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宋清然越来越熟练自身角色,每日里在王府听听戏,看看书,调戏下“女秘书”,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快活,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宋清然越发喜欢呆在竹林阁了,每天让人把府里的藏冰敲碎,置于盆中,虽不比空调,也算有个凉爽所在。
宋清然掌管的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多是交给手下官员帮办,自己隔个几天,去应个卯,就算很务正业了。
一日宋清然在宗人府闲坐,右宗正求见说道:“王爷,这些是近月来新添人事玉蝶,请王爷过目。”
宋清然嗯了一声道:“放那吧。”
待右宗正退下后,宋清然准备起身回府,看了看日头太烈,便又坐回书案,拿着玉蝶随意翻看起来。
当看到赵王府递交:“赵王侧妃梁璎珞于三月中旬受孕,请宗人府上册备案。”
梁璎珞已孕,还正巧的是和自己在赵王府被暗算,与她一夜春风的时间重合,这也太巧了吧。
当时自己很确定梁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知道这事后,更不可能再去碰她,这孩子九成是自己的。
按理说,赵王就算发现梁璎珞受孕,悄悄的把孩子打掉遮掩过去也就是了,怎会同意把孩子生下来啊。
要知道王妃受孕报到宗人府后,就不能随意打掉了,毕竟是皇室子孙。
想到这宋清然站起身,对门口太监吩咐:“备轿,去赵王府。”
见到赵王时,赵王正在演武场。宋清然看到赵王宋清仁正拿着一杆长枪耍的虎虎生风,也不理宋清然,招呼他坐下后,便接着练枪。
宋清然随意的看看演武场各色兵器,随便拿起一件比划比划,又换一柄长刀比划两下,心中想道:“自己这个二哥果真是武人出身,只这些兵器重量,自己就耍不动。”
赵王一套枪法使完,方拿起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端起案桌上的凉茶喝了两口后才开口问道:“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不在府上陪着你的娇俏小侍女了?我可听说你都快把她宠的没边了,走到哪带到哪。”
宋清然闻言一滞,愤愤道:“哪些个混账传的我的私事,怎么都传到二哥这了。”
赵王哈哈一笑说道:“你也别愤愤不平了,就你那点风流韵事,满京城有点头面的哪个不知道。”
“你来我这有何事啊?”
宋清然这才想到正事,斟酌着开口说:“那个……璎妃怀孕……报到宗人府了。”
赵王不等宋清然说完就开口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孩子,当然要报宗人府了,难不成到时候连个封号都拿不到?”
“可是……”
“这是我的孩子……没有什么可是的。”赵王根本不给宋清然说话的机会,“呆会我要出去一趟,就不留你用饭了。”
这是要赶人了,宋清然只得准备起身回府,赵王又对宋清然说:“有空多去宫里看看母妃,你也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事。”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闷闷的回到燕王府。
燕王府元春处,宋清然坐在厅内吃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元春说着闲话,心中想探听下贾元春是否真是红楼里的人物,便开口问道:“你母家那边一切可还安好?”
贾元春没料今天王爷会关心起母家,按说女子出嫁,应少了母家联系,一心为夫家着想,今天见王爷问起,如不是这些天相处下来,元春知道宋清然的脾性,会以为宋清然知自己和父母偶有书信来往加以怪罪的。
当下便回道:“祖母和父母大人身子都还康健,只是我那幼弟宝玉,如今也快十七岁了,听父亲说不爱读书,没个正经形,整日里就在丫鬟堆里玩笑,祖母又过度溺爱,将来出仕还要爷帮着照顾一二。”
宋清然听到宝玉的名字,心头一蒙,贾宝玉!看样子真是红楼的世界啊。可按说元春如今最多二十二三岁,贾宝玉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如今都快十七了,还是有些略微差异的。便接着说道:“嗯,怎么说也算是正经的内弟,等些时日如有空缺,我帮他运作一二就是,不知宝玉现在成家了没有?”
贾元春难得见王爷关心自己母家,心里也是开心,就接着说道:“还没有,母亲想为他定门亲事,就是和祖母意见不太统一。”
宋清然心想还没成亲就好,可别把我的钗黛给祸害了。宋清然心里是不喜贾宝玉的,归其原由还是贾宝玉这人太没担当,自私自利,有本事撩妹,没本事保护,最后让一个个妹子黯然凋谢,晴雯因他被赶出府而病死,黛玉因他黯然病逝,贾府落难后,又做个缩头乌龟,见到史湘云沦为船妓女,也无出手相救的意思。每每读到史湘云在船中见到宝玉,呼喊“二哥哥!救我!”贾宝玉则低头避过,心中就气愤不已。
贾元春见宋清然在沉思,以为他在想着如何帮自己弟弟,便开口说:“爷也不必在意,家中蒙祖荫眷顾,还算有些薄产,宝玉做个一世富贵的世家子也没大事。”
宋清然心中暗想:“他想的美,不能留他在贾府中祸害妹子,远远的打发出去才是正事。”便对贾元春说:“宝玉也算是贾府的顶梁柱了,总不能一辈子养在恩亲身后,多多历练才是正经,你让家中先给他捐个出身,我帮他留意,有好的差事就安排他补上,只是京中官员知他是我内弟的话怕照顾太甚,到时让他外放吧。”
贾元春没想到自己王爷这么照顾母家,自是认为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会上心,心中也是欢喜,不迭送上香吻,腻声说:“谢谢爷照顾,就是怕祖母不放心,不舍得外放。”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破,接着说道:“这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二哥是皇室子弟,不一样到边塞军中历练,就算是我这个荒唐王爷,也是一脑门子事情要做,每天东奔西走的闲不下来。”
贾元春听他这么说媚了他一眼道:“哪有说自己是荒唐王爷的,我的爷是有本事的,只是不爱参和宫中的事物罢了。”
宋清然听了哈哈一笑,一把抱起贾元春向里屋走去,边走边说:“那是,爷的床上本事自是有的,来,小抱琴,爷又想到一个新的招式,让你和你家小姐体验一番。”
贾元春搂着宋清然的脖子,羞红着脸说道:“爷,天还亮着呢,哪有白日宣淫的,抱琴,快把门关上……啊……爷!还没进屋呢。”胸乳要害已被拿下,声音也是气喘,娇媚不已。
随后红被翻浪,许久房间内传出一柔媚,一清音的满足哼叫,宋清然才算演示完床上本事,赤着上身,一左一右搂着怀中两个香汗淋淋的玉人儿。
此时的贾元春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抱琴用汗巾细心的替他擦着身上的汗水问道:“王爷、小姐,晚饭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安排。”
宋清然自是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任何山珍海味吃多了都有够的时候,便说:“我随意来碗米粥吧,元春想吃什么?”
贾元春还是懒懒的不想动,腻在他怀中说:“我也不想吃,不知怎的,近几日提不起胃口,也来点清淡的吧。”刚说完就感觉心中恶心,掩口干呕起来。
宋清然急忙帮她拍拍后背,从床边拿来凉茶递给她,关心问道:“怎么了,可是受凉?”
贾元春摇头表示无碍,边上的抱琴却接口说:“可是有了宝宝了?我听教习嬷嬷说,女子干呕就是有宝宝了!”
宋清然一听,惊的急忙起身,胡乱的穿了下衣服,就冲外面叫着:“来人!速去叫府中太医来。”
屋内屋外自是一阵鸡飞狗跳,抱琴草草穿上衣服,又服侍元春穿衣,接着又帮宋清然整下衣衫,帮他束发。屋外自是急忙叫来府中太医。
张太医左手搭在贾元春脉上,右手捋着胡须,认真诊断片刻后便起身对着宋清然躬身施礼道:“恭喜王爷,贾妃确有三个多月身孕了。”
宋清然异常开心,高兴的对外面的管事说:“来人,看赏!全府今年的例钱翻倍。”
张太医又开了张安胎的方子,收拾好东西,才欢喜的领着赏赐离开。
燕王府上下自是欢天喜地,这王府中没有正王妃,侧妃也只有两人,贾妃和刘妃都是宫中皇帝指的,刘妃进府早些,长相平庸,向来不受王爷喜欢,往日里这位王爷基本不呆在府上,刘妃管着府中用度,却不怎么赏赐下人,现如今王爷却每日都回府,遇见喜欢的就随手赏赐,这次开口赏赐就全年例钱翻倍,下人们自是高兴,不论走路还是做事,都是虎虎生风,一改往日暮气沉沉之气。
自元春有喜,宋清然更是哪也不去,每日里除了宫中和官衙中应卯以外,便整日里陪着元春,府中管事下人们自是懂得风向,元春处的供应一律周道及时,就连抱琴也跟着水涨船高,府中大小丫鬟都是抱琴姐姐长,抱琴姐姐短的叫着,把抱琴捧到天上。
可抱琴如今有也她的烦恼,元春怀孕以来,宋清然便不敢再让她侍寝,王爷的需求重任便全落在她身上,王爷本就精力旺胜,基本是每日夜夜笙歌,起初几日还好,抱琴夜夜春情,可几日下来,王爷胯下巨物太过天赋异禀,自己夜夜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就连日间走路都有了异样。
元春发现抱琴走路异样,哭笑不得,一日趁着王爷哄她吃饭时开口说:“爷,您也别可着折腾抱琴那丫头,您心火旺,府中这么多丫鬟下人,您挑几个到身边就是,亦菲妹妹跟您这么久了,看您的态度也是喜她的,把她开脸就是。”
宋清然笑呵呵的搂过边上羞红着脸的抱琴说:“爷就喜欢抱琴这样的,身轻,体柔,音色好,关键是聪慧,一些个姿势你都学不会,她一次就懂了。”
“爷!”抱琴哪想到闺房话被王爷随口就说给了小姐听,羞的捂着脸就要跑出去。
宋清然自是不肯放过她,一把搂过抱琴的腰肢抱坐在腿上,冲着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今天还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你没几下就能喷,爷可稀罕呢。”虽是小声,却还是能让元春听到。
抱琴跑没跑掉,说又说不过,只能装鸵鸟把头扎在宋清然怀里不出来。宋清然知道她脸皮薄,抓了两把翘臀,便不再调戏于她。接着对贾元春说:“亦菲那丫头我自是喜欢的,只不过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如有身孕也是麻烦。”
贾元春不明,问道:“有了身孕抬她便是,妾身又不是善妒的,抱琴这丫头还不是早早就给了你。”
宋清然笑笑道:“女孩子年龄小,太早有身孕对子嗣和女子身子都不好。”
宋清然自不会解释他很少内射抱琴,元春在时,每次都射在元春体内,抱琴单独侍寝时,只在安全期时内射,其他时间都是口爆和体外。
贾元春听后说道:“妾身现有身孕,一时也无法侍候爷,您看是从府外抬几个进来如何?时间长了您总在这儿,会有人说妾身仗着独宠善妒的,其实贾府是有几个可人的,爷有时间可以过下眼。”
宋清然自是心里愿意的,嘴上却说:“嗯,等些时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