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黄药师!”
陈秋水听到那老人报出的名字,顿时吃一惊!未曾想到竟然在此处见到了东邪!
陈秋水回神后忙抱拳说道:“久闻桃花岛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还望前辈莫要怪罪晚辈刚才失礼。”
“怎会怪罪!就凭小兄弟刚才那首诗,便当结交一番!”
黄药师笑看着陈秋水说道。
“黄前辈可是也住在这里?”
陈秋水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微笑着试探道。
“莫要前辈前辈的叫了,最不耐烦这些个俗礼!小兄弟不妨叫我老哥好了。”黄药师说完又喝了口酒继续道:“我只是路过此处而已,不喜欢这里的暖风柔骨,本待吃过酒菜便打算离开。”
“嘿嘿,我与老哥你一样,也极是讨厌这些俗礼!那些个不知道什么烂七八糟的人定下来的规矩我是个个都讨厌!”
陈秋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心思转动,却未流于表面,只是微咬牙切齿,做出深恨这俗礼的样子!
黄药师听得陈秋水如此憎恨的语气,颇有些好奇,便问道:“不知小兄弟为何如此这般?感觉比我还要对着世俗繁礼厌烦!”
陈秋水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饮尽后才苦笑道:“说出来怕是连老哥你也觉得惊世骇俗,容不下我!”
黄药师不免晒然一笑道:“呵呵,听小兄弟如此说法,我是更想听听了!难道小友比我东邪还要邪上几分?”
陈秋水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摇头苦笑道:“说出来当真是怕老哥你受不得后一掌拍死我!不过老哥你要听,我便说至于你,这些话憋在心里,实在是让人不吐不快!”
陈秋水看着黄药师做出一副倾听状,便说道:“实是我现在的女人,乃是我的师父,而且我这个师父还是我的干娘!”
说完便吐了口气,好似终于将心中的憋闷抒发了出来一般!
“这……小兄弟你果然是比我还邪!哈哈!不过那又如何!”
黄药师哈哈一笑,又饮尽一杯酒后道:“喜欢便喜欢了!管他们旁人说什么!我做我的,干其他人何事!”
陈秋水听得这话不免真的有种知音般的感觉,心中竟是很想把诸多心事说与他听,心想这世上除了东邪,估计再也不会有一人能够理解自己了!
想到此处,便唤店家换大碗来!对着黄药师说道:“今日实在是开心能够遇到老哥你!还望能与老哥以大碗喝酒,才不枉相识一场!实在是心中高兴,这世上能遇一知己,才不算是白活了这一遭!”
黄药师听陈秋水此言,也觉得他人颇对自己胃口,便欣然同意。待大碗上来后,两人又要了一坛酒,开环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两人已经喝光了一坛子,第二坛酒也已喝到一半!这话是越聊越投机,只听陈秋水说着自己歪理:“我虽然……不是老哥你这种专情之人,但是我也未曾负过我的女人!为了自己心爱之人,我连命都肯舍弃!而且心中还时时刻刻惦念着她们,我觉得便可!不然,就算再是一生一世只有一个女人,可心却不知道飞到哪去了,那又怎能比的上我!”
黄药师听得这话,也深觉有理!不过又觉得陈秋水是有些为自己不专情而找借口!笑着指着陈秋水哈哈大笑,两人又是干了一碗。
“老哥啊,若是有一日,我做出了一些真的不好的事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哪怕是不要为难我!”
陈秋水此时对着黄药师说着这些话,是为了给他打个预防针,以备万一。
“哦?只要小兄弟不是做那丧尽天良之事,老哥便愿意帮你!哪怕被千夫所指,也在所不辞!”
黄药师本就是个怪人,他看着顺眼的,那怎么都好!他看不顺眼的,多好都不好!听得陈秋水如此说,心中颇为奇怪,不知道他要做何事!
“比如说!是比如说啊,老哥你可别当真!”
陈秋水看黄药师明白的点了点头才继续道:“比如说,我这么个人,爱上了一个别人的老婆!而且那人的丈夫还是个人人敬重的英雄!我虽然也敬重那英雄,可不代表我能放弃我所喜欢的女人!若是那时,不知道老哥你是否会怪我!”
“这……”
黄药师低头想了想,只觉得怎么自己脑海中隐隐约约好像知道那个男的和女的似的,又抬眼瞧了瞧陈秋水那失魂落魄般的眼神,端起一碗酒郑重道:“只要那女子是心甘情愿的,老哥便不怪你!还会帮着你们!”
陈秋水听得黄药师此言,也郑重的端起酒碗,轻轻一碰,一仰而尽!一切话语尽在酒中。
就这样二人将第二坛酒喝光后,便拱手辞别!陈秋水目送着黄药师慢慢离开,心中想着:“还望是真的才好,老哥你的女儿黄蓉,兄弟我是早已垂延已久了!凭我的本事,就不信从郭靖身边抢不来个女人!”
陈秋水结过酒钱后,便上楼到自己的房间睡下,待再起来后,已是丑时。正是月黑风高,行恶之时。用黑巾蒙面后,只带了一把匕首,便从客栈窗户跳出,来到昨日已经看好的一间大宅处!
翻墙进去后,便沿着曲径小路偷偷的潜入后院,来到一处华丽院落,向四处观望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后,悄悄将门打开,闪身而入。
见屋内还分三间,分别为正厅,侧厅和卧房。便先来到侧厅,见到两个丫鬟正睡得香甜,借着月光看那两个丫鬟姿色尚可,别有一番滋味,便淫笑着点了其穴道,先不管她们,去到了卧房。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胖如公猪的男人正搂着一个娇媚艳丽的女子侧卧在床上,那女子一条美腿露在外面,性感的丰臀暴露于外,一对饱满的雪乳紧紧贴着那男人的胳膊,正睡得香甜。
陈秋水心想:“这家伙倒是挺会享受,如此美艳媚人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恐怕已经绿帽漫天了吧!”
看着那女子姣好的身材,心中火热!由于以有三日未近女色,又见得如此尤物,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点了那男人的昏睡穴,还有哑穴后,翻身上床,脱去衣物,摘下蒙面黑巾,就将那女子拉起抱在怀中,双手感受着那软嫩的身子,用舌头一下下的舔邸在她粉嫩的玉茎上。
那女子本睡得好好的,只以为是自己身边的男人在舔弄自己,也未在意,闭着眼睛娇腻呻吟着推了两下,才发现不对!因为没有摸到那平时让自己作呕的肥肉,而摸到的是健壮结实的肌肉,顿时惊得清醒了过来!
待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刚欲惊呼,便被陈秋水用手捂住嘴巴。只见陈秋水左手食指嘘在嘴前,让那女子噤声。
那女子见竟是如此一个英俊男人,而且看样子好像不会伤害自己后,便强忍着惊恐点了点头。
只听见陈秋水在她耳边道:“美人儿,今天我是来求财的,不想你如此美艳,实在是心痒痒了,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说着,又用手将那惊慌不已女子的小手拉到自己的鸡巴上,让其抚摸。
艳丽女子的玉手被陈秋水强拉着摸到那粗长坚硬的鸡巴时,那女子只觉得心肝都要化了。
自从被这肥猪般的男人从妓院买回来做妾后,每次行房都是草草了事,自己还没稍稍舒爽一点,他便先完事睡觉了,直害的经常都要靠着自己的手指度日!
未曾想今日竟然遇到了一个如此英俊,还有着这么雄伟的鸡巴的男人,在摸到那粗大的巨棍后,下体的浪穴便湿润了起来,心中的惊慌都被冲淡了几分。
陈秋水又对那女子道:“美人儿莫怕,我已经点了这男人和屋外丫鬟的穴道,就算你我把这床弄塌了,他们都不会醒来!我现在便放开你的嘴巴,切莫要叫,知道了么?”
见那女子点头答应,便慢慢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只见那女子美目略惊的看着自己的下面那,感觉着那手抓着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紧,顿时嘿嘿淫笑出声,用手捏在那女子的挺乳上问道:“还不知美人儿芳名?”
“小女子阮玉儿,还望大侠不要伤害我……”
阮玉儿轻声软语,美目连连的看着陈秋水说道。
“玉儿小姐,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不过会用我这根棍子,好好疼爱你几次而已!还有,不要叫我大侠,我可是特意来采花窃玉的淫贼!”
陈秋水捏着那对美乳,挺了挺被抓住的鸡巴答道。
阮玉儿见陈秋水那物如此伟大雄壮,又听得那轻薄的言语,感受着那对魔掌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下身已经是泥泞不堪,直弄得床褥上都已湿了一片。
又听陈秋水说道:“玉儿小姐,怕是你爱极了我这根鸡巴了吧?”
看着阮玉儿那勾人迷魅的眼儿,直直盯着自己的鸡巴,便命令道:“舔它,吻它,含住它,先让我的鸡巴好好享受享受玉儿小姐的美嘴儿,今晚就让我在你这男人的身边,好好的享受美人儿一番吧!”
说罢,便用右手将阮玉儿的头按下,左手扶起鸡巴,用龟头对着她那薄润的红唇,一下下的在她的美唇上顶动!
阮玉儿感受着陈秋水的霸道,抬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便乖巧的张开檀口,将陈秋水的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不断的在那话儿的马眼上来回舔邸,还时不时的用舌尖向里顶去,陈秋水闭眼享受着阮玉儿的服务,两只手在她那对单手难握的奶子上不断揉捏变幻着形状,还没事就用手揪一揪她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头。
“呜……不要……呜……呜……别……有些疼……别停……继续……”
阮玉儿的乳头被陈秋水一下下揪弄的又痛又爽,既想停下又想继续……
陈秋水享受着她小嘴的服侍,看着阮玉儿此时的骚样,觉得偶尔潜入别家大宅,玩弄玩弄别人的姬妾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便拉起阮玉儿,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身体问道:“这家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漂亮女人?”
阮玉儿媚眼瞟了他一下,才撅着小嘴腻声道:“真是个淫贼呢!还没搞完人家就想着玩儿别的女人了!”
阮玉儿刚说完这话被就被陈秋水用力扇了一下肥臀,浪叫着痛呼了一声才继续道:“哦……你个淫棍,今日你不把我干爽了,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你……求你……玉儿想要了……要你那烫坏人家心肝的大鸡吧操我!”
“嘿嘿,受不了了?那就告诉我这家还没有别的漂亮骚货?不然今天我就到此为止咯!”
陈秋水扶着自己的鸡巴在阮玉儿的阴蒂上不断摩擦挑逗着。
“啊……坏人……好嘛,人家告诉你,但是要你插进人家身体里才说。”
阮玉儿说着这话的时候就不断的挺着腰肢,直要用她下面那张口水流个不停的浪嘴儿将陈秋水的鸡巴吃下去!
陈秋水听罢,只坏笑着轻轻用力一挺腰身,鸡巴便顺着阮玉儿那淫水泛滥的淫穴滑了进去,一下子就刺入最深处。
阮玉儿被这么一插,顿时高声浪吟了一声,便伏在陈秋水的肩上,感受着那巨物顶在自己湿滑温窄淫穴的最深处,享受着花心被顶住舒爽说道:“那个死鬼……嗯……的正妻和女儿都是美人呢……不过……她们总是动不动……啊……就欺负人家……”
阮玉儿又喘息了一阵,紧紧用蜜穴夹着陈秋水的鸡巴继续说道:“自从那死鬼把人家从青楼买来后……哦……插我……嗯……把我买来后,就……惹得那母女……总是针对……我哦……玉儿求求……求你……待玉儿伺候好你这个淫贼了……后,啊……嗯……帮玉儿好好教训那对骚货……操烂她们好不好……啊……”待终于被陈秋水插着,断断续续的说完后,阮玉儿也被那一下下顶在自己花心上的鸡巴给搞到高潮,双手紧搂着陈秋水的脖子,身体紧绷的狂泻淫水。
此时陈秋水并没有运功,她竟然就已经如泄洪决堤般的不停流出阴精,只觉得鸡巴好似不断的被洪水冲刷一般,竟让陈秋水直爽的要抑制不住精元。
陈秋水感受着此时美妙的快感,看着身前的骚货玉儿迷媚着眼睛看着他,陈秋水只觉的今日来此宅真是明智抉择!美穴玉人在前,想到一会儿还可玩弄那母女花,遂再也按捺不住,便用鸡巴狠狠的一下下撞向阮玉儿那蜜穴的花蕊上,直弄的此女疯了一般的回应淫叫着!
待百来下后,陈秋水终是喷出精元,将那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都灌入了阮玉儿的子宫内,并且功法自动运起。
本来阮玉儿就体质特殊,乃是名为“梨花带雨”的名器,也不怪一般男人满足不了她。实在是她一进入状态,下身便不断流出淫浪冲刷男人的阴茎,叫男人很快便受不住刺激而泻出阳精。得亏今日是陈秋水,若是换了普通淫贼,也定然不过盏茶功夫就完蛋了。
只见被不断吸取阴元的阮玉儿,淫水流的更多更快,陈秋水直到吸的她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口水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后,才停了下来。
阮玉儿此时如一滩烂泥般的趴在陈秋水怀中,腰腿身体仍是不断抽搐,断断续续的道:“坏蛋……今日你……快弄死……人……人……人家了……玉儿……被……被……那……那么多……男人玩……玩过……只有……你才……把……人家搞得……这么爽……嗯……要死了……”
陈秋水双手抚弄着怀中女人的身体,也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滋味,心中想着“此女竟然也是自己修炼的功法中所提到的名器,自己实在是幸运非常!简直是能与龙儿和心儿相媲美了!”
此时的阮玉儿已经因为阴元泄的过多而极其疲乏,闭着眼睛很快的就在陈秋水怀中香甜的睡着了,看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睫毛,陈秋水轻吻了她的那吹弹可破脸蛋儿一下,便扶着她躺在床上好好睡下。
又把那一旁睡着的胖男人弄醒后,逼问起他家中钱财存放之所。那胖员外原来姓鲁,名叫鲁全有。乃是做布匹生意的,被陈秋水弄醒后吓得不行,还耍着心眼大声求饶,意图让自己的家丁听到后来救自己,待被陈秋水狠狠扇了几巴掌踹下床,又拿起匕首威胁他若是再不老实就宰了他后,那鲁全有才哆哆嗦嗦着,老实的将藏在床下暗格中的银票和贵重首饰都取出给了陈秋水。
“哼,鲁胖子,我今日给你吃一丸好东西!”
说着便拿出了一丸“虫儿茧”阴冷的看着鲁全有道:“此物乃是我亲自炼制的毒药,吃下后一月内若是没有解药,便会被万虫噬身而死!”
看着那鲁全有恐惧的神情,陈秋水又温和的缓缓笑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吩咐照做,便保你无事,否则!哼哼……”
说罢,陈秋水就将那药丸硬塞入了鲁员外口中,硬逼其服了下去。看着鲁员外那惊恐不安还带着三分怀疑的样子,陈秋水只是点住了他的穴道,便出了房门。
没过一会儿,便抓来了一个他家的小厮,当着鲁员外的面将又一丸“虫儿茧”给那小厮服下,随后便催动心法,诱使那毒药发作!
鲁员外只见那小厮的身体突然疯狂颤抖,双眼血丝密布,脸上肌肉开始不自然的扭曲着,张大着的嘴,由于被陈秋水点了哑穴才没有惨叫出声,双手胡乱的在身上不住的抓挠着,痛苦的瘫倒在地上,就见躺在地上的小厮身体慢慢的不在挣扎,而是一点点扁了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了那皮囊还在地上,证明着这幅皮囊的主人刚才仍是一个活人的事实……
这鲁员外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当场就恶心的吐了出来,浑身瑟瑟发抖,不住的咳嗽干呕,结结巴巴的向着陈秋水求饶道:“大……大……大……大……大侠……”
说完又咽了口口水继续哆嗦道:“我……我……我……我……”
陈秋水看他被吓得连话都难以说清,才自得的开口道:“莫怕!只要从今以后你效忠与我,我便保你不死!”
看着鲁全有此时那恐惧中带着几丝安慰的神情,继续道:“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别的事情,只要你继续做你的生意,待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你能给我拿得出来,我就不杀你!”
看鲁员外狂点着脑袋表示明白了后,陈秋水又将床上的阮玉儿弄醒,待其清醒了以后看到此景,脸色有些怕的发白,陈秋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后,才对着跪在地上的鲁全有说道:“以后阮玉儿便是我的女人,你这儿从今日起,表面上还是你为家主,但实际上你要听她的!”
阮玉儿听得此言,脸上满是惊讶与欢喜,美目泛水激动的看着陈秋水,心想着自己这算是终于熬出头了么?再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姬妾了?
随后又听陈秋水严肃的对那鲁全有说道:“生意上的事情不需要听玉儿的,但是你要吩咐下去,不准有人对她不敬,以后在这家中她有生杀大权!当然除你以外。还有,听玉儿说你还有个容貌不错的正妻和女儿是么?”
鲁员外此时心中已经别无他念,被那自己家中的奴仆惨死的情景所慑,只求苟活,听到陈秋水问起自己那姿色不错的正妻和女儿,忙连连点头应是,心想着只要别像刚才那用作试验的人一样惨死,别说老婆女儿,就算是老娘都无所谓。
陈秋水见其如此听话的表现颇觉满意,又冷冷说道:“以后你多寻觅些姿色美艳的女子,秘密买来后留给我享用!此事我们三人知道便可,若是让他人知道了,你们二人该知道后果!”
待两人都听话答应后,便叫鲁全有在此处呆着,吩咐阮玉儿带他去寻那对母女。在吩咐此事时,陈秋水还特意偷眼看着鲁全有的神情,只见其表现的略略有些不甘后,便认命的低下了头,陈秋水才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对其说了句:“只要你好好表现,留着自己这条命,漂亮女人还不多的是等你享受!”
说完便随着裸着身子的阮玉儿,拿上自己的衣服和匕首,还有那装着银票首饰的包裹,抱起那两个被点了穴道的侍女出了屋去。
未行多久,便来到一处清幽院子,看着前面裸着身体的阮玉儿因为天冷,而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便将夹在腋下的两个婢女放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轻轻裹在了她身上。
阮玉儿感受着陈秋水此时的温柔做法,心中泛起丝甜蜜,享受着曾未有体会过的温柔,又想起自己被卖到青楼后,每天都是强颜欢笑,曲意逢迎……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陈秋水怎知如此做法,竟是让阮玉儿生出如此的心思。见那一双美目娇柔复杂的看着自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还以为她有些害怕或是被冻得身体不舒服,便搂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运起内力让她身上暖和一些。阮玉儿顺势伏在陈秋水的怀中,跟着他一起进了鲁员外正妻的房中。
进得屋后并未刻意放低声音,遂把睡在侧室的两个婢女吵醒了,她们本以为是多日未曾宠幸过自己主子的老爷来了,便忙起身出迎,谁知却发现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和一直与自己主子不对盘的阮玉儿时,顿觉不妙,强忍羞涩和害怕打算开口喝问时,却被陈秋水一下一个将两女点住,又顺手捏了捏那两个婢女的奶子,便不理那两个俏婢的惊慌眼神,和阮玉儿走进里屋。
那两个侍女许是被陈秋水的这一手所惊,发现只是被那男人碰了两下就不能动了,竟是怕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敢叫出声来。
来到里屋后,只见床上侧躺着一个三十二三,体态丰腴的美妇,背对着陈秋水二人躺着,身上的锦被未能遮住那美妇翻身侧躺的春光,见半个肥美的白臀露在外面,细腻的玉肌从腰部画出一道弧线,更是衬的那美臀如蜜桃般丰满诱人。
阮玉儿不怀好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妇人,又侧头看了看陈秋水那毫不掩饰充满淫欲的眼神,心中全是恶意的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整治这妇人的激动心思。
陈秋水又问了阮玉儿那妇人的女儿住在何处后,便吩咐其在此等他。没一会儿便将那鲁全有的女儿和在外面院子地上的两个婢女都抱了带进来,齐齐仍在了那妇人的床上,此时那妇人才被押在自己腿上的重物给惊醒了。
只见那妇人惊恐的转过身子,也未注意此时自己那对硕大的美乳露在外面,右手支床,惊诧的看着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陈秋水和阮玉儿,这美妇立觉不妙,刚欲呼救,便被陈秋水点住了哑穴,那妇人发现自己竟是发不出声音后,骇的脸都白了,浑身颤抖不知所以。
陈秋水又给阮玉儿使了个眼色,就见阮玉儿妖娆的扭动着浪臀,走到那妇人身边戏谑的说道:“秦姐姐,干嘛这么害怕呀?”
说着又伸手狠狠抓了一把那妇人硕大的雪白奶子,直疼的那妇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阮玉儿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道:“鲁全有说了,从今日起,你这个贱妇和你的骚蹄子女儿都属于这位公子的了!”
看着那妇人全然不信的眼神,陈秋水来到床边坐在那妇人身旁,一把将其搂在怀里,那妇人被陈秋水搂住后深觉惶恐,使劲挣扎着,却被陈秋水狠狠扇了两下雪臀,才老实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轻轻抽泣着。
阮玉儿看着她此时的样子,颇为快意的对陈秋水说道:“她叫秦莲。”
又指着趴在床上,被陈秋水抓来的鲁全有女儿说道:“这个小骚蹄子叫鲁娇娇,不知公子对这二女可还满意?”
陈秋水享受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秦莲那软玉温香的身子,笑着问道:“看你好像很恨她们!到底为何?说来听听。”
阮玉儿此时坐在陈秋水的另一侧,伏在他的肩上恨恨的看着秦莲那瑟瑟发抖的样子道:“自从被鲁全有买来后,这娘俩就一直针对我,秦莲她动不动就摆出个大妇的架子,挑我的刺,鲁全有那个老王八,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不是因为这女人有个好娘家!”
阮玉儿此时越说越恨,又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秦莲的奶子,看她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后才继续说道:“还有她女儿鲁娇娇,自从我进了他们鲁家后,没招她也没惹她,甚至一开始还曲意逢迎。但是她却只要看到我,就冷言讥讽,甚至无缘无故的就使唤下人动手打我……”
说到此处阮玉儿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好像又想到了当时那些难熬的日子,哭着说:“我是一个青楼女子没错!可难道我想那样?我就那么想被人作践?哪个女人不想好好的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就因为我是青楼买来的,就因为鲁全有那个混蛋在把我买来后不理这个婊子!她们就那样对我,我……”
陈秋水看她哭得伤心,心有不忍的用手轻轻为阮玉儿拭去泪痕,只觉得阮玉儿抱的自己越来越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觉得稍稍安全些一样。
听着怀中抽泣的佳人又继续说道:“去年也是这个时节,我被鲁全有买来后,本该得的月例银子,她们娘俩一分都不给我,甚至威胁我若是不听话就要对我执行家法,可恨那鲁全有知道此事甚至连句话都不曾帮我说。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不用再在青楼中卖身卖笑了,我已经很是知足了!可是!就是她那个贱蹄子女儿!”
阮玉儿悲愤的咬着牙,强忍着泪水继续道:“从我进了他们鲁家的第二天开始,只要见到我后就不停的挑刺,穿了红裙说我是个骚狐媚子,穿了黄衣就说我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婊子,还装什么清丽。甚至……甚至在那大冷的天,用冷水泼我,我连连求饶都不肯放过我,还让家中的众多奴仆们看着我那被冷水淋湿后的样子,就这么让我整整在寒冬腊月时节,在外面站了好久……最后害了一场大病……”
陈秋水感受着怀中的阮玉儿的柔弱,听着她说道此处再也无法抑制的哭声,心中生出了许多同情,环抱着阮玉儿的那只手抱得更是紧了。
而另一边被陈秋水环抱着的秦莲听了这些话后,此时已是明白了些许,不论阮玉儿刚才对自己说的已经被送给身边这男人的话是不是真的,就凭此时这男人宠溺这个小骚货的态度,恐怕自己就好不了!想到此处忙是挣扎的想要逃离……
如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陈秋水手上逃脱,就见陈秋水轻抚着阮玉儿的背,下巴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摩擦了几下,扭头看到秦莲那满眼惊恐的表情,便知阮玉儿定然未骗自己!想着今日自己随了她的心愿,让她出了气,以后还不忠心与我?
轻轻的拍了拍怀中阮玉儿的背,低声对其耳语道:“今日有我给你做主,定然让你十倍的讨回来!莫要哭了,我的玉儿,在哭就不漂亮了哦!”
阮玉儿听得陈秋水的柔声安慰,心中不知作何感想,有喜,有愁,有怨,有哀,只恨为何不能早些遇到如此英伟的男人,非要自己受尽那么多的折磨和苦难,才得遇佳郎,虽然他是个淫贼,可是自己却觉得这淫贼要比那些每日道貌岸然的人要强出百倍……
阮玉儿轻拭泪水,抬头后,用哭红了的那对大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男人那双对充满了关爱之情的黑亮眼眸,微抬螓首,忘情的吻了上去……
陈秋水回应着阮玉儿那如痴如狂的索吻,用舌头卷住她吐出的羞涩小舌,不放其被缠绕后惊慌的想要逃回巢穴,一手按在她丰满娇弹的臀上,抚摸着那滑嫩的肌肤,听着不断呼出的娇吟,心想着如此丽人,只要足够忠诚于我,定不负与她!
一旁的秦莲和被掳来的鲁娇娇,还有那两个婢女都听到了阮玉儿的话,她们心中都已经生起了无穷的恐惧,不由自主的心中害怕,担忧着一会儿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待热吻过后,陈秋水看着阮玉儿那红艳娇羞的神情,好似犹如昙花幽兰,只为这一刻而绽放。回身将秦莲平放在腿上,肥臀朝上,对着阮玉儿说道:“今日就让我的玉儿好好惩罚惩罚她们!从今天起,她们全都是你奴婢!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阮玉儿有着陈秋水撑腰,再也不复曾经的胆小怯懦之姿,听到陈秋水的话语后便狠狠一巴掌打在秦莲那莹润的美臀上,瞬间便泛起了一个红色的掌印,直疼的秦莲浑身一颤。
陈秋水又将她的哑穴解开,刚解开后便听得秦莲哀求道:“公子!求您饶了我,我……她说的不是真的!您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一个青楼的婊子,说的全是假的!”
阮玉儿听得她对自己的污蔑,顿时气得浑身直抖,陈秋水安慰的摸了摸阮玉儿的头,让她不要激动后,才对着秦莲道:“哦?她说的是假的?”
“对!对!全是假的!她……”
秦莲本欲再言,还未说完屁股上就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只听陈秋水道:“不论她说的是真是假,总之鲁全有已经把你们送与了我,任我如何做都可以,所以现在你若是听话,我便不会狠狠罚你,若是还敢不听……”
说着将身下衣服上的匕首取下,用锋利的刀尖一下下的在秦莲的脸上来回摩擦说道:“这刀子可没长眼!”
秦莲感受着那锋锐的匕首在自己柔嫩的脸上来回划过,顿时吓得不敢再言,只觉的下身一阵收缩后,竟是被陈秋水吓得小便失禁了……
陈秋水和阮玉儿看到秦莲被吓的小便失禁的样子,相视轻笑起来,直羞得秦莲美眸紧闭,心中羞愤,但也不敢如何……
陈秋水又是在阮玉儿耳边一阵低语,只听的阮玉儿媚眼放光,不确定的看着陈秋水,待见到那肯定的眼神后,才咬了咬牙,狠狠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将那屋中的蜡烛点燃后拿了过来。
陈秋水又将鲁娇娇和那两个侍女摆好姿势,让她们都在床上趴好后,将她们的衣服全部撕开,露出了那一具具美妙的酮体,三对青涩的翘臀如三座山峦,浮于大地之上。
此时淫靡的气氛让陈秋水的性欲不断高涨,未作任何前戏,就将秦莲的身子对着自己,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以老树盘根的动作将鸡巴插入了秦莲那有些淫湿的浪穴中。
秦莲感受到被那巨大的鸡巴一下捅进自己的身体后,顿时夹杂着痛呼,还有被陌生男人奸淫的羞涩屈辱,不由自主的浪叫了出来。
虽然心中恐惧,但是身体的快感却告诉她,这一下虽然有些痛,但是却被这一插就将多日来的空虚全部插烂,花心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住的感觉,让自己意乱情迷,看着眼前淫笑的英俊男子,心中的百般滋味,顿时化成了一汪淫泉……开始忘情的挺动起腰肢,也不知是讨好,还是主动享受的配合着一下下的抽插。
秦莲感受着陈秋水的一下下猛力抽插,双手紧紧搂住陈秋水的脖子,颤抖着欲拒还迎道:“啊!公子……不要……啊……哦……妾身已经……嗯……有男人了……不……啊……公子……你坏了……人家……的清白……”
陈秋水看着秦莲那画眉微皱,凤眼淫柔,秀鼻挺直,薄唇微张浪叫着的样子笑道:“嗯……淫妇,你还有清白?看你现在的骚样,只恨不得要我的鸡巴天天的操你这个小便失禁的浪穴吧?不过,我很怜香惜玉的,既然你嫌我坏了你的清白,那我就拔出来好了!”
说罢,陈秋水便假作要将鸡巴拔出来,秦莲顿时急急用双腿紧紧箍住陈秋水的熊腰,挺着淫屄迎合着陈秋水的鸡巴,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哀求道:“是……是贱妾想要,人家要你坏我清白!求求公子……别拔出去……继续那样…… 奸淫人家!”
“让我继续操你没问题,但是我要听你像个婊子一样淫叫!你越骚越浪,我就会越让你舒爽!不然我就只好拔出来咯!”
“这……嗯……好……求公子,继续用力干我,不要停!你比鲁全有强多了!强百倍!”
秦莲这个寂寞许久的人妇,被陈秋水这根巨棒搞得已是春心泛滥,再也不顾什么廉耻,心中不断的劝说自己是因为被威胁才这么骚的,而不是因为自己太浪了太想要了。
此时的阮玉儿眼含不屑的看着秦莲的骚淫之态,看着每天装的端庄无比的她,此时此刻比自己这个出身青楼的妓女还不如!又转头看床上的鲁娇娇和那两个婢女的雪臀,看到她们的下体都已经被秦莲淫乱的叫声弄的逐渐湿滑起来,想着陈秋水要自己做的事,嘴角泛起一丝狞笑!
阮玉儿听着秦莲不断的淫叫,和那交合发出的啪啪声,左手抠弄在自己已经湿浪不堪的美屄处,将蜡烛斜着举在鲁娇娇的翘臀上。
此时的鲁娇娇只听着自己的娘亲那骚媚的叫声,让自己羞涩难堪,心中却又不知为何想继续听着!正在矛盾间,未曾想突然一滴液体落在自己的嫩臀上,初始刚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还以为是一滴水,待过了一秒才感受到滚烫的感觉,立时疼的大叫一声,惊恐的想回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因为被制住穴道而无法动弹。
就这样,蜡液一滴滴的不断落在鲁娇娇和那两个侍女的翘臀和背部,随着她们一声声的痛呼和哀求,蜡液一滴滴缓缓的凝固在她们身体上,三具已经挂满湿汗的身体,呈现出一个个犹如白色雪花般的小点。
阮玉儿快意的听着被自己滴蜡的三人不断传来的哀呼,和一边秦莲淫乱的叫声,被这第一次性虐的快感所刺激,淫水不住的流出,逐渐高潮,花心涌出一股股蜜汁,双腿狂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瘫坐在地上,蜡烛滚落到一旁,那柔红的火苗轻舞着身姿,被不知从哪个角落吹来的冷风给带走,熄灭……
秦莲在阮玉儿往她女儿和那两个侍女身上滴蜡时,正双手扶着床沿,撅起淫臀迎合着陈秋水那粗长鸡巴的不断冲击,眯着双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和那两个侍女被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淫虐的样子,只觉的心中非常兴奋,那在最深出的黑暗欲望不断的侵蚀着她的心灵。
她的下体随着她女儿和两个侍女的痛呼变得更是敏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着,口水顺着嘴角无力的慢慢滑落,媚眼迷离的淫叫着:“啊……公子干贱妾,骚屄……啊……贱妾的屄……喜欢……哦!贱妾喜欢公子……像操婊子一样的……啊……干我……贱妾的穴就是……用来操……哦……嗯……清白……都被公子……干没了……哦……又来了……啊……”
陈秋水听着被自己狂干着的秦莲,如妓女般不断浪叫的样子,双眼淫光大盛,咬着牙狠狠的一下下戳在秦莲花蕊的最深处,感受着身下美妇高潮不断,泻出的阴精不停冲刷着自己的鸡巴。
又看着阮玉儿滴蜡虐待着那三具青春迷人的身体,欲火焚便五脏!看着如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操的秦莲浪叫声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只剩下哼哼的力气后,就拔出了鸡巴,只见从秦莲那骚穴中带出一股淫水淋在了腿上,又恶意的狠狠抽打了秦莲淫臀一记巴掌。
秦莲只觉得自己下身突然一空,积蓄在自己的浪液全部喷流出来后,才软软的半趴在床上,仍不断流着蜜汁的淫腻花瓣不自然的抽搐着,软嫩的身体也在交配过后无法抑制的一颤一颤的抖动,眯着眼睛美美的回味着被操爽了后的舒服……
陈秋水此时将床上的鲁娇娇转过身子,看着那泪湿满面的秀美面容,撇嘴一笑后拉起软在地上,流了一大滩淫水的阮玉儿,将其放在鲁娇娇的身上趴着,命令她们互相舔弄对方脸蛋,便将鸡巴狠狠干进了阮玉儿那被书中称为“梨花带雨”的名器中!
只听得“扑哧”一声,阮玉儿发出一声媚吟,便开始享受着那英俊淫贼粗大的火热在自己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凤穴中来回操动,迷离的眼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鲁娇娇,哧哧一笑道:“你个小贱屄,刚才被搞的爽么?”
“你个贱妇婊子!你竟然……敢那么对我!连我爹都不敢打我,你个贱货竟然……”
鲁娇娇咬牙切齿,愤恨欲狂的骂着,看那神情好像恨不得能咬烂面前阮玉儿那张精致迷人的脸庞!
“啪”,就见阮玉儿左手支着身子,右手狠狠的扇在了鲁娇娇的俏脸上,看着她如同她娘一般模样的秀美凤眼,还有此时贝齿紧咬樱唇,及其委屈的样子,让阮玉儿心中更是畅快,发现自己竟然很是喜欢扇这张俏脸儿……
又是连着几声“啪啪啪”,阮玉儿随着陈秋水操弄自己的节奏,用右手一下下的扇着鲁娇娇巴掌,从一开始痛快的畅笑,直到后来边抽泣边扇打着身下的鲁娇娇,只觉的终于是苦尽甘来!看着已经被自己打的傻眼了的鲁娇娇,享受着自己美穴被陈秋水一下下干的浪水不停流出,激动的狠狠一口咬在了鲁娇娇的脖子上,直至咬出了鲜血,疼的鲁娇娇大哭大叫了后才放开……
阮玉儿快意的品尝着沾染在自己唇上的鲜血,看着身下被自己咬破脖颈的鲁娇娇,享受着此时淫乱而又得意的心情,随着身后越来越快的抽插,终于是开始疯狂的泄起了身子,浑身不住的抽搐着,被干的已经近乎癫狂的她,淫水和尿液最终失禁,不断的喷溅在陈秋水的身上,腿上……
看着阮玉儿那不断喷溅着淫水和尿液的私处,陈秋水将鸡巴拔出后就又立刻干进了鲁娇娇的淫穴里,只见几丝鲜血顺着自己的鸡巴流出来。陈秋水感受着她阴道的紧窄和处女精血的温热,开始着最后的疯狂挺动,因为今日早已打定主意,趁着鲁娇娇还是处女第一次的时候就把她的阴元吸干。
鲁娇娇毕竟是第一次,只觉得一根巨大无比的东西生生将自己的下体撕开一样,痛的疯狂哭喊起来:“呜呜……不……啊!痛死了!别……不要啊……出去……呜呜……别……啊!慢点啊!好疼啊!”
陈秋水听着被自己操着的小美人儿一声声痛苦的哭求,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全身心的享受着处女阴户初次被插入后的美妙,聆听着这如天籁般的哭叫求饶之声,越来越快的来回抽插着。
陈秋水将趴在鲁娇娇身上的阮玉儿推开,又解开了旁边一个婢女的穴道,拽着那婢女的头发,边插着鲁娇娇边狠声命令道:“咬她!咬这个骚货,咬她的奶子!乳头!咬她的脖子!”
那婢女早已被吓得身体抖如筛糠,脑中一片空白,心中的恐惧随着陈秋水的怒吼越来越盛,听到陈秋水的命令后,忙不迭的俯下身子,一口咬在鲁娇娇那雪白挺立的奶子上。
陈秋水又狠狠的扇了那婢女撅起的屁股几巴掌,听得其痛呼后,又继续凶声道:“用力咬!不然我就干死你!”
说完后,随着鲁娇娇一声高亢的痛呼,那婢女因为害怕已顾不得许多,听话的照做起来,咬上了鲁娇娇那对耸立的白乳。
陈秋水又将软作一团的秦莲拉过来,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屁股上,命令其舔自己的后面,秦莲此时也不顾的自己的女儿,被陈秋水如此的暴戾样子,也已吓得不行,忙打起精神用舌头开始老老实实的仔细舔弄起陈秋水的后庭。
一旁的阮玉儿看着陈秋水此时的样子,却不知道为何,自己反而不怎么害怕,看着身边鲁娇娇那被奸淫的痛苦摸样,看着那婢女咬鲁娇娇奶子的做法,让自己也忍不住了,艰难的用力也爬了过去,张开带血的樱唇一下就狠狠咬在了鲁娇娇另一个奶子上。
鲁娇娇就这样被咬着被操着,无助且无力的嘶喊求饶着,只觉得她自己的小穴好像因此反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根本就停不下来的样子……
此时的陈秋水终于在鲁娇娇的体内射出了精液,以“吸”字诀不断的吸收着她的处女阴元,只见鲁娇娇浑身不断的抽搐颤抖,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出,那对乳头硬立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牙印,此时趴在她身上的阮玉儿已经咬破了她的脖子,鲜血顺着阮玉儿的嘴角不断的涌出……
阮玉儿现在好似吸血鬼一般,激动的不断吸允着那流出来的鲜血,把那张美艳的红唇一层层的染上了更迷人的嫣红,眯着眼睛享受着那腥甜的鲜血顺着自己的喉咙滑入自己身体感觉,随着鲁娇娇的颤动渐渐停止,陈秋水才终于拔出了鸡巴,阮玉儿看着他那处让人迷恋的巨物,爬过去用那张饮过了鲜血的嘴巴将陈秋水的鸡巴深深含在嘴里舔弄着……
陈秋水按着阮玉儿的头,享受着她小嘴的服侍,看着那两个婢女,想着下一个该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