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暗格换妻4,静斋的奇遇

  听到房间里面的人“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衣服,外面异常兴奋地人们开始骚动,都想听听里面的人是怎么开始的。

  “啪啪啪”可惜这不是男女做爱的声音,而是小廖用手拍打着桌面,“我们不听他们的拉。那是人家的隐私。过一会每个人都有机会自己去亲身体验。我们现在进行一些文艺活动。”小廖及时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一般的暗格换妻,因为不可能那么多人同时进入新房,外面等待的人在大厅里不会闲着。到午饭的时候一定要有一次酒宴。吃饭之前会有一些文艺活动。有时候请专业演出团体,有时候自己搞活动。打麻将,斗地主什么的。太雅致的活动反倒很难进行。

  “大家注意了。因为有新人了,咱们照例啊。开始之前大家要互相熟识一下。这样,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还是找我们中间的有表演才能的人表演节目,谁先来?”

  “要说自己的私事吗?”有人悄悄的问。

  “那当然。不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小廖说,“我先说,我是廖文贤,职业是脱毛师。你们那位女士愿意到我的门市部里脱毛,我一律半价优惠。我的媳妇是瑶瑶,也是我的门市部的助理。”他指了一下旁边的瑶瑶。“下面的人再说便要详细一点了。一定要有一个故事。”

  “脱毛师是干什么的?”跳跳小鹿不知道,想问一下,却发现没有人能问。老公已经是人家珍妮的老公了,两个人正在远处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新老公是静斋,小陆老师不喜欢他,也不准备和他说话。跳跳小鹿看上的是大律师。可惜运气不好。

  没人回答跳跳小鹿。

  “我先说说我的事情吧……”等了一会,有人说话了。

  徐老师一看,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静斋。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旧事了。”静斋开始讲述他自己的经历。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在女人们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他回想起来这件事情,眼神中一片不屑。“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个女人把我和我们的导演告上法庭,说导演性骚扰了她。因为她不愿意接受当时的『潜规则』,使她在已经签了合同的情况下被解除了电影中的女主角的位置。物品无惧的法院当然不会接受他的说法。没有人能把『拒绝潜规则』和『失去工作』连在一起。加上我们的律师非常好,所以那个女人败了。”

  “败诉后那个女人大发骚,不断在网上攻击我们导演,结果被打。打人的便是我。导演让我打她。我有什么办法?”静斋这么说。“虽然是缓刑。还是呆不住了。出来换换气。”他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当时的人们对『潜规则』这个词记忆犹新。几年前,一个女演员向媒体公布了她自己的性爱录像!曝光一个着名导演对她进行潜规则,并且承认她所有的角色都是用身体交易换来的。她的官司败了。中国法律界就是那么回事。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用当鸡换取名声不就完了?还想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好事都让你得了,别人还怎么活?她的官司肯定输。不过,从那以后,『潜规则』这个词名扬天下。”

  “那个女演员与剧组刚签了合同,按照行规,应该对她实行『潜规则』。因此剧组里的几个人在导演的带领下去包头试片。试过装,等一切的流程都走完后,第二天就该拍戏了。这天晚上,导演带我到了女一号的房间,『明天的这场戏中有肉戏。你能行吗?』导演问那个女一号。她回答说行。导演说那你便脱了衣服我看看体型。看看配什么服装。”

  “女一号看到我在旁边,便同意了。我当时的处境是,有的女人认为我是安全的保证,有的女人认为我多余。如果认为我多余,让我出去。这事便成了。导演会留在她的屋子里说戏。直到办完那事。

  完事之后如果她出来得早。副导演也会要求同样的事情。她若答应了,我当时便把她带到副导演的房间,合理合法的肏掉这个大明星。想怎么玩她便怎么玩她,让她当狗她都不好拒绝。如果她不答应,我也不会说什么,后面会给她制造很多麻烦,散步他的谣言。总之那样她的损失更大。大到无法承受。”

  “你没有玩她?”小廖不信的说

  “没有没有……”静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眼睛的姚风。

  “你接着说吧。”小廖怕打断了人家的思路

  “很多演员认为这对她们是一种侮辱。实际上这是这种工作性质所决定的。有的演员恨那些记者,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给他们隐私的空间?』你他妈干的就是不停的曝光的职业,因此大挣观众的钱。怎么可能挣人家钱的时候还拿人家当玩意耍,一点隐私都不要!挣够了钱以后转过脸去把人家一脚踹开!又开始要起什么隐私来了?你当人家观众都是猴子呢!记者就是人家观众的代表!如果让观众自己采访,你他妈更惨!”

  “再说了。她们也得到了快乐。很多女的都夸我活好呢。”静斋这时不免得意的看了看周围聚精会神的倾听者的女人们。他希望从中找到『知音』,没想到却看到了姚风气愤的眼光。他突然感到自己说漏嘴了。想赶快转移话题,但是已经晚了。

  “都有谁说你『活好』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一把抓住静斋的一只耳朵问。

  “哎呦呦呦。慢点,慢点。手轻点。”坐着的静斋垫起了揪耳朵那边的半个屁股哀求着。

  “这位女士你松手,我们这里可不能实行家暴。”小廖连忙上前劝阻。

  “接着说……”女孩气哼哼的松了手。

  “~~~~~~~~~~~但是那天,那个女的竟然没有让我走!可能是她觉得多一个人在那里她比较安全吧?但是这样一来,人安全了,她的位置便不安全了。”心有余悸的静斋开始继续讲他的故事。实际上他并不特别怕老婆,他完全控制得住她。

  “她按照导演的要求,脱得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转了几个圈,摆了几个炮私。然后,导演等不及了,直接说了,『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你如果同意,让静斋马上出去。我们上床。』我马上准备走了,没想到!那个骚货竟然不同意!”

  “别老『骚货』『骚货』的。”小廖提醒他说

  “我知道。你们猜怎么样?她竟然不答应!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所有的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拍戏期间,除了那些不得不用的超级大腕;女一号,特别是那些竞争激烈的位置上的女人,实际上都是导演的情妇。导演实在睡不过来了的时候才由我们替他实行潜规则。等她们拍戏出了名,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替谁实行潜规则?”又是姚风

  “你接着说。”小廖一把拉住了姚风,不让她说话。

  “女一号这时也许以为既然已经签了合同,剧组便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关键是女一号的父亲是导演的朋友,所以她得到了这个位置,并且提前签了合同。她认为导演不会潜她,不敢乱伦。可是她不明白,这个规矩是没有人能破坏的了的。获利是双方的。它不仅仅是让导演无偿的得到了最美丽的女人;同时也使应该得到这个位子的女人得到了这个位子。否则她要和其他女人比拼别的技能,她们很可能要吃失利。”

  “至于这件事,导演理所当然的取消了女一号主演的资格。道理很简单,配合不好怎么拍戏?!她不懂事。不知道这便是社会。还有一些奇怪的幻想,于是她也把导演告上了法庭。这便是我开始说的这个案子。”

  “那个案子我们的律师正是王大律师。几句话便把她驳回去了。她没有证据。~~~~~输了官司以后,女一号还不明白,还在谈论具体的细节,说什么『如果(导演)觉得我不合适的话,他不可能跟我签合同。而且我见了他那么多面,他还跟我们家是朋友。我当时特有理,事实是明摆着的,因为我不同意跟他好,他便把我换了!』”

  “她不懂。关键是这个规矩没人坏得了。那儿根本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庭审的时候,女一号的律师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以后,王大律师向女一号要证据。女一号说,导演的话她并没有录音;她唯一的证人是自己的助理。但是王大律师马上说了,因为两人,那个女人和她的助理,存在雇佣关系,不能作为证人。结果他们的精心准备顿时泡了汤。”

  “官司打到这,其实她已经输了。而且把自己的未来都输进去了。以后没人敢找他拍戏了。即使你有天大的冤枉,也要在庭外解决。一旦上了法庭,即便你胜了。后面也不会有人找你拍戏了。想拍戏,演技、脾气、模样都好的演员有的是;哪个都比你强,谁有工夫跟你上法庭啊。”

  “接着说。”小廖鼓励他

  “另外一个能证明导演进她房的证人是我,我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他们的律师也挺厉害的。知道性骚扰取证困难,他们的起诉原因是”人身伤害“。因为她去质问导演的时候,被我,我是导演助理,推倒在地而受伤。但是,这也被王大律师以”证据不足“为由要求法庭驳回。”

  “那个女的起诉导演的时候拿出了一盘性爱视频作为证据。人家王大律师马上说了,你既然有时间准备拍视频的设备,『那么很大的可能便是有预谋的。她去挑逗导演,有意制造桃色新闻,并以此为手段讹诈导演。』对于这种情况,大律师如果直接问,『你是不是有预谋的诈骗?』她一定会否认,并且找出无数的理由。这就不是一个大律师了。人家王大律师问她,『你的全部的视频在哪?!』”

  “那个妇女提供的视频很可能不是全部。因为这种设备如果自己操作的话,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在男人还没有到的时候开机,他走了以后再关机。一定还有没播出的部分。)这时候有两种情况1,她确实引诱了男人,但是视频中的这个份被掐掉了;2,确实认为没用,给剪掉了。不管哪种情况,被大律师问到便会给人一种『这是敲诈』的印象。人家大律师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便把事情做实了!”

  “这种情况好比做社会调查,民意测验,同一个选项,如果不同的调查问题,结论往往非常不同。例如有一个『公正』的第三方负责调查某海岛居民的离心倾向,第一次问卷上问『你同意不同意独立?并且承担由此引发的冲突?』很多人想到这种事不但不太可能,还会引来战争,影响自己的买卖,一般会选择『不』;”

  “过几个月把其中的『独立』改成温和一些的『脱离关系』。因为现在也是脱离关系,所以再次调查,调查结果果然表明,说『yes』的人多了。这说明离心倾向提高了。”

  “又过了几个月,有人干脆把问题改成『你有没有感觉到大陆对海岛的压力很大?』结果答『yes』的人更多了。”

  “其实这三个问题的要求项都是『海岛当前对大陆的离心倾向。』而根据问卷回答做出的报告认为,海岛对大陆的离心倾向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不可弥合的程度了。

  这还不算,这个报告公开以后,没有人问『当初调查的问题是什么?』哪些问题大家都知道,如果有疑问当时便会被提出。相反,人们还用从报告结论中得到的信息潜移默化的变成了自己的想法。”

  “女一号后来说:『我当时正拍广告,记得特清楚,律师告诉我说法院驳回诉讼了,我都有点懵,就觉得不可能,我觉得我怎么可能败呢?可是就是证据不足。』她要是不被驳回那才是奇迹呢。”

  “她少被男人『潜』了一次,却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女一号的机会。以后他又用被『潜』换取演出机会,得到的却全是些次要的角色。因为她的坏名声已经在这个领域广为流传。导演们都不得不对她格外小心了。谁愿意找个自认清高的刺头拍电影啊!”

  “冲动是魔鬼。此后,女一号基本上没有机会拍戏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也必须按照『潜规则』办事。好在她这时已经不再冲动,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彻底没有了。她只能自嘲的说,『我总归并没有遭到怎么样的实质侵害,经历那么长时间以后,很多想法可能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觉得首先要避免,又打官司又曝光,其实挺折腾的,舆论中骂我的和挺我的大概是一半一半,为了避嫌炒作,还特意去三亚待了一个月躲媒体。』”

  “她还说『当时我老公和我妈就不像我这么冲动,他们说会对我的人生有影响。我当时不懂,经历完了(这件事)之后,发现真是这样。闹了半天,对方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照样导戏好好的。我呢,后来根本就没什么片子可拍。谁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被人家潜都没人接活了。』”

  “当然这是她自己的说法,据我所知这个女人后来为了拍戏?把腿伸向了每一个导演。变得比谁都不要脸。否则她根本就得不到任何角色。为了拍戏她和每一个导演、副导演、助导睡觉上床。甚至人家没有这种要求,不想要她了,她自己还在导演的房间赖着不走。”

  “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还要假装纯洁的去法院上告呢?还是不懂事!”

  “其实,女人不过是为了那一口气。她认为那个位子已经是他的了。导演不应该取消她女一号的资格。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肮脏?你要是纯洁就以后也不要和导演上床。为什么还要上床呢。完全是为了争那口气,认为自己不被睡,不被潜也应该得到,却没有演成的那个角色。

  听说有一次把角色,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了。但是她得知这一消息以后赶快跑到导演的房间里赖着不走,甚至脱掉自己的衣服,威胁导演说,『你要是不给我这个角色,我就说你强奸。我上过法院,知道怎么做。』

  导演还在犹豫。她又说,『我的身体那个谁谁谁的,大导演,都没有得到,难道你不想试试吗?』说着他她己脱掉了衣服和导演搅在了一起。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偷偷藏在衣服里边的小录音机,一直在工作导演如果将来不给他这个角色他就会有自己的手段。”

  “她没找到过你吗?”有人问。

  “最后她找到我了。”静斋终于说到了自己,“一天,我们正在为一个新片挑选演员。她来到了我们的饭店。到了晚上12点多,我还在包的饭店的商务室里看申请人的的资料,有人敲门。”

  已经有听众“吃吃吃”的笑了。

  “那个骚娘们穿着一件风衣。进门便把风衣的两扇前襟打开了。我一看,唉呀妈呀,里面是空的。只有一条胸罩和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小裤衩。”

  跳跳小鹿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这事她也干过。幸好没人发现。只有徐老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看出来什么。

  徐老师偷偷的向跳跳小鹿的方向瞟了一眼。他也回忆起那天小陆老师只穿着一件红色呢子大衣时的情形。他一直不明白,女人穿成这样后面到底要做什么?现在他知道了。心里顿时波涛汹涌。

  “她进门就脱掉风衣,摘掉胸罩和内裤,那条大黑逼!一尺多长,真TMD黑!不知道爱过多少人的操了。女人的逼就是那样,越肏越黑。”

  “你说话文明点啊。”这是珍妮的声音。

  “说话文明点!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小廖啪惹怒女组员,连忙警告说

  『我们家小陆老师的是什么颜色的?』『她的那个地方会不会颜色越来越深?』徐老师暗想。

  徐老师发呆的时候,珍妮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他。

  “这时候,一件更让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人竟然直接爬上了会议桌,赤身躶体的向我爬了过来。”静斋继续说了下去。

  “哦!~~~~~~”徐老师不由得『哦』了一声。

  所有的人都把头转向了徐老师。

  “有事吗?”小廖问。

  “没事,没事。”徐老师慌张的摆手说,“你们讲你们的。”

  小陆老师也向徐老师看去。如果不是现在她已经嫁给静斋了(其实是被『卖』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她真想对徐老师大声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家都忍着点,尽量不要出怪声。”小廖接着对静斋说,“你接着讲吧。”

  “……那个骚货这时爬上了会议室的长长的会议桌。四脚着地,赤身裸体,一步一步的向我爬来。每爬一步挂在前胸的奶子便会晃悠一下。一边爬一边像猫一样的『喵喵』的叫着。我想这次她可要玩真的了。”

  “玩的怎么样?活好吗?”不知谁问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别瞎问,让他说。”有人阻止。

  “没玩!她爬到我的面前,因为我坐在椅子上,所以头比她的头矮一点。只能看见她的奶子挂在那,小肚子太软,鼓出来了,把小肚子后面的那堆毛都挡住了。好家伙!正在这时,我正仔细的看着呢,没想到她爬近了以后,竟然用舌头来舔我!”静斋得意的向姚风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没跟她对舔?”大家好像都估计到了这出戏了。

  “让的舌头是粘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我觉得味道不对。让她赶快穿衣服走人。”

  “谁信?”这是珍妮的声音。她撇着嘴说。

  “真的!玩了便要给人家机会。你见她演我的片子了?”

  他说的还真有道理。

  “不信。”还是有人不信。

  “当然了。”静斋说,“如果在实验园,这种事情大可不必。你喜欢一个女人,比如喜欢跳跳小鹿,你可以申请加入她的那个换妻小组,最次也可以买一个跳跳小鹿的类人机器人嘛。”静斋结束了他的故事。

  徐老师心想,『你他妈的这才叫胡逼烂扯呢。跳跳小鹿别说当情人了。连娼妓都快不如了!』

  这时候大家被静斋的的故事刺激的已经快要等不及了,个个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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