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调教的一天(上)

  我是殷春桃,距离我参加工作已经过去5天了,我和我负责管教的罪畜王美香都慢慢适应了皇家女监。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正式按照管教手册的规定来进行每天的行动了。如果我做的不好,会被监察人员报上去扣月俸,因此我决心按照要求好好工作,最好能表现出色升职加俸。

  早上卯正(6点),我便从宿舍起床,在一刻钟内洗漱完毕,然后下地牢进行晨操。

  到了甲三号监,开锁点灯后,我看见罪畜正在静静的等着我。她的话很少,睡眠也很少,精神却一直不错。

  按照手册要求,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将罪畜拘束成一定的形态,要让她在整夜的痛苦中反省自己的罪孽。从昨天开始,我便按照手册来预演了,昨晚睡觉之前也将罪畜拘束妥当。

  此刻的罪畜正笔直地靠着刑柱悬空,她的额头、眼睛、嘴巴、脖子、胸部上下、腰部、髋部、大腿、膝盖上下、脚踝都被我用牛筋绳一圈圈绑在刑柱上。她的双手被我用力地弯折在刑柱背后紧缚,她的蜜穴和肛门插有巧手匠人制作的精巧角先生,上足机括后整夜都能不定时振动却又让她无法高潮。她的乳环、鼻环、阴蒂环都坠有沉重的铅块。她的脚趾也被我绑紧后往地面拉直。

  昨夜我先让她站在一只小凳子上,待捆绑完毕后,我踢开了她脚下的凳子,让她悬空。她没有抗议,没有呻吟,没有呼疼,似乎我只是踢开了她脚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头。这种淡漠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我将绳子勒的更紧一些,想让她求饶,但她只是用那种看待淘气不懂事小孩子的神情来面对我。

  走之前,我将一只浅盘放在她脚趾下方,命令她一夜内必须用淫水和尿水装满,否则我将用双倍的晨操来惩罚她。而现在,浅盘中只有少少的一点液体。看来她不光没有努力发情和尿尿,还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以便维持自己作为宗师高手的尊严。我摇摇头,这样很不好,没有体现出作为一头罪畜的赎罪与服从态度。

  我松开她的脚趾,让她能活动下酸痛的脚踝,再将小凳子插入她的脚下。我能听见她轻轻出了口气,看来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冰人,只是很能撑。我检查了一下她的全身:手指、脚趾有些发紫,但是没关系。在过去的几天内,我充分认识到了宗师高手的强大体魄和恢复力,要是我被这样悬空紧缚一夜,估计手指脚趾会坏死好几根,而宗师只需要松绑后休息半个时辰,她们的芊芊玉指便会回复如初。

  我快速解开她全身的绳索,还有很多任务在等着我们。松绑后,她自然而然地跪在地上,双手在身后互相抱住肘部,给我磕头,并说道:“罪畜给妈妈请早安,请妈妈对罪畜进行清晨鞭打操练。”

  她的姿势一向标准,行为从未疏漏,但是这淡漠的语气总让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恭敬、畏惧、孺慕等情绪。反而让我有种这是大人在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感,让我有些愤怒。

  命令她爬过来,她快速膝行几步来到我面前。命令她躺下,她不顾地上冰冷的青石板立刻仰天躺下。我将她脚踝上的两只玄铁环互相连接,并跟天花板上的吊勾相连,随着摇动把手,她被一点点倒吊起来,按照我的命令,她的双手在背后努力做出反拜观音的姿势,手指尖触碰到后脑勺,这是无绳之缚。

  吊到合适高度,我将她的项圈跟地下的铁环相连接。然后取出皮鞭,蘸上盐水,朝着她的身体用力挥舞。

  “一...斯 二...唔! 三...恩~~ 四..哈!~~ 五...哈!呼!谢谢妈妈”按照要求,每次鞭打后她都要自行报数,每五次鞭打后都要感谢管教也就是假母我。这种每天早上拘束鞭打的过程,就是我们的晨操。

  我环绕着她慢慢转动,皮鞭撕咬着她的屁股、大腿、肚皮、乳房、脚心等位置。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出现一道红痕。开始的二十鞭左右,她发出轻呼来忍受痛苦。二十鞭以后,特别是我瞄准她的屁股同一个部位连续鞭打时,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二十二,啊!! 二十三,呜~不要呀! 二十四,恩!妈妈疼呀! 二十五,呜!妈妈饶命呀!”

  我感觉自己找回了一点自尊,看她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先暂停鞭打,我喝问道:“畜生!昨晚让你流一盘子淫水或是尿液,你做到了么?我让你憋!我让你憋!”说着,我快速抽打她的屁股。疼的她哇哇哭喊,大声喊着不要不要,用手来遮挡我的鞭子。

  再次停下鞭打,我取来锁链,强行将她双手拗到身后拘束成反拜观音。在她痛哭中,我问道:“贱畜,以后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么?”她哭着回到:“不敢了,不敢了。贱畜一定听妈妈的话。呜呜呜...”

  我冷酷地说道:“晚了,本来晨操鞭打50下,因为你昨夜不听话,现在加倍到100下,还因为你刚才居然敢阻挡鞭子,再加50下!”说完,我取来自己昨天脱下的足衣塞入她口中,外面再用绳索绑紧。在罪畜的哭泣声中,我继续挥舞起鞭子。

  以宗师的天人化生体质,这种红肿瘀血,一天内就会好,就算是皮开肉绽,也只是三五天的事。所以我狠狠地连续鞭打她的屁股,直到将整个屁股打成紫红色才罢休,随后我又将她的脚心打成发糕状肿起,再将她的乳房打到肿胀紫黑。最终,她被打到小便失禁,屁股与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齐飞。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我才罢手。

  将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头,取出堵口物,让她在我怀里哭泣。百宝囊里取出活血化瘀清凉止痛的药膏,给她涂在屁股上、乳房上、脚心上。随着涂抹药膏,她从抽泣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声。用手指抹了一下她蜜穴角先生周围,已是泥泞不堪。

  我笑道:“畜生,你看这不就发情了么?你昨晚要是顺其自然,多发情多流水,不就没有今天这顿鞭打么?”她羞的低头不语。

  因为早上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加快进度。带罪畜去厕所,将她简单冲洗干净,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欲求不满地叹息声。

  将罪畜拘束成小圆规姿态(金属杆加膝镣加脚镣),我把一只大桶挂在她的胯下,通过十只阴唇环分担力度。

  牵着罪畜上楼,因为她腿不能打弯,所以是用脚趾发力,一次一阶,逐级跳上楼梯的。

  到了地面,我在门卫处画了押,牵着罪畜离开监门。按照管教手册,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据说另外两只特级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错开。这种特级死囚不见特级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

  门口可以看见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达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发不出吆喝声。就在我要发火的时候,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打开,一位大娘出门扫地,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唉~~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说完,她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然不情愿上前,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

  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接上去。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有个读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者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你居然杀死自己亲生骨肉!你还是个人么?!”

  “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肏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己男人,别去肏了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肏她这个烂猪逼!”

  还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赶忙出来人将孩子领走。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欲要返回。

  他拦住我,取出一块碎银子塞入我手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期待着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有正式接客,除了陪了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3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我一天收入1/4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将银子塞回他手中,说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他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价肏她一两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早就黑乎乎的了。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

  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看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我的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经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巧地依靠膝盖、脚趾、巨乳、额头,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我的脚趾,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口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情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为我服务。然而一旦开始服务,我便发现她之前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棒,似乎舔过几百上千次脚趾,形成了嘴巴和舌头的武道记忆。我在培训班上也被教具们舔过脚,但是都没有她这么舒服,这肯定经过名师指点。

  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头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区。罪畜则爬起来,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门口垃圾篓中。

  将竹筒中的畜生饲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时也是她的尿盆中,再从怀中取出一包混合药物放入其中。这些药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压制内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进发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回复,种种效果不一而足。

  为了惩罚罪畜,她每天只有这一顿饭,不够吃也没办法,只能在接客时候再想办法获取一些加餐。前两天她没有接客,我偷偷地分了一些点心给她,获得不少感激。

  叉开双腿,微微弯曲膝盖,站在食盆上,我撩起裙子抱在怀中,褪下亵裤,红着双颊,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坐在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片刻后,一大泡晨尿泄了出来,精准地落在饲料上方——武道高手可以控制肌肉,稍微控制下尿液的方向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拍脑袋编出这本监管手册,让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饮食中作为羞辱。还好死监中只有我们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广众下,我宁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提起亵裤,放下裙子,我踢了踢听见尿声正一脸羞辱神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内吃完舔净,不然倒吊鞭打200,再加饿饭两天!还不快去!”

  已经被加尿饮食羞辱过几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过去,埋头在餐盘中大口吃喝起来。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还不停地哼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这些都是按照手册要求来做的。

  虽然一开始我也不情愿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死囚喝下。但皇命难违,再想想卷宗中她杀死的60多人(逃亡中还杀过几人),我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经将饲料吃完,盘子也舔干净,抬头哼哼几声,向我示意吃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水桶漱口洗脸,也可以趁机喝点儿水作为福利。

  饭后需要休息两刻钟,不能立即剧烈活动,这也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光。她坐在我身前,我给她梳发盘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间心头涌出一副画面——当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位成熟美女给我梳头编辫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蛮像的,就是相貌较为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有她的回忆?

  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我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之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地插入我的花芯......

  摇摇头,我不再去想这些苦涩而又甜蜜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我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角先生的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画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疯狂摇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拒绝,一边夹紧双腿并且用脚趾屁股挪动想要远离我。

  我狠狠扇了她几记耳光,平时这种责罚已经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了,但是这次不行。被这么一搞,我也失去兴致——这狗东西,老娘想要肏你一回,让你作为母畜爽一把,你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做上午的刑讯调教了。

  我将罪畜抱到膝盖上趴好,挥动巴掌狠狠扇起她硕大无朋的美臀来。她被我打了几下屁股,身体便瘫软下来,嘴里抗议的呜呜声也变成了魅惑地呻吟声。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肏又不让肏,行为真是乱七八糟,奇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都是淫液,命令她给我舔干净。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地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

  她呜咽着,努力吞吐着角先生直达咽喉,外面的部分带动里面的部分一起颤动,引来我体内一阵愉悦。我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让她跪趴在我两腿之间,好好用嘴巴为我服务。先是隔着亵裤和双头角先生间接服务,片刻后我觉得这是隔靴挠痒,干脆脱掉亵裤让她给我认真舔。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宗师高手的舌头最少能有20斤力气,只见她舌头上下翻飞,时而吮吸,时而深入,时而弹动,时而舔舐,时而画圈,时而高速转动,时而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噬咬,种种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让人几欲升天。

  我能感觉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不断送上高峰,我的手一会儿攥住周围的床单,一会儿抓住她的头发,一会儿胡乱挥舞,一会儿瘫软无力,不知是想让她缓一缓还是快一快。我的头不停摇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似是求饶,似是威胁,似是撒娇。我的腿脚半蜷,脚趾紧紧扒住床单,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头部。

  片刻后,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无力,整个人如坠雾中,仿佛身在云端,一层层无限往下掉落。阴部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体喷涌而出。

  当我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刚被我阴精射了一脸的罪畜正用一种小得意的神情对着我,似乎在说:“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呀。”

  我红着脸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冲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让她舔舐了,再舔又会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脸,然后反省拒绝命令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总感觉罪畜离开的步伐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味道。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别的方面找回场子,我气呼呼地更换床单,喝茶补充水分,穿上衣群。因为地下温度适宜,只有我们俩,她又看不见,不需官府公衣威吓。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欢襟(女性内衣),下身套了一条亵裙,脚踏木屐而出。

  来到正屋,罪畜跪在墙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磕头道:“贱畜正在反省中,请妈妈惩处,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贱畜都甘之如饴。”我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仰着头不理她走过。背后传来了弹舌声和轻笑声,让我额头青筋跳动,可惜腰酸腿软,暂时不想跟这畜生计较。

  翻了一下手册,今天上午应该对罪畜施加三角木马之刑,我根据书里面的几条建议和我在培训班内学到的经验,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马调教计划,非得让这畜生服服帖帖!

  推动墙边的三角木马,据说这还是皇帝陛下青年时发明的女用刑具之一。陛下真是圣人降世,博闻广识,能人所不能,就连针对女性的刑具都能推陈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过二十六岁,便已经制出了踢倒纺织机、改良水车、拼音和标点、皇家股票公司、轨道马车、炼钢高炉、皇家钢铁厂、木制战船、燧发枪、改良火炮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研究一辈子都未必能出结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岁就高屋建瓴指出许多正确的研究方向。朝中天天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武朝祖宗对神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当今天子乃圣人降世,神识天授,是要下来中兴武朝的。

  不想这些遥远的事,我将木马推到合适位置,然后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她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一脸羞意地按照我的规定,祈求道:“贱畜实在口渴的紧,求妈妈赐下圣水给贱畜解解渴,要是妈妈暂时没有圣水,请允许贱畜尿出骚尿来自行解渴。”说完已是面红如赤,低头呜咽。

  我回复到:“尿吧,尿干净。”说完盯着她的阴部,功运双目,仔细看去。

  只见罪畜尿口微微张开,一股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阴蒂上,引发阵阵颤抖。

  由于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是很浓。我强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骚尿一柱香时间。这段时间我取出辣椒粉、大黄粉还有一些别的药物做好准备。

  一柱香后,我踢开满脸羞愤的罪畜,将她的骚尿跟适量清水还有辣椒粉、大黄粉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随后命令道:“畜生趴下,头挨地,将腚眼子撅起来!”待她趴好后,我取来竹制唧筒,将药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内。直到将一小盆药液全部注射完毕。

  寻来一只硕大的带有凹凸不平表面头粗底细的角先生,先用荨麻油润滑后,再往罪畜的腚眼内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这只角先生尾端圆润细滑,只连着一条细锁链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深陷入取不出来。

  一脚踢翻罪畜,我取来一捆细麻绳捆扎她的双乳根部,一双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绳双重挤压,如同两只吹鼓的猪尿泡一般圆润肿胀。

  拽着乳绳头,拉扯着罪畜来到木马边上,将她抱上木马。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外面用绳索压紧。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重量被吊在奶子上。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

  再将罪畜的大小腿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连接,而腰环同木马尾连接。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点她娇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快捷。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醒。直到她嗓子喊哑,泪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盖上的配重,解开她的小腿,展开木马下方的一对踏脚板,让她能站在上面缓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我松开她的堵嘴问道:“怎样,以后还敢不敢违抗妈妈了!”

  她摇着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带着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威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我给你每条腿上挂200斤,让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会不会压坏!”

  得到她的再次保证,我将她拘束彻底解开,抱下木马进行上药安抚,又让她去厕所排泄。为了测试她还敢不敢违抗指令,我命令她将腚眼中取出来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净。

  站在厕所内,我看她是如何艰难地一点点将角先生拉扯出来,然后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脸嫌弃、为难、羞辱、恐惧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来,这次调教下来,这头弯扭的畜生短时间内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将自己清洗干净,我则转身去收拾调教工具,

  一段时间后杂役在门外敲门,将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开一条门缝,功运双耳,听到外面无人,便快速地开门将食盒拿进来。大武朝早饭晚饭吃的丰盛,中午因为多忙于工作不方便开火做饭,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穷人家馒头白水就咸菜,讲究点的人家热茶点心配好酒。我们女监福利不错,中午发了一大盒点心,里面有甜馒头、不落荚、凉糕、果饼、驴肠、肉饼外加热米酒一壶,很是丰富。看的我口水直流,进入一家有钱的单位就是好!

  考虑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食物分给她,让她趴在我脚下吃,还喂她喝了几杯热米酒。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能收服人心,不是么?

  吃喝完毕,将垃圾收拾到门外,自有杂役清理。我们特级死监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层的管教往往还得自己干杂活,真可怜。

  躺在床上,抱住反铐手脚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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