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甲板上好多男女正疯狂地跳着舞,扭动着肢体作出种种怪异夸张的姿态。一束激光从船桅高处闪烁着向舞池正中不停旋转的金属鳞片球上,无数绿斑飞舞在四周和甲板上。爵士鼓快速、令人心惊肉跳地敲着震耳欲聋的节奏。音乐沙哑、高亢,刺耳地无节奏地抖动,犹如万马乱崞踏地;犹如沸腾的熔岩在水下猛烈燃烧,脱枷解缚,顿刻间便要冲决而出一泻千里,在所到之处遍地燃起冲天之火。

  当郑浩携着我从餐厅步入甲板上的舞池里,不仅是赵莺,在座的人都觉得惊诧,这聚会大都是行里的头面人物以及各部门的头目,他们有的迷惑纳闷,有的冷眼旁观,怎么也想象不出郑浩竟和我打得火热。我几乎听不清音乐的节拍了,昏昏糊糊地让他带着向前一推,他却像善解人意的精灵,脚一踮就把我引上了正轨,然后随着他扶放在我腰肢的那只手传感左右进退,旋转来回。

  一曲终了,马上就有人让出座位,我们选择了船舷昏暗灯光下的椅子,头上的疏星散围在圆月的旁边,海浪拍击着船舷,变成粉碎的水花四处喷溅。许娜只管在我们跟前穿梭似的踱来踱去,嘴里和人说话,可是全神凝注在郑浩的身上。

  音乐再次响起,许娜朝着郑浩走过来,却让斜出来的杨成截住了,他硬是拽着她进入舞池。

  这回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跟郑浩相视一笑,两人同时站起,在舞池子里,我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显得那么从容那么轻盈,像一球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

  郑浩更是高手,他十分忘形的舞动起来。身子忽起忽落,愈转圈子愈大,步子愈踏愈颠躜,那一阵轻快的旋律好像一阵狂风,吹得我的头发扬起,显得更长更长,脸上有一屋粉红的绒光,爱是热的,被爱是光。这时的我感应灵敏极了,我不是受他的驱动而跳舞;是随着他的意愿而腾飞,使得他像搂着自己的影子,像抱着一片浮云,飘飘然乘风而去,真正领略到舞的滋味。

  郑浩像轻轻的风,而我像随风摇摆的杨柳,两个人配合默契,舞姿的优美,使得全场的人赞叹不已。

  在游艇上我出尽了风头,当带着心满意足的心情回到了别墅时,已是深夜两点半了,在洗漱室洗漱晚妆一番,熄了灯出来。见远端的月色映在窗子里,那薄薄的光照亮了镜子,我掀起睡裙从下往上褪着,把头发一搅,搅乱了。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听说话就像在眼根底下,不觉身子震了一震。郑浩倚在窗台上,伸出一只手撑在窗格子上,只管望住我微笑。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我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我赤裸着的雪白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看了好半天,只不过我没察觉罢了。

  我慌忙将褪下了的睡衣挡到胸前,他已经光着脚走到了我的后面,一只手搁到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扳了过去,吻着我的嘴,我手中的睡衣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我觉得一个身子溜溜地转,让他把我压伏到镜子上,我的背心抵着冰冷的玻璃。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还是把我往镜子上推,我们似乎跌进了镜子里面,一个让人昏昏欲胀的世界里去,凉的凉,烫的烫,像野火燎原般直往我的身上烧。

  不知不觉我的内裤让他褪下了,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却将一个头颅压伏了下去,我的身上一阵火灼灼的炽热,他的亲吻耐心细致,从我的大腿根部直到燕草般驯服的阴毛,两瓣肉唇更让他的舌尖徘徊游转不定,轻咂慢含舔舐翻弄,最后竟在肉唇的顶端久久吮吸,如同月晕时的潮汐,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冲涮涌起,我的整个身子漂浮不定,时而升腾在风口浪尖时而一下跌进无垠深渊。

  我的手从他敞开了的衣领伸进,抚摸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能感到紧绷的肌肉块状,如豆般的细小的乳头尖硬如剌,挺刮着掌心使人酥麻不迭,我的那地方随着他舌头的搅拱顶撞,一颗心就像让猫爪抓挠着,骚痒地无处着落。情紧之间把他那胸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的濡沫我的淫汁已将那些毛发粘湿纠结成稀疏的一缕缕,甚至渗到了大腿上,在粉白的皮肤上流渗。

  我气喘吁吁地解脱他的裤带,将一根粗硕巨大的东西掳扬到手中,那东西在我的手掌里摇晃着抖动着,如同鱼儿脱离到了水面。

  我们挪到了床上,他把我放横置到了床沿,自己站立在床边捞起我的一双大腿,我眼觑着那东西张牙舞爪地急挺而来,期待般地把屁股急凑,迭高我那丰隆饱突的地方迎接他的到来。一阵入心入肺般的爽快席卷般地不期而至,那莽撞的小和尚焦燥不安地直撺进来,随即急不可耐地在我的里面蹦上跳下左掬右掳,他的腰际活泛如轴,纵蹿之间灵活柔软,那根东西却强悍坚硬,力大无穷地上下砸落,把淫水溅得四处飞溢。

  我双臂撑在床垫上半仰起身子,能见到我那肥厚的肉唇翻启吞锁,他那东西进出纵送间捎带出乳白的水渍,阵阵迭迭而来的快意让我不禁哼叽呻吟,从胸腔吐出的声音凄泣无调,而他却闷声不响,埋头低首自顾冲撞不止,汗珠从他的胸膛臂膀骨碌碌地滚落,一条条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错落有致,让人领略到男性雄浑强劲的力量。

  一股火辣辣的血流直窜脑门,我高呼一声“我不行了!”,如猫蹿扑地把身子腾起,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屁股,阻挡他继续的纵动,只让那一根深抵在我的里面,我的阴道收缩抽搐,婴孩吮奶一样地急咂不停,酷畅爽快的感觉如水银泄地蔓延扩散,从我的小腹度卷全身,直至神经的每一根末梢。

  他也感受到我高潮的来临,将那东西顶撞几下,也一泻如注将那份激越的热情全都迸发而出,俩个身体如胶似膝一般紧贴在一起,他的一只手勾住我的脖颈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不止,我的身子悬空依附在他健壮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喃喃不休地咕噜道:

  “小媚,你真是个绝妙的床上尤物。”

  “你知道吗,从许多年前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等着这一天。”

  “我太差劲了,总是不自觉地败下阵来。”我也充满柔情的回答。

  他亲吻着我的脸说:“你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你身上,我觉得自己的强大。”

  两个身体一起滚落到了床上,我们也不揩拭任由那些爱液在我们的身体上,床单上渗泄不止,拥抱着亲吻着翻滚着把张床搅得翻江倒海一般。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我丰隆的蜜桃,拨弄那些如沼泽地里的燕草阴毛,嘴里忙得不亦乐乎时而亲吻我的肌肤时而喋喋不休地说:

  “记得那时你那牛仔裤把这地方束得高高迭起,给我印象特别深刻。”

  “我都不敢再穿紧身的裤子了。”我有些娇涩地说。

  他动情地说:“那时,我就想总会有一天,我要享用这地方。”

  “小媚,你知道杨成为何对你献尽殷勤吗?”突然他翻过身来俯到床上说,我侧卧着身子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间,不解地摇头。

  “那条墨玉的项链是他刚送我的,见到在你的脖子上,他就明白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了。”他歪过脸说。

  “他还送我一张金卡。”说着我刚要挣扎起身子,让他一下按落下去,手顺势将我搅进他的怀中。

  他说:“我知道,那是他们各度假胜地的消费卡,全免费的。”

  “这么贵重啊。”我沾沾自喜地说。

  他亲吻着我说:“还不止这些,他在期待我们投资。”这时,他却坐起来,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着我说:“小媚,我送你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就是杨成开的那一辆。”

  “我不要。”我把头摇得如同拨朗鼓说:“我只要那辆红色本田。”

  他有点局促不安,眼睛搭落了下去,然后说:“好吧,我重新定购一辆。”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的那辆。”我的娇蛮让他不知所措,见着他沉下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的手又爬行到了他的胸脯上,轻挠着他胸稀疏的毛发。

  “真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他恶狠狠地说,却把我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手扳着我白皙娇嫩的屁股,那根东西就直插尽头尽脑地陷没在我的里面。

  他手拍打着我高耸的屁股,嘴里唠叨着:“你这小东西,真让人为难。”那胯下却没停顿下来,而且更加鲁莽野蛮,我刚刚停息了的欲火一下又让他点燃了起来,低陷着腰肢把屁股摇摆如扇,他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东西挟着风带着火,一下一下啪啪地撞击着。我那水蜜桃极尽贪婪地迎合他的磨擦,交接的那一刹那好像就要迸出火花,我肆意地呻吟娇哼,无疑像是煽风点火般把那激烈的气氛拨弄得更加火暴。

  高潮又再一次降临,这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使我应接不迭毫无准备,像体内埋伏多时的引信触动着了,突然就爆炸开来,那气浪一下就漫卷把我的魂魄直击得脱离了躯体飘渺到了天上。他浑身一阵颤动,跟随着一声叹息从胸腔深处而出,我的蜜桃里有一顿充实饱满了的暴涨欲裂的酥麻,然后就是颤颤抖抖的播射,一阵一阵时快时慢地尽情宣泄。

  他不仅是一个标准绝佳的情人,更像是不知疲倦的种马,一直到天色蒙亮,如同在检测他的性能量一样,他在我的身上死纠烂缠,那根东西更像是橡胶似的永无颓态,整夜里彪悍强劲。待到天色放亮,晨曦初照时,我们才相拥着交股搭臂一同坠进梦乡。

  海边度假归来后的第一天上班,临近下班的时候,郑浩就让赵莺通知我到他的办公室里,我上楼进入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坐在宽大如乒乓球卓的写字台后面,手里玩转着车钥匙。一见到我,他就马上从写字台那边过来,挨到我的身旁说:“小媚,看来精神还好,依然迷人。”

  我用手推掇他越来越靠的胸膛,娇怜滴滴地说:“你都弄得我好怕了。”

  他双手摊开耸着肩膀笑眯眯地对我说:“我不搔乱你的衣服,亲一下总可以吧。”我一个身子就跌扑进他的怀中,微启着红艳艳的嘴唇让他亲咂,感受到小腹那里他顶撞的一堆,我的手撺进他的裤裆里,隔着织物把他那东西套撸一番,他显然动情起来,细眯着眼睛轻喘着气,嘴唇更是紧贴住我索吻不止。

  我问道:“她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他摇了摇头,然后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她那人会承认失败吗?”见我没反应他接着说:“是有条件的,她不想我放弃她。”

  这时,许娜突然像鬼魅一样从他里屋的卧房走了出来,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裤裆里面,她的这么突然出现,我的手还是没能及时地抽出来,他威严的手压得我的纤手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的拉链锁好。

  许娜对我侧目相视,但眼里已不是凶恶,而有些惶惶不安,女人与女人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在同一男人心间的地位,我们就如同邀媚取宠的后宫妃子,一想到这些,我不禁觉得索然无趣。

  许娜将卓上的车证连同车钥匙一并推到我面前,她手搭放在我光滑的肩膀上说:“小媚,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悦地说着,收拢了卓面上那些东西,车转身就要离去。

  郑浩急着扳住我的肩膀,“小媚,别这样。”

  我就这样让他一搅,和他一起跌到沙发上去,他力大无比地把我搂放在他的大腿上,手箍得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挣脱不开,我的双腿不停地蹬踢,一只鞋不知甩到那里,窄裙的开衩裂到了大腿根上,那黑色的底裤尽露无遗。许娜脸上挂着淫荡的笑意,竟上前来扯脱我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小媚,别在意,让我也一起玩吧。”

  “要玩你先脱啊。”我有点声撕力竭地说。

  许娜就站在我们的面前,一只手绕到后背上,拉落了连衣裙上的拉链,那肩头只一耸两根吊带跟着乳罩一齐滑落下来,一双丰隆雪白的乳房卜卜抖动而出。

  她的腰肢跟着一扭任由着那衣服从她的身子上滑下,双脚迈过了地面上的衣服,就跪在郑浩面前的地毯上,手在他的裤裆里摸索着,就拎出了他那根青筋暴突粗大坚挺的东西,她张开她的嘴巴一含,便将那龟头放在嘴里吞咂。

  我的上衣也不知不觉地让郑浩给除了去,他摆动我的身子,一张嘴就叼着我的乳头,舌尖又陋又咂,甚至用牙齿在已尖硬了的乳头啃咬着,我的情欲一下就给撩拨了起来。那阵酥麻也让我安份下来,只是细眯着眼睛品尝着从乳尖传递过来的快感。下体那桃瓣有一只手贴捂了上去,而且手指探掇着在那沟缝里,郑浩的舌尖换到了另一边的乳房,一只手就在那一边的乳房揉搓。

  许娜高高盘起的发鬓摇晃欲散,她的腮帮一时鼓胀一时瘪下,她埋头低首地吮吸着,濡涎在那东西根部流溢,一只手把捻着他的卵袋而另一只手却就捂着我的蜜桃。这么火暴热烈淫晦放荡的场面不由让我也心荡神怡,一颗心上下窜动无所适从。许娜很娴熟的去掉了我的窄裙,她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俩俱赤裸的身子一齐扑到郑浩的身上,上下其手把他也剥个精光,去个干净。

  郑浩将精赤的身体滩到沙发上,面朝着我搂起我的身子,我手扶着他的肩膀战战兢兢撅起了屁股,跪在地毯上面的许娜手把着男人那一根,一手掰着我的肉瓣对准了,那东西暴长着直往我的蜜桃里耸,我沉腰展胯,一下就将那东西吞没了,他把握着我纤细的腰肢衬帮着我颠簸不止,好像一下让他顶入了肺腑,一阵愉悦的快感随至而来,我自做其主地掌握着快感的方向,忽左忽右地摇晃,时深时浅地套桩。把自己搞弄得脸红耳赤头昏目眩,乳房膨胀乳头发硬,桃瓣翻启淫汁荡漾。

  当着别人的面做爱,就像一下触动了我心中最为隐蔽的那一面,特别是在许娜面前,我在取悦男人的同时其实也在取悦着自己。兴奋一下就到达了沸点,我跌荡的动作缓慢下来,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一层粉状般光润,这是我身体最为愉悦时的反应。他也好像感觉到了,反转过我的身子,粗鲁地将我压覆到了沙发上,然后弯弓着身体给我一阵强有力的撞击,我的淫液随着一顿爽快地泄溢,整个人就软瘫着四肢俱废。

  “小媚,没曾想到你那样不堪一击的。”许娜嬉笑着说,径自仰倒到另一只沙发上,抱起自己的双膝,把那个让丰密茂盛卷曲的阴毛覆盖的地方呈现出来,郑浩神领神会地从我那里拔出那东西,移到了那边手撑到沙发的背上,弯下身子屁股紧地一耸,只听着许娜一声欢叫,两人就欢乐地弄将起来,郑浩那黝黑圆挺的屁股一耸耸前后地推动,捎带着沙发一阵阵地震动,许娜手臂上的肉就微微一哆嗦。

  许娜的发鬓斜倾着就要散落,从我这边望过去,只对着自她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丰硕的一边乳房,她的肩膀上有着两个肉窝,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个窝儿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就象嘴巴一样笑遂颜开地冽开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在性欲上许娜的极端贪婪使我惊讶,她已不满足被动地由着男人从她身上享乐,沙发上男女的位置颠倒地来了,许娜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背朝着他自己掰开把厚的肉瓣,沉腰落胯尽致地将那劲崛的东西吞没,她蹿上蹿下的样子看来精力充沛肢体灵活,而且嘴里助兴地哼出一些不成调子的秽言淫语来。

  她的疯狂淫荡也感染了我,我觉得我的身子里面又有一股暖流在激荡,我连滚带爬到了他们那沙发,紧抱着他的头颅,他别过脸来亲吻着我,手在我的身上恣意游荡,经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起。他把我们俩个置放到了长沙发上,头趴到了底坐上高耸着屁股,我们乖乖地听从他的指挥,如同幼儿园的孩子那般乖巧。

  我跟许娜脸对脸相向时她冲我一笑,那一笑好像坚冰融化,拆去了相隔在我们之间的那一堆冷漠。

  突然她哎呀地一声喊叫,就攒眉眯眼咧嘴呲牙地呻吟起来,我正看着有趣,随即我的蜜桃里也遭受到猛烈的攻击,那东西让人不觉地直插而入,把我抵撞得头几乎触到沙发的靠背,然后就在里面嚣张地抽送着。

  许娜幸灾乐祸般地冷笑,还把手在我的腋下搔痒着,让她这么推波助澜般的挑逗,弄得我咯咯咯地直笑,牵动到了我的桃瓣也一顿紧束,竟感到他进出的涩滞,他就紧紧地抵住在那里深处,好像在等待着快乐的来临,我的心中一慌,那一顿暴胀充实已快把我顶涨了,期待着快要到来的爽动让我心焦情迷。

  凑起屁股磨荡扇摆,他就在我里面急抖跳动,快感如浪潮一下子就把我淹没了,我溺水般地艰难张开了嘴唇,眼睛呆滞地充满哀怜地对着许娜凄然一笑,她也反过身去,扑在郑浩的身上,嘴中念念有词般地叫嚷:“也不等我,你们就自顾快活。”

  各自洗漱了一阵,才发觉外面夜色降临灯火阑珊,许娜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提议应到酒店吃一顿时大餐以示庆祝,郑浩不置可否只对我微笑,我也拍手附和表示同意。这些日子里跟许娜憋着心较起劲,当然也枉费了我不少精神,情绪紧张身心疲惫,这时我觉得有种如释重负了的轻松。

  这种圆满的结局是郑浩所期盼的,这让他看起来兴致勃勃情绪饱涨,他看看我又望望许娜说:“要不要招呼你们的老公一起?”

  我跟许娜面面相怵随即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管他哪。”

  电梯里他左拥右抱,一张脸跟许娜紧挨缠磨,转过脸来又在我的嘴角印了一下嘴唇。

  在酒店餐厅找了一个房,郑浩很绅士地安顿我们坐下,然后对我们说:“两位美人,今晚我来招呼你们。”说着就往外面点菜。

  许娜抖开餐卓上的餐巾说:“小媚,其实我早就知你跟家明的事。”

  我的脸上一热,仿佛让她看到了我跟家明在床上的情形,而后装着困惑不解迷茫地对着她,她说:“我在他身上嗅到你的味道。”

  我的手就在她的鼻梁刮了一把:“你怎这么灵敏。”

  她就嘻嘻地笑着逃避说:“小媚,我真是服了你,你总能不经意地讨得男人的欢心。”

  郑浩这时回来问道:“说什么哪,不是在算计我吧?”

  “当然的,我们在商讨你的精液还能维持多久。”许娜开起了玩笑。

  我也歪着脑袋调皮地同声附和着:“是一时将你敲诈干净还是慢慢折腾。”

  他哈哈一顿大笑,变戏法地从手里捣出一瓶酒来,酽红的瓶子,瓶颈小巧,渐阔,到瓶底便展开了个裙摆样的弧,那媚惑的液体就委身在于这容器中,拿着对着灯光,更深的红色在瓶内漾着,如同女人内敛却蠢蠢欲动的情感。

  他重重地将瓶子置放到餐卓中央,兴高采烈地说:“今晚不醉不归。”

  不一会,很快就把菜都上齐来了,他把最后的一待者送出门,便紧闭门而且加了暗锁,我见餐卓上菜肴丰富,蛇猫鹰隼之流,不嫌其肉麻,燕窝鱼翅之类,不怵其价昂。

  他把我们面前的杯子都酹满了,然后,朝着我们举起了杯子:“郑浩何德何能,今日能得俩位美人看得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我们也各自陪他干了。

  他高声叫好,却换上大杯,满满地牛饮一口,鼓着腮帮凑到了我的跟前,嘴唇紧紧相贴,慢慢地灌注进我的口里,我的嘴里汲着甘洌冰冷的汁液,勾着他的脖颈一个身子已倾斜侧卧到了他怀中,直到他口中的酒吮吸完了,两根舌头还在相互纠缠不休。许娜也如法炮制,抢过我的嘴唇跟他紧贴到一起,三人在一张椅子上堆做一团,许娜坐到他的大腿上,而我的脑袋却枕落在许娜的腿上。

  他的衬衫让我们剥开了胸膛,裤裆也解开了,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捣掳了出来。许娜的一边乳房也裸现了,让他宽大的手掌揉搓把弄着,我的内裤也滑脱到了膝弯上,丰隆的桃瓣在谁的手指磨荡中流香渗蜜。

  卓面上的菜肴慢慢地在冷却,而我们的心中越来越炽热,房子里四处洋溢着甘醇的酒香,那气氛在慢慢凝固,随时将会有一场激烈肉体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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