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方海波恨不得把自己的右手给剁掉,或者做手术自己脑子给扒开,把里面的赌瘾给开刀拿掉。他悔的肠子都青了,谁让他拆迁款没拿到手的时候就鬼使神差地跑去那个新开的大赌场玩什么从来没玩过的百家乐,身上那几个钱一个小时就全出去了。
后来没钱被人怂恿地借了高利贷,就这样一直赌了快两个月,把没等到下来的拆迁款就输得精光还欠一屁股债,就是因为那边利滚利的实在厉害。好在自己拿房票弄了十几万给了儿子算是心安了一些,还能留下一些生活费,不然这以后的日子就没了着落。不过虽说工龄被买断了,但是工作没了,等到退休还得有个好几年,这钱花完了还得等风声过去出来找工作养活自己。也只有想想儿子才让他心里舒服一些,只是现在他也没脸见自己这个有出息的儿子。说好的给他结婚的房子现在也没了,更别提结婚彩礼这些老子应该出的钱。现在老方最难受地地方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方白,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躲着,总不敢出去露面,又想儿子又怕见儿子。
在听到弟弟的声音后,他一开门就看到了自己又想又怕见的儿子方白。
“你这……怎么把方白给带来了?”
“别怨我,是你宝贝儿子自己找上我家门来的,再说你就这么不见了,方白担心你也是正常的。”
“哦,那快进来。”
老方把二人让进来,又伸头出去左右张望了几眼才把门关上反锁起来。方海平已经把网兜打开,拿出里面的饭菜。闻到饭菜香的老方顿时精神一振,只见方白把手上在来的路上买的两瓶梅兰春酒和一条烟给放下来。
“你怎么躲起来了,有什么事情一起想办法就是。你这能躲到什么时候?”
“小白,让你爸爸先吃饭。大哥还没吃吧,你看今天菜不错,方白还买了好酒过来,上次我给你拿的一大包花生拿出来咱哥俩喝点。”
“小白,爸爸……”
方白赶紧一把抓住父亲有些的手,看到父亲头发几乎全白,而且更加稀疏,脸上的气色也没有了前段时间那样的红润,皱纹更是又增添了不少,和叔叔相比倒像是他的长辈。
“你,你还是……还是坐下先吃饭吧。”
方白把父亲打开酒瓶给父亲和叔叔倒上,自己坐在一旁剥着叔叔找出来的带壳花生。老方这时候盯着面前的酒杯,他躲闪着眼神不去看方白,等酒一倒好马上和自己弟弟碰了一下酒杯一仰头把一两多白酒干了。
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好受了不少,但是被灼烧的胃部也让老方觉得自己饿了,赶忙连扒上几大口饭下去,才恢复了点气色。
“儿子,你还是回去吧,老子欠的账老子一个人扛,你别管我的事情,你好好工作就行,也别和你妈说这事儿。”
“我谁都不会说,我来找你就是想看看你和他们签的欠款合同。”
“你看这个干嘛?这么多钱你能有什么办法?再说大不了我去拘留就是,起诉我也不怕,只要……”
“要不你报警吧,这放高利贷是违法的,谅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哎……算了,当时又不是人家逼着我借钱的,还不是怪我自己赌瘾太大,输了想翻本,然后翻了本了又没忍住,最后还是全进去了。那时候他们几个借钱的还劝我来着,可惜我没听,埃……”
方白听着父亲的话,这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责任归根到底还是全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当年母亲果断的和他离婚也是实在受不了这种整天冲家赌的父亲,自己毕业回来见到父亲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没想到就这几个月的时间把近百万的拆迁款给赌光了,要说之前父亲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烦躁到了极点的方白点上叔叔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说道:“无论如何,你还是把欠款合同给我看看,这事情总得想办法,我不能看你这样躲着,虽说现在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凡事有个万一,你老不还钱人家最后还是要来搞事情。”
老方这里陈设比较简单,方白见父亲不说话,就左顾右盼地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文件袋,这间斗室狭小到他一伸手就拿了过来,老方想要阻止被自己弟弟一把拉住。
“大哥,孩子大了,方家的顶梁柱已经是他了,你就让他看吧。再说我也不希望你有什么事儿,老是这样躲着算什么事情?你难道躲一辈子下去?”
老方无奈便坐那儿不动,端着一杯酒,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把文件袋拆开掏出里面一摞欠款合同来。方白一看吓一跳,他从来没见过人欠这么多钱,虽说之前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少,但是看到手里这些还是惊讶了一番。一共欠了四十二万,这里的利息都没有超过年化24,算是还能接受。方白知道利息其实已经加在里面了,老方就算是马上还钱也要把利息算上,实际要还五十多万。
方白突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你这是不是全部的了?”
“都在了……”
“是不是还有欠条在人家那里?”
“有倒是有……不过没多少……”
“大哥,你就别瞒着了,到底有多少?”
“七……八……九万多吧。我说你们就别管这事了,那么多钱不可能有办法的。”
方白有点头皮发麻了,这加一起要有六十万,自己看来要帮父亲还债还得三思而行了。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纸笔,让父亲把打给人家的欠条金额和欠款人给写了下来。这还没算上欠叔叔的那十万,一起欠人家七十来万,好吧,这钱都够……都够那时候给陈倩家的彩礼钱了。
方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想想真是老百姓家庭和有钱人不能比,于露家卖个别墅这钱也就是人家还价的零头。方白打定主意不告诉于露和林叶秋,他觉得自己不能和人家开这个口,可是原本觉得自己东拼西凑可以差不多的,现在看来是绝对不行的。其实方白还漏算了父亲老方抵押的那房票,要是赎回来的话还得加个十几万上去。
老方和自己弟弟吃吃喝喝,又把自己欠钱的事情给说了一遍,这下方白算是彻底搞清楚了。父亲这次是捅了大篓子,在不长的时间里输掉了一百多万,然后找自己说搬家的事情,自己放风说搬家的时候要办酒,然后声东击西地躲了起来,顺手把房票抵押的钱给了方白。方白把账算清楚,东西全收好,此时父亲和叔叔已经喝了一瓶酒下去。他按住了父亲伸向第二瓶酒的手说道:“别喝酒了,这事情我看这样吧,我想办法先帮你凑一些出来。我那边有个朋友和这帮人认识,明天我去找他让帮忙说说不要逼得太紧,只要钱能还上就不怕他们对你怎么样。”
“可是你哪儿来的钱还他们?”
“我这里还有一些,找人凑凑借借吧。钱我慢慢地还,你还是在这里,等风声过去了再出来。”
方白二叔说道:“小白说得对,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着,钱的事情慢慢再想办法,回头等外面风声过去了,我们厂里我想办法给你安排个工作,到时候可以住到我们厂宿舍去。”
“那……行吧,儿子你可别乱搞就行,我有点什么没事儿,不能因为这几十万把你的前程毁在上面。到时候我可没法下去见你爷爷。”
“大哥——哪有那么严重,方白不是给你想办法去了吗。来来来方白把第二瓶酒给我,我和你爸今天好好喝一回,要不你就先回去吧,我就在这喝酒。”
方白知道父亲和叔叔一端酒杯起来就没完没了,这时候要是硬要他们放下杯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行,我就先走,你们喝酒别喝超了。”
这里空间狭小被烟酒味搞得乌烟瘴气,满心烦闷地方白实在也坐不住了,便起身告辞提着自己的包出门,再回头看一眼此刻注意力全在手中酒杯上面的父亲,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方白走后,老方把最后一瓶酒开开,给自己和弟弟倒上,又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面。
“我儿子现在见我面连声爸爸都不叫了……哎……”
“大哥不是我说你,方白已经很不错了。你说你这次拆迁的事情,原本都指望着这拆迁款和房子。再说这也是方白应得的东西,谁知道变成一屁股债。别说方白是个孩子,就是换谁都不能给你好脸色。”
“可他毕竟是我儿子呀,我虽然不是东西,可这下没钱了,孩子都不想认我了。”
“这个方白还是不错的,拿走了你的合同估计是去帮你想办法,大哥我跟你说,你明天就收拾一下去我厂里先干着,那里最安全了,门口保卫科一个外人都不会放进去,你在里面不出来什么事儿都没有。”
“嗯,你们厂沾着军工的边,没人敢去闹事儿。我去做什么?”
“就在车间打扫卫生,干点儿杂活就行,一个月八百,包吃包住,反正你老保被买断了,这钱是净得的。”
“那行,我明天就去。住在这里也是提心吊胆的不敢出门,还要交人房租,我身上钱不多,不能坐吃山空。方白要是还不上钱,你也就别告诉他我去哪儿了,省的孩子看见我闹心。”
“你要是早这样就好了,去厂里也没地方赌博了,我看这样挺好。”
“别提赌博俩字了,我现在就想把自己的手剁掉。这次教训以后我连麻将都不打了。”
这老哥俩举杯继续喝酒。
方白的车停在了叔叔家那里,他几下一绕发现这里其实离得不远。叔叔带着自己绕了真是好大一个圈子,路上方白买了一包烟抽着,一根烟抽完没几步就到了自己的车旁边。方白上车后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打给了毛主任。
“喂,毛主任我是方白。”
“嗯,小方啊。事情都搞清楚了吗?”
“别提了,毛主任明天我请你吃早茶吧,早上我开车来接你。”
“哈哈哈……小方,行呀。不过你别来接我了,我自己过来,你说个地方吧。”
“那……那就和满楼,我在那儿等你。”
毛主任挂了电话,方白才开车回去。到家见到母亲白霜雁,方白装的不动声色,可是这哪里能瞒过母亲的眼睛。
“怎么了?”
“没什么……”
“是不是和你那个于露没聊好?”
“哦,有点……妈,我不想提这个事情。”
“那饿不饿?”
“我吃过饭了。”
白霜雁看到儿子无精打采地去洗澡,便不再做声,她以为方白一定是因为见到于露又舍不得分手而烦恼。其实白霜雁也一度心软,最近几天和儿子方白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白霜雁即享受着儿子的温存和勇猛,又对自己心中的罪恶感一直心惊胆战着自己和儿子的这层不伦的关系而矛盾着。她甚至有让方白干脆和于露一起算了的想法,这样儿子就会被爱情拉回到正常的伦理道路,至少和于露在一起是正常的男女关系。现在方白闷闷不乐的样子让白霜雁觉得自己逼迫他和于露分手的念头是不对的,可是转念一想,哪怕于露没有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是二婚自己也许就答应了。
方白洗过澡出来就躺倒在床上,完全不了解方白心情的白霜雁以为此时儿子对自己有意见,所以期期艾艾地坐在床边眼中看着电视,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儿子郁闷的心情。
方白确实很郁闷,回到家看到母亲后心情就好像安宁了下来,郁闷没了,但是这会儿和母亲离得那么近,另外一种烦躁却燃烧了起来。
方白一个翻身靠近了白霜雁的身子,然后一条有力的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肢。白霜雁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儿子才洗过澡散发着热气的身体里面的荷尔蒙味道让她根本抵御不了这诱惑,尤其是在和方白发生过肉体关系之后,白霜雁已经彻底沦陷进去了。
她不由自主地随着儿子的动作躺下去,躺在方白的臂弯时,她还想不明白儿子这样的心情如何还能会有性欲,难道是因为自己让他和于露分手,而对自己产生了怨念想在性上面来对自己发泄一下,想到这里白霜雁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子酸楚,难过的她故意把头扭过去不让方白吻自己,方白就把目标转移到白霜雁雪白的脖颈上面到处嗅着,用舌尖撩拨母亲的情欲。
白霜雁感受到儿子的心砰砰砰地跳,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他粗笨地呼吸,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出现在白霜雁的腋窝往下的胳膊处,顺着她细嫩的手臂往下,最后和她的一只手缠绕在一起。方白用自己的双腿夹着母亲白霜雁的一条腿,勃起的肉棒刚好顶着她的臀部,轻轻地蠕动着。他能感受到母亲白霜雁双腿之间湿漉漉的热,这热气透过内裤传到了自己的肉棒上面。
白霜雁挣脱开方白,在床上坐起来她的双腿交叠着,身子骨软绵绵地倚靠着床头。丝质的吊带睡裙被她的手腕带动了一下,白皙的大腿根露出大半截,她稍微坐直一下往上挑的睡裙裙摆顺着大腿往下滑动,浑圆的大腿被睡裙遮掩,而胸前的那抹雪白却又露出更多。方白的眼睛立刻变得呆滞,恍恍惚惚地盯着母亲胸口那一片雪白的浑圆。
“妈,你没戴胸罩吧。”
白霜雁没好气地把凌凌乱地盖住她脸的头发给理到耳后,这一下动作让方白立刻想起于露,两人在这一瞬间是那么的神似。这一下让方白好像失去了性欲,像火烧一样的身体开始了冷却。
“你和露露今天见面了吧,妈妈其实也不是……你心情要是……不好的话,我可以陪陪你……”
白霜雁的声音像三月清明节的青团,软绵绵的,里面还有甜腻腻的馅儿。她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身子却靠近了方白一些,儿子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面颊上。白霜雁这相当于向自己亲生儿子求欢的言语挑逗得让方白已经忘记了今天的一切不愉快还有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于露。
“那怎么陪我……”
方白把母亲拉到自己的身上,把白霜雁一团柔软甜香的身子软绵绵地贴着自己的胸膛上,手指头从母亲的后背摩挲到后腰,然后顺着腰线摩挲到小腹上。白霜雁柔软的奶子贴着方白的小腹,儿子下面睡裤里面坚挺的肉棒带着令她着迷的荷尔蒙气息,隔着衣服都能让白霜雁陶醉。她忍不住的眼睛往下撩,嘴唇微开,一根黑细长发丝粘到唇面,舌头微微探出,舌面舔过嘴唇,变成艳红色的唇上一下染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既然话已出口,白霜雁的手指头勾住儿子的裤腰,往下狠狠一扯,顿时方白那根粗大的肉棒弹出来,微微向上翘着,这一刹那让已经有心理准备的白霜雁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地发出由衷的惊喜。儿子包裹棒身的肌肤因为充血而过度扩张,光滑鼓胀,蚯蚓般粗大的血管清晰可见。白霜雁被这样的坚硬肉棒刺激得心里一颤。
“妈妈,我的肉棒是不是很硬,你想不想要它?”
方白的眼睛里发着光,看着满脸通红的母亲,此时的白霜雁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因为燥热充满了她整个口腔,她不想回答儿子大胆下流的调戏,只是感觉自己两腿之间湿润的要命。她用修长的手指搭上儿子的肉棒,轻轻地,轻轻地滑动,这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在爱抚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雄壮儿子。
就像一股微弱电流闪过,方白身子一颤,一种无以言说的舒畅在他的身体里升腾,英俊的脸憋得通红一双不安的手无处安放。他也不明白母亲的手为何有这样的魔力,一团火在胸口乱串,将本就干涸的喉咙烧得吞咽困难,感觉被白霜雁握住的肉棒要爆炸。这让他很想马上进入母亲白霜雁的深处。白霜雁当然知道儿子的心理,她的手指缓缓移动到方白的卵蛋上,她用力捏了捏卵蛋,一丝轻微的疼痛袭来,这让方白的肉棒不再那么难受,他长出了一口气。
“妈妈,你的手好舒服。”
方白现在故意不主动,只是把目光落在母亲因为低头儿张开的胸口,让两个漂亮雪白的奶子占据了他的眼帘。
“嗯!好舒服,妈,再帮我舔舔。”
听到儿子的要求白霜雁羞红着脸并没有去看方白,但是她听话地张开小嘴,用已经红润发亮的嘴唇印上了方白硕大的龟头,灵活的舌尖抚摸着儿子龟头上的每一处嫩肉,随后整个舌头贴了上去用舌苔摩擦着龟头表面,舌尖在方白的马眼上撩拨,把儿子马眼分泌的水勾进自己的嘴里,又整根含住,头部一上一下像在吮吸着一根美味的雪糕。方白感觉到无比的兴奋与激动,感觉自己的肉棒要出来什么东西而后快。他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按住白霜雁的头,卵蛋蹭到了她下巴,用力一插,龟头差点到母亲的喉咙。
“唔……啊……”
方白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霜雁一声尖叫,她睁大了好看的双眼责怪地看着儿子。被含在她嘴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像一根铁棒,插在她的口腔里。龟头顶到她的一边腮帮子,这边的俏脸就鼓了起来,方白没顶几下就被吐了出来,被这下顶的稍微有些反胃的白霜雁眼泪流了出来,从眼角划过脸颊,滴到她的下颌,然后滴到胸口雪白的乳房上,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俏脸潮红秀发凌乱。
方白心疼地拉住母亲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用手臂把母亲环在臂膀里。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方白那硬生生的坚挺抵在白霜雁的小腹处。白霜雁的乳房贴到方白的胸口,身体上的身体乳的清香沁入了方白的心扉。
“妈妈的身体好美,奶子坚挺,屁股也特别好看。”
方白说着话,胯下腾腾升起火焰。母亲美好肉体的丰臀细腰,在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就在他的心田上早就牢牢种下欲望的种子。方白腾出一只手,勾住白霜雁的内裤,狠狠往旁边一拉,内裤被拉到一只大腿根。白霜雁的嫩穴露出。一小撮整齐的阴毛,两片小小的阴唇向外突出着,方白用手一摸,居然全部是水。白霜雁配合的她的屁股往上抬,腰凹了下去,真是太美了,老天爷把母亲的肉体造就得如此曼妙如此勾人欲望。方白的手指头随即拨开小蝴蝶,插入那春水的源泉。
“啊,小白,妈妈好难受……别再弄我那里了……嗯……嗯!”
方白把自己的肉棒挺起,靠近母亲的微张的小嘴,触在她的红唇上面,白霜雁略一迟疑再次含住了儿子的肉棒,方白立刻挺动着肉棒在母亲的口中进进出出。龟头的凹槽贴紧她的唇颚,把她柔嫩的唇舌带着往外翻,嘴里全部是口水,充满了整个口腔。白霜雁被方白带动着,口水从口腔往外溢出,滴到她的胸前,还有一部分在肉棒与唇瓣之间拉扯出水线。方白连续的插入,忘记了对母亲的惜香怜玉,她婉转曲折的低吟浅唱般的呻吟被方白憋在了嗓子里面,方白很快就要到了临界点,白霜雁感觉到口中龟头的膨胀和儿子抽插力道的减弱。
她用嘴唇蠕动着,贴着龟头的凹槽,把嘴唇和肉棒顶端形成密不可分的一部分。裹住方白的龟头,紧紧的贴合着,吮吸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啊……”
方白身体紧绷着,一股热流精液喷射出来,喷进入白霜雁的口腔。她的腮帮子在蠕动,喉管里发出吞咽声。白霜雁惊讶地发现自己把儿子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她张开嘴,吐出方白的龟头。微闭眼,红唇薇薇张开,舌头也探出。口腔里什么都没有,一滴精液都没有,只有嘴角挂着一点点的白浊液体。方白看到了从马眼冲出的精子射进自己母亲的口腔,看到母亲为自己吞下所有精液,而现在肉棒半软的依然在白霜雁的手里。
“妈妈……”
此时此刻的方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千言万语只是喊着自己的母亲,内心深处渴望的愿望就这样在母亲身上实现了。白霜雁的脸白里透出粉色,她的嘴唇微启,长发凌乱,她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袅袅喷到方白的肉棒上。白霜雁把自己的睡衣拉开,露出里面的白皙的胸脯。白霜雁看起来苗条,但是脱掉衣服后的她,美好无比的肉体展现在儿子面前,比于露圆润一点,却又比林叶秋少了几分丰腴。这具美丽的肉体赤裸裸地缠上了方白的身子,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
“唔,妈妈想要……儿子……小白……给我……”
方白心中一荡,翻过身,抱住了母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