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桃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我确认我第三只眼的能量。如果我和胡媚在里面做这事儿,尤桃听到之后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污染尤桃的听觉,胡媚已经发出了声音。
这个声音是我俩缠在一起的嘴唇分开后,胡媚发出的一连串由低到高的声音,刚才这一段时间的接吻已经让胡媚沸腾了,我用第三只眼看到她的印堂已经呈现最完美的粉红色。但胡媚好像还有要求:你接吻也这么厉害?我太爱你了!你接着给我吻吻下面吧!
我也好佩服胡媚,都这么想要了,还想要更刺激的,那就来吧,我俯下了身子。人家胡媚保养得就是好,不光身材皮肤不逊于任何一个年轻美女,按说经历的男人也不少了,但人家那里都不是黑木耳。莎莎要是看到,不得嫉妒死。
这“文德神技”用在嘴唇里面都能让人连续达到高澎,这要是用在下面,胡媚哪里能受得了。那里的各个穴位和血脉流通规律,在圣月教给我“高老庄三回旋”时就已经学过,触类旁通,我让胡媚发出了尖叫。
办公室外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不知道尤桃是在侧耳倾听呢,还是已经离开了,反正是没有动静了。也可能是胡媚的声音太大,我舌头上又有无穷的功力,还没等我进入正题,胡媚已经瘫软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唉,你倒是睡了,你把我的兴头吊起来,我找谁去?我还想接着演练七十三变呢。
胡媚的裙子还穿在身上,只是里面的被卸掉了。我把她的衣服一整理,然后打开里间办公室的门,尤桃果然在,正在漫不经心地整理东西。尤桃看见我在看她,脸立刻红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弱弱的:莫经理。
我也没必要遮掩什么了,只好是笑笑:你早来了啊。然后我就关上了门。
下午上班了,胡媚这午觉睡得也够足的,看来是为了晚上应战做准备,晚上你又不是跟我,你还用做长期准备了?我一想到可可,我又翘了起来。
于老妖是开车把可可带来的,谁知道他们在路上有没有做过。反正我第三只眼看见可可的印堂是泛着橙色的黄,看来至少刚才在车里还是进行过一阵子的。
我和胡媚刚从车间回来,跟他俩简要打几声招呼,然后接着就去了会议室。就上午的事情,牟总亲自主持开了一个管理层会议,侯老干连参加的份儿都没有。会上,牟总对冷藏车间的事情大加批评,然后宣布罢了侯老干的主任一职,让副主任先代理。
胡媚借题发挥,又对产品的质量要求进行了一番陈述。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约上于老妖和可可,今晚不在我厂餐厅吃饭,到我的饭庄吃上一顿。
饭庄开业,他们三位还没吃过呢,光听我吹多好吃多好吃了,今天亲临,坐在包间,大光很快便端上来菜肴。王老K当厨师,大光既当帮手又当服务员还兼打杂兼算账,基本上承揽了白展堂郭芙蓉和吕秀才的全部工作和佟湘玉的部分工作。
大光把菜端上桌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可可,眼睛直接痴了,眼神都直了,竟然忘记了回过身去。我当然毫不客气:你也太不吝惜眼神了吧?你看我们可可妹妹漂亮是吧?说,漂亮不漂亮?
大光连忙点头:漂亮,的确漂亮!
我们几个人大笑,我对可可说道:这也是咱的校友,你们以后也认识认识,你今天多了这么一位忠实粉丝。
可可向大光伸出手:你好,我叫可可。
大光平时胆小,但色胆可不小,立刻抓住了可可的手,还不住地摇晃:我叫大光,可可姑娘想吃什么菜随便说。
大光每上一个菜,都要专程看可可几眼,反正已经挑明了,反正他脸皮厚。可可问我: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叫石磨饭庄?
我说这里的招牌菜是豆腐,而且是自己用小石磨制作的豆腐。
于老妖插嘴:你自己不是会磨豆腐吗?
胡媚一开始没听出来于老妖话里的含义,等她反应过来,就打趣道:可可以后你也得学着磨豆腐。
可可虽然看过无数的日本大人电影,也有无数磨豆腐题材的作品,但她毕竟年龄还小,不知道“磨豆腐”这个词语在博大精深汉语里的深刻含义。所以她不知所措:自己磨豆腐太累了,不如去市场买啊。
胡媚已经笑得不行:改天咱俩一起磨,磨出来的豆腐肯定比这个都好吃!
我指着那盘王老K的招牌菜黑木耳拌豆腐:胡姐,您先尝尝别人磨的豆腐。
胡媚连忙捂着嘴:刚才说得那么恶心,我哪能还吃的进去!
可可当然听不懂,夹了一筷子:太好吃了,胡姐,您也尝尝!硬是塞给了胡媚一筷子。胡媚吃完后眼睛一亮:好吃!
吃完饭,大光送可可送出好远,他要是知道可可今晚马上就要跟我做那事儿,心里不知道得咋想的。不过,他今晚手上的活动,不管是不是看着王老K和莎莎的现场直播进行,反正大脑里想的肯定是可可。
进了办公室,胡媚开始分配:我和小于在里间,好好用用小莫的沙发。小莫,我今早就跟可可说了,你俩将就那几张桌子吧。说好了啊,你们不准进来,我俩也不出去,互不干涉。
胡媚迷恋我,是迷恋我的神技;她对于老妖的迷恋,是迷恋于老妖的帅气。她挽着于老妖的胳臂,正要关门,我不失时机地加了一句:胡姐在里间,我不好意思啊。
胡媚打开门:你就装吧,那晚上你跟米若在里间,我还自己呢,连个人陪都没有,也没影响你发挥。
米若?于老妖这一惊非同小可:就是那个名模米若?你这个小磨儿真够厉害的!
胡媚根本没把于老妖当外人,连这些事情也没瞒着于老妖。接着两个人关上门,以胡媚的性格,估计会立刻开始。
可可问我:用哪张桌子?
我指着尤桃那张桌子:就用那张。
两人草草一收拾,可可就坐在了桌子上,而且不是那种普通的坐,而是模仿日本艺术家,连两个脚都放在桌子上,两条腿呈V字状,裙子下面是连裤袜,完全展现。
可可笑着说道:我今天看了不少这种电影,就学了这么一个动作。现在轮到你了,好像要给我把袜子从中间撕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