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说完,王熙凤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哎呀爷……”
宋清然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房的蠕动,知道胯下小妇人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带着力度狠狠操弄起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王熙凤被他撞得浑身麻软,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爷……轻些个……”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也跟着阵阵颤抖着。
宋清然最受不得王熙凤丢身时的妩媚姿态,看着胯下美妇人再次丢身,肉棒又粗大三分,亦同时跳动起来,加快抽送之时,脊背一麻,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跳动之下一股股喷射而出,尽数注入花心深处,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过了半晌,王熙凤才悠悠醒转。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宋清然的臂弯里,想着自己丢身之时的淫态,与自己如此不堪,尽爽晕过去,即便是泼辣的性子,此时也觉羞涩。睨着他道:“爷现在满意了?把凤儿操弄的如此不堪。”
宋清然手臂紧了紧笑道:“小凤儿丢身之时,真是妩媚,爷非常满意。”
宋清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小凤儿,最想爷怎么操你?”
王熙凤脸上红霞未退,听他如此相问,有些羞涩,想着自己连求操之语都已说出口过,也没什么可遮掩的,迟疑了一会才道:“凤儿说了……但爷可不准笑话凤儿。”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会呢,两情相悦,恩爱缠绵,互相了解对方情趣,只能更为尽兴。”
王熙凤还是有些扭捏,抓着又有些微勃的肉棒搓动着问道:“那爷最想……最想怎么……弄凤儿?”毕竟女孩家家,那个操字还是难以启齿。
宋清然淫荡的笑着道:“爷最大的性趣是凤卿同操,我的小凤儿和秦可卿共同为爷吹箫,一同挺着丰臀,任爷驰骋,被爷操弄的同声淫叫,一起丢身。”
王熙凤听着宋清然的有如魔力般的淫荡话语,脑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和秦可卿一同跪在宋清然胯前,争抢吮吸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待二人情浓之时,又一同跪在榻上,挺着白嫩的臀儿,等候宋清然的临幸……
想到此处,娇躯一颤,玉蛤排出一股蜜汁,差点又丢了身子。
搂着他的宋清然自是能感受到王熙凤的颤动,故意撩拨她道,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爷最疼小凤儿,到时一定操弄你多一些。”
王熙凤被宋清然口中热气喷在耳边,不知是因听到宋清然说最疼自己,到时多操弄,还是受热气吹在耳边所至,只觉身酥体软,蜜汁汩汩的向外不停流着。
此时的王熙凤也放开了身心,有些娇羞的嗔道:“就知爷想玩秦丫头,她那柔媚的样儿,别说爷,连凤儿都动心。”
感觉手中的肉棒又重新粗硬,王熙凤眸中含欲的说道:“熙凤前些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爷……把凤儿带到一处户外空旷之处……剥光凤儿的衣衫,按在地上狠狠操弄……早上醒来发现把内裤都湿透了。”
话一说完,感觉手中的肉棒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粉脸微晕,继续道:“有时……真想放纵一次……试试在户外……爷粗暴地对我……狠狠操我……是何滋味……呜……好丢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难得外间风高气爽,要比这屋内凉爽百倍,却真是个野合的好时机。”
王熙凤只敢想想,真要野外来做,即便她是妇人,羞也羞死了,哪料到宋清然真套上短裤,便只身出了房门。
王熙凤不知宋清然要在何处,如何来做,只知一会要在外间,唬得连忙起身,行至衣柜,找来衣衫穿上,正在系胸前排扣之时,宋清然已折返回来,看了一眼王熙凤穿在身上的襦裙,嘿嘿一笑道:“穿上也好,一会耍起来更有情趣。”
宋清然横抱起有不知所措的王熙凤,在她羞中带着紧张的颤栗间,走出房门,来到后花园院中,但见整个院中已支起数盏红灯笼,虽不甚明亮,仍可清晰视面,将整个花园映照的红红火火,又带着旖旎氛围。
王熙凤并未着鞋袜,蜷缩着腿儿把身子挂在宋清然身上,白葱般的手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可那种室外亲昵的举动让她即兴奋又带着丝丝不安。
宋清然抱着王熙凤行至院中藤椅秋千架下,放在晃动的藤椅之上,便随她一同坐下,王熙凤是纤足未着鞋袜不敢着地,宋清然则是故意不着地,使得秋千在二人的亲昵中,不停的晃动着。
王熙凤在这外间亲热,还是有些拗手拗脚,不能放开,可只挣扎了一会,只觉身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下身内裤也不知何时已被宋清然褪去,掉挂在足踝上,罗裙松松垮垮,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月白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圆挺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脸红耳热,不知如何应对。
王熙凤有些慌乱道:“此处太过羞人,爷求您还是回屋内要吧,让凤儿怎样都行。”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这不是凤儿梦想之处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叫着不要,瞧你比何时湿的都快。”说罢,收回抚在她股间的大手,带着一手亮晶晶的湿痕放在王熙凤眼前,还把食指抹在她的唇间。
在王熙凤娇嗔声中,把手又放在她的玉乳上,把玩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便得王熙凤又是一串呻吟。
在宋清然的撩拨抚弄之下,王熙凤只觉浑身酥麻难当,娇喘吁吁,香汗腻体,不知怎么,在这外间,只要被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舒麻感觉比平日强上数倍,此时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宋清然见王熙凤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褪下自己仅穿着的那条短裤,随意扔在草丛上,掏出早已高高耸立的肉棒来,把王熙凤摆成坐立着,玉腿高翘,双手抓着足裸的姿势。自己则裸着身子,站在秋千架前,胯间高耸肉棒正对着王熙凤花涧,嘿嘿笑道:“高度正好。”
而宋清然的双手则扶着王熙凤的腿根处,固定秋千不再晃动,挺着肉棒在花涧缝隙中滑动着,不一会儿,便沾满溢出的蜜汁淫液。
秋千架的两旁挂着红灯,此等姿势又能完全看清玉蛤形状,宋清然望着被灯笼映成红色的玉蛤及那道让自己着迷的趾缝,挺着肉棒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口中则道:“凤丫头水真多,爷真爱死这条趾缝了,怎生得如此迷人,像十五六岁小的小姑娘似的。”
王熙凤每被他顶到缝隙顶端,花涧肉粒已是勃起,每每被他触及那粒泛着光亮,绷紧圆润的肉粒之时,躯体便是一颤,花涧排出一股蜜汁,花房里的麻痒让她有些难耐。
只是身体全被宋清然固定着,以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等待宋清然的插入,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插入,只有让自己越来越酸麻的蜜穴缝隙摩擦,忍不住嘤声道:“爷,快进来!”
宋清然已把肉棒龟头染的油油润润,见蜜穴缝隙中虽是汩汩流着蜜汁,王熙凤却仍有些矜持,未到初次操弄她时,求玩求操的风情,便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王熙凤立知宋清然在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凤儿不知道。”
宋清然难得见她羞得如此,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王熙凤初次在外承恩,此等环境本就委实从未有过,野外、露出、怕人看见等因素掺杂其中,让她既兴奋又动情,不想宋清然反倒不急,只得娇吟着道:“唔……爷……您坏死了……到了此时,却又摆布人家……”
宋清然笑道:“这样感觉不好吗?你看水儿都越流越多了。如果想让爷来操你,就说出来。”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她的花蒂儿。
王熙凤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宋清然想听的话,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长长娇啼一声,幽咽如泣道:“爷,凤儿……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