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雪清将腥臭的精液完全吞下,又轻轻地将他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才抬头看着慵懒的斜靠在床上的黄庭,讨好地笑道:「主人,母狗伺候的还舒服吗?」

  「嗯——」黄庭有些累了,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就不再理她。

  闻雪清银牙暗咬,欲望褪去之后,她早已经恨不得杀了黄庭,只是自己的儿子还在对方手里,让她不得不屈从、讨好对方。可是自己都已经这么屈辱的讨好对方了,对方却还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好像自己真是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一样。

  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黄庭玩弄羞辱她的时候,她觉得黄庭恶心无比,到现在黄庭不在意她了,她又觉得自己都这么委屈自己了,对方都完全不在意。

  只不过这心思也是一闪而过,她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道:「那主人可以放了母狗的儿子了吗?」

  「那小子啊,你回家自然能见到了。你这骚母狗这么听话,老子肯定不会撕票的,而且你可以放心,今天的事情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你让老子爽,老子肯定让你还能当个人家眼里的贤妻良母。」黄庭嘿嘿淫笑道。

  紧绷了一晚上的闻雪清,到了这一刻才真正松了口气儿,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也才放到肚子里。她这一夜含羞忍辱,为的不就是儿子平安吗?

  「俏人妻,主人对你好不好?」黄庭似乎是突然来了精神,蓦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道。

  闻雪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搞得一惊,沉默了一会儿,才尽力扯出一个尽可能卑微的笑容道:「主人对母狗最好了。」

  「那你要怎么报答主人?」黄庭笑容不减,继续问道。

  闻雪清心说我现在要是可以,早就一刀砍死你了,还报答?只是她心中腹诽,嘴上却乖巧地道:「母狗今天是属于主人的,主人希望母狗怎么报答,母狗就怎么报答主人。」

  「好,这就乖了,主人现在不想操母狗,只想操俏人妻,懂了吗?」黄庭脸上嘿嘿笑个不停,胯下本来有些疲软的肉棒也高高挺了起来,直直地顶在了闻雪清的下巴上,让她感觉到一阵火热。

  闻雪清立刻大怒,恶狠狠地盯着黄庭,怒道:「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只是她这慷慨激昂的话语,配上嘴角尚未干涸的精液,却说不出的无力与可笑。

  「你可真有意思,母狗都当了一晚上了,现在反而不想当人了?你到底是在乎你那虚无缥缈的底线,还是你儿子的性命?」黄庭一把推开她,抓起身边的衣服随手一套,继续道:「你要不愿意,就等着给你的儿子收尸吧。」说完,他抬腿就要走,不带一丝留恋。

  「别,别走,我……我答应你。」闻雪清见他要走,连忙开口道。

  虽然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欲擒故纵之计,但是闻雪清却不敢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去赌。黄庭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在涉及自己亲生骨肉的事情上仍然保持理智呢?

  「这才对嘛,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老婆,知道现在应该叫我什么了吗?」黄庭笑嘻嘻地停下脚步道。

  「老公—」闻雪清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不是闻雪清本人,根本无法理解闻雪清心中此时的悲愤。在她心中,她和老公的恋情神圣不可侵犯,这时候的屈辱甚至超过了之前一晚上的总和,只是纵使她再怎么难受,却仍然不得不继续这个屈辱。

  「来,给我脱衣服,我还真没体验过贤妻良母的感觉。说个文的应该是,对了,为朕宽衣!」黄庭明显是心情不错,一甩袖子,模仿着之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皇帝,张开双臂,等着闻雪清给他脱衣服。

  只是古装剧里宽袍大袖,做出来还有几分风采,他这么一做,却显得有些猥琐,尤其是他的拉链还没拉好,半截龟头还漏在外面,更让人不敢直视。

  闻雪清只能强忍着恶心,走到他面前,解开他刚才随手扣上的扣子,脱下他那身有着浓烈汗臭的衬衣,然后就蹲下身子开始解他的腰带。

  「等等,你跟你老公平时都不交流的吗?不知道老公忙了一天,很累的嘛?还贤妻良母呢,一点都不善解人意。平常跟你老公怎么说,就跟我怎么说。」黄庭有些不悦道。

  「公……老公,今天怎么样,工作的还算顺利吗?饭马上就好,你在沙发上歇歇,就……就去吃吧。」说到最后,闻雪清有些哽咽了,平常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温暖,可是这时候在一个强奸犯面前说出这些,她只感觉到反胃。

  泪水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滴落,悠悠地落到地上,留下点点湿痕,随之揉碎的是一个女人温柔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她。

  「哭你妈啊哭,真他妈扫兴,给老子趴下,操完你就滚蛋。老子大好的心情都被你给搅和了。」黄庭看她落泪,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火,之前升起的兴致,现在全部都没了。

  「哦,我知道了。」闻雪清呆怔地答了一句,便默默趴下,挺高白嫩嫩、圆滚滚的大屁股。

  她的身材曼妙至极,又柔软到了极处,黄庭昨天一玩,就感觉喜欢得不得了,可是看她这副呆呆的样子,却是半点欲望也升腾不起来。

  「你他妈是个木偶吗?老子要玩的是活生生的人,你跟老子这里装死?」黄庭怒气冲冲,看着忽然失去生气的闻雪清,心里是又烦躁又生气。

  我就不信操你的时候,你还这没反应!黄庭越来越怒,搓了几下鸡巴,就一下子捅到底,闻雪清的阴道短浅,哪里受得了这个,「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妈的,就是个臭婊子,还跟老子这装圣母玛利亚?给老子叫,叫的再大声点!」黄庭看她有了反应,这才好受了点,之后的每一下都捅到底,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花心之上。

  闻雪清虽然死咬着嘴唇不想叫出声来,但奈何身体却比她诚实的多,一声呻吟终究还是突破了她的严防死守,传入到黄庭的耳朵里面。

  伴着她有些痛苦地呻吟而来的,是黄庭一声声的狞笑,还有更加猛而有力地抽插。

  有的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无数次也就顺理成章了。那荡人心魄的娇媚呻吟接连不断的从闻雪清的口中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百转千回,曼妙而又动听。

  「你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在老子的大鸡巴面前,只能乖乖投降,哈哈哈。」黄庭像是个得胜归来的将军,极为得意,说到高兴处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闻雪清心中凄苦难言,想要挣扎,可是她身娇力弱,哪里是黄庭的对手?她身子刚要挺起来,就被黄庭用力一按,再次压成狗爬式。

  然后黄庭的大手还老实不客气地在她的双乳上搓揉了起来,留下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指印。

  「骚婊子,别光浪叫啊,跟老子说两句话,不然老子真的没兴趣的时候,你儿子能不能回家,还是两回事呢。」黄庭见她虽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但是拒绝和自己交流,也是觉得无趣得紧,只能再次祭出杀手锏。

  「别别别,老……老公操得雪清爽得很……啊啊啊……轻……轻一点……雪清的……雪清的小骚逼要……要被玩……玩坏了。」闻雪清虽然不甘,但是在儿子的生命面前,还是放下了自己可怜的自尊,再次开始迎合起了黄庭。

  其实这一切,昨晚她就已经轻车熟路了,所坚持的不过是她那可怜的自尊与底线罢了,所以当突破了这层底线之后,她的呻吟也更魅惑了几分,身上的反抗力道也随着她那一句句屈服的浪荡声音而减弱。

  黄庭看她乖了不少,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尽情享受这具令人着迷的身体,又窄又浅的肉洞里,小溪潺潺不绝,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肉棒,黄庭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般。

  而且他发现,每当他的龟头刮过闻雪清阴蒂的瞬间,总会带起闻雪清最高亢的呻吟。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禁玩心大起,不时用龟头剐蹭那颗有些硬挺的阴蒂。

  「啊,老公不要老是弄那里,里面好痒,再深点,就像开始那样顶到底。」闻雪清半是讨好半是希冀地道。

  「你这骚蹄子,原来刚才就被老子操得爽了,刚才还好像多坚贞一样,还不是个荡妇?」黄庭一巴掌拍在闻雪清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像是两个薄皮水袋一样晃动不止,颤巍巍的,就像拍打在他的心上。

  闻家两个婊子,都是童颜巨乳大屁股,老子真他妈有福气,两个都操过了,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两个人放大一张床上,比较比较究竟哪里最相像,哪里最不像。

  闻雪清听了他的侮辱,身体明显一僵,但是还是继续讨好道:「我本身就是主人的母狗,被主人操是应该的。」正沉浸在姐妹同床幻想中的黄庭回过神来,听到这话,感觉十分好笑。即便承认自己是母狗,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淫娃荡妇吗?

  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边大力抽插边道:「听说你有个妹妹也挺漂亮的,不知道和你操起来哪个更爽?」黄庭明显感觉到闻雪清的小穴忽然发紧,夹得他鸡巴生疼,而后又猛然一松,一道冲击力很强的水柱打在他的龟头上,让猝不及防他感觉龟头一酸,也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说起操你妹妹这么兴奋的吗?直接就高潮了,我记得你上一次还是挺耐操的啊。不过你这么想和妹妹一起挨操,要不要我努力一把,实现你这个愿望?」黄庭揶揄道。

  闻雪清的脸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要和妹妹同床被操,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她只是低头不语,不想回答,或者说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好了,老子今天也爽够了,你可以回家了。」黄庭拔出鸡巴,把残存的精液抹在闻雪清的屁股上道。

  黄庭知道,调教这个事情过犹不及,而且他相信,以闻雪清的懦弱性格,想征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放闻雪清回家了,他相信闻雪清绝对不敢跟她的老公和儿子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闻雪清没说话,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认真的穿好,将她那具已经饱受蹂躏的娇躯包裹上,凌乱的头发,衣服上的褶皱,每一个细小的细节她都没放过。

  片刻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美丽少妇,再次出现在黄庭的眼前,要不是已经奋战了一夜,他实在有心无力,只怕这时候早已经再次将闻雪清扑倒了。

  不过他也没着急,他知道以后想玩这少妇,有的是机会,不需要急在一时。

  所以黄庭的目光虽然还有些灼热,但是还是没有再留闻雪清。

  闻雪清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就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旅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剧烈的呕吐起来。

  心中压抑了一晚上的委屈和苦痛,也一齐涌上心头,眼泪鼻涕横飞,配上她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十分狼狈。

  只是她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吐完之后,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污迹,就找了个地方准备打车回家。

  只是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一如既往的家门,她却恍如隔世,昨天晚上的事情将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整理了许久的心情,才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她就看到睡眼惺忪的儿子正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听见门响,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妈妈,道:「妈,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闻雪清没听清他说什么,一下子扑了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泪眼婆娑地道:「儿子,他们没有虐待你吧?让妈妈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小男孩有些懵,看着自己的妈妈的样子,有些不解地道:「诗晴阿姨为什么要虐待我?倒是你和爸爸怎么昨晚都没回来啊?」

  「你说什么?诗晴阿姨?昨天是你表姐左诗晴把你给接走了?」闻雪清当即怔在原地。

  小男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诗晴阿姨昨天找我来玩了,也跟爸爸说了啊。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闻雪清颓然坐在地上,双目失神道。

  而这时候,她体内的精液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糊糊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深沉的绝望。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妈妈你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不说了,我和小胖约好了,坐他家车一起上学,今天就不用您送了。」说完,小男孩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了牛奶,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随着「哐当」一声,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怔怔出神的闻雪清,她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放声痛哭。

  然后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哭着跑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就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冲刷着,灼热的水柱高速击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仿佛这样才能把她的屈辱冲淡,她用力的扣挖着已经红肿的小穴,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只是即便清洗干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

  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双目无神。

  渐渐地朝阳升至中天,又缓缓落入西山。

  夕阳的余晖为闻雪清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恍若是夕阳中的圣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本来没有焦距的双眸再次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抬手关上了电视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就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做饭了。

  好似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幻梦,随着太阳落山就消失幻灭,她又变成了那个令众人钦羡的贤妻良母。

  一切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黄庭以为闻雪清很好控制,其实他是大错特错,而且他每一项自以为能够驯服闻雪清的手段,都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闻雪清、闻雪盈两姐妹的性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黄庭一直以为难搞的是妹妹,但是其实最难搞得是姐姐。

  所有人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人也是这么觉得。但是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事实恰恰相反。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闻雪盈是一层坚冰包裹着一团棉花,看似坚硬,但是只要打破那层坚冰,她的软弱就显露无遗,这也是为什么闻雪清那么容易就受制于人;而闻雪清呢,她是外面一层棉花包括了一块百炼精钢,你若是温柔以待,自然是绵软得很,但是你若是一脚踢上去,嘿嘿,那你可就要先做好骨裂筋折的准备了。

  时光一如既往,黄庭也乐悠悠的过着自己上班族的日子,在闻雪清的身上发泄了所有的怨气,他的心情好了很多,面对他应对起来有点捉襟见肘的工作,也认真做了几天,勉强能应付一下公司里的初步工作。

  不过他这人没有长性,做了几天就又厌烦了。烦闷之中,他又想起了闻雪清,便拿出那个准备好的特制手机,给她拨了过去。

  「喂,您是?」手机里传来闻雪清清脆的声音。

  黄庭嘿嘿笑道:「小母狗,想没想主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有几分疑虑声音,「你真的是主人?」

  「这不废话吗?除了主人,谁会这时候给你打电话?」黄庭冷哼一声道。

  闻雪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换上了一把妩媚的声音道:「主人别生气嘛,母狗也是怕有人冒充主人占母狗便宜。」

  黄庭微微有些诧异,本以为会迎来破口大骂,没想到竟是这般妩媚讨好的语调,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软弱。黄庭的诧异随着这个想法转化为了得意,毕竟把一个贤妻良母整治成这样,也算是一件自豪的事情了。

  「看来小母狗饥渴的身子,也想主人了吧?」黄庭得意之余,继续调笑道。

  「主人的威猛,是母狗从未体验过的,虽然回来也挣扎过,但是每当午夜梦回,却越发的想念。可惜我一直联系不上主人,这几天可急死母狗了,靠手指根本达不到那样的高潮。」闻雪清的语气很是焦虑。

  黄庭闻言却是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果然是我的骚母狗,够他妈骚!不过你用手指达不到,你老公还帮不了你吗?」

  「母狗面对主人不发骚,那怎么能算是称职的母狗。而且您说我老公,他那小鸡巴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天晚上做了一次,我就更怀念主人的大鸡巴了。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再操母狗一次啊,母狗好期待啊。」闻雪清的声音越发妩媚,甚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这又骚又浪的话语,撩拨得黄庭是心痒难耐,吞了吞口水道:「现在老子就想操得你喊爸爸。」

  「耶,主人坏呢,说的母狗小穴湿哒哒的,主人想在哪里操我呢?嗯啊……母狗现在……现在就在自己……和老公的床上发骚呢,主人……主人你听见母狗……啊啊啊……手指玩弄小穴……哦哦……小穴的声音了吗?」闻雪清妩媚地呻吟着。

  黄庭这几天跟一个和尚似的,半点荤腥也没沾,这时候哪里还忍得住,口干舌燥地道:「小婊子,在床上等着老子,老子这就过来操死你!」说完,他挂了电话就朝着闻雪清的家里赶去。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到了地方,随手扔给他一张一百,说了一句话不用找了,就飞奔而去。

  黄庭来闻雪清的家门前,就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心里暗道一句骚婊子,就嘿嘿淫笑起来,然后一个闪身钻进门里,顺手带上门,就走进了她家的客厅里面。在客厅没走几步,他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本来他还不知道闻雪清两口子的屋是哪间,现在倒是不用愁了,他循声走去,就看到轻掩的房门后,一具穿着黑色透明情趣内衣的娇躯正在床上不住地扭动着,手指在自己的桃源口深入浅出,时而频率很快的抽动着,时而又抓住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豆豆又掐又捏。

  同时她还有一只手,不住地在自己的双乳上大力的动作着,边弄边道:「主人……啊啊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怜惜母狗……哦啊……母狗生下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主人……主人再用力些,把我……呜呜……两个大奶子捏烂吧。」

  看到这里,黄庭哪里还忍得住?他一脚踹开门,就边脱衣服边向床边走去,而闻雪清看到他过来更是激动,连滚带爬的抱住他的腰,手口并用,将他的裤子完全扒了下去,然后一口将他早已经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啧……啧……咂……」黄庭被口了不知道多少回,但是想闻雪清舔得这么入迷的确实没见过几次,那啧啧咂咂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满足,纵使是久经战场的黄庭都有些目瞪口呆。

  极品,极品!老子真是捡到宝了,黄庭心中狂喜,大鸡巴也是奋力挺动起来,闻雪清软嫩的喉肉被黄庭的大鸡巴狠狠地蹂躏着。

  闻雪清仰直了头,尽量使自己的脖子与嘴巴形成一个直线,以供黄庭欣赏。

  此刻的她脸色潮红,两颊深深的凹陷进去,利用两颊的软肉在黄庭的大鸡巴上滚动不休,夹得黄庭是舒爽非常。

  黄庭几天没尝肉味,看到闻雪清的骚样儿本来就激动的不得了,再被她这么一弄,怎么还能守得住自己的精关?腰眼一麻,大股的白灼精液就直接滑过食道,落在她的胃袋里。

  闻雪清这才缓缓吐出黄庭有些疲软的鸡巴,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一卷,将残余的精液扫进嘴里,又用舌尖在黄庭的马眼上轻轻点动,温热湿滑的舌尖与还在分泌粘液的马眼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黄庭疲软的鸡巴在这轻轻地刺激下,再次膨胀起来。

  「小骚货,几天不见,本事见涨啊。」黄庭呼哧呼哧的吐着热气,双眼已经有点红了。他现在心中欲火澎湃,完全压抑不住。

  闻雪清听到这话,才停下了挑逗的动作,双腿一直,就轻巧地趴在黄庭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画了几个圈,才有些幽怨地说道:「还不是主人害得,以前母狗哪里知道原来做那事儿还能这么快乐。」

  「那事儿是什么事儿啊?你说的这么文雅,我这个粗人可听不懂!」说到粗人两个字,黄庭不仅加重了语气,还不老实地用鸡巴顶了几下闻雪清。

  闻雪清脸色更红,嗔道:「讨厌啦主人,非要作践人家。好啦好啦,人家说就是了,那事儿就是被操,被主人操。」

  「哈哈哈,好,说得好,躺下来,主人赏你!」黄庭对于闻雪清的乖顺越发的满意。

  闻雪清听了也是有些激动的笑了笑,然后向后躺下,还把自己的双腿抱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完美的M型。

  黄庭一眼就看到了那光滑粉嫩的无毛小穴,小穴微张,粉嫩的肉壁起伏不定,狭深幽长,一眼望不到底。这小穴的色泽,比处女还像处女,谁能想象它的主人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小穴稀里哗啦地流着淫水儿,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那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啊?黄庭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他已经迷失在其中了。他什么也不想了,一下子扑了上去,将沾满口水的鸡巴狠狠地顶入这犹如少女般紧窄迷人的小穴当中。

  看似狭长幽深的小穴,却仍旧短浅,刚没入一大半,就顶到了子宫口,遇到这熟悉的情况,黄庭轻车熟路地在子宫口上就是一撞,霎时间闻雪清浑身一抖,美妙的呻吟自喉间悠悠而出,高亢之声在卧室里回荡不休。

  黄庭更是得意,腰部挺动的速度越发的快了,鸡巴在闻雪清的体内左冲右突,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主人……好麻……好麻啊……轻点……哦哦哦……轻一点儿……母狗……母狗受……嗯嗯……受不了了……啊……好美……母狗好美……要进去了……啊啊啊……要顶到子宫里面去了……啊啊啊……」闻雪清的身体抖若筛糠,身子随着黄庭的冲击而不断起伏着。

  黄庭见此,当然更加卖力了,边冲刺还边问道:「老子……呼哧呼哧……操得你爽不爽?」只是他也太过卖力了,说话都已经呼哧带喘了,不过他的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下来。

  「啊啊……爽啊……爽得母狗都要……啊啊啊……都要泄了……主人……啊哦……主人再用力……啊啊……操死……操死母狗吧。」闻雪清拼命的迎合着他的抽刺。

  黄庭感觉搭在自己身上的两条美腿已经是汗渍渍的了,淋漓的香汗和自己的臭汗混合在一起,流经两人的交合处,与淫水儿交汇,一股淫靡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卧室之中。

  「爽了,还不快叫爸爸……呼呼……老子这次可是卖了大力气了。」黄庭的喘息更加粗重。

  闻雪清迷离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奈,都这时候了,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电话里说的骚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这个流氓?不过这时候,她自然不会逆了黄庭的意,檀口一张,淫词浪语就飞快地吐了出来,「主人爸爸……啊啊……主人爸爸快操母狗……啊啊……快操母狗女儿……母狗女儿的小骚逼……啊啊啊……就是……就是为了主人爸爸……啊啊啊……长得……爸爸的大鸡巴……啊啊啊……好热……好……啊啊啊……好烫……啊啊啊……」

  「骚逼女儿,看……呼呼呼……看老子……呼呼……干死你。」黄庭更加用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口。

  闻雪清只感觉下体越来越麻,麻中带酸,酸中带痒,而这痒里面又带着十二分的快感,她忍不住又浪叫起来,「啊啊啊……好麻啊……爸爸快……啊啊啊……爸爸快给骚逼女儿止痒……啊啊啊……骚逼女儿的小骚逼……哦哦哦……小骚逼好痒……嗯嗯嗯……主人爸爸……再来……啊啊啊……」这一连串的淫词浪语,听得黄庭精神大振,鸡巴更是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叩击着子宫口。突然「噗呲」一声传来,黄庭的大鸡巴竟然冲破了子宫口的束缚,一下子顶到了子宫里面,黄庭微微一愣,然后就大笑起来,然后大鸡巴就不停的在子宫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好疼……停下……呼……快停下,主人爸爸饶命,骚逼女儿受不了了……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破了……爸爸快停下……女儿……女儿受不了了……呜呜呜……」闻雪清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黄庭怎么会顾及她的感受,他正新奇的不得了,大鸡巴处于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存在,这就是女人孕育生命的地方吗?好爽,怪不得连生命都能孕育,这地方也太爽了。

  随着黄庭毫无顾忌的抽插,闻雪清也逐渐适应了子宫里的感觉,疼痛退去之后,快感也就涌了上来,她感觉这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仿佛捅到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天生的受虐体质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融合在一起,比起之前所经历过的性爱都要刺激的多。

  「啊啊啊……操吧……一切都任由主人爸爸玩弄……啊啊啊……母狗女儿的小骚逼都要被玩坏了……主人爸爸用力……啊啊啊……操烂母狗的小骚逼……泄、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闻雪清在这奇异的感觉下终于达到了高潮,身体高高拱起,潮红的脸上尽是满足,整个人更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而黄庭正在体验子宫里前所未有的感觉,刚刚抽出鸡巴,打算再次深入的时候,一道又细又长还带着很强冲击力的阴精就打在了他的龟头之上。

  无数的刺激沿着大鸡巴直冲脑门,黄庭今天也第二次射出了精液。他感觉疲惫突然涌上心头,整个人就倒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今天他格外卖力,所以也就比平常累得多。

  闻雪清缓缓地吸了口气,撑着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拿起床头柜的半杯水,跪在床边道:「主人你喝点水,休息休息,今天母狗的老公和儿子都不回家,骚逼女儿一定把主人爸爸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黄庭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而闻雪清也乖巧地趴伏在他的胯下,清理着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儿。

  黄庭看着闻雪清满意的笑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过卖力,他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他就失去了意识。

  只是模模糊糊间,他好像看到闻雪清站在床头冷笑连连,随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黄庭再次醒来,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手脚全都被捆住了,他无奈苦笑,这手段他太熟悉了,当初他就是这么捆得闻雪盈。

  「没想到两条贱母狗联合起来整治你老子,忘了在老子胯下讨饶的贱样儿了吗?」黄庭嘲弄道。

  「啪!」黄庭感觉后背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吸着冷气。

  「臭流氓,看你还敢嘴贱?」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只是闻家姐妹的声线比较像,他一时间也没分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臭婊子,有种就杀了我啊,你以为老子和你们一样?拿老子玩剩下的东西对付老子,你不觉得太小儿科了吗?」黄庭后背痛的不行,嘴也硬的不行。

  忽然耳边似乎有热气传来,轻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果把你扔进开水锅里褪毛,再把你的这臭东西割下来,喂你吃掉。你,怕不怕?」

  声音温柔似水,带着温婉的气质,但是吐露出来的字眼却让黄庭浑身汗毛倒竖,他牙关有些哆嗦地道:「闻雪清,想不到你看似温柔,却这么狠?」

  「狠?你强奸我,还拿我的儿子老公威胁我,甚至说要强奸我妹妹,你说我狠,你这种人渣,杀了你都算是轻的!」闻雪清的声音有些癫狂了,「我告诉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妹妹叛逆,我可以忍她,我可以做爸爸妈妈的乖乖女,上学的时候,同学排挤我,我可以忍,我到了社会上,遇到了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忍。但是我也有底线,你不能动我的家人!」

  「啪!啪!啪!」又是几下鞭子与皮肉接触发出的响声,黄庭忍不住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着。

  「你叫吧,你叫的越凄惨,我就越高兴。因为你这个畜生,让我无颜面对我的老公、儿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闻雪清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怜悯,她是个善良的人,但是她不会同情人渣!

  突然,黄庭发现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被解开了,闻雪清就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柄小刀,看着自己露出了渗人的笑容。

  「你,你要干什么?」黄庭有些害怕了。

  有时候并不是未知才更恐怖,当一个人当着你的面伤害你,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的动作,那无疑是更恐怖的。

  「你也会害怕吗?」闻雪清冷笑一声,拿起小刀就在他胸前肿起来的地方划了一刀,顿时皮肉翻卷开来,鲜血汩汩而流。

  如柱的鲜血染红了衣襟,黄庭的眼角抽搐个不停,痛上加痛,伤上加伤,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觉,更是看着人割开自己身体所产生的浓烈恐惧。

  黄庭本以为折磨到此为止,但是显然是他天真了,在他惊惧的目光里,闻雪清拿出一瓶消毒酒精为他擦拭伤口。

  「嘶——」本来就疼痛不已的伤口,清凉的酒精经过伤口,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一止,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与伦比的剧痛,虽然被绑住了手脚,黄庭也忍不住满地打起滚来。痛苦地惨叫更是不绝于耳。

  酒精虽然能够消毒,但是那一瞬间的刺痛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可是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面容冷冽的闻雪清再次掏出一把盐,温柔且均匀的涂在了黄庭的伤口上。

  往人伤口上撒盐,黄庭听到过无数次,但是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是在自己的身上见到。

  那种具体的疼痛已经让黄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过很快他也不需要再思考了,因为剧痛已经让他晕了过去。

  「废物!」闻雪清冷笑着拍掉自己手上的盐,看着身旁目瞪口呆的妹妹,脸上不由飞上一层红润。

  「姐姐,那个我……有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改。」闻雪盈心里有点打颤。

  闻雪清温柔地摸了摸闻雪盈的头,只是她的个子不如妹妹来得高,需要欠着脚才能碰到她的头,这场面瞬间变得有些滑稽。

  不过闻雪盈却仿佛被这温柔的动作和眼神拉回了那充斥着她无数美好回忆的童年之中,曾经无数次,姐姐就这样抚着她的头,替她承担了所有她想逃避的事情,她的目光也渐渐的变得温柔了许多。

  「而且姐姐也要多谢你肯配合姐姐呢。」闻雪清轻轻地在妹妹的脸颊上一吻,表示感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帮你是应该的。况且敌人是这个畜生!」闻雪盈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闻雪清设计好的,每一步环环相扣,让黄庭步入了一个死结当中。黄庭从打电话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圈套,虚掩着的门,恰到好处的勾引,就算黄庭不是一上来就用尽全力冲刺,闻雪清也会百般勾引他耗尽体力,或者喝下那杯混入了安眠药的水。

  甚至闻雪清在开始都打算让黄庭多占几回便宜,开始让他选择地方,没想到他居然精虫上脑之后就不再想什么安全问题了。

  黄庭一挂电话,她就拿出准备好的东西,等着他自投罗网。事情也如所发生的那样,一切顺利。

  当然这一切也少不了闻雪盈的帮忙,没有闻雪盈帮她,很多事情她都是无法处理的,比如关押黄庭的地下室就是闻雪盈别墅的地下室,比如运输方面,也是多亏了闻雪盈,因为闻雪清不会开车。

  但是这一切的设计,包括折磨的方法又都来自于这个女人。所以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黄庭,终究是低估了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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