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楼上焦急眺望的郭靖突然有了笑容。

  「回来了!总算回来了!」他转身从城楼上跃下。

  贾易黄蓉入城下马。

  「易儿!」郭靖欣喜地抓住贾易道:「你急死我了,跑哪里去了?」

  贾易道:「我看见一只白狐狸,追到林子里迷了路,多亏娘及时找到我,下次不会了!」

  郭靖又抚着贾易的头说了一堆关怀的话,完全没在意爱妻黄蓉。黄蓉站在他们身旁,一丝落寞掠过心头。偏偏吕文德这时又带着一帮人赶了过来,对贾易百般阿谀奉承。最后吕文德居然埋怨了黄蓉几句,黄蓉柳眉倒竖,冷哼一声,翻身上马,挥鞭疾驰而去。

  「郭靖,你看!」吕文德指着黄蓉远去的身影说道:「你夫人也太放肆了!」

  「大人息怒!我这里替拙荆赔不是!」郭靖连忙低首施礼。

  晚上。

  郭靖黄蓉在房里发生了争吵。

  郭靖怨黄蓉对贾易不够仔细,又怨她恃才傲物,看不上吕文德,不尊敬吕文德,给他丢脸。

  黄蓉伤心地哭了!

  郭靖烦躁地出门而去!

  贾易乘虚而入安慰黄蓉!

  「娘?娘?」贾易轻叩房门。

  黄蓉抹去泪水,移步门后,刚想开门,却又收回了双手。

  「易儿?什么事?」

  「我好像听见娘在哭?」

  「没… 没有!」

  「开门吧,娘!」

  「你也累一天了,回去睡吧!」

  「娘在哭,我睡不着,开门!」

  贾易的话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黄蓉抹了抹眼角,抽开了门闩。

  贾易进屋,关上房门。

  吕文德的花厅里,两人正在喝闷酒。

  「来,郭大侠!」吕文德举杯相邀。

  郭靖举杯回礼,然后一口闷下。

  「郭靖,看你气得比我还狠,你这夫人到底有多少脾气,看看我后院的那些女人,她们谁敢给我气受?」吕文德吃了一口肉,放下玉筷又道:「你夫人是有些本事,可本事再大也不能欺凌到丈夫头上去吧?妻为夫纲,她懂不懂?」

  吕文德左一句,右一句说着黄蓉的不是。

  「那鲁有脚有什么本事,你夫人居然教他打狗棒,还要把位置传给他,你夫人才三十吧?又不是老太婆,什么意思?」

  「那鲁有脚跟你差不多年纪吧?」

  「唉!你们江湖中事,我管不着,来,喝酒!」

  郭靖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停地灌闷酒!

  经过贾易的安慰,黄蓉的情绪慢慢好转。

  贾易用绣帕擦拭干娘的眼角。

  「你哪里得来的这个?」

  「白天溪边捡的!」

  黄蓉一把夺回,嗔道:「不许偷我东西!」

  贾易心神一荡,几乎被干娘娇嗔的摸样醉倒,不由伸嘴吻了过去,黄蓉扭头躲避着亲吻,说道:「这是哪里?你也太大胆了!」

  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贾易,红唇接住了吻来吻去的嘴。

  贾易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干娘的红唇,双手一边在干娘的背部抚摸……慢慢下移……揉捏臀部……最后双手牢牢将肥臀搂住……

  黄蓉玉面红颊,鼻息咻咻!

  过了好久,贾易吐出红唇,亲吻白嫩玉脖。

  咬开衣襟,亲吻肚兜边缘凸冒的白嫩奶肉。

  咬下肚兜,看着白花花的的两个大奶子,贾易心都酥了!

  贾易大口大口地吮吻不停……

  「喔… 」黄蓉仰起秀美的下巴,胸脯显得更加挺拔!

  奶头被贾易含着猛力吮吸,黄蓉呻吟连连,感觉阴道里瘙痒难耐——「噢——噢——」

  又过了好久,两座挺拔的玉峰被吮啃成亮汪汪一片!

  贾易蹲下身子,钻进了黄蓉的裙底。

  「易儿!」黄蓉:「呀——噢——」

  花瓣被贾易又吻又舔……

  热噜噜的舒爽感觉,几乎要了黄蓉的命!

  黄蓉张大着嘴,扶着圆桌颤栗不已……

  「我的头!」贾易在裙底喊道。

  黄蓉连忙松开紧紧夹着的双腿,贾易的头从裙底转了出来。解下干娘的罗裙,仔细观赏腿间那迷人的尤物……时而抚摸拨弄……时而抠挖……时而亲吻… ·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头顶插……

  黄蓉差点爽出尿来!

  「易儿!」

  黄蓉骑坐在贾易怀里,撅着的大白屁股下,肉棒全根没入阴道中。阴道瘙痒立消,充实舒服。不再伤心、不再烦恼,原来交欢还有这样的功效。黄蓉紧紧圈搂着贾易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唤了贾易一句。

  「嗯!」贾易抱着干娘轻轻摇晃起来。

  黄蓉侧头靠紧贾易的脑袋,闭目幽幽问道:「易儿,我在你心中是怎样的一个人?」

  「淫荡、风骚!」

  黄蓉粉拳在他背上轻捶了一下,道:「说实话!」

  「美貌与智慧并重,天下独一无二!」

  「说实话!」

  「说实话,唉——」贾易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人人都羡慕我有权有势,有个威风八面的爹,其实… 我很可怜。亲娘死得太早,二娘三娘四娘多不胜数,可就没一个娘是真心疼我的。长大了,又养成了一个坏毛病,喜欢成熟的大女人,我知道这毛病很不好,他们都在背后奚落耻笑我!」

  「嗯!」黄蓉温柔地应了一声,大白屁股用力耸了两下,算是对缺乏母爱的他的爱抚和说实话的鼓励,又是对郭靖的报复。郭靖今晚真是太伤她的心了!

  「吕文德投我所好,每次到临安都在我面前说起你,说你貌美如花、秀外慧中、英姿勃发,把你夸得人间仅有天上无。但我看不起吕文德,他说的话自然也不信。」

  「我也看不起他!」黄蓉道。

  两人不约而笑,贾易随即一通深情的颠簸,黄蓉回报一阵热情耸挺……

  之后,黄蓉紧紧圈抱着贾易的脖颈,闭目伏在贾易的耳侧,静静听他继续说道:「一个女人,跟男人一起征战数载,那女人能好看吗?我当时心里根本不屑,但一到襄阳,娘的美貌和气质就惊呆了我!」

  黄蓉闭着眼睛,嘴角却露出一丝自得的微笑。

  「世上居然有这般奇美的女人!」

  贾易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有付诸行动——搂紧怀里的黄蓉激烈挺耸起来!

  「哦… 噢… 啊… 」黄蓉呻吟不断,被贾易一口气耸挺了三百多下,粉鼻都冒出细汗!

  贾易又痛吻了一阵黄蓉的香唇檀口……

  两人终于恢复到先前的姿势。

  黄蓉继续伏在贾易的耳侧,抿着发麻的嘴唇,听他说道——

  「但很快我就失望了,娘不但美貌绝伦,武功也绝伦,高傲威严,不可侵犯。后来,娘居然水性杨花起来,真是喜出望外、天赐良缘……」

  黄蓉急忙打断道:「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只不过有求于你才不得已为之!」

  「可我当时并不知道,后来才明白你的诡计,但不管如何,因为那件事我们总算走到一起了,跟娘在一起最快乐、最幸福!」

  两人相互紧紧搂抱着,静静地不再说话,只轻轻地摇晃!

  过了一会儿,贾易问道:「我在娘心中是怎样的一个人?」

  黄蓉在贾易的肩头吃吃一笑,道:「纨绔膏粱,小色鬼一个,大胆不怕死,来时如此,现在也如此!」

  贾易也呵呵一笑,随即讲了一个不怕死的色情笑话——

  「有个新媳妇,婚后一年多,怀孕满月,在临盆时是难产,肚子痛得几乎都要死了,推迟了两三天孩子才生下来,一看是个男孩。媳妇就对丈夫说:「我为了生这个孩子,几乎都快死了。既然他可以传宗接代,希望我们从此不睡在一起。如果再怀胎生产,我一定不能活了,夫君您如果念及夫妻之情,就请在另外的屋子单独住,以救我的余生。』丈夫答应了她,就按着她的要求,自己在别的屋子里放了床另住。离生孩子已经过了两个月。一天深更半夜,丈夫已经铺好床,吹灭了灯,独自躺下了,渐渐地进入了梦乡,不再有其他的念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丈夫惊醒,问是谁?媳妇答道:「我。』丈夫又问:「你是谁?』媳妇又说:「我。』丈夫又问:「你究竟是谁?』媳妇隔着窗户笑着回答说:「不怕死的人来了,快点开门。』」

  黄蓉听得咯咯直笑,粉拳猛捶贾易的后背。

  两人又淫乐了一阵,黄蓉便催促着贾易离去。

  没过多久,郭靖醉醺醺地回来了。

  机敏的黄蓉,每次都把时机算得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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