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上次打赌输给唐宁的时候,满心期待的等着他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结果他要她学三声猪叫。
她发誓,这一次他要是还让她学猪叫,她就把他打成猪头。
不过等了好久,她也没有等到唐宁的后文,诧异道:“你要我什么?”
唐宁道:“要你做我的娘子,以后给我生孩子。”
唐夭夭怔怔的看着他,樱唇微张,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唐宁看着她,问道:“你愿意吗?”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女侠,此刻却像是一只胆怯的鹌鹑,将头埋在被子里。
未经人事的少女总是羞涩的,纵然唐妖精平日里无所畏惧,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始终也只是一个女子,有着少女天生的矜持。
两人顿时都一阵沉默,时间流逝,唐宁见唐夭夭没有说话,终是淡淡道:“你若不愿意,那也.....那也不妨。”
唐宁心中暗叹,说句良心话,唐宁惦记唐夭夭的那双长腿不是一天两天了,和这样一个容貌美丽身材火辣的侠女行鱼水之欢,只要是男人,绝没有不答应之理。之前碍于唐夭夭的武力威慑以及她和钟意的闺蜜之情,只能自己在心里yy一下,而无法付诸行动,而如今她既入了唐家大门,自己再也无需装作清心寡欲的柳下惠。只是他能体会唐夭夭现在的心境,以索要赌注的形式提出要女子的身体,总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
唐夭夭显然也觉得这事儿有些尴尬,微低下头,她等这句话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见唐宁并无动作,心中暗急,直想一脚踢飞这不懂风情的呆头鹅。最终还是心中的爱恋战胜了羞意,唐夭夭轻轻点了点头,双手在被子里绞在胸前,脸色羞红无比,小声道:“愿意……”
唐宁心中大喜,掀开被子,伸着脑袋凑到唐夭夭唇边,见唐夭夭闭着眼睛,身体火烫,虽然还没有碰到她身体,却能够感觉到从她身体散发出的热量,依稀看到她额头上因紧张而渗出的细密的汗珠。
唐宁伸手拉住唐夭夭环抱在胸前的手臂,感觉唐夭夭身体颤动,手臂僵硬,心知唐夭夭此刻定然是紧张,这倒让唐宁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小心翼翼拉开了唐夭夭的手臂,便瞧见唐夭夭那不大丰满的胸脯近在眼前,随着唐夭夭呼吸微促,胸脯也是起伏如山……包。
唐宁喉头微动,一只手搭上唐夭夭的肩头,唐夭夭身体一颤,紧紧闭着眼睛,唐宁柔声道:“不用害怕.......!”伸手到了衣服胸口,捏住唐夭夭衣襟,本想拉开,可是瞧见唐夭夭胸前的雪白,心下一荡,不禁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其中一只雪峰,入手挺中带软,火热一团,弹手至极,那手感可不是一般的好,美美的体验一番之后,便又顺手去解她的衣裳。
唐宁的手搭在唐夭夭肩头时候,唐夭夭便忍不住有些羞耻地将双腿合拢,忽地感觉到唐宁一只手竟然抓住了自己的胸脯,条件反射般睁开眼睛,一声低呼,她身体本来有些乏软,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抬起手臂一巴掌就往唐宁扇过去,咬牙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好在她气力终究有些虚弱,速度不快,唐宁反应又极是迅速,已经探手抓住她手腕,没让她打到脸上,唐夭夭也呆了一下,知道是自己反应过激,心下竟是有些歉疚,低声道:“我.....我自己来。”
她微抬臀股,将裙子先褪了下去。
屋内昏暗,但唐宁的视力实在不错,灰蒙蒙的一片幽暗之中,只见到裙落裤褪,健康而光滑的肌肤一寸寸地显露出来,一瞬间,唐宁竟然感觉有些炫目。
她将细裤褪至膝间,饱满赤裸的修长腿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来,细致的足胫脱出褶皱成一团的纱裤裤管时,微微一勾,那足掌只比唐宁的掌心稍大一些,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人模样,极是娇妍可爱。
唐夭夭低着头,默默褪衣裳,呼吸越发急促,脸蛋上红扑扑的如同火烧,唐宁此时也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心也跳得厉害,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燃烧起来。
唐夭夭动作不快,但正因如此,她却不知道,这般慢慢褪下衣裳,更是显得性感而诱惑。
女人最吸引人的时候往往不是衣裳褪尽,而是半遮半掩之时。
她自幼习武,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威震灵州的“女恶霸”,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波,目测便觉紧实。
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仿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香汗濡湿,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唐宁见着唐夭夭微转身,将衣衫叠好放在床头,那一对翘起弧度极高的丰美臀儿宛若蜜桃般,此时微微撅起,虽然屋内十分昏暗,但唐宁视力惊人,忍不住盯着那浑圆结实的臀瓣,距离极近,但见腿心里一条蜜缝,犹如熟透饱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与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秘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饱满,隆起一片,显得十分肥美,而且因为秘处肥美,一时间甚至看不到缝隙,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沉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满满的蒸开汗潮,扑面一阵温甜鲜香,仿佛新剥石榴。
唐宁喉头蠕动,只觉得发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径怔怔呆瞧。
唐夭夭铺好衣裳,转过身,昏暗之中看到唐宁的脸庞,立刻意识到什么,羞臊无比,低声斥道:“你.....你看什么?”她明知道自己的蜜户待会儿免不了要被唐宁享用,此时看看不算大事,但被唐宁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还是觉得有些羞臊尴尬。
唐宁忙转过头,唐夭夭一咬牙,也低下头,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睁眼一看,见唐宁并无动作,蓦地大羞,又窘又气,咬牙道:“你......你发什么呆?快......快过来!”末尾三字只余气声,虽无心使媚,听来却觉销魂。
唐宁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唐夭夭这美好性感的身材已经让他血液沸腾,听到唐夭夭这般说,再不犹豫,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很快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唐夭夭低着头,感觉到唐宁脱了衣裳,脸上发烫,忽地感觉唐宁走到自己身前,不由微抬头,眼前一个东西在跳动,还以为是匕首,等看仔细些,竟然是唐宁那根怒挺的巨龙。
那巨龙宛若长枪般挺直,龙威虎猛,蘑菇般的杵头就在唐夭夭嘴边不远,唐夭夭抬头之时,差点碰上,此时闻到一股浓重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她“啊”地叫了一声,吓了一跳,身体往后缩,唐宁却已经弯下身子,双手抓住了唐夭夭两条腿腕子,便要凑上去,唐夭夭却已经低声喝道:“你.....你靠墙坐着,不要动,我.....我自己来就好。”
唐宁也能体谅唐夭夭此时的心情,微微颔首,松开手,过去靠墙坐下,那巨龙宛若长枪般对天耸立。
唐夭夭犹豫了一下,终是靠近过去,低声道:“你.....你闭上眼睛!”
唐宁心下发笑,也不多说,闭上眼睛,唐夭夭这才双腿分开,小心翼翼地分跨他腰间,双腿慢慢下去,很快,那粉嫩嫩的秘处便碰到了怒龙杵头,两人私密处一碰触,均是微扬起头,浑身绷紧,唐夭夭感觉全身一阵颤动。
唐宁两手抓紧干草,心下暗想:“好.....好滑,这.....这姑娘出水好多好快。”
唐夭夭心中却也是想道:“好.....好大,好烫.....这么大.....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怎么能进得去?”胸口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
有言在先,不能动她,虽然结实丰满的双乳在眼前跳动,唐宁还是控制想要伸手揉捏的冲动,他不能用手,只得沉下腰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
少了双手辅助,但毕竟毫无经验,终究不得其门而入。犹如黑灯瞎火,弯翘的龙枪不断从肥美的秘处滑过,杵尖摩挲着蜜缝,一开始的时候那处紧紧闭合,甚至感觉不到缝隙在何处,但是怒龙在那片美肉来回摩擦,唐夭夭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没过多久便有蜜汁从里面溢出来,随着唐宁向上顶来顶去,那道美妙的肉缝儿也渐渐被撑开一些,龙强擦过硬挺的小肉芽,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顶了十来下,已胀成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淫水,磨得两人浑身酥麻、不住颤抖。
“进......进不来么?”唐夭夭毕竟心理和身体都已经十分成熟,很快便知不对,悄声问。
“也不是。”唐宁感觉身体要冒出火来,“你用手帮我一下,这样......这样不好找路。”其实倒也不是他没有经验,而是唐夭夭异那美妙处异乎常人的细窄,虽然蜜水淋漓,但却从无被破门过,所以难以叩门。
唐夭夭俏脸一红,轻咬樱唇,犹豫了一下,颤抖地探出手,小手拿住那滚烫的粗长硬物,浑身又是一颤,导引着往缝里沉入,心中却是一颤,闭上眼睛,羞得小手也失了力气。
唐宁这时候一心想着让如铁般的怒龙找一个地方发泄浴火,却并无发现唐夭夭的窘迫。
唐夭夭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没经历过此等事情,只觉杵尖一触碰到自己那块软绵绵娇嫩嫩的美肉,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糟糕至极,猜想是紧要处,径将鸡蛋大的钝尖引往那处,感觉那秘穴处竟有些发痒,情不自禁拿着那火枪在潮湿的秘处摩擦起来,似乎这样可以微微止痒,可是越是这般,磨得她穴内一阵阵瘙痒难忍,挺起腰来,檀口咬着一丝呻吟,两腿美腿却不觉大颤,痴态撩人,咬着银牙,终是借着滑腻的蜜水,想要将怒龙挤入自己穴内。
唐宁此时也不好过。
唐夭夭的私处不同常人,花径藏得特别深,在风月册里有个别名,又叫“通幽曲径”,十分罕见。
他向前挺进,只不断刺着蜜缝上缘,肉蒂充血勃起,硬如小核,沾满滑腻的浆水后,便如突角软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如缝里,一挤又自蒂儿处擦滑过去,美则美矣,却是白费力气。
“不是那儿......!”唐宁瞧着她绯红的美脸,有些尴尬道:“要......似要再下一些......才对。”调整腰腿角度,寻隙破关。
唐夭夭被磨得晕陶陶的,勉强收摄心神,握着龙根往下一摁。
唐宁忽觉湿滑中似有一处凹陷,心中大喜:“就是这里了!”猛向前一刺,却听唐夭夭娇啼起来,颤声道:“不......不是这儿!”
唐宁赶紧挪腰低头,赫见狰狞的恶龙抵着她小巧的菊门,那精致洁净的小小绉褶久承浆汁滋润,狼籍不堪,若再用力,说不定便要排闼而入。
唐宁心下暗想:“这要真是进了,反倒是正门未入,先要了她的后庭。”
两人厮磨片刻,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缝里,唐宁乘着湿濡往前一顶,唐夭夭缩颈“嘤”的一声,小半杵头挤入一处极窄极狭的肉褶子里,边缘的肌肉紧紧包裹收拢。
他稍稍拔出些许,又挺腰而入,这侠女咬牙轻呼,似受苦楚,唐宁却是不知道,唐夭夭虽泌润丰富,由于天生紧窄,原本就不容易进去,外阴看似湿润已极,花径内却仍然干涩。
唐宁尝试几下,连他都觉得杵尖似已破皮渗血、疼痛不堪,唐夭夭的蜜缝何其娇嫩,痛楚可想而知,终是再不管其他,抬手去抱她的肩头,低声道:“若疼的话,先休息一下好了。”
唐夭夭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靠近过来,杵尖改挑为探,不再往上顶,似乎更近花径口一些,也说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阵意乱,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她轻颤着吐了口气,在他耳边低道:“我......我没关系,你快......快些来。”
唐夭夭缓缓滑动,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
他用杵尖轻触着蜜缝,束紧的穴内肌肉似乎松开些许,龙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液,见找到巷口,唐宁急躁之心渐去,他放轻动作,不忙着进去,只是浅浅的探着花径口,光滑的龟头沾满了黏腻的蜜汁,啄吻似的触着黏闭的阴唇,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点,滴水穿石,逐渐突入她紧绷的膣户。
唐夭夭咬着樱唇,下颔抵紧肩窝锁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躯一颤,“唔”的一声逸出娇哼,死死咬住不肯出声,挺入时又不禁昂起粉颈,双腿不住发颤。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痒的羞人快意里,满目迷离。
唐宁用力挺进分许,感觉她身子一阵颤抖,瞧见她痛得蹙起秀眉,迟疑道:“我看还进不去,你别......!”
唐夭夭咬牙道:“你故意这样慢腾腾进不去,是不是不行?”
唐宁受了唐夭夭激将,心中叹了口气,也不再怜她新瓜初破,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腰一沉,只觉戳到一团十分坚韧的软肉,花径口夹得死死的,仿佛连那两瓣酥脂似的小小阴唇都成了挡路的门扉,竟往内微微收敛,总之难越雷池一步。
唐夭夭惨呼一声,脱口道:“好......好痛!”眼角渗出泪水,但担心被秀儿听见,立刻捂住了嘴。
唐宁抽身欲起,却被抱住肩膊,见唐夭夭摇着头,“快......快进来!”那颤音竟是让唐宁心下一荡,硕大的阳物擦刮着再戳进分许,唐夭夭终于抵受不住,“呜”的一声哭出来,双手猛推他胸膛:“不......不要了!好......好痛!呜呜......好痛......!”
唐宁满心怜惜,真担心插破了这侠女娇嫩的小穴,赶紧拔了出来。
她蜷着身子侧转过去,一双半裸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抱胸嘤嘤啜泣。
唐宁见她如此,心中有些歉疚,更是怜爱,凑近过去,柔声道:“不用害怕,一切有我。”轻轻抱住唐夭夭,将她搂倒。唐宁动作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搂着她浑圆的香肩,温言道:“不要害怕,我会好好地要你,你听我的就好。”轻握住她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
他膂力极强,唐夭夭贴入他怀中,顿成一只柔软的小白羊。
他左手环过她的肩头,既轻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空下来的右手满满的握住了一只不太坚挺的左乳。
唐夭夭喉咙里轻嗯一声,她知道自己这对乳房不够丰满,害怕唐宁因自己胸部贫瘠而流露出不喜,因此对于身怀胸器的苏狐狸和李波澜始终有着淡淡的敌意。此刻骤被一只有力的男子手掌握住,知道唐宁心中喜爱,心结尽去,忍不住挺起腰肢,咬着嘴唇别过头去,一丝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溢出唇际。
唐宁揉着她娇嫩的乳丘,虽不如苏媚的绵软硕大,但胜在坚挺,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摊扩,依旧保持着完美挺翘的尖桃形状,令人爱不释手。
她乳晕粉嫩,乳尖就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呈娇艳的樱红色,敏感的尖端稍微抚捻一下,便仰天高高昂起,翘如幼儿细指一般。
唐宁后头发干,忽地凑上去,一口就叼住了那小樱桃,“啾”的一声,将那硬挺乳头含入嘴里,用牙齿轻轻啮咬,舌尖滚珠似的一阵弹动。
唐夭夭“唔”的一声轻衔玉指,仰头轻轻颤着,红潮从颈间、锁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汗珠,夹着双腿不住摩擦,垫在身下的布衫已湿濡一片。
小片刻之后,唐夭夭便呻吟般轻语道:“好像......好像已经很.....很湿了,可.....可以了,你快点......快点进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急于化解羞意,还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让她希望穴内有东西充实进去。
唐宁猛地翻过虎躯,将娇艳的玉人压在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两条修长玉腿,又硬又烫的赤龙杵抵着她腿心处,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油润润、柔若无骨的嫩脂之中,杵尖隐约被两瓣门扉似的酥肉夹着,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着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须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
唐夭夭的花径口藏得极深,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他也不急着挑刺,俯身握住她双乳,将弹滑的乳峰挤握在掌间大力揉捏,一边吮着坚挺的乳头。
唐夭夭的双峰弹性十足,唐宁双手揉捏之时,变幻成各种形状,直待唐宁一松开手,那两团乳肉就迅速弹跳起来,恢复饱满坚挺的原状。
唐宁上面揉捏着她的美乳,下面却已经开始在她娇嫩的膣内进出,每一次往里深入,都会被膣内肌肉紧紧夹住,偏偏每一次抽出来,又会带出一汪蜜水,虽然唐宁怜惜她娇嫩,一开始不敢大抽大送,但便是这般在蜜穴浅出款进款出,也是让唐夭夭抵受不住,“啊”的失声轻吟起来。
这侠女看上去英姿飒爽,叫起来却像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伸手抱他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柳腰拱起,坚挺的乳房抵紧他胸膛。
唐宁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着束起的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后噙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舌头在上面转动,刺激着侠女蜜穴之内不停向外溢出蜜水来,滑润非常,如同江河泛滥。
唐夭夭轻摇螓首,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了唐宁的肩膀。
唐宁肩上一痛,唐夭夭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挤进一处比想象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仿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龙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瓤,直到贯穿瓤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龙根直没至底。
唐夭夭四肢缠着他,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那硕大、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
唐宁慢慢进出,尽量不使她感觉疼痛。
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她玉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紧紧地的,那一对美乳剧烈跳动,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
唐夭夭的呼吸越见急促,檀口中迸出娇娇低吟,如诉如泣,这让唐宁更加用力挺进。
她自幼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唐宁对她也颇是温柔,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
唐宁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夹着丝丝落红,心下激动,怒龙更加硬挺,插入的更是迅速。
唐夭夭双手揪着被子,喉咙里忍不住想要呻吟,却又怕人听见,只能捂住嘴,发出呜呜声音,结实的双乳在唐宁的抽动之中,不住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着两点红梅,娇躯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娇痴的模样分外动人。
唐宁抵不过身下美丽女子的销魂痴态,再加上唐夭夭花径深藏,不仅处子膣内异常紧迫,杵身如入鸡肠,玉门外那粒肉芽更是坚挺如软角,频频刮着龙杵根部,与她腴润的耻丘一撞,格外催精,没过多久,已有一丝泄意。
“我......我要射了......!”他低声道。龙根一挑,记记都刺在膣中深处,转眼连插数十下。
唐夭夭承受不住,扭动身子,两条修长的玉腿却不由自主高高举起,让他刺得更深,挺起乳峰抵紧他的胸膛,玉指死死揪着衣衫,紧闭星眸,颤声低呼:“快......快来,射......射到我里面, 啊,慢一点.....我受不了....你要.....你要插死我了......了............啊啊啊.......!”
唐宁低吼一声,抵着膣户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凶猛喷出,满满的射入了她滚烫的蜜穴之中。
唐夭夭被射得一阵痉挛,小腹不住抽搐,玉腿自他腰际滑落,丝一般的肤触令唐宁忍不住昂首一顶,撞得她双乳迭宕,膣内痛中带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
唐宁射过之后,只觉得浑身一阵乏软,卧在美人湿暖的乳间。
唐夭夭的双峰间乳肉嫩滑,被汗水、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布满捏红的指印,以及几处淡淡齿痕,更衬得乳肌通透,娇嫩的乳桃几近完美,此时她整个人浑身布满汗渍,只是娇喘着,却无力动一下。
唐宁伸手抓住她臀肉,那里高翘无比,臀沟深邃,唐夭夭此时疲惫不堪,只能任由他抚弄。
只片刻,唐夭夭火爆性感的身材,让唐宁才消软的下身倏又硬挺,爬起身来,将美人翻转过来,让她平趴在床。
双手扶床,双腿分开的跪着,将羞处暴露出来,唐夭夭感觉感觉自己简直像一条小狗一样,又羞又臊,忽地感觉穴内一阵充实,唐宁双手已经扶着她肉感十足偏又结实弹性的臀儿,从后面挤入到膣内。
唐夭夭想要反抗,根本抵不住唐宁的力量,她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即使平平趴着,亦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
唐宁从背后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不停地揉捏着,开始挺着腰撞击着她白皙的屁股,每一次进入的时候,小腹处与唐夭夭屁股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臀肉如同波浪般滚动着,显得淫秽又妩媚至极。
唐宁沾着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声低吟,颤声道:“好......好深......啊!”檀口边咬着几络湿黏乱发,平日娇美带三分英气的秀丽面庞,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唐宁见雪股间还沾着些许落红,不敢太过粗鲁,裹着浆黏徐徐进出,柔声道:“这个姿势最不费力,你先歇息一下,受不了的话,咱们就停下来。”
唐夭夭以手肘稍稍撑起,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浑圆的香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自发中透出:“不用,我.....我可以的。”唐宁听罢,搂着她的腰肢,低头看着那圆滚滚肉乎乎的翘臀,奋力抽动,唐夭夭颤着垂下粉颈,膣户里一掐一放的,低头婉转娇啼。
唐宁的抽动,让唐夭夭也丧失了理智,如果一开始竭力忍耐着破瓜的疼痛,现在却已经开始享受到了男女欢爱的美处,身上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喊,但最后一丝清明还是让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唐宁最喜欢这种老汗推车的姿势,因为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自己征服,唐夭夭的臀部又圆又挺,每一次撞击时,臀肉的波动都能够给人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那一对乳房的轻轻晃动更显得性感十足,不得不说,唐夭夭的翘臀体型,实在是太适合这种从背后而入的姿势。
两人浑身大大汗的交媾在一起,唐夭夭如同缎子般的肌肤上滚动着香汗珠子,肌肤上覆盖着一层红晕,显得性感妩媚,让人心醉。
唐宁趴在她颈后,贪婪嗅她混合了汗潮蜜润的幽幽发香,感受着她身体里那滚烫的温度,抽动之间,臀浪如同波涛一般,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性感,又或者是唐夭夭的臀儿太让人激动,来回抽动数百下,唐宁终于扬起脖子,再一次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到了唐夭夭紧窄的蜜缝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下里恢复死一般的寂静,屋内只有喘息声。唐宁借着昏暗之光,眼睛在唐夭夭身上扫动,虽然方才两人肌肤相亲,但激动之下,虽然唐夭夭每一层肌肤都被唐宁摸过,可是却没有看的太仔细,这时候再仔细看,只觉得唐夭夭玉腿销魂,异常的迷人,唐宁今天却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唐夭夭的肌肤到底有多紧致多弹手,也知道要想从后面进入唐夭夭身体,那丰挺的臀部实在太紧,男人的硬度不够,根本进不去。唐宁怜爱的抚摸着唐夭夭光滑的脊背,轻拥着她沉沉睡去。
一床锦被,盖不住满堂春色,罗袜高挑,金钗斜坠,誓海山盟,羞云怯雨,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
时至正午,太阳高悬,秀儿站在院外,探头向里面望了望,诧异道:“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姑爷和小姐怎么还不起床……”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轻轻推了推房门,房门并没有关紧,她走进去的时候,唐夭夭站在床边,慌张的将什么东西向怀里藏。
秀儿诧异道:“小姐,你在干什么?”
唐夭夭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
秀儿诧异的转过身,却在下一刻又忽然转过头,快步走到床前,指着床单上缺了的一块,看了看唐夭夭,震惊道:“小,小姐,你和姑爷,你们……”
唐夭夭脸色羞红无比,说道:“不许说!”
秀儿脸色红扑扑的,说道:“小姐,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不用了。”唐宁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打湿了毛巾递给唐夭夭时,被她略有嗔意的瞪了一眼。
唐宁欣然接受了她的白眼,从四年前唐妖精代替钟意扔下那颗绣球开始,他们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经历了不知多少,直到昨夜才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为此承受她区区一个白眼又算得了什么。
唐夭夭洗完脸,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嗔道:“帮我画眉。”
古人以画眉视为闺房情趣之最,唐宁平日里其实没少为她们画眉梳妆,到如今,在梳妆上的造诣,他除了比不过秀儿,已经超过晴儿和小桃那几个丫鬟了。
唐宁帮她画眉的时候,心中暗道自己愚蠢,要是早知道唐妖精等他那句话已经很久了,他又何必等到现在?
正式的迈出那一步之后,身为侠女的唐妖精也变的腻歪了起来,唐宁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帮她梳妆好,之后两人便打算出门。
前几天陆雅约她们去萧家做客,她现在怀孕了,行动不便,经常请她们过去陪她解闷。
初为人妇的唐妖精身体还有些不适,唐宁搀扶她上了马车,她伸手在唐宁腰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都怪你,晚上你一个人睡。”
说完她又有些后悔,好不容易能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日子,她舍不得让唐宁一个人睡,又改口道:“和我睡也可以,但是不能碰我……”
唐宁道:“好了好了,都听你的。”
唐夭夭瞥了他一眼,忽然问道:“晚上要不要让秀儿伺候你?”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唐夭夭道:“秀儿本来就是通房丫鬟,你不要她,她就只能孤单一辈子,你要看着她孤单一辈子吗?”
唐宁想了想,说道:“她才十九,等过两年吧……”
唐夭夭脸上露出怒色,说道:“好啊,你果然还是打着秀儿的主意,说,你是不是连晴儿和小桃的主意也打了……”
天地良心,唐宁要是打她们的主意,晴儿和秀儿早就不是少女了,他只不过是顺着她的话而已。
昨夜之后,唐妖精显然更不好对付了,难道少女成为女人之后,智商也能在一夜间增长?
好在秀儿是通房丫鬟本来就是事实,唐妖精掐了他一下,就靠在垫子上闭目养神,昨天晚上折腾到很晚,不只是她,唐宁现在也有些累。
他们来到萧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怀王和怀王妃也在。
唐宁曾经听萧珏提过一句,怀王年幼之时,杨妃就去世了,有一段时间,是萧皇后将他带在身边抚养的。
只不过没过多久,萧皇后也因病离世了,但怀王却记得这份恩情,时常来萧府看望萧老公爷。
萧老公爷今日不在府中,陆雅和唐夭夭怀王妃在房间里面说话,唐宁和萧珏怀王坐在外面的亭中饮茶。
萧珏猛灌了一口茶水,说道:“怀孕的女人真难伺候啊,蜜饯太甜怪我,蜜饯不甜也怪我,今天早上太阳出来晚了她都能怪在我的身上,你们能理解这种感受吗?”
唐宁和怀王没有说话,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挥了挥手,自顾自的说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毕竟你们的娘子又没有怀孕过……”
唐宁能够听得出来,萧珏虽然嘴上在抱怨,但心里却充满了自豪。
毕竟在座的三人之中,他成婚最晚,却是最早有孩子的,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能强过唐宁和怀王的地方。
无形中打击了唐宁和怀王之后,萧珏并不满足,看了看他们,说道:“你们都成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儿动静,你们两个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需不需要我传授些经验给你们?”
“不用。”
“闭嘴!”
……
怀王和唐宁同时开口。
萧珏可怜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说雅儿这次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希望是女孩,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以后还是要多生几个的……”
唐宁深吸口气,强忍住抽他的冲动,端起茶杯,对怀王示意了一下,说道:“这茶不错……”
怀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本王也这么觉得。”
……
房间之内,陆雅看着唐夭夭,惊诧道:“我怎么觉得,夭夭比以前更漂亮了……”
唐夭夭羞怯道:“有吗……”
“真的。”陆雅看着她,说道:“尤其是你今天的眉,画的真漂亮,是秀儿画的吗,改天让她来家里,教教我们家巧儿……”
唐夭夭红着脸道:“是我们家相公帮我画的。”
陆雅诧异道:“他还会帮你画眉?”
怀王妃笑了笑,说道:“这没什么奇怪的,殿下每日也都会帮我画眉,他常说,闺中之乐,无甚于画眉者……”
院外亭中,萧珏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你们不知道,怀孕的女人有多么不可理喻,她今天早上居然还想让我帮她画眉,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