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赤月(25岁)魅力值:95服从度:97性依赖程度:97敏感度:100羞耻心:10胸部大小:G特质:蛮横丝袜癖」
今早叶赤月起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在全身的敏感带涂上了「魔之荡妇水」,然后她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走向表哥的房间,「嘻嘻,小魔女驾到。今天该怎么欺负表哥呢……咦,这个是?」
半路上,叶赤月看到了一双正在晾干的肉色丝袜——既然这不是自己的丝袜,那它一定是属于家里的另一个女性谢丰琴的。一想到那个恶毒女人得意的面庞,叶赤月的就气得牙床直痒痒。
不知为何叶赤月下意识地向前一把抓下丝袜,恶狠狠地对其咒骂,「只知道发情的臭女人,居然敢阻碍我对表哥的示爱,女人你配吗?不如就这样干脆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妓女好了。哼哼……」
叶赤月知道这是谢丰琴要换洗的衣物,她接着用力地将丝袜拽下来,狠狠地踩了几脚,「脏女人,我诅咒你喜欢臭臭的味道,不讲卫生,只配舔我的脚,成为我的专属玩具。我要让表哥永远都讨厌你,让你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叶赤月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薛天明的房间里开始有了动静。叶赤月赶忙心虚地将丝袜重新挂在衣架,再整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推门而入,却没有发现刚才的丝袜不易察觉地发出了紫光。
「表哥,我进来咯。」推开门,叶赤月的装扮让床上正在穿衣服的薛天明眼前一亮:黑色的包臀裙,里面穿着白色的低内衬。
只要表妹一弯腰,薛天明就看到那一对诱人的褐色巨乳形成的深陷乳沟,那双美腿上穿着灰色的丝袜。叶赤月俏脸上似乎花了淡淡的妆,紫红色的一副活脱脱的御姐形象,更要人命的是,叶赤月时不时不自觉地舔着香舌,似乎在暗示什么。
「表……表妹……?」
「表哥早嘛……」
不同于往日的不屑与鄙视,现在的叶赤月用一种坏坏的态度向薛天明打着招呼,然后慢慢地爬上了薛天明的床尾巴。看见床上表哥鼓起的裆部,叶赤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她双手抱在胸前,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脚直接踩了上去。
薛天明一个激灵地问道,「哎哟!赤月,你在干什么!」
叶赤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露出了小虎牙。她先用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脚在上面揉了揉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小脚用力往下一压踩了下去,昂着头哼了声,傲娇地说道,「表哥,你居然起床比我还晚!我可要好好惩罚你的小表哥一下!」
叶赤月腿上的这双丝袜可大有来头,是奥地利的品牌Wolford,以极致的薄和透明而闻名世界,远远看去,这种丝袜就像是美腿上的按摩油,泛着金属的光泽。接触到薛天明的肉棒上,更是给他带来一种让心脏濒临崩溃的丝滑感。
「啊……恩……」薛天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那个心高气傲的乖乖女表姐居然穿着丝袜给自己足交!看见表哥的表情,叶赤月错以为是踩痛了表哥,不由得放轻力道,脸上满是得意。
但这还不过瘾,叶赤月调皮地用丝袜小脚把表哥的内裤扒了下来,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薛天明的肉棒弹了出来,还傲立在空气中。
「哇,很有精神呢!让我来教训一下你的小兄弟。」叶赤月仿佛看见了宝贝一般,把灰丝包裹的小脚脚趾张开扣在肉棒的龟头上,然后把整根肉棒压了下去,使肉棒紧紧地贴着表哥的肚皮,然后用力地踩了下去,「你的鸡巴现在在我的手里……不,脚里。快快老实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催眠了我?」
「催眠?」
「对啊,每次我想要质问你时,随后的记忆全都消失了,我的身体,我的行为也会变得更加古怪?说,是不是你催眠术搞得鬼?你是不是把你妈妈也催眠了?」
享受着足奉薛天明故意问道,「你还记得什么呢?」
「我还记得,你好像对你妈妈下了奇奇怪怪的指令,然后被我阻止了……然后我们一起一起去上课?不对,是……到底是……现在的我都不确定这些是真实存在的,亦或只是我的梦境……所以你今天必须老实回答我!」
没有内裤的阻拦下,薛天明的肉棒和表妹的丝袜美脚零距离地接触着,叶赤月深色的美足竟然格外地滚烫,一种热烈的畅快感让薛天明差点就范,但他还是强忍着快感否认道,「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因为失眠做了噩梦?你的问题好奇怪。」
「做梦……?我果然是在做梦吗……」一瞬间记忆的片段支离破碎地涌入叶赤月的脑海,「学生」、「亲妹妹」、「女特工」、「女奴隶」、「啦啦队长」等记忆轮番地洗刷着叶赤月的潜意识,「呃啊……我到底是……谁?」
薛天明这一周来每天都催眠表妹,让她做一些淫荡的事,穿着不同的衣服帮薛天明跪地口交,吃精,乳交。每次玩了以后,薛天明都会告诉她是做梦,就这样,叶赤月渐渐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她原本的人格也被侵蚀殆尽。平时叶赤月虽然依旧蛮横,但却会不自觉地对表哥发情。
「赤月?赤月,你还好吗?」
「唔……?」叶赤月稍微愣了下神,随即脸红却故意不耐烦地用脚趾轻轻夹着表哥的肉棒,她扬起高傲的鼻梁,「哼表哥果然是个笨蛋,问你话真是浪费时间。本姑娘暂且先饶过你。但如果你真敢对我为非作歹,我可不会放过你!」
叶赤月比划出拳头的动作,在薛天明面前威胁到,「但如果真是你催眠了我,我也一定能发现的!噗呲……表哥你这种笨蛋怎么可能骗得了我,果然还是我多虑了。好了啦,快把脏内裤穿上吧,你那根东西真是……臭死了!呕……」
虽然这么说,叶赤月还是喜滋滋地等着薛天明穿戴好了,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离开了房间。随后兄妹俩手拉手,有说有笑地从楼上下来,关系很融洽的样子。
看见这一幕,饭桌旁等待许久的谢丰琴略微露出一丝不悦,她冷冷地问道,「赤月终于起来了,今天起床有够晚的啊。」
叶赤月也毫不客气地坐在桌旁,回怼道,「姨妈也是啊,上了年纪就要早睡早起嘛,不要像我和表哥一样熬夜,你跟我们年轻人不一样,你已经人老珠黄咯。来表哥,亲一个,mua!」
那一吻在薛天明脸颊上滚烫烫的,叶赤月的表情却更媚了。
「所以说我越来越不懂你们年轻人,赤月你怎么把皮肤晒得这么黑?」谢丰琴话里有话地说道,「还不如我呢。天明,你看妈妈白嫩的肌肤保养得,每天都洗得香喷喷的,一点暗沉都没有,是不是?」
「姨妈,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个叫做健康的肤色,和你那个惨白的模样截然相反。」毫不在意对方的挖苦和嘲讽,叶赤月挽着薛天明的胳膊马上进行了毒舌反击。
「呵,赤月你觉得好看就好,真是不懂你……孩他爸,早餐快端过来吧。」
「好的,老婆。你先穿鞋。」
谢丰琴白了餐桌前你侬我侬的兄妹俩一眼,然后扭着腰走到玄关找了一双四寸左右的红色细跟尖头高跟鞋,把自己的那双美脚套了进去。由于一次次的「演出」,现在的谢丰琴在家一定要穿丝袜和高跟鞋,并且还喜欢穿紧身性感的衣物,对于叶赤月的态度也越发冷淡。
餐桌旁,薛天明的爸爸一边给大家递面包,一边赞叹道,「老婆。你今天好美啊!最近越来越会打扮了!」
「死鬼,结婚这么多年了才发现我的美?」谢丰琴白了丈夫一眼,似乎埋怨他刚才并没有为自己说话。
确实,这身装扮的母亲散发出端庄知性的气息,而这股气息让薛天明也欲血沸腾。
打扮好的谢丰琴戴上红色眼镜,坐回薛天明和叶赤月的对面,喝了一口粥,拿起一根油条,伸出她的香唇在一点一点的舔着,舌尖勾住油条的顶部,并有双手进进出出。这疑似口交的动作颇具诱惑力。看到这个情形,薛天明会心一笑,母亲已经开始在清醒状态下慢慢的执行他的命令了。薛天明想用不了多久,他对面的母亲就会像叶赤月一样,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娇娃。
匆匆吃一口早餐,谢丰琴便扭着屁股出门。带着眼镜的谢丰琴有了更多的知性美,今天她要去学校开会。
谢丰琴离开后,薛天明的父亲会房间里看电视,很快餐桌上就只剩下了薛天明和叶赤月。
「赤月啊,其实昨天我……」薛天明吃完饭正说着话,突然发现叶赤月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两只手却放在桌下。即使透过衣服,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头正高高地矗立着,叶赤月很明显连乳罩也没有戴。
「额……」
薛天明提高了声音,「表妹,你吃饱了吗?」
「唔?」叶赤月也好似回过神来,她的脸不知为了什么而胀得通红,手也在不自觉地抖动。她看着薛天明的神态,感觉像是害怕薛天明发现什么,「表哥……我吃好了,就是最近做梦有点多……白天有时会走神。」
「失眠?莫非表妹的失眠症还没有完全治好?」
「可能吧……而且我的身体也……感觉怪怪的。」
「赤月你先睡一下吧。我吃好了先回房间。」
「好的,我陪姨夫看会电视……」
楼下陪姨夫看电视的叶赤月就不断地改变姿势,看来是坐得不十分舒服。脑子中全是薛天明的身影,叶赤月偷偷解开了衬衣的几个扣子,舌头也不住舔着嘴唇,「天明……天明……」
「赤月,你怎么不舒服了吗?」
「没有,姨夫……我就是有点燥。昨晚没有睡好。」
「你睡眠不好吗?是压力太大了吧,睡前喝点牛奶试试呢?姨夫给你倒杯牛奶吧。」
等叶赤月的姨夫回来的时候,叶赤月正盯着电视屏幕,努力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她的眼睛却异常迷离。
「赤月?你不会有点发烧吧?看你浑身好热。」
「恩?」叶赤月的衬衣看来皱得厉害,她的裙子也被拉过了膝盖,「是好热……有点难受,好像身体里要燃烧一般……唔啊……」
「赤月你赶紧回去休息下吧,我去给你开点退烧药。」
「那姨夫……就麻烦你了。」叶赤月摇摇晃晃地爬上楼梯,她只感觉大脑一片轰鸣,似乎身体即将经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她走后,沙发底下露出了一角粉布,那正是被叶赤月团成一块的内裤,它仿佛刚洗过一般已经湿透了。
「天明,你姐姐生病了,你去把感冒药给他送上去,爸爸看一会电视。」
薛天明端着温水和退烧药药,悄悄推开叶赤月的房门,却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的睡着了。叶赤月的床上脏乱不堪,但她就这样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背向着门的方向,两腿之间还夹着一只湿漉漉的枕头,叶赤月巧克力般的后背和丰臀微微颤抖着。
「赤月?」薛天明走过来,抚摸叶赤月滚烫的肌肤,发现她的小腹多了一团夸张的纹身,就好像一直展翅的蝴蝶一般,有仿佛是一朵即将盛开的玫瑰。
叶赤月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纹身,蜷缩成一团的叶赤月轻声呢喃着,「恩啊……好热啊……好想要天明……噫恩,的那根……臭鸡巴……」
看到外形越发色气的表妹说着渴望的话语,薛天明再也忍不住地脱下了裤子,摩擦了叶赤月紧俏的屁股几下,就插了进去。果然,叶赤月的肉壶早已湿润不堪,一看就是发情依旧。有可能从早晨开始,叶赤月就已经濒临失守的边缘。
这一插,让叶赤月立刻被激得地弓起了腰努力加紧下体,她半睁着红瞳耳语道,「啊……舒服,好舒服!是表哥,表哥在……阿……喔嗯……干赤月吗?」
「赤月?」
「……一定我又在做春梦……呵呵,白天幻想太多被哥哥操的场景了,可是那个白痴哥哥却都不上套。算了,既然现在是梦,那就请表哥主人就请尽情抽插赤月吧!」半睡半醒的叶赤月嘟起嘴吧,大胆地示爱着,「赤月好爱你,好爱还爱你……满脑子都是表哥主人英俊的样子……不论是醒着还是梦里,但是只有在梦里,赤月才能被满足。」
「嘿嘿,以为还是梦吗,那就如你所愿!喔喔……呼……真……真的好爽ㄚ……好紧……喔……」叶赤月的身体给薛天明极大的刺激,不到一周前还在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女人现在却撅起屁股,求自己干她,这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极大满足让薛天明十分的受用,他竟然一不小心竟然射出来了。
「呵……梦里的主人和现实生活中一样都是废物呢,竟然这么快就射了。」叶赤月迷离着双眼,不满地骂道。她能感受着薛天明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阴道,以及在子宫内流动的精液。
叶赤月霸道地转过身子,拱起胯部让精液不流出。她紧紧地抓住薛天明耷拉在身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棉花糖,「窝囊废主人,不要停,继续用手摸赤月吧!至少在梦里要让我满足一下。」
没有办法,薛天明只好在表妹的指引下感受着那凸起的豆豆,和那对巨乳的柔软。不知是不是错觉,薛天明感觉叶赤月的体温好像更高了,浑身火辣辣的,这更增强了他的触感。
门外传来了谢丰琴开门声,「我回来了。老公,今天学校里累死我了,我想赶紧洗个澡然后换一身衣服。」
薛天明这才想起来父母就在楼下,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主人快点揉啊,不要被那个臭婊子干扰了!」恍惚间,喝醉了般的叶赤月还闭着眼睛大声命令道,小虎牙再次露出来,「还用赤月教你怎么做吗?用力揉我发情的骚奶奶,使劲抽我的大肥屁股,掐我阴蒂!千万不要怜惜我。怎么在梦里主人还畏首畏尾的?魔女赤月的身体就是给主人玩的嘛。」
薛天明诧异于叶赤月的主动,但还是按她所说的开始用尽全力揉起了那对巨乳。叶赤月的巨乳虽大,但韧性不小,像揉面团一样,让薛天明双手非常舒服,他的手指嵌入了巨乳里。
「啊啊啊……好舒服。做爱真舒服。」叶赤月昂着头闭着双眼舒声的叹了出来,感受着薛天明对自己胸部的粗暴。她感叹着这梦境的真实,双峰似乎不断释放着电流,让叶赤月娇喘连连。
薛天明感觉到叶赤月仿佛变成了一个热源,他的全身都酥软了。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阳痿主人,不要停!」感受到手指停下,叶赤月低下头,终于睁开双眼,用一双赤瞳看向薛天明说道,「在梦里,我就是你的肉便器,你不管怎么虐待我都好,一定要有一个主人的样子……干我……」
喃喃中,叶赤月竟然再次昏睡过去。薛天明有些懊恼做爱时自己的被动。单人床上,床单已经凌乱甚至一部分滑落在地板上,而床上的叶赤月则摆出一副准备性交的姿势,白花花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她的肉穴里流出来,濡湿了皱巴巴的床单。
可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身后竟然传来了谢丰琴的声音,「天明……」
【不好!什么时候上来了,我居然没有注意脚步声!】薛天明感觉心脏都快骤停,即将好事来临的前夕,母亲竟然发现他的秘密!
怎么办,立刻催眠她吗?不行,父亲在家,强行催眠说不定会穿帮。编谎言解释吗?不,事到如今说什么母亲不会相信了。那么只有死不认账,无论母亲看见了什么都不承认!
薛天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转过身子,「妈,叶赤……咦,妈!你,你怎么了!!」
黑暗的房间里,透露着灯光的门前,谢丰琴并没表现出震惊或者是生气,她黑色的剪影踏着高跟鞋,走着交叉步缓缓走向自己。
在走廊斑驳的灯光下,薛天明这震惊地发现谢丰琴竟然只穿着一件肉色的丝袜,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反光的眼镜下根本看不清她的眼神,也不知道她此时究竟怎么想。
「人家想吃你的大鸡鸡。」令人意想不到的词语从谢丰琴的嘴巴里蹦出来,那么清楚却又那么不真实。
「妈……妈妈你在、在说什么?」
「我想吃你的大鸡鸡。高级妓女谢丰琴,很高兴为客人服务。」说完,谢丰琴就抱住薛天明用力拥吻起来,一只手却饥渴难耐地抚摸薛天明的分身,「客人喜欢玩角色扮演吗,那今天丰琴就是你的妓女妈妈。来……让妈妈摸摸。嘻嘻……宝宝真乖,大鸡鸡真棒,快让妈妈好好爱一爱。」
「唔……!!!到底怎么回事,妈妈你不要吓我啊。」
谢丰琴把自己细嫩的右食指贴着自己的红唇,用自己的香舌不断的舔着,美眸泛着秋波,淫荡的笑着,「可以让妈妈吃鸡鸡了吗……妈妈已经等不及了。」
「什……」薛天明完全凌乱了,他并没有给母亲下过这般淫秽的指令啊!就连薛天明都被眼前的母亲吓到了。
「啊……今早……我的诅咒居然实现了……」叶赤月不知何时再度回过神。她半眯着双眼,红着脸颊仿佛喝醉了一般轻声说着,「这是另一场梦吗……表哥,继续操我……」
「赤月,你说实现了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丝袜的魔法……也许只是巧合,我也不太知道……我脑海里……嗝……有个声音告诉我……谢丰琴穿上了那双被附魔的丝袜,就接受了我的诅咒呢……嘻嘻,」叶赤月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搭在薛天明的肩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mua,魔主大人……喜欢本魔女的礼物吗……你的妈妈被我,那个笨蛋谢丰琴……认为自己是妓女了咯……」
「妈妈被你变成了妓女?这怎么可能?」
「就是魔法啦……在梦里,嗝……赤月会各种各样的魔法呢,魔主大人真傻。好了啦,接下来就是享受的时间。」叶赤月咬着薛天明的耳垂,「现实世界我的表哥体会不到的服务,梦里的表哥可要好好享受哦。」
在门缝中的灯光里,薛天明看到母亲双手举过头顶,展示着姣好的美肉。那黑色的肉缝在一双丝袜美腿交叉中无比的诱惑。而那一对巨乳,由于没有胸罩的束缚不断的摇摆,波涛汹涌。这就是谢丰琴潜意识中认为高级妓女的行为吧!真不愧骨子里面流着淫荡的血液。
「先生您的肉棒好大呀!人家可以吃了吗?小姐你也想吃吗,不然丰琴就要独占了。」谢丰琴一脸淫荡的转头对着叶赤月笑了一下,缓缓的蹲下自己的妙曼身体,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握住了儿子的肉棒,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添了一下玉手握住的肉棒「呲溜呲溜」,她的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骚穴,找到自己的小痘痘不断的抚摸,接着缓缓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不断流出淫液的贱穴内,「客人的鸡鸡真好吃。」
谢丰琴一边舔着儿子的肉棒,一边幼稚地哼叫着,完全变成了一名淫荡的妓女,「臭烘烘的鸡巴我最爱,真好……丰琴最喜欢臭臭的味道了……臭鸡鸡插丰琴的臭屁屁……噗呲噗呲笑嘻嘻……」
似乎有些明白的薛天明把目光移到在身下卖力服务的谢丰琴,她仿佛变成了只知道做爱的笨蛋,「妓女谢丰琴?」
「恩……?客人先生?」
「接下来,让我们做爱做的事情吧。」
「就等先生这句话了啦!」此时大脑完全充满着情欲的谢丰琴冲动地把儿子扑倒在地板上,让他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高级」服务。
谢丰琴用自己的肉丝美腿跪在地上,然后上半身趴在儿子的身上,高高的抬起自己的美臀,而那黑色的肉缝在薛天明眼前清晰无比,两瓣阴唇不断的轻微张合,谢丰琴用那自己的诱人香舌舔着薛天明的肉棒和阴囊,眼镜都歪向了一边。那对美丽巨乳紧紧的把儿子的肉棒夹在中间不断的摩擦。
这淫荡下贱的服务姿势让薛天明大吃一惊,这与他记忆中那高贵端庄的教师母亲完全联系不起来。她是怎么学会这一套操作的呢?
「姨妈,表哥的肉棒好吃吗?」红着脸浑身滚烫的叶赤月挑衅地问道。
「干我……丰琴的肉屄好痒……」谢丰琴一脸痴态,没有理叶赤月的话,可能是她并不知道那个「姨妈」指的是自己。
谢丰琴不断的舔着儿子的肉棒说着以前自己不可能说出的淫秽话语。这种天人般的享受,也让薛天明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薛天明觉的自己快要射了,赶快把母亲扶起来推到床边,紧紧抱住她亲起来,「恩恩……客人好有激情啊……嘻嘻……干死丰琴吧……」
薛天明的鸡巴插在两腿之间磨着穴口被大腿根使劲挤压。阴唇包夹在坚挺的肉棒上面,强大的压力让龟头喷出了第一股精液。然后母子两人身子向后仰,下体却紧紧地挨在一起。鸡薛天明的巴竖起来夹在中间,龟头顶在阴阜上。两人用小腹的力量挤压着阳具让它喷出第二股精液射在了母亲的肚子上,「客人先生……丰琴好舒服,里面满满,热热的。丰琴还要,还要嘛!」
「不好……最近射精太多了,吃不消了。要……要晕过去了……」
在薛天明模糊的意识里,他看到叶赤月半睁着发着红光的双眼,抓着谢丰琴的丝袜小脚命令道,「贱货,我要为你下新的诅咒,嘻嘻……今后你支配做我的脚奴,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只要你身边只有薛天明一个男人时,就会情不自禁穿露屄性感的衣物;你会非常不讲卫生,只有臭臭的才符合你低下的贱人身份,让能让主人知道你是一个多么让人反胃的家伙,还有……」
在谢丰琴丝袜发出紫色荧光,以及叶赤月越来越高昂的命令声中,地板上的薛天明体力不支地缓缓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