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的手一直摸下去,松开刘建设的皮带,隔着裤裆把手伸进去,刚才的问题还在刘建设脑海里回荡,可自从上次被党伟国警告之后,他好多天都没和陈春花、郑蓉两个做过,此刻,心中的疑惑和欲望交织着,让他倍感矛盾的情绪困扰着他、激着他,陈春花的手刚到他那儿,他就已经硬了起来。
陈春花吟吟笑着,嘴伸到他耳朵边上问:“你想什么呢?想的下面都硬了。”
疑惑和欲望的交织缠绕中,最终欲望控制了刘建设,他一把揽过陈春花开始亲她的脖子,隔着裤子,用手来回搓她的私处,陈春花也有好久没有做过,立刻情迷意乱,她的衣服裤子很快自动掉下,凭借着最后一点理智,她说:“啊,建设,我们去卧房吧!啊。”
“我又不是没在这儿日过你,就这儿。”
刘建设已经解开皮带,从胯下掏出他那无处安放好久的巨物,将躺在沙发上的陈春花一把拉起来,被扒的赤条条的陈春花猝不及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刘建设将她拉到沙发头部,让她人趴下来背对着自己。
刘建设挺身连根没入,他紧紧抓着陈春花胯部,慢慢干慢慢向后,陈春花本来弓着的身子慢慢平下来,刘建设又在她腰部用手按了按,陈春花的屁股翘的更高,刘建设一手捏着一瓣肉臀,随着每次抽插,一下一下的向上翻,每一次他低头看到自己和陈春花媾和的地方,都觉得非常兴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那件事,刘建设在整个过程中都心不在焉,他时而兴奋、时而惆怅,甚至时而担心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老温那样,刘建设闭上眼睛,用很快的速度开始抽插,陈春花感觉自己身后似乎是台机器在干自己,没完没了永不停歇。
慢慢的,她感觉不支双腿弯曲不由自主的和到一起,对刘建设说:“慢点,慢点,停,停。啊!停下。”
她趴着的身子半转伸过一只手来,去抓刘建设。刘建设哪里还管那么多,抓住手按在她的屁股上,他现在已经做的没有感觉了,像个程序机器执行任务一样,陈春花一会儿嘴里喊着“停”一会儿嘴里喊着“快点”神情恍惚极为享受。
刘建设终于找到感觉了,他闭着眼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声低吼,他咬着后槽牙像是病人发抖般,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冷颤从他肚脐附近开始,升到头部、传到腰部、缩紧他肛门、甚至传到脚底。
陈春花经历几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倒在沙发上,她大腿表面的肌肤隐隐发抖,胸部涨起变硬还没回归往常的状态,刘建设挺着胯下那根,坐到沙发上向后躺倒,才发现自己脸上皮肤紧绷着,额头汗水浸湿一大片。
两个人就那么一直躺着,谁也不说话,过了好半响,陈春花起身从茶几上取过卫生纸,在自己下面擦了擦,她用脚背轻轻蹭着刘建设后背说:“你今儿怎么这么厉害?”
刘建设回答说:“还不是上次书记警告我,让我注意点,这段时间可憋坏我了。”
陈春花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把搂住刘建设的脖子,说:“你以后要是想了,就偷偷告诉我,回头在你家里整事儿,他书记怎么会知道。你说好不好?”
说完还在刘建设脸上亲了一口。
刘建设感觉不对,这样的举动是郑蓉那个鬼灵精的拿手好戏,陈春花怎么也学上这个了?他哪里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让陈春花非常高兴。陈春花知道自己相貌、身材都不如郑蓉,她是因为想到村里工作,照顾自己两个女儿才引郑蓉入局的。
她一直以为,郑蓉来了之后她将重新做回刘建设的“长辈”今后刘假设就和郑蓉天天搞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书记警告之后,陈春花原以为刘建设借口这个不和自己在一起,没想到不是这样,她心里能不高兴吗?
陈春花看着刘建设不解的神情,说:“哎呀,你怕什么呢?我们基本上已经控制了临宝村,你还担心个什么呢?”
刘建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刚说什么意思?谁控制了临宝村?”
陈春花惊诧的看着刘建设,反问道:“你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明白吗?”
其实,别说刘建设,就是村支书党伟国明白过来也没多久,当下,陈春花不知道该喜该怒,无奈的摇着头,起身取了自己的衣裳,边穿边说:“现在我说了你也不明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这还要回家做饭去,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刘建设不知道陈春花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点点头,等到陈春花要走的时候,刘建设才想起来,有一个问题她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