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回到了从小长大了的家乡,表哥叶帆如鱼得水,早出晚归,访朋问友探视亲戚,有时在外留宿彻夜不回,母亲早就不满,数落了他好多次了,但他仍是我行我素放荡不羁。

  他说他把小时候初中的班花约出来喝茶,并在茶馆的包厢里将她制服,直把她搞得呵呵淫叫;他还在他高中时的班长家中,脱光了那时候总是对他横挑眉竖瞪眼的她,在床上跟她度过了差不多整个下午,让她温柔地服待着他,甚至要她跪到了床底下为他做些口舌服务。说这话时他显得极为兴奋,眉眼间神采奕奕,根本没有顾及我不悦的神色。

  那时候母亲和小婉也在场,她们都习惯于他的那种大言不惭,母亲赵丽的样子倒是很平静,如同他说的是别人似的,倒是小婉听得饶有兴致,一个劲地追问着一些的细枝末节,让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扑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的自嘲,那样子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了起来,她的脸跟我一样是那么地白皙,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便红得特别显明。我一时无法判定,她那一种成熟女人羞涩的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我转开身对着电视机,将一个又一个的频道换了过去,屏幕上似乎只剩下些不知所云的面孔。

  本来在母亲的老宅里,午饭后这段时间是最为清静的,母亲总会是急着赴到牌桌上搏杀一番,不到晚饭时份绝不见到她的身影。我预谋着能在母亲这边吃了午饭,单独地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但没曾想妹妹小婉从早上就到了,而且还带着她的小孩,晓阳已经动身去了西北,她比我更有理由回娘家。

  她的身段足以让所有做了母亲的女人羡慕的,臂和腿都那么地修长,胸乳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穿着很轻挑的无袖无领荷色紧身衫,下边却是一条紧臀束腰的七分裤。

  母亲已经收拾齐整,一套简单别致的白色套裙,长及膝部,下摆象喇叭花一样展开着,露出她修长的美腿,我看见她浑圆的臀部紧裹在套裙里,在我眼前风骚地扭动着。临出门时还对我说:“你要是困了,就到我的床上去。”边说边扭着丰饶的屁股走了。

  让母亲这么一说,我灵机一动装做倦态满容的打着哈欠,伸长着懒腰到了母亲的房间里。老式的房间里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便开着一扇大大的窗来,里外墙壁尽贴上白色的墙纸。母亲在我们一再怂恿下,原有的红木家具都搁到储藏室了,学着时尚买了张四柱的青铜大床,榻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红色的褥子,看着非常触目。

  正是酷热的秋天,这天却凉爽了起来。很快地我就脱去了银灰色的套裙,本来我想把白色的衬衣也脱了,最终只是褪掉了乳罩,我不习惯那玩艺束缚在胸前入睡,在衬衣胸前的缕花里隐约现出我那渐渐尖挺起来的乳头,就这样我过去将房门虚掩,一阵阵的凉风吹来,看来将是要下雨的了。

  正对着客厅里的他,他依旧半斜着窝在那柔软的沙发里,我故意将雪白丰盈的大腿露给了他,还有那窄小透明的小裤衩。忍不住地向对过的他笑了笑,还很淫荡地挤了挤眼睛,那张脸也向我笑着招手,这使我激动非常,头顶好像出来个什么东西,轻得痒咝咝的,在空中驰过,消失了,那张脸还在几尺外向我微笑。

  躺到了床上,总觉得手臂和大腿怎么摆弄也不舒适,有些僵硬和酸麻,翻了个身,再重新布置过,外面他跟小婉人一言我一语还说个没完,再翻个身换个姿态,朝天躺着,腿骨在空中划出两道晃眼的粗白线,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一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了下去,费力到了极点。

  尽管翻来覆去,把颈项背后也搞得酸痛起来,外面那熟悉的声音仍然娓娓不绝地直往耳朵里灌来,不时还有小婉尖尖的笑声,那笑声听着放荡肆意,马上打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心里顿时空空洞洞。

  跟着,才有小孩啼哭的声音,高朗的嗓子,哭得有腔有调,远远听着更甜。

  噗咯一声,急忙忙小婉挣动的声音,她该到另一房间里看小孩了。

  我蜷曲着身子朝面侧卧着,慢慢地一个脚步声走近了来,他深沉缓慢的啪啪声像丝绸般滑进我的耳朵,拨动着我心中那条淫荡的弦,我竭力装出平凡和悦的呼吸。

  一双温湿的手捂到了我半裸着的屁股,当他的手指沿着滑腻的屁股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上端,拨开了我的内裤,指尖触摸着潮湿柔滑的肉唇上细细的绒毛时,我心里狂野地呼喊着,指尖淫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满足我放荡不羁的心。

  那在我脑海中滚腾着的欲望,好像那在我面前抖动的肉棒,那冲入我鼻腔令人兴奋的他的气味,所有这一切强烈地刺激着我,使我的自己的肉唇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我真的需要看到他那男人的生命之根埋没在我淫水沁润的卷毛下的肉唇里,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我的淫汁在肉唇里面流淌出来,我不得不夹紧我丰满的大腿,抑制住肉欲的煎熬,那怕几秒钟也好。

  他依旧在我的大腿屁股沟上撩拨,我已经无法再伪装下去了,一个身子如猫灵巧般翻滚过来。

  我的眼神充满着挑逗,眸子变得晶晶的亮,那是一种又放荡又纯情的眼神。

  嘴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对他说:“吓到你了吧。”但一看他的脸,竟然没露出点儿惊愕的样子,不免有些失望。

  他翻弄我的身子将我平滩着,将他腰间睡袍的那一条带子解开,敞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就站在了床下,当他的双手沿着内裤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紧接着却从大腿通过膝盖往小腿移动,我惊异地发现他竟然根本穿内裤。他怀抱往我的大腿,俯下头颅,就在他温暖的嘴唇接触到我光滑的大腿的一瞬间,我的喉管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混杂着兴奋的呻吟和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的嘴唇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探索,留下淡淡的唇膏印迹。又趴到我身上,摸弄、吻吮我的脚趾,他把我的整个身子拖到床沿,也把我的双脚直竖了起来,抱住我两条粉腿揣在他的怀里。

  可是当他把舌头伸到我的脚趾时,我兴奋地畏缩地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把玩我的小脚。当他用舌头舔弄我脚底时,我又怕痒地缩走了。我鲜嫩的肉唇在他眼前渴望地颤抖着,而他一根接着一根地吮吻着我的脚趾,我知道那里是表哥他之前从未让人吻过的地方,天晓得是否他在我之前曾经光顾过其她女人那里,从他舔弄的枝巧熟练而面面俱到,看上去应该有的。

  他的这一举动,是我并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间我有些愕然,微微地蹙起了眉头,我不但感到被他捉弄,而且感到了被他亵玩着了,我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神色一变而为满脸的矜持,默然地将他的手拒开了,并且缩回了自己的双脚。

  他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窘态,一闪而逝,表情立即又变得相当的自信,他示意我将那条笔直竖立的脚放下,我乖乖地服从了,再说我那双腿也竖立得累了,我的腿缓缓放下,但没放落到地上。他蹲到了地上托住了我的大腿,继而搂抱住着,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亲吻着,用自己的脸贪恋地偎贴着。

  把我的双足一并搂抱到了他的脸前,俯下脸在那足背嗅着,一会儿他极其自信地说:“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玉足,天生的与众不同。”

  “怎么地与众不同。”我问,

  他努力地嗅闻,只问单地吐出这么一个字:“白——”

  “还有呢?”“软——”

  “接着说。”

  “美——”

  “可是你还没说到主要方面。”我把脚做势要收回的样子,他却已经语匮词穷,不知再如何对我的脚加以赞美了。“反正当我促弄着时,浑身有一种过电了的感觉。”

  他这么说时,我极希望他望着我的眼睛,哪怕是我的脸我的胸脯,然而他心猿意马地,眼光却落在我的脚上,并且温爱地抚摸着。这双超群出众的足,的确让他痴痴发怔了,尤其使我惊骇不已的,是他所表现出的激情,是那种炽热的疯狂,他的脸上那种抽搐痉挛的表情。

  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扳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促住了我的脚丫,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什么。他将我的双脚担到他的膝盖,开始进行着推捻,从我的脚脖子,渐步地往下移,看起来很认真,似乎也很稔熟,他的五指,或是只有中指和食指,在轻微地弹动着,如同有的人在欣赏音乐时随着节拍弹动一样。

  他每用力一次,身体便向前倾一次,于是我那双脚丫便抵到了他的小腹上,我抵到了那一根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睡袍里面坚挺着的东西,好像就要挣脱蹦跳出来,我紧闭着双眼,陷入了迷幻情境的意象。

  “你快去拿把刀啊。”我娇声嘀嘀地说。

  他一愣,奇怪地问:“拿刀干什么。”

  “把我的脚砍下,要不你一搂住我的脚就不放开,却不理睬我别的地方。”

  他这才恋恋为舍地放开了我的大腿,临放开之前,还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皮肤最润软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夸张地尖叫一声,然后吃吃地笑着,他这才扒掉了我的内裤,而且中指还在我的肉唇那沟里撺掇一下,只是这么的一下,我嫩红色的花瓣在他眼前已就流出滴滴蜜汁。

  我将双膝屈起在床沿上,大腿那端尽量地扩展开来,他就在床沿下面挺动那根嚣张起来不可一世的东西,耀武扬威一般挺动进来,我的花瓣很快地就将它吞没,让他那根棒状的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来回地窜动着,每一回的窜动,都把我的情欲极其快活地挑动起来。

  就在我摇头晃脑,顾自沉醉在表哥带给我无比的欢愉时,窗外有些微小的响动。

  我的直觉告诉一定是妹妹小婉,我眼睛的余光依稀见到了她在窗前窥伏着的脑袋,他也同样觉察得到,但没说出口来,只是呻吟更加强烈,带着野兽一般的放肆,唤着我的名字气喘吁吁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的撞击,我也把屁股掀得更加欢快,两条夺人魂魄的雪白大腿交缠开合,而且双手紧紧地搂往他的臀部,我感到已经到了山的绝峭处,就要堕入深渊腾云驾雾飘渺在空中。

  让人偷窥的感觉一下就将我送上了顶峰,在欲仙欲死的迷乱中我的高潮迭迭不绝,特别是那个正睨视的人是我的妹妹,更剌激我的性欲,那时我的样子一定很淫荡,最淫荡的那一刻也是我把最可爱的一切都极端生动起来,我的眼睛一定会亮得炯炯发光,嘴唇也会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红润性感。

  我们默契地配合着,不时变换着两人的体位,我不知那来的劲头,竟扭住他的身体,将他颠覆到了床上,然后面对着他,把握着那根还没有颓相的阳具,狠狠地蹲落了下去,我好像听到了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发出轻而沉闷的“噗噗”声,再就是每一次起伏湿漉漉的阴道跟阳具接触的、如猫舔碗底牛踏水田的那一种声音。

  他乍一下有些吃惊和局促,把着我细软腰肢的双手使劲地总想阻挠我那疾快的节奏,但马上就被我的疯狂更高地激挑了起来,我觉得那根捅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更加强悍,就快要戳进我的小腹,我们更加放纵的呻吟着。

  像现在的这种姿势,对于我来说曾被无数次重复过,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令我陶醉,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着,这一切都缘于窗外那个不时晃动的脑袋,就是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把我搞得头昏目眩神魂颠倒。

  他一定跟我也有同一感受,已经不满足于我在上面磨荡的他,猛地掀翻我的身体,甚至紧连着我们的那性器官没有脱离,他就将我覆盖到他的下面,我高悬双腿夹挂到了他的腰上,吸吮着他如火如荼般的撞击,一刹那,身体像片羽翼飘浮起来。

  他还是那样勇猛,每当肉棒插进我的深腔里时,他还不忘了在底层里叹叹几下,弄得我的肉唇抽搐不止,一股浓稠的淫汁随即而出,我的整个身体膨胀了起来,酣畅淋漓地尽享着性交的愉悦,直到他如泉喷涌地激射,我才尖叫着把指甲狠狠地紧抓着他屁股上的肉,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起来紧贴着他,直到我忍不住自己挺起脖子咬住他的肩,他唉哟一声,仿佛是叫痛的样子。

  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我们高潮中的寂静,当我们同时爆发的剧烈痉挛渐渐转化成微小的颤抖和断断续续的抽搐时,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我的身心。就像是让潮汐冲涮到了沙滩的两条鱼,两俱被情欲淘空了的身体胡乱地滩放在床上。

  我的脑袋忱放到了他的胸脯上,咻咻地喘着粗重的气息,突然之间窗外好像有一样东西轻而迅捷的落地声响,我下意识地想到,是小婉偷窥之后的逃离,我们相视一眼,都露出了会意的一笑。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才挣动着自己软瘫了的身子,下午行里有一个例会要准时参加,他紧搂我的身子恋恋不舍,我们忘情地亲吻着。我想再下样亲下去,也许真的会爆发再一次的激荡,我努力推开他的身体,很亲妮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

  “看小婉没在客厅再出去。”说完如同废话的这第一句,我不禁自嘲地笑了。

  从床的底下找到了我的内裤,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太多欢娱之后的痕迹,眼角不经意就会泛起笑意来,只有经过亲咂后的嘴唇褪却了好多颜色,缭绕杂乱的头发花了我好些工夫修饰,一边暗暗地留意着外面客厅的动静,显然他出去时没跟小婉碰上,外面悄然恬静,我套上乳罩再穿上衣服。

  真是天不不测风云,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还没等我走出老宅的那条小巷,突然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扑头盖脸一般,我逃也似地回到家里,这时大雨已将天井顿时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我站在门槛侧脸看着漫天的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响充斥着安静的屋里。

  客厅的正中摆着小孩的铁床,小孩不哭也不闹,满床爬着,咿咿呀呀说着叫人听不懂的话。

  屋里的空气有点凉丝丝的,就像赤脚踏到了雨水里似的,我慢慢地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呆滞而尖锐的锈味。这时候我的心里顿时蒸腾起一股热气,从心窝里缓慢直往脑门冒,我预感到留在家里的那对男女正在做些什么,从楼梯上去我尽量放轻着步伐。

  里面是一幅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小婉的脸,雪白修长的半裸着身子来回扭动在猩红色的绒少发上,过份剧烈的运动脸庞显出绯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从在地上的是赤裸着的他,正埋头在小婉的两间干着什么。

  我早就发现有一种半真半假的气氛存在于他和小婉之间,但又不愿去触碰这一层网,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一直关爱我的妹妹的,那怕她为了快乐而勾引了我的情人,再说叶帆既是我的表哥也是她的表哥。

  就说他们,小婉也是有丈夫有孩子,论到偷情也是情势所迫,好容易有了机会,立即就像猫狗一样交尾起来,也不选择一处较妥当的地方。我赴紧缩回头,耳朵里充血了一般嗡嗡地。

  “是小媚干的吧,她可真疯了。”小婉咯咯笑起来,向我示威一样。

  他讪讪地说:“你们姐妹俩的心都狠着哪,折腾男人眼都不眨。”再把头探过去,我看他的肩膀上真的淤血的牙印,手臂上端都有几处,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

  我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先发现我的是小婉,她的眼睛象海浪一样波动着,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洁白的脖颈优雅地向后仰过去,头软软地靠在椅背上。也把正按着他头颅的手移开了来。我眯起眼睛,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他。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扬起脖子朝我坏坏的笑然后说:“你也可以参加的。”

  我搬过了一张楠木的高背椅,摆放到了单人沙发旁边,叉开着双腿坐下,狠狠地说:“你们继续啊,我就等着好戏瞧哪。”

  不知我那悠怨的声音是否带着浓浓的酸味,小婉挣扎起身子作势要起来,让我一把按压下去。她鲜嫩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像一只剥去皮的柑橘,几乎精赤的下身紧紧裹在完全透明的肉色蕾丝裤里,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很缓慢地脱着她的内裤,她丰满浑圆的臀部柔和地抬了起来,还把那闪烁不定的眼睛看了看我,在我的印象中妹妹小婉的那一处地方还没见过,生过了小孩的她那里还没完全长出毛发来,像收割之后了的稻田杂乱无章,可她跟我一样也有一处高隆饱满的地方。

  表哥帆已经半蹲起身来,挺动着男人的那一根肉棒,如同种马一样,还是那样雄伟坚硬,小婉努力地把她的那一处迎凑上去,自己双手掰开那丰盈的花瓣,我发现她的尖顶伸探出来的肉蒂硕大如豆,风骚地在我眼前抖动着,渴望着肉棒温柔的慰藉。

  我闭上了双眼,好像那根肉棒已深深地顶到我的那一处,放荡的呻吟声终于从小婉的胸腔深处里象洪水一般冲了出来,声音沙哑让我感觉佰生,完全暴露着她心中的狂热和欲望,她的两手痉挛似地抓紧绒沙发的扶手,眼睛紧闭着,头向后仰着,腰肢剧烈地左右摇晃着。

  我在心里偷偷地笑着,而裙子底里我饥渴的肉唇正在暗暗打颤。他的臀部猛烈地咂落,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很美妙地晃动着,他们呻吟声越来越大,更加原始。

  我不由得夹紧双腿,眼瞧着他那一根紫赤的肉棒,带给小婉一阵阵肉欲的兴奋,透过萎靡不整的阴毛,我清楚地看到小婉大腿端上嫩红的肉唇充满了淫汁,随着肉棒的进出淫荡地抖动着。

  她的兴奋感染着我,倾听她淫乱的呻吟,那令人愉快的淫荡的味道直冲入我的鼻腔,感觉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丰满的大腿在透明丝袜上。我的身子那时也释放开了来,我润湿的肉唇,我流淌着蜜汁的花瓣,我难以扼制的性欲,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变化莫测的肉体,屈曲起双腿挂到了在椅子边,极像笼中的困兽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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