学会了弯道超车。
实际的肉体出轨,隐形的心理出轨,本无高下,最可悲的是有了肉体出轨,隐瞒心理出轨无异于[当了婊子立牌坊],而灰色地带永远是投机者的牌坊。
“忧大人,我~其实我……”
极度快乐之后当然是反省的贤者模式,今宵同样因为过去的羁绊而纠缠着。
言论不符自幼形成的三观很扫兴,尤其是两人都踏在“错误”的道路上。
“我知道的,关于雨果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你不用告诉我他的任何事情,我只想着你,你也只想着我”
就是要说出这句话解开今宵心结才完美,不然对于雨果的事会卡在今宵心里一辈子。而且是“你不用”主观在今宵而不是忧的意愿。
虽然失去一个得到情报的好机会,但也只是关于雨果方面而已,其他的就由不得今宵了。
今宵听完后只是不断的落泪点头,而忧将今宵抱在怀中,用怀抱热情地抽插着她的蜜穴,每一次插入,名器肉壶中早已灌满了的精液便滴落到早已汇集成一滩的地面上。
不断耸动的同时忧俯下身压在高耸的玉兔之上,嘴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动。
“今宵,你真漂亮。”
忧伸出手轻抚着今宵的美丽脸蛋。漂亮一词永远比美接地气,雅俗共赏。
“忧大人,你的话里,很开心吗?”
今宵心里一颤,男人的龟头在子宫精海中遨游,它造成的疼痛犹如调味剂一般,让她更加与男人灵肉相合。
“忧就行~”
今宵娇乳上积聚的香汗给乳峰抹上一层油光,而忧的双手正兴奋的将它攥住,热情地品味少女嫩峰。
“不行,夫君~忧~夫君~嗯哼……唔嗯……哼……啾啾……”
今宵的呼气声开始变得沉重,玩弄乳头的快感加上淫穴里的龟头的猛然凌虐让她的肉体有了恍忽的快感,她的好夫君因为新称呼在高兴。
“夫君吗?哈哈。”东瀛从雾大陆继承的称呼,忧听的心旷神怡,鸡巴更是卖力的冲刺“黑长直,红绳白丝,有着端庄古典气息的美人。”
大嘴吸允,舔弄着今宵脖子上的性感带,忧每动一次就会让今宵高潮一次,奖励总是在无形之刻降临。
今宵一边听着忧的称赞,一边处在永恒高潮的快乐里,不解男人动作的意义,但却能体验到内藏的爱与呵护,不光自己被男人调教成功,男人对她的爱,也有了让她调教男人的感觉,爱不正是如此吗?
“你让我有了[故乡]的感觉。”
忧的声音格外清冷,他又恢复到理性观察者的状态。
教国十几亿人口,数百人种,百千血脉绞揉混杂,忧纵然在此长大,但他的长相和气质,以及他的教育,总让他的存在有了一丝尴尬。
并非是不满,和他一样的还有芙蕾雅街区各式各样的人种,大家都有在此地的归属感。
他也并不在意。
只是,当见到书中描绘的,经过理想加工的事物出现在眼前,难免有些沉沦……
东瀛对雾大陆来说并不正宗,可以说偏的厉害,但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夫君”今宵洁白的身躯激动的颤抖着,张开双臂,她的胸怀构图犹如圆满之月,抚慰着忧的心灵“在今宵的身上尽情发泄吧!”
情欲猛然间产生,今宵似乎也有什么被改变了。
忧雄腰用力一挺,大肉棒穿过兴奋敞开的子宫口,接着在里面射出滚烫的大量精液,潮喷的淫水从小穴与肉棒间的微小隙缝中喷出。
在那之后忧在少女娇艳的躯体上留下了无数子孙精华,让她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沾满了精液,黏滑到甚至无法被握住,直到姑娘彻底失神,变成他的肉便器为止。
之所以会有这个结果因为在辩论的时候忧就有所察觉,今宵让人产生的厌恶感,并非表象,而是想让别人对她施加怒火,正如东瀛人可在骨子里的本性,只有强悍的征服,凌辱,淫虐,将其牢牢踩在脚下,放可以让她衷心的为己所用。
而今天忧带给今宵的肉欲极乐将会完美的烙印在她心里,从今以后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根让她甘心臣服的自己。
(原本写了口交,后入,以及爆菊的戏,但我忽然感觉该走一下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