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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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彷如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画,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