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室内温泉,也是之前阿秋带他沐浴的地方。
他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查看被他凌虐的下体。只见大腿根部青紫一片,私密处一片泥泞,黑色的丛林变成被人践踏后的草地,虚弱可怜。而丛里中的粉色花蕊在被蹂躏过后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渗出鲜血。
想到之前抽出欲根时上面沾染的红色血丝,他的眸色一片深沈──她里面一定被撕裂了,可是这种鬼地方,去哪里找伤药给她上上去呢?
他开始自责自己怎麽就没养成自带伤药的习惯。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胸部、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想起彻底失去理智那一霎那的变身,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父母突然双亡,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曾有人告诉过他,他竟然具有狼人血统。看来此事回头要跟师父师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睁眼望去,只见阿秋不适地转了转脑袋,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是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泛红。
独孤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他施救太晚,毒入六腑,单单交合一次并不足以完全解开“梁祝”的药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再来一次恐怕真的连命都没了。
咬咬牙,他将她抱入温泉中,希望能借助水的浮力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伸手探去,之前留在里面的蜜汁和精液还在,湿润度还是足够的。只是,就这麽一会儿,那甬道已经紧致如初,宛若处子。甬道内伤痕累累,再次承欢,恐怕遭罪不小。
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虽在责怪,但独孤的眉目间却有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惜。抬起她一条腿,他趁着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缓缓沈下身子插了进去。
“嗯,疼……”阿秋迷迷糊糊地抱怨着,秀眉蹙起。
“嘘,乖,很快就不疼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摸索她身上的敏感处,许是温泉的浮力起了作用,这次她虽然也承受得万分辛苦,但没有第一次那般惨烈。
“疼……嗯……”小女人一边吟哦,一边随着欲望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疼还缠这麽紧?!
他有些气恼地用力捏了捏她的翘臀,收到她抗议的挣扎后又抚慰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抬起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身,开始猛烈撞击。
充实的快感掩盖了一切,这次她终于不再抱怨疼了,只是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前面这个男人,迎接他越来越狂野的侵犯,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的分身越来越大,独孤也无可奈何,只能粗鲁地蹂躏她敏感的蓓蕾和小穴上的珍珠,希望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啊……不……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始终无力避开他的索取。
“乖,很快就好。”他喘息着亲了一下她蹙起的眉头,加快身下的动作,直至阿秋再次达到高潮才释放了自己。
事后,他将她放置在软榻上检查了一遍,不可避免地,之前的伤口又被撕裂开,幸运的是,这次过后,她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
瘫坐在软榻旁的地上,独孤长吁了一口气。
……
出了浴室,外面已经是星空满天。庄子里面的人都消失了。
独孤站在院子中间环顾四周,眉头深深皱起。
之前还觉得这个庄子环境清幽,像是世外桃源般静谧,可之前到处行走而今无影无踪的活死人、美丽妖娆却一直觊觎着他的危蓝谷谷主,这些东西使得他怎麽看都觉得这庄主阴森渗人。
幸好不出意外,他在谷主的院子里找到了疗伤的药膏──外表好看的人一般都会存有疗伤的圣药,以免一个不小心磕磕碰碰地伤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上药之后阿秋的情况稳定了许多,独孤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丹田空空如也。
凝视着阿秋那张终于陷于沈睡的脸庞,他的心情很是纠结。
他并非不负责任之人,虽说之前与她发生关系是为了救她的命,但是,事已至此,他肯定会对她负责的。他试着想象一下要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
撇撇嘴──肯定很无趣吧。
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鼻头,他轻声笑了出来。无趣就无趣吧,每天想办法逗弄这个无趣的家伙,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阿秋醒过来后,先是怔愣了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地对他说:“独孤公子,阿秋一定会负责的。”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随即暗暗安慰自己──好吧好吧,谁负责结果都一样。
结果,阿秋下一句话让他差点吐血──“阿秋一定会想办法解开你身上‘梁祝’的毒,让你的恢复功力的!”
这是哪门子的负责?
好吧,她的出发点是很好的,这个想法也很不错,但是她话里那种不想跟他再有“那种关系”的意味是什麽意思?
生平第一次,他独孤九临,被华丽丽地嫌弃了。
他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随便你!”
于是两人的关系就这麽尴尬地被定了下来。
阿秋身上还有伤,两人就顺势在危蓝谷多留了几天,其中还包括独孤开始强制阿秋适应睡在床上的狗血情节。
“你现在已经不是危蓝谷的奴仆了,谁管得着你睡哪里?!”对于阿秋的固执,独孤有些抓狂──这家伙身上还带伤呢,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可是……”
还可是!独孤恼了:“我们以后是要睡一起的,难不成你想让我陪你睡地板吗?”
别忘了,现在他们两个人身中“梁祝”,不管愿不愿意,以后肯定都要过夫妻生活的。
“啊……”阿秋这才意识过来,终于在柔软的床上躺了下去。
独孤这才转身出去。
“独孤公子!”阿秋“腾”地起身叫住他。
“怎麽?”
阿秋抓过他的手掌看了一下,指着掌心紫色的一点:“这个紫色的点会慢慢变长,在它到达指尖之前,我们就要进行……”看见独孤面色发黑,她把“交配”两个字咽了下去。
独孤收回手掌,颇有些咬牙切齿、故作淡定地回答:“知道了。”
看着他甩门离开,阿秋有些疑惑:独孤公子看起来很生气。
为什麽呢?
而门外的独孤气急败坏,无声地对着树干拳打脚踢发泄郁闷──死阿秋,叫你不解风情、叫你不解风情!
……
待阿秋的情况稳定之后,两人终于离开了危蓝谷。
出了个诡异的山洞,重新看见阳光的独孤居然有一种恍如隔梦的感觉。
“独孤公子,还是让我来驾马车吧。”阿秋恳求。
他瞥了她一眼,道:“你休息吧,我认得路。”
“可是……”可是让别人干活,自己坐一旁享受,阿秋适应不过来啊。
这个女人很罗嗦耶!
独孤发现自己的“好脾气”在阿秋这里越来越不堪一击,声音很是僵硬:“有空就研究一下‘绝世’,别忘了,我们还要研制‘伏尸千里’的解药呢。”
“啊,对。”阿秋终于乖乖坐到马车里面不出声了。
到了一个小镇,独孤找了一间客栈歇下。打开马车的帘子正要叫阿秋出来,看见的情形却让他怒气横生:“你在做什麽?!”
阿秋吓了一跳,有些无措:“我……我在养‘倾城’啊。”不是说要研制“伏尸千里”的解药吗?
独孤跳上马车:“这跟划手腕有什麽关系?”抓过她的手一看,伤口很深,位置很准──这女人是在闹自杀呢吧?
“我的血是最好的蛊引,用我的血养出的蛊虫才能为我所用啊。”
独孤说不清心底是什麽感觉,气极冷笑:“难不成你养的所有蛊虫都要你划手腕不成?”
照这麽说,她早就血气耗干而死了。
“当然不是。可是我现在要养的是‘倾城’,如果……”
“好了!”独孤很不耐烦地打断她,“血够了没有?”
阿秋仔细打量了一下,很肯定地回答:“够了。”
独孤从旁边拿药替她覆上,再抽出手帕包扎,表情很不耐烦,动作却并不粗鲁。“下次再取血之前跟我说一声。”
“为什麽?”
瞪:“不许问!”
被气场压迫,阿秋乖乖低头:“是。”
包扎好之后,独孤正想把她的手放下,一个念头闪过。他抓起她的手仔细看了一下手掌,没有发现,再换另一只,还是没有,顿时脸色发黑。
“怎麽了?”阿秋问。
“你的手掌心为什麽没有那条紫色的线?”
“呃?”阿秋一怔,替自己把脉。
“没有那条紫线,是不是意味着你身上没有遗留‘梁祝’的毒?”独孤问。
阿秋把了一下自己的脉,点头:“是的。”想了一下,“‘死生契阔’是我的本命蛊,在我体内的时候效力最好,所以才能将‘梁祝’的药性完全压制下去。”
意思就是他这个“第三者”注定悲剧了?独孤闭眼,郁闷到不行。
“独孤公子,你没事吧?”阿秋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
“到客栈了,我们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吧。”看来,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阿秋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