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其中一个大汉抓住风秋萍的手臂,便将其从地上拉了起来,只见那瘦弱少年从地上蹿起挡在姐姐面前,伸手去推那大汉,只是面上满是惊恐之色,那大汉不耐,大手一挥重重将其打飞了出去,已是撞墙倒地不起,头上流出血来已然昏了过去,二人见其弱小不堪,哪顾其生死,也不在去管。

  风秋萍大声嘶喊了起来,那大汉取了绳索便将其双手拉于背后,见此女软弱无力,身无武功,便未将绳索绕与胸前固定手臂,只将双手捆住又捆了双脚,掷于碧霜身旁,见其又哭哭啼啼起来,二人被吵的心烦,大手一伸便将其前胸衣物撕破,扯下肚兜塞住小嘴,两只颇是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风秋萍惊恐羞耻还在乱动,一人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喊道:“你这婆娘好生烦躁,再不老实,便将你煮了下菜。”

  碧霜听了大惊,说道:“你们竟敢如此,还有无人性。”

  那大汉听了大笑起来:“那又如何,想我兄弟年少时遭遇大荒,便是连粪便都没得吃,这小娘们吃起来定是美味至极,看你娇娇滴滴的,武艺虽不凡,却不像个侠女而似个富家小姐,想必这肉也美味的紧。”

  另一人也大笑起来,过来抓了两把风秋萍的奶子,说道:“我二人携你等不便,如此细皮嫩肉不煮来吃岂不浪费,但也先让我兄弟爽上一回,如若服侍得大爷满意,也可考虑留你们一命,麻烦些卖了便是。”

  另一人却不肯,二人大笑着争执起来,碧霜只感头皮发麻,心想竟遇见吃人大盗,碧霜虽性格有些坚毅,但想到被二人开肠破肚煮来吃,心中也不禁慌乱起来,二人又出门将马上包袱拿了进来,将上衣脱光,取了伤药敷上,又取了干粮水囊吃饱,便起身来到二女面前,一人将碧霜手脚提起,便狠狠扇了两下耳光,怒道:“贱婆娘,看你娇娇滴滴的下手却不软,这剑伤甚为疼痛。”

  又将碧霜扔在地上,取了长绳绕过房梁,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索解开,将长绳绕过双乳上下,又绕过小腹,将其横吊了起来,脚尖刚能触地,颇为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又解开小腿与膝盖间绳索,之余双脚未解,取了短棍放于双膝之间,将双腿向外张开缚在短棍之上。

  捆好后,两大汉再忍耐不住,大手一阵忙碌,片刻便将二女剥个精光,一人一个玩弄起来。风秋萍未被吊起,只是跪着上身被压在地上,高翘着屁股,二女屁股都甚为雪白诱人,二人一边玩弄一边左右打量,见二女屁股居然生得差不多大小,都颇为肥大。

  碧霜见又被吊绑剥光,便要被人奸淫,心中羞恼忍不住大骂起来,二人开始还大笑调戏,片刻后已觉烦燥,碧霜身后那人拿起地上亵裤,就塞住碧霜小嘴,用力甚大直把一张小嘴塞的满满。

  二人这才觉得清静,便大笑讨论二女身体,又相互揉捏了二女屁股,碧霜身后那人说道:“女侠的屁股却是诱人许多,弹力十足,我倒是捡了个便宜。”说完又笑了起来。

  风秋萍身后那人颇有些不爽,又将双手绕至胸前大力揉捏其双奶。又转头看看了碧霜双乳,笑道:“你的女侠这双奶子却如何和我手上的相比。”

  另一人双手一摸碧霜双乳,不禁笑骂道:“奶奶的,这女侠一双奶子生的却是不好,如此我兄弟便扯平了。”

  二人时而谈论时而大笑,玩弄了二女身体许久。此时肉棒都已竖的老高,碧霜近月每日研习淫缚道,时常幻想又自缚,这身子便有些敏感,偏又乳房生的小,身后那人只是玩弄屁股,此时双腿张开,肉穴菊穴大暴于外,被那人不时手指不时口舌玩弄,蜜穴内淫水渐多。

  那人伸手一探,知此时插入舒爽,腰部一挺肉棒已入体内,二女被二盗猛插了许久,碧霜身怀武艺还好些,那风家姐姐早已被插得全身酸软,叫苦不已。偏那二盗近日未近女色,如何肯罢休,更无一丝怜香惜玉,径直插入二女菊穴。

  二女后庭皆未被破,此时被二盗插入,顿时剧痛难耐,如若小嘴未被塞住,定然双双惨叫,眼下小嘴纷纷呜呜起来。二盗哪会去管,便猛插起来,二女后庭都被撕裂血流不止,二盗见了反更加兴奋,愈加凶猛。

  此地偏僻,俞少亭寻了许久方买到饭菜,心中牵挂碧霜,便急急而归,行了许久已将至破庙,远远望去只见二马被拴在门口,知又有人进去,不知里面情形进去又是何人,心中便有些焦急,只是少亭本就心细,此时也破有些江湖经验,便下了马,又将马系在远处,放轻脚步行了过去。

  行近门口,侧身靠墙露出小半张脸向里面望去,不禁猛然一惊,见碧霜全身赤裸被吊绑,高翘着屁股,一人在其背后猛插,那风家姐姐跪在地上,也是翘着屁股被一人猛插,风无涯倒在墙边生死不知。

  见碧霜被人吊绑奸淫,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一股怒火,其怒之大前所未见,毕竟少亭为人冷静,想到连碧霜都不敌被擒,自己恐难以应付,只是一时想不出办法,此时碧霜身后那人又猛然拍打起屁股来,用力甚大,片刻后屁股已是通红。

  那人又抽出肉棒,少亭细一看,只见其棒血红,又见碧霜屁股菊穴正流着血,顿时只觉脑中一震,心中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暴躁,大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猛冲而入。

  那二人正插的爽,只听背后一声大吼,转头一看,一人已急速奔了过来,只见此人面上愤怒至极,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转身迎敌,只见那人顷刻已至面前,一掌击出,匆忙间不及取刀便运起内劲与少亭对了一掌。

  此二盗本是内外兼修,外功甚强,并不惧拳掌相交,只是此人方才奸淫碧霜许久有些体虚,此刻对掌也只用出七分力道,二人两掌相交便身形一震各自大退了三步,一眼望去似是二人平分秋色,实则大不然。

  少亭虽身怀二种绝世内功,且境界有所小成,其功力汇聚之速无与伦比,但却方才修习数月,功力却还有限,此大盗却也非绿林高手,也只是三流人物,所习内力甚为低劣,只是勤练外功,力道却还不凡,二人退后几步,少亭略一运气便即无恙,但血神天剑之气非同小可,那大盗却已被炎寒二气破入体内,虽受伤不重,却只感筋脉窒塞,体内难受无比,一时真气不顺,身体有些摇晃起来。

  另一人见了大惊,知少亭内力非同寻常,此时已取了大刀杀了过来,几招之后少亭便觉手忙脚乱忙于躲闪,虽习了上乘掌法,但并无名师所教,只是依葫芦画瓢,所学数招却只感滞涩无比,无法与之对敌,此大盗刀刀凶狠无比,非是同碧霜练习可比。

  但血神掌毕竟精妙无比,那大盗只觉对方掌法飘忽不定,看不清路数,这二人常年闯荡江湖,此时一见便看出少亭乃是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毫无经验可言,只是掌法精妙无比,内功又甚为厉害,一不小心便可能阴沟翻船,哪里会给少亭喘息机会,便仗着刀长,尽使些大开大合的招式,少亭躲了几刀终躲闪不急被一刀划过胸部,入肉甚深,片刻后血已染红前胸。

  胸前已是剧痛无比,不知为何身体却感到一阵兴奋,又想起如若不敌,碧霜落入此二人手中不如要受何折磨,心中怒气渐甚,发起狠来,不在一味躲闪,全力使出掌法猛攻而去,此时二人斗了数招,寒气已从少亭体内散出四周,那人渐感有些寒意。

  少亭一味猛攻,身又中两刀,只是那人顾忌少亭内力,掌法虽有滞涩却十分精妙,有些缚手缚脚,未敢冒险,及时收刀后退,这两刀甚轻,少亭习了武功方是首次与人生死相搏,此时更是出招逼退其敌,忽感灵台清明,心中已有所悟,其掌法渐有些模样。

  那人长刀依然大开大合,虽稳妥,但却无变化极易破解,此时一刀劈来,少亭忽出左掌劈中刀身,将长刀震偏,右掌已向其胸击去,那人竟后避稍迟被击中半掌,原本血神掌法虽妙,少亭却还伤不到此人。

  只是天剑之气实厉害无比,此时西周寒气渐甚,那人已被影响,真气运转略有滞涩,方才少亭一掌劈中刀身,内劲沿刀身从手掌破入体内,虽此时少亭功力尚浅,炎寒二气还伤不了此人,但这寒气厉害无比,竟使其气血流转猛然不畅,身体一缓,避退不及已被击中,顿时口中喷出血来,已然受伤不轻。

  炎寒二气更是从胸口涌入,浑身难受无比,此时少亭大占上风,将其逼的连连后退。先前与少亭对掌之人眼下已是缓了过来,见兄长落了下风,便要前来相助,忽觉左手紧抓一物,只感柔软异常,一眼望去正是碧霜白嫩的屁股,先前后退下意识手便向后抓去,再一见,只见肥美的屁股上菊穴的血迹还未干,伸手狠狠打了两下,提起地上长刀,杀了过去。

  少亭掌法渐熟,眼下那人受伤身形不稳,已寻到破绽正要一举破敌,只觉背后风声传来,转头一看先前那人已提刀砍了过来,却还是大开大合的招式,此时少亭对付此二人刀法已颇有心得,眼下眼力渐高,一掌拍中刀身将其刀档开,与此人斗在一起。

  数招后已占得上风,此二盗虽身强力壮,内外功颇有些基础,力道不弱,却未遇名师,武艺甚为普通,是以先前碧霜以一敌二还占了些上风,少亭正觉打的兴奋,忽受伤那人也加入战团,双战少亭,此时二盗心惊,也拼起命来,少亭顿觉有些招架不住,渐挡不住双刀,又被逼得后退。

  二盗越发凶狠,也奋不顾身,不在顾忌对方内力,只想将其乱刀砍死已绝后患,刀风甚重,少亭知无法同接两刀,只得避让,又被一刀重重砍在左臂,顿时手臂剧痛,鲜血直流而出,片刻后胸前手臂血已流多,少亭渐觉头晕目眩,心知已是生死关头,便猛然扑向先前受伤之人,一掌狠狠击出,那人未料其已不顾性命只得出掌,便被少亭一掌击飞,向后退去甚远。

  少亭只觉背后风声大作,已是避让不及,只得勉力向前,忽然背后剧痛,已被长刀劈中,此刀极重,深入骨髓,身体便向前栽去,心中又想起碧霜,不肯倒下,极力稳住身形转过身来,已是摇摇欲坠。

  那人被少亭击飞,内伤已是甚重,口中猛吐几大口血,见少亭露出背身,刚要上前结果了其,只觉背心一痛,转头一看竟是先前倒于墙边昏迷的瘦弱少年,正手拿长剑刺入自己背部,心中大怒,反手一掌将其打飞了出去,那少年无力握剑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

  原来先前少亭在门口察看时,风无涯已然醒来,见到贼人正淫辱姐姐,心中愤怒不已,后见少亭进来与贼人相斗,只是先对了一掌之人还立于碧霜身侧,不敢妄动,待其上前与少亭撕杀,便起身拿了碧霜被打落长剑,去替二女解绑,此时三人正生死相搏哪还顾及到周围情形。

  便先割断姐姐手脚绳索,又去替碧霜解绳,刚割断吊住的几根绳索,将其放了下来跪于地上,正割着捆绑双手之绳,见一贼人被少亭击飞退至眼前不远,露出背身,口中吐血,正是先前奸淫姐姐的贼人,风无涯顿时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提起长剑行了过去一剑刺入后背。

  只是风无涯瘦小又被打伤,剑刺入半寸便已停住,那大盗打飞风无涯,反手将长剑拔出,背后一痛,怒意更甚,提着长剑走了过去,一剑便要刺下,风秋萍下体菊穴被奸,手脚被解开后只是躺在地上喘气,此时见此人提剑要杀弟弟,体内竟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量,爬起上前扑在其弟身上,双手撑于地,大汉手中长剑正刺下。

  风无涯忽然只见姐姐咽喉前露出一截剑尖,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还在摇晃,鲜血顺着剑向下流出,落在眼前。

  那大汉抽出后颈长剑,凶性大发,又一剑刺向其雪白的后背,忽然头上一痛,眼前一黑便翻到在地。碧霜被风无涯解了一半,正跪坐于地,早已见少亭全身带血危及万分,当下竭力挣扎,手上之绳虽粗,却已被割了大半,此时运起内力便已然挣断,挣脱双手后,急忙解下双腿绳索木棍,抬头一见那人已一剑刺入风秋萍后颈,又拔了剑要朝背上刺去。

  不禁惊怒无比,纵身跃了过去一掌击在其后脑,待其倒下后,拿了长剑又在其胸猛刺了数剑,已是死透。想起少亭危及,一转头眼见少亭摇摇晃晃又被砍中一刀,心中惊恐无比,急忙飞身上前。

  一剑刺去,那人见了便举刀同碧霜战了起来,几招后碧霜却渐不敌,原本便是大伤刚愈,又被奸淫许久,菊穴只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身形移动不便,无奈与其硬碰了几剑,手臂已是酸麻,眼看支持不住,那人还不知兄弟已死,此时胜利在望心中大喜,猛攻碧霜,却忘了少亭。

  少亭身上刀上极重,血流不止,已是头晕目眩,眼中人影便觉在晃动,见碧霜脱绑,裸身前来相助,不禁精神略震,又见其步伐不稳,知被奸淫下体疼痛,已是落入下风,此时体内内力流动有些奇异,血神内力散入全身伤处,寒气却未跟随而去,便将天剑真气全力运起,竟隐隐感觉其竟似运转灵活流畅无比,便将真气集中于双掌,向那人击去。

  血神内力虽能助少亭修习天剑心法,但平时二气同流体内对敌,实则令天剑内功寒气威力减去大半,那人正打的碧霜气喘连连,忽然背后掌风袭来,瞬间又觉一股寒气其冷无比罩住全身,急忙转身,其掌已在眼前,只得举掌相迎。

  二人又是两掌相交,少亭已坚持不住倒在地上,那人只觉寒气冲入手掌,散向全身,一时间竟无法动弹,碧霜如何会放过,一剑已从其背后刺出前胸,那人便觉寒气一过,胸口剧痛,看着胸前长剑大喝一声,反手抓住剑身,身体一动碧霜手中之剑已然脱手。

  那人手中长刀早已落地,从背后抽出长剑,身体摇晃不已,长剑也脱手落地,眼看已是不行了,碧霜见了上前一掌击在其后背,只是此时手酸麻不已,却是无甚力气,那人猛转过身,一把抓住碧霜手臂,又一拳击在其下腹,虽重伤已无多少力气,碧霜还是痛得弯下腰来,低头见到身旁长剑,转身便要去取,却将一个肥大的屁股翘起对着此人,那大盗一脚重重踢在碧霜丰臀之上,碧霜飞身扑到在地上,一时只觉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那人摇摇晃晃走了两步,低身取了长剑便向碧霜走去,忽觉脚上一紧,一股大力袭来,跟着寒气入体,原来走过少亭身旁被其用手抓住脚,此人倒了下去,被刺了个透心凉的胸口血流不止,终再无半点动静。

  碧霜倒地片刻,渐爬了起来,急忙查探少亭,见其刀伤入骨,血流不止,已是气息微弱,心中只感刺痛不已,眼泪已是流下,忽想到那二贼先前用伤药敷伤,便急忙从其包袱内寻了伤药,将少亭上衣剥开,将药敷往全身,直把药全都用光,敷了数层,此伤药果然甚为有效,血已止住,又在其包袱里寻了白纱白布,将少亭伤口包扎好。

  此时方才松了口气,忽觉一阵疲劳袭来愈加头晕,又勉力抬头看向那姐弟,恍惚中见其抱住姐姐赤裸的尸体,坐靠在墙边,一动不动,便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碧霜渐渐有了些意识,感到略有些凉意,慢慢睁开双眼,见已是有些破裂的庙顶,晨间的日光正透入进来,想到已是昏过去了一夜,现已是清晨,四下看了看,少亭还躺在地上,观其呼吸平稳,便心下一松,又转动目光,那少年还是抱着其姐坐于墙边,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想过去查探,忽觉舌头发麻丝毫不能动弹,嘴中感到被塞满的感觉,原来碧霜脱绑后一直未将嘴中亵裤取出,取出亵裤后长出了一口气立起身来,下体二穴传来一阵疼痛,想到昨日后庭被奸虐,眉头不禁一邹,一低头发觉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心下气苦感到羞意,也顾不得那少年,急急寻往自身包袱。

  穿戴好替换衣物后,方才走向风无涯,低下身子,见其双眼发直只是死盯着姐姐一动不动,风秋萍艳丽的裸体早已冰凉,知此少年悲伤过度,一时也想不出安慰话语,便寻了其包袱拿出衣物,过来要替尸身穿衣。

  那少年却双手紧紧抱住丝毫不肯放松,碧霜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好孩子,我知你心情,只是你姐姐还要入土为安,莫非你愿见你姐姐死后还在受苦。”

  风无涯听了眼中渐渐有些神色,抬头看了看碧霜,见其温柔的看着自己,便放了手。

  碧霜将其穿戴完毕,风无涯便又抱住姐姐发起呆来。

  碧霜见了又叹了口气只得道:“少亭受伤极重,我先去查探,稍后便去城镇替你姐姐料理后事。”

  碧霜来到少亭身边,见其上身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已然被血印红了大半,心中一酸,便坐在地上,将少亭抱起放在腿上,左手抱住头,右手轻轻抚摸着其脸,想到舍身相救,又望了一眼全身触目惊心的刀伤,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碧霜眼中流泪只是凝望着其脸,几月的相处过程在心中一一流现,口中轻轻言道:“如此好的男儿,可笑那圣门女子却不懂珍惜。”眼色越发温柔只是呆看着少亭,忽哭忽笑,此时已感和其血脉相连,心中温暖无比,口中又言:“你这傻子,明知不敌却硬要逞能,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还活下去。”

  许久之后,碧霜擦了擦眼泪,替少亭穿好外衣,将其抱起,走至风无涯身边劝了许久,方抱起姐姐跟着碧霜出了门,碧霜让其上了那二盗之马,眼光四下一望便行去少亭系在远处之马。

  二人各抱一人,骑马而行,只是一人重伤一人已亡,那风无涯却还是一言不发,跟在碧霜马后。时至中午来到一城,先寻到医馆,将少亭伤口清洗完,上好伤药包扎好,又将风秋萍尸身上好药,便取了药单寻了客栈先行安置好少亭。

  又购买了具上好棺材,因客栈店家不让其入门,且少亭在客栈调养也不便,便又租了有三四间屋子的宅子,风无涯此后紧闭门窗足不出户,整日伴在其姐身边,却不闻哭声,碧霜深有体会,只怕这少年已然伤心过了头。

  碧霜衣不解带煎药照料少亭,三日后少亭方才醒来,只是此次受伤极重,如非身怀奇功,只怕已是不治,这天剑心法对敌虽是极强,只是对自身非但无益反而有害,好在血神内力却对疗伤有奇效,自行游走全身。

  少亭睁开双眼,便见碧霜正坐于床边,眼中带泪,面上却喜极而泣,又哭又笑,想要开口,嘴只是张了两下无力出声。

  碧霜急忙用小手轻按住其嘴,言道:“切勿开口,你伤势极重,当需安心养伤。”接着又言道:“你怎能如此不顾生死相救于我,若你离我而去,这世上我便再无依靠。”

  嘴上虽是责怪,眼中泪水却越流越多,少亭见了只感心中甚暖,面上露出微笑,碧霜见其笑容,眼泪渐渐止住,却用手温柔抚摸其脸颊,二人不言,相望许久。

  此后碧霜愈加细心照料,片刻不愿离开,便连睡觉也伏在床前,人渐有些消瘦。七日后,已是风秋萍下葬之日。

  风无涯与碧霜立于坟前,许久后二人方才回到宅子,入口后风无涯忽然双腿一曲跪于碧霜面前,碧霜知其感激,想到此子自后孤苦无依,心中一酸,将其抱住,言道:“无涯,姐姐与你俞大哥也是双亲已故无依无靠,此后你便跟着我们吧。”

  风无涯却摇了摇头,这些日来方是首次出言,说道:“李姐姐大恩,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相报,姐姐总想我做个坚强的好男儿,我却终日只想依靠着姐姐,如若我能坚强一些姐姐也不会。”说道此处已是哭出声来,心中的悲痛再也忍耐不住,抱住碧霜双腿放声大哭。

  看着风无涯离去的孤单背影,碧霜不禁一时感慨万千。

  少亭此次身上刀伤入骨,受伤极重,一月后方才能下床,眼见日益消瘦的碧霜,心中怜惜,让其多加休养,碧霜却执意不肯。又过了数日,少亭伤势渐有好转。这一日,碧霜服侍其吃完晚饭后,见少亭只是盯着自己,不禁略有些脸红,言道:“为何如此看着人家。”

  少亭自小到大,除却娘亲,尚是首次被人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此时看着碧霜只感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二人经历生死无话不言,亲密已是到了极致。心中想到:我二人之间有爱情吗,或许有一些,有友情吗,或者也有一些,但觉得这些已然不再重要,只是想守着她保护她直到一生一世。

  少亭面上露出笑容,忽又流出眼泪,大声说道:“碧霜,我想娶你为妻,你我永不分离。”

  碧霜见了其眼泪,听了其言再按捺不住,也流出泪眼,却大声说道:“我愿意,便是做梦也想与你不再分离。只是我接连被贼人奸淫,怎还配嫁与你。”说完哭出声来跑了出去。

  少亭急忙追了出去,见其立在院中痛哭不已,上前从后紧紧相抱,碧霜被其抱住,愈加哭的大声,片刻后,天竟下起雨来,二人不言只是站在雨中,碧霜哭声渐止,少亭将其转过身来,二人相对而望,目光却再也分不开。

  碧霜忽听其言道:“你我皆已超脱生死,便让我们曾经的爱情相忘于江湖,我愿和你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便无法自制的紧紧抱住少亭,二人在这雨中激情相吻,手中相互去脱衣物,一路吻至房内,已是裸呈相对。

  二人心中忍耐许久的激情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少亭在其蜜穴内抽插着,此前与心瑶均是自后而入,此时心中对碧霜怜爱无比,却是正面相合,碧霜虽已有多次男女之欢,颇有经验,但如何是少亭对手,连泄了数次少亭却还是未出阳精,比不得林心瑶天赋异禀。

  碧霜多日研习淫缚道,对男女之事早已知之甚多,便又用小嘴服侍许久,还硬让少亭进入后庭,非把其服侍好了不可,二人欢好直至夜间方才相拥睡去,碧霜却让其肉棒留在自身肉穴之内,二人心中温馨无比。

  之后少亭伤势越好越快,已是无碍,此后尽享男女之欢,二人已决定要回柳镇,碧霜想起镇外美景,心中一动有了些想法却未说出。

  数日后,二人正立于柳镇外河边,欣赏许久,碧霜忽从包袱中取出蜡烛红衣,少亭楞了一下已知其意,言道:“天为父,地为母。”二人便在河边拜了夫妻。

  二人身着红衣,对望许久,少亭笑道:“娘子,这拜完夫妻后,下面却该入洞房了。”

  碧霜听了也笑道:“紧遵夫君大人之命,妾身这便宽衣。”少亭上前将二人脱光,抱起碧霜跃入河中,自是好一番恩爱。

  此后先行去了少亭宅子住下,便多有打探李府情形,得知其二叔出了远门,二人决定暂先不打草惊蛇。少亭便又修习起血神掌法,此时已不同以往,经历生死大战已是感触良多,眼下已知对敌招式之重要,只是其掌法甚为奥妙,非一时半刻所能领悟,便又与碧霜练习。

  碧霜拳脚本就普通,此时已觉少亭武功大进,空手已是不敌,便取了佩剑而习,眼下少亭已是夫君大人,自然多有留手,却还是将其逼的手忙脚乱,碧霜剑法本就甚好,非是那二盗可比,少亭掌法领悟有限,内力虽颇强,但如何敢对碧霜全力出掌,只是寒气却也不觉渐散入场中。

  碧霜内力本就为弱点,对招时见少亭不能抵抗便即收剑,时间一长渐觉内力运转不畅,身形渐迟缓,少亭看其剑招渐滞涩,便也能攻了出来,打到后来,忘了收起内力,寒气大盛,碧霜只感大寒,实难忍受,便一把将剑扔在地上嚷道:“夫君,碧霜投降了,如此之冷,实难忍受,此时我已知晓那二贼为何被你所伤,你这内力实在厉害无比。”

  少亭连忙上前抱住,碧霜干脆软倒在其身上,手已是握住肉棒,少亭被撩的火起,抱起碧霜行入房中,二人云雨不断。这些日子少亭阴阳交合,感到血神内力进展甚为迅速,此二层正是要借助女子阴气修习。

  二人连日交欢,碧霜却大感吃不消,偏那肉棒滋味远胜此前,让其欲罢不能,后觉手脚酸软无力,更不想下床,整日倒在床上,少亭见了只得作罢,也已受益不浅,天剑内力亦有所突破已习成第四重,只是碧霜无力,无奈便一人修习,运气间忽然想到,那日重伤时炎气自行绕至伤口出,寒气分离而出,似威力更强。

  此时已知这天剑内力厉害无比,即便不与敌接触,也能将寒气散出四周而行克敌,便想将运气将这炎寒二气分离,操控自如,却只觉这二气竟似一体,极难分离,只是有过一次经历,知道定能成功,数日后竟有些心得。

  少亭并不知道,他此时内力武功在江湖虽还是三流,这控气水平却已是天下罕见,正因如习二种内力,会互相影响,反而威力下降,天下间极少有人同习其他内功,少亭修习时本就一心二用同时修习,已有很深理解,此时经历生死奇遇,渐被其悟通。

  内力因高下之分,其功力凝聚速度大为不同,且非是功力深厚者就能胜出,还需看其功法水平,天剑心法寒气虽烈极难修习,但功力增加却极为迅速,血神内力开始虽极难修习内力汇聚也较慢,但少亭天生九阳脉阳气浓厚无比,是以进展也是破快,血神心法先难后易,此时少亭已开始修习二层,与碧霜阴阳调和,是以进展更快。

  此时又悟通功法转换,功力等于两倍速度增加,要知功力深厚与否并非年纪越长者越高,人体终是有限,内力增长至一定程度,此后便极难再长,其速甚慢,是以年轻的侠客侠女其功力因功法不同,并不一定弱于修习数十年的前辈,便如林心瑶尚为少女,因自小修习上层内功,功力已是极高,只是还需看各人天赋领悟。

  少亭正是武功大进时,碧霜却在宅中日日研习淫缚道,见了血神链破是喜欢,又时常想起如月,知还是不能相忘,又觉愧对少亭,便与少亭说之,少亭却笑道:“你我之情早已超越爱情,我自是知道你所爱乃是云女侠,只是我已非当日的俞少亭,定不会让你离开,若你二人还有机缘,我便娶了此女做妾,让你如愿以偿。”

  碧霜听了大喜,却说道:“少亭,即便你要离开成全我和如月,我也绝不会答应的,那时我便自行离开如月,我这些日子以来时常想起如月再来寻我如何是好,又恐你不愿娶了如月,一直不敢开口。”

  少亭抱住碧霜溺爱道:“只要你愿意,再多我也娶了进来,只是我恐已不会再动情。”

  碧霜依偎在其怀中笑道:“如月个性我已了如指掌,若来寻我定能说动嫁你,只是你这人看似温柔,实则心气极高,如月妹妹这等美人那日被你口舌淫了一回,如今你竟还不动心,只怕天下间难有女子再令你生情。”

  少亭却笑道:“只是一介布衣,便是混迹于江湖也是下等人,如何有资格谈论天下美人,云女侠我虽未能生情,只是想起那个雪臀却依然感到心动,对其身体我自然还是有男子常态。”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碧霜却毫不见吃醋,非是两人生分,实则是两人已是同心共体,亲情已超越一切。碧霜又言道:“如若那林心瑶回心转意,想来以圣门之地位,她万不肯做妾,我可让出大妇之位,只是还得看你意思。”

  少亭看着碧霜正色道:“我已娶你为妻,虽我人微言轻,但此生不会在变,不论心瑶有任何理由,终是离我而去,我非是圣人岂能心中无怨,纵使我将来气消,哪管她武林圣地出身,也只会纳其做妾,现在回想起来,仙子也非完美,心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玉人早以逝去。”

  碧霜听了也收起笑容言道:“想到此女伤你,我便感心痛,就依你的意思,如若她嫁了进来我还要严加管教,只是我却想你能再遇见心爱女子,否则我和如月之事,终心中不安。”说完却又笑了起来言道:“想来管教高高在上的圣门弟子也有趣的紧。”少亭听了不由想到心瑶不时使起的性子,笑着无奈摇了摇头。

  不觉已过去一月,少亭时常去李府查探,这日得知碧霜二叔已然回来,和碧霜商量了下即刻便前去算账。

  行至门口,李府家丁一见竟是小姐回来了,急忙迎了进去,进了大厅,见其二叔已然在等候,显然得知了消息,身后护院打手早已站满。碧霜见了冷冷一笑言道:“二叔,莫非还想将我擒住,今日便是前来与你算账,”

  那二叔见了略有慌张,喝道:“那日你侥幸逃脱,今日还前来自投罗网,便要让你来得去不得。”说完双手一挥,知其年幼学武,急忙向后躲去。护院打手手提刀剑棍棒全都围了上来。

  碧霜刚要上前,少亭却伸手一拦笑道:“碧霜你近日少于我切磋,眼下还是由我来打发,也好修习下掌发。”说完走上前去,看着众人,运起内劲,已将寒气散出,此时少亭已颇有经验控制内力,片刻已经寒气大作,一挥掌已主动杀了上去。

  此时眼力已是大进,眼下众人虽略有些武艺,在少亭眼中却满是破绽,血神掌法一掌快似一掌,片刻后觉得武功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滋味颇为动人,心中愈加兴奋,四周已是甚为冰寒,众护院倒下一片,众人身在周围被其掌寒风带过便已觉身体一颤,手脚僵硬,哪里像是在围攻一人,已是毫无抵抗之力。

  少亭一掌击倒最后一人,走至其二叔面前一手抓住后颈提了起来,来到碧霜面前说道:“如何处置于此人。”

  碧霜言道:“此人狼心狗肺,全靠我爹爹方才有今日,早已非我二叔,但凭夫君做主。”

  少亭想起碧霜所受苦难,一掌击中后背,不死也已是半条命了,转身将其掷于众人之中,大声喝道:“先前我已手下留情,否则你等早已性命不保,速速滚出李府此事便了,只是日后被我在柳镇看见,掌下无情。”众人勉力爬起抬起其二叔急忙逃命而去。

  原本李府家仆此时方知被蒙骗,俱都向小姐请罪,碧霜自然不再追究,安排好府内事物二人便在此住下。日子也平静起来,少亭此时已有些心思颇想闯荡下江湖,每日自是勤于练武,碧霜受不住其恩泽,虽欲罢不能,又心疼不能满足少亭,终日便是打心思让其纳妾,只是此镇一帮庸脂俗粉自己已是看不入眼,不禁颇为心烦。

  这一日少亭忽然想去县城茶楼坐坐,看看能否再见到些武林人物,便与碧霜说了一声,骑马而去。碧霜却在房内有些烦闷,又想起密室,便进去打扫一番,看着那几捆牛筋绳思绪又飘向了凌水阁。

  用完午饭,正在托腮沉思,忽然下人来报,有人女子来寻小姐,自称乃是故人,碧霜一听心中一跳,又想起此人刚来却不认识如月,心中忐忑不安,既盼是如月前来,又恼怒其至今方来,在房内转了几圈,方才出门而去。

  行至大门口,只见门外立着一女子,一身蓝衣美貌动人,见了碧霜脸上满是激动,不是如月还能有谁。

  碧霜终见到苦苦等候半年多的云如月,心里百感交集,一时喜一时怒,想到其竟狠心离去如此之久,毫无音讯,面上表情可谓复杂。如月本性虽较软弱,却也并非花痴,头脑也甚为灵活,见了自然知道姐姐恼怒自己,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可怜兮兮的盯着碧霜。

  碧霜被其可怜目光看的差点便要上前将其抱入怀中,只是心中确有怨恨,更重要是想让如月嫁于少亭为妾,此时却不可善待,还需敲打。便言道:“你如今才来,已是晚了,我已嫁人,你还是回去吧。”说完强忍着转头便走。

  如月一听先是一惊,想到姐姐果是嫁人,心中略有些埋怨,又见其掉头便走,显是这气不小,心中慌乱,急忙追上去,跟在后面。见碧霜只是快步前走也不说话,当下惴惴不安跟着其进了房间。

  碧霜坐在椅上背对如月一言不发,如月见姐姐怨气如此之大,好在还未赶自己出门,呆了一会,便跪了下来,眼睛有些发红,低声言道:“小妹实在该死,如今方才来寻姐姐,只因大姐要我在山中静心半年才肯放我离去,我此次下山已然想好,我生性不喜打斗,江湖中事没完没了我也不喜,只想长伴在姐姐身边。”

  碧霜听完心中早已怨气尽消,便想转身安慰,只是想起少亭只能强忍住,如月见其还是一言不发,心中愈发心慌,软弱的本性暴露出来,已是跪伏在地,哭出声来。碧霜心中愈加发酸,只能言道:“好妹妹,我先前确略有怨气,但刚进屋时便已全消,只是如今我已嫁人,你我如何还能相爱。”

  如月见碧霜出言,听了相爱心中一荡,泣道:“如今我已来此,便不想再回山,姐姐可是嫁与你那师兄,我,我便嫁与此人做妾,如此一来岂不便能与姐姐厮守。”碧霜见其为了自己竟愿一同嫁入,心中感动。

  却又言道:“并非是我那师兄,另有其人,此人你虽未见其面目,却还认识。”

  如月听了思索片刻,实无法想出便出言相问,碧霜看着如月叹了口气,出声道出:“此事实乃上天安排,注定你我二人要归于此人。这人曾捆绑过你我,在那密室之内,更与你有过肌肤之亲。”

  如月心神一震已然想到是谁,大惊问道:“竟是那蒙面贼人,想不到被我击中胸口竟还未死,莫非姐姐后来又被其算计,落入其手,眼下乃身不由己。”说道此处心中微怒眼泪已经止住又言道:“姐姐莫慌,小妹既然前来,自然便将其拿下。”

  碧霜见如月越想越岔,心中一动,故意言道:“姐姐已委身于此人,如今已拜天地,却回不了头了,妹妹要与我厮守,便只能嫁于此贼。”

  如月一听心中惊怒交错,片刻后已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爬到碧霜身边,抱住双腿,将头伏在其大腿之上,又哭了起来,碧霜只是轻抚着如月长发不言。

  如月泣道:“如月不想与姐姐分开,只是此人乃一山贼,我自小到大便被教导惩恶除奸,要嫁与此贼,这实难以做到。”话未说完抬头望向碧霜,双目一交,便再也无法分开,二女相识虽短暂,但这半年多的时光也未能丝毫冲淡两女心中之情。

  如月一咬牙颤声言道:“为了姐姐,我便嫁与此贼,拼着被其淫辱也不要再与姐姐分离。”说完心中凄苦只是埋头大哭。碧霜却再也不忍欺负如月,将其扶起,让如月坐于腿上,拥入怀中。

  轻声说道:“好妹妹,姐姐怎舍得将你推入火坑,少亭并非你所想之人,先前你有所误会,我乃故意试探与你,此人实在天下间一等一的好男儿,你嫁于他只会幸福,只是他现眼光极高,妹妹虽美艳动人,恐还打动不了其心,如此也甚好,我二人再无障碍。”

  如月不禁心中大奇望向碧霜,碧霜见怀中的如月眼中带泪,娇弱动人,忍不住已吻住其樱唇,两女思念已久,此时按捺不住深情激吻起来,碧霜与少亭亲密已久,经验丰富,将其小舌吸出,两舌相交,滋味动人无比,渐如月已然知晓,反吸出碧霜小舌,二女伸出香舌相交许久方才分开。

  二女都已气喘吁吁,片刻后碧霜言道:“我且将事情一一道来,只是还需换个方式。”说完笑了起来,手中已是在剥如月衣服,如月知其意心中一热,便软软的不想再动,任其使为,片刻后如月已被剥光,碧霜抱着将其放在床上,取出少亭宅内的白绳,知血神链内有淫毒不便使用,这几捆白绳甚为光滑柔软,正好用于如月。

  将如月双手背于其后,向上折起,用绳索捆住手腕又绕向小臂,一圈圈缚住,又绕往胸前,在双乳上下各缚一道又绕向身后双手上臂缚住,将其手臂定住不能在动,又取了绳索缚住脚踝一圈圈绕着膝盖,将其反转过来,跪于床上,上身伏下,望着眼前无比肥大的屁股,心中越发激动,取了绳索缚了起来,将两片臀瓣捆成四块,又绑了两个大大的绳结塞入肉穴与后庭之中。

  如月屁股极为敏感,此时后庭菊穴被绳结塞入,不禁浑身一震,脸上已是露出媚态。碧霜捆好了如月欣赏片刻,也脱光衣服,赤身裸体上床抱住如月,两女终又肉体相交,如月心中激动,将头伏在碧霜胸前。

  碧霜心中极喜,拥着如月将其走后所发之事细细道出,如月越听越是心慌,听到其后遭遇已是心中发酸,见碧霜其后竟跳崖自尽,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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