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跟办公室的这个沙发太有缘分,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喜欢坐在沙发上思索;不管是哪个女人,除了我的正印女友石榴,我都喜欢拉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深入交流”之后再谈别的。
办公室的沙发,让我如此迷恋,还好没有让我醉倒在这个沙发上,迷失在女人的裙子之下。
办公室的沙发,也算是一处交际场所,迎接过太多优秀女子,我才写了这部《办公室的沙发》今天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的日恋,也是三个被我带走了第一次的姑娘,清子,要莅临这个沙发。
在我的饭庄吃饭时,恰好岳梦也在饭庄,岳梦当然知道这个姑娘今晚要代替她在那个沙发上,但岳梦已经习惯,或者说已经麻木了。我介绍她俩认识,她俩也只是礼貌地打了打招呼。
清子不愧是在国外呆过几年的人,况且还有女人的直觉,当她和我一起回到办公室,第一句话就问我:那个岳梦,是你的新女友吧?
我不需要避讳她,除非特殊情况,我一般不喜欢说谎话的,说谎太累,而且还要记住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干嘛要说那么多谎言呢?
可能也是因为我不喜欢说谎的缘故,我有了测试别人是否在说谎的特殊能量。胡媚跟我说谎,我把谎言的绿雾吸了,她便老老实实地把我的钱给了我。今天,在沙发上,毯子下面,岳梦也没跟我说过什么谎,不然我早就看见雾气了,但我俩只是在回忆一些事情,也没有谎言去说。
现在清子突然问及岳梦,我更不需要隐瞒什么了:不算什么新女友了,我俩谈了半年多,已经分了。
清子的眼光很独到:好像不是分了吧?你俩现在应该还有那重关系。
不愧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愧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你都能看懂。我只好笑笑:你应该出去相面。
清子躺在沙发上,脚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在日本呆过几年的姑娘,总是跟裤子过不去,别说现在还是秋天,估计到了冬天她也会只穿着裙子和丝袜的。黑丝,长腿,清子就这么躺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沙发上面对一个反客为主的姑娘。
我不想跟清子说太多话,这三年多的离愁,那天已经都说得太多,今天我俩的相见,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做,狠狠地去做!用最原始的行为,去解除这三年多的离愁吧。
清子的大学时代从未穿过丝袜,所以,她也从来没有穿着丝袜跟我做过,虽然她好像也知道我对丝袜感兴趣。但今天好像不大合适,因为她穿的那条——注意,是那条,那是连裤式的丝袜价格不菲,我是真的不舍得给撕掉,所以只能给她去掉。当然,在去掉之前,手上的动作还是少不了的。
终于,我俩已经坦诚相待了,熟悉的身体,却恍如隔世。清子不算特别漂亮,就算是她引以为豪的身材,除了腿型之外,其实也没啥出众的,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我的胃口挑剔多了。我看着这个跟我在一个被窝次数最多的姑娘(跟岳梦基本上都是在沙发上不盖东西)我便取过毯子,盖在了我俩的身上。
我对清子说:清子,你试试,我家弟弟是不是又长个了。
清子伸手一试:我的天!你不会是去整容了吧?
我搂过清子,吻了一下她:估计,你是含不住了。
清子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含着了?你想得美!
确实如此,我俩大学时,她的确没给我含过,当时她说那东西看着怎么那么恶心。现在再让她给含,可能性不大。
不含有啥意思啊,再说了,我这里这么大,她那边要是不湿透了,怎么能送得进去?她不含,我得给她咬啊!
于是我钻进被窝,她伸手拉住我:你要干嘛?
我坏笑道:我也三年多没见你家妹妹了,我刚才吻了你,不吻她的话,她会不乐意的!
清子竟然不拦我了:唉,三年不见,你变坏了!
毯子掀开了,那个大学时代我仔仔细细观察过好多次的地方,又清清楚楚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刚要吃上一口,却又想到,这三年当中,肯定有别人的家具在这里进出过,我这突然吃一口,等于变相吃别人的家具,还可能是个日本人的。要吃,也得我俩下一次的时候才能吃。
于是我便打消了先吃后进的想法,便先给她送了进去。
本来我不想使用“十二生肖房中术”的,但我看到我送进去之后清子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竟然是习惯了这个,我便找准机会晃动了第一次,并且使用七十三般变化,向她进攻。我看到她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也写满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