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清然由宫中应卯回到贾府顾恩殿,便听到厅内莺声燕语,进屋一看,便见贾元春手中拿着一个绣架,身边陪坐着一轻丽女子,此刻正天真烂漫地陪着元春说着闲话,不时指点下绣架上鸳鸯图案,定睛细看才知道是前晚和自己对视的女孩。
二女见宋清然进房,便起身施礼,宋清然笑呵呵地摆摆手让她们不必多礼,抱琴急忙起身,服侍宋清然进了里间,换去朝服,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衫,系好明黄色腰带方认真审视一番,看可有错漏之处,待觉一切都好时才开口说道:“爷穿这一身真是合体哩,比话本里那些风流才子酸儒秀才要强上百倍。”和宋清然相处久了,抱琴早已不再拘束,渐渐还原了小女孩家原有的娇俏本色。
宋清然哈哈一笑心中得意,搂着矮自己一头的抱琴,双手抓着翘臀,挺胯用已是半硬的肉棒撞了抱琴小腹几下。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吹了口热气才小声说道:“月事走了吧?晚上陪爷好好耍耍,爷教你个新的姿势,包你喜欢。”
抱琴被他连摸带撞直弄的是面红耳热,浑身发软,娇俏俏的说道:“才不要哩,爷您每次都让……都让奴家吃您那个,累的嘴酸呢。”宋清然听了更是欢笑,大手顺着股缝摸到由底裤包裹的玉蛤处,入手已是微湿,接着调戏道:“爷还不是照顾你身子娇弱,每天叫嚷着府中丫鬟笑话你走路姿势怪异。”
抱琴被她这么一说更是脸红,与宋清然打闹着,酸酸的道:“爷马上就不会要奴家侍候了,听说待会就有贾老夫人为您挑的丫鬟过来了。”
宋清然会心一笑,“这丫头知道争宠了,有危机意识了,只是不知道贾府送来的丫鬟会是谁呢?”
此时也不便多做停留,便带着抱琴走进主厅,坐于主位。元春看了一眼面色绯红的抱琴,知道定是自己这个风流王爷又调戏于她,心中无耐的想道:“自己的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好色了,精力又十分旺盛,几乎是夜夜笙歌。”
厅中少女见宋清然坐定,便起身施礼,微微一福道:“史湘云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娉娉袅袅、优雅动人。
宋清然微笑说道:“湘云妹妹,不必如此多礼,依着府中,称我三哥或清哥便可。”
史湘云也不扭捏,甜甜的叫了声“清哥哥好”,只是她南方口音,愣是把清哥哥叫成情哥哥,惹得抱琴和史湘云的丫鬟翠缕掩嘴轻笑。
宋清然笑着应下,口中唤她道“云妹妹好!”想了想又道:“初次见面,准备的礼物怕是不合云妹妹心意,我再补一个吧。”说罢,便带着抱琴回身进了书房,取来一对翡翠玉镯,抱琴则带着笔墨纸砚跟随。
史湘云收起宋清然送与的玉镯,不明他铺上笔纸是何用意,宋清然也不多言,让史湘云坐在对面,自己则面对而坐,拿起各色狼毫认真书画起来,不时抬头细看史湘云面容,使得史湘云俏脸绯红,却也大方未动。
直至宋清然收笔,才接过画像,“呀”的一声,捂嘴惊叹。只见宣纸上印着一位秀色女子,手拄香腮,明眸大眼,樱嘴琼鼻,微笑中顾盼流离,正像史湘云跃入纸上一般。下方提了一行小诗及落款:“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边上好奇的贾元春也凑近观看,待看清画像后也是称妙,读到‘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更是奇道,“爷这诗中‘湘云’二字皆在,意境也是女儿家的心思跃然纸上。”转头微嗔道:“爷够偏心的,从未给妾身画过画像提过诗。”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晚上爷给你画张全身像,定让你满意。”才算糊弄过去。
此时史湘云再不复以往娇憨大气性格,双颊羞红,目色迷蒙,低头不敢看人,却细心的收好画像,藏于怀中,以贾母等她午饭为由,逃出顾恩殿,回到自己房间。
下午时分,宋清然独自躺在院中槐树下太师椅上,喝着冰镇的酸梅汤,抱琴坐于右侧,轻轻帮他打着羽扇,很是惬意。此时从院外走进一管事打扮的下人,带一名背着包裹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过来,跪拜身前道:“小人林之孝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小人奉老祖母之命,给王爷来送个使唤人。”见宋清然点头应了,便从身后领出这名少女。
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颚,一对柳叶眉,两只杏花眼明亮闪动,肢体轻盈,身材高挑,颜色动人。
见她盈盈下拜,削肩膀上露出修长白腻脖颈,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腰肢细巧若柳,婀娜似月,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娇翘美臀把裙子绷紧,如蜜桃一般,柔媚展开。俏声说道:“奴婢晴雯见过王爷。”神态自若,没有林之孝那种谄媚之色,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宋清然心中一震!她就是‘风流灵巧遭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的晴雯!从小被卖入贾府,不知父母及故乡,只因心高气傲,不爱奴颜婢膝,在重病在床几日未进水米下被赶出贾府,在草堆上直着脖子悲呼了一夜的娘亲中,最后病死。
宋清然面上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命抱琴给林之孝看赏后,让她领晴雯安顿好再来见自己,便转身回了正厅。
再次见面就比较正式一点,宋清然坐于主位看着下方低头站立的晴雯开口说:“本王在这府上只算暂住,不日便回王府,你是临时在我身边当差,还是准备随我回王府?”
晴雯再次伏身跪拜道:“奴婢被老夫人送与王爷,自此就是王爷的人,一切听从王爷发落,不敢有违。”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起来回话吧,本王受你这一礼,就算是认可于你,你跟在我身边,便当你是一家人,我这人不爱凡夫俗礼,平日没有外人,你自可随心便是,小丫头家家的,不必拘着。”说罢从身边桌上拿过一个檀木小盒,递给晴雯。“初次见面,我这做主子的也该有所表示,这个便送你做见面礼。”
晴雯福身一礼,谢过收下,打开一看,是一只蝶翅白玉簪子,簪体通白透亮,蝶翅栩栩如生,漂亮非凡。至此晴雯才算把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
自进入顾恩殿晴雯便中心紧张,一来不知王爷性子,怕稍有差错惹怒王爷,二来贾府将自己送出,定无再回的道理,如若王爷不喜,自己就再无立身之地,自己为奴为婢虽心有不甘,可自幼被卖入贾府,漂泊无依,贾府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并非自己的家,可在这世上,一名女子流落街头,最后下场……
再次垂泪躬礼道谢,只是表情多了几分娇俏。宋清然见后,叫她近前,摸了摸晴雯的秀发,哈哈一笑道:“好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明天开始,到我身边正式当差。”便让抱琴陪她回房,整理一应用品,所短缺的一律补齐。
晴雯与抱琴同住一间大屋,中间花架相隔,相通过道隔着璎珞垂帘,各有自己空间。抱琴本就没有心机,拉着晴雯的小手忙前忙后,帮她添加整理生活物品,直到深夜才算整理完毕。
晴雯躺在崭新的床褥上,嗅着淡淡的香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便隔着璎珞小声的与抱琴说着小话。
此时的抱琴自有心事,想着王爷午间抱着自己让今晚过去,可如今晴雯在侧,自是不好意思。只得含糊的应着,盼着晴雯早点睡下。听晴雯问道:“王爷平日里可有忌讳?晚间是否要伺候用茶?”
抱琴一心想着让晴雯睡着,只得应着说:“王爷不喜欢家人总叫他王爷的,平日里叫爷就行,也显亲切,爷的性子随和,这些小事不让假手于人,只有在他身边伺候时才可,明日里你到他身边,自会习惯……”
也不知聊到几时,待抱琴听到晴雯平稳的呼吸后,方悄悄起身,开门走出房间。
抱琴简单沐浴一番,把仍微带湿润的秀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胸围,七分长的夏裤,便悄悄的走到宋清然房门,看到房内灯火还明着,皱了皱鼻子,便轻轻推门进来。
她对宋清然的肉棒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哪怕是死在他身下也是心甘的,恨的则是太过粗大,太过持久,有小姐时还能应付,自己丢身后自有小姐,可这些日子独自面对时,就有些禁受不住了,每每手口并用,折腾半夜,才能哄出那可恶的东西,即便如此仍是玉蛤红肿,腿根发酸。有一次宋清然过于狠了点,把身下的抱琴弄的无法下床,只得装病,躺了一上午。
其实抱琴今年刚满十六,女孩子身体刚刚长开,欲望与承受自是不比娇媚妇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多时间都是用樱口帮宋清然吮吸出来的。
想到这里,抱琴身子微有发软,股间略带湿意,看到屋内的宋清然,赤着上身,眼中眸光闪亮,一只手拿着卷书卷在看,一手搂着怀中熟睡的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