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意外的看到爸爸也在,这么早回家属实不多见,我爸长得也算一表人才,是个官迷,不爱美人爱江山,对家庭也不大上心,他今年四十岁,现任市卫生局局长,算是实权正处吧,位置不高不低,再进一步也有空间,原地踏步也不稀奇。

  十几年前还是一名医生的他,在医院急诊意外立功,抢救了当时一位沈姓领导的老母亲,从此和沈伯伯一家结下了香火情,开启了飞升之路,这些年随着领导的步步高升,爸爸跟着水涨船高,也越来越敬(贪)业(权),靠着这层关系,爸爸在S市还是颇有能量的,逢年过节,我们一家都会登门拜访,最近一两年,沈伯伯即将退居二线,两家走动也愈加频繁。

  果不其然,一家三口刚坐到餐桌上,爸爸就开口说道:「快到中秋了,下周日我们去拜会领导,你安排好自己的时间。」

  妈妈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我对沈伯伯的印象并不好,一是官威太重,在他面前,我们一家人都谨小慎微,二是他对妈妈有企图,开始只是个人直觉,我这么早熟,总感觉他看妈妈的眼神,有些意味难明。有一年去他家,妈妈穿的旗袍,用笔直利落的刀削双肩,丰盈耸立的挺拔双峰,饱满的撑起了中国旗袍的古典美,妈妈背向他的时候,对着蜿蜒起伏的腰线和臀线,这个老色批眼神锋利毫不掩饰,如果视线能脱衣服,妈妈肯定裸体了。

  「爸爸,姑姑什么时候回来?」我看气氛有点闷,插了一句话。

  「上次说处理完收尾工作就回来,应该快了。」爸爸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这个消息我半个月以前就知道了,感情你也没有和姑姑联系过,是不是你亲妹妹,我也没心情说话了。

  「小悦想姑姑了啊。」没想到妈妈笑着说道:「你买完项链我就问她了,9月中旬回来。」

  奈斯,还是妈妈最贴心。

  「妈妈,放学后你去哪了?我还去了趟办公室没找到你。」我还是不放心,试探着问了一句,说完紧张的看着妈妈。

  「去教务处领了些东西,跟你说过两遍了,在学校是师生,没事不要总找我。」妈妈放下筷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哦哦哦,这是第三遍。」没从妈妈的表情中看出异常,我松了一口气。

  「小悦,去沈伯伯家乖巧一些。」爸爸顿了一下,又说道:「你都这么大了,姑姑回来不要老粘着她。」

  「好的。」你这官当的,天都不会聊,我不粘着姑姑,难道要粘着你吗?

  饭后,由于原来的书房变成了姑姑的临时房间,爸爸去了主卧,妈妈陪我学习到九点半,洗漱后也回到主卧,我回屋打开监控,妈妈没有聊天,已经躺好,看来是准备睡觉了,爸爸靠在床头在刷手机,两人不言不语,床中间一条大缝,像楚河汉界一样分明。是什么让一对中年夫妻形同陌路,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我躺在床上,看着妈妈玉洁冰清的脸庞,脑海中回想着楼顶的狗女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二者联系在一起,即使今天意淫妈妈撸了一发,我也不会承认自己有绿母癖,其实我今天还犯了另外一个错误,和小柴子的电话有问题,如果这件事和妈妈没关系,我也没有怀疑那个女人是妈妈,我平时说话不应该那么气急败坏;如果这件事和妈妈有关系,我更应该接近他了解真相,因为他肯定不知道我已经通过监控知道了妈妈有「奸夫」的事,绕不绕?绕就对了,侦探的思路就是这么深奥。

  时光飞逝,三五天就这么过去了,学校家里两点一线,高中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枯燥和乏味,妈妈艳压群师,成功卫冕本届最美教师,小柴子守口如瓶,始终不肯吐露上次狗女人的消息,我也不想表现的太过急迫,怕引起他的怀疑,最关键的是,如果她说的极品熟女真的是妈妈,我完全盖特不到他的动机。我当时录的视频,一次都没打开过,一想到有妈妈的可能性,内心深处感到排斥。

  光阴荏苒,转眼又是三五天,班里的同学互相熟悉起来,小柴子居然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完成作业,讨厌,跟我学干嘛。

  「我说,你别抢我的人设,打架斗殴强抢民女才是你该干的事,你看新选的班花,你的目光应该聚焦在那。」有一天放学后,我俩聊天。

  「人渣,班花才15岁,还是未成年呢。」MD居然被他教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搞未成年,她们都是祖国的花骨朵,要等到绽放的时候才能采摘。」

  「那去打架,5班的那个什么杰,走路都是横的,咱们去灭了他的风头。」我继续怂恿。

  「又没惹到咱头上,一帮小屁孩,打这种闲架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这么上进我很不习惯。」

  「班主任可是你妈,我给班级争光,相当于给白阿姨争光。」

  「那个熟女怎么样了?」我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嘿嘿,不告诉你。」又是这个猥琐淫荡的笑容,真是丑的一批。

  「德性,不拿我当兄弟。」

  「小李子,有一说一,我这辈子就认你这一个兄弟。」小柴子认真的说道。

  ……

  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发小,小柴子虽然不着调,但是很多事他都有自己的原则,不乱搞男女关系,不乱挑衅斗殴,过去的几年,他还有有祸一起闯,有锅自己背的优良作风,在他爸爸去世后,是我陪他度过了最消沉的一段时间,从出生到现在,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因此我始终也搞不明白,这个管我叫兄弟的人,世上的女人千千万,有什么理由去搞我的妈妈,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岁月如梭,到了周五,这些天妈妈一切如常,爸爸在家,她就按时睡觉,爸爸不在家,她就聊天。到了约定去沈伯伯家的前两天,妈妈再一次开车了,车速很快,再一次让我猝不及防。

  今天晚上妈妈聊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皱眉,我就知道,眉头一皱,准没好事,放下手机后,妈妈犹豫着掀开空调被,露出了那双大长腿,坐起身,缓缓的脱掉睡衣睡裤,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又重新躺了下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裸体,夜灯的光很暗,照不出妈妈的冰肌玉肤,卓约的身姿在朦朦胧胧中反而更具诱惑力,我屏住呼吸,小鸡邦硬,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妈妈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紧闭着双眼,停顿了一会,将右手两根纤细的手指含入口中,仔细的吮吸着,之后是另外两根,之后是大拇指,当五根湿漉漉的手指摸向圆润的乳房,揉捏奶头时,妈妈全身颤抖了一下,这一下轻颤,如同点燃情欲的引线,抓着床单的左手随之伸入口中,只是这次不像开始那么小心轻柔,妈妈的手和头竟逐渐互动起来,你进我退,节奏分明。

  她吃的那么投入,是把手指当做奸夫的鸡巴了吗?如果我在跟前,应该能听到口交的声音吧。

  双手互换后,妈妈玩弄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有时五指深陷乳肉之中,有时高高揪起奶头,淫靡的气氛愈发浓烈,慢慢地,紧紧交错在一起的玉腿放松下来,小腿向后蜷起,夹紧屁股,胯部向上抬高,直到脚背弯成月牙弧,用脚尖的力量支撑住两条长腿的全部重量。此时的妈妈像是一名骄傲的芭蕾舞演员,刚刚在舞台上完成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用高高挺起的蜜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妈妈依旧没有脱掉内裤,当右手伸进阴阜,原本在奶和嘴之间不断变换的左手,居然扼住了自己的细嫩脖颈,手指用力,下颌无意识的张开,探出舌尖,我呼吸一窒,无从得知她自慰的是阴蒂还是阴道,不过也不重要了,这一整套流程,专业而又流畅,仿佛经过训练的肌肉反射,这真的是我熟悉的妈妈吗?

  我眼神有些失焦,看着妈妈高潮的样子,胯部和腹部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然后是双腿不规则的抖动,最终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她还仍然颤巍巍的保持着这个动作,似乎有个看不见的人,命令她不准倒下去,妈妈艰难的从内裤中抽出右手,湿淋淋的玉手沾满淫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再次送入嘴中吮吸,认真的就像在清理一根真正的阴茎,扼住喉咙的左手,始终都没有松开,很久以后,身体才瘫软在床上。又过了很久,妈妈才回过神,手指从口中划出,举在眼前,愣愣的看了一会,似是叹了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按了一阵,这是在给奸夫汇报吗?

  自舔手而始,也自舔手而终。

  我的腹部像是烧了两团火,欲火焚身怒火焚天,心中却又一片冰凉,好似寒冬腊月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妈妈今年38岁,我安装监控还不到一个月,在她过去的38年岁月中,都经历过什么?有多少故事?还是正在被谁威胁?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不仅一点睡意都没有,连空气都觉得压抑,看着监控中已经熟睡的妈妈,我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的打开家门,疯狂的跑出小区,再不发泄,我怕自己会随时爆炸。

  漫无目的的跑了半个多小时,耗尽体力,这满枪的怒火才渐渐消散,正想看看自己到了哪里,被前面一片亮光吸引,招牌够大,射灯够亮:XX会所。

  这时正巧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身材婀娜,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戴着帽子、眼睛、口罩,看不清脸,但感觉很熟悉,只见她快速走到一辆车前,上车后启动开走了,再看着熟悉的车型和车牌,卧槽,是郭阿姨的车。

  郭阿姨也曾风光无限,双一流的身材和相貌,高傲冷淡的性子,原本和妈妈不分伯仲,在爸爸「发迹」之前,郭阿姨甚至是有心理优势和物质优势的,可是短短的五年下来,当初不起眼的小医生已经是实职正处,再迈一步,妈妈就是厅长夫人,气质高贵举止优雅愈发从容,而她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正在坐吃山空,钱途渺茫,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这一对闺蜜,还能继续亲密吗?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凌晨十二点,郭阿姨怎么会从这种场所走出来?我收回思绪,这地方看名字就不像是好人去的,要不要告诉小柴子?稳一手,观察先。

  本来心情就不好,为了真相,我强打精神,决定牺牲一次色相,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迈步走了进去。

  金碧辉煌的装修,尽显高端与大气,这时,一位小美女快步走了过来,「先生您好,有预约吗?」

  「没有。」我故作淡定的说道。

  「您这,还是学生吧。」小美女走到我跟前,惊讶的说道。

  嗯?草率了!出来的匆忙,随手抓了件校服就出门了,气氛有点凝固。

  可能是看出来我有点局促,小美女掩口笑道:「学生学习也很辛苦,我给您安排一个按摩吧。」

  你都揭穿我了,还按什么摩,我看了看四周,就我俩,低声说道:「美女,我想问你个事,不白问。」说完打开了微信收付款码。

  小美女也是个机灵鬼,配合的问:「什么事?我知道的可不多。」

  上道,也给你点个赞,「刚才出去的那个美女有印象吗?30多岁,带着帽子口罩。」

  「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客户信息。」小美女为难的说道。

  「我不要客户信息,就想问问她来这里干什么。」我看她神色有些动摇,果断开价:「598。」

  「这个可以说,那位女士店里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什么项目都做过,全身保健多一些。」

  「全身保健是什么?」不懂就问,我还是学生。

  小美女含蓄的笑了笑,好吧,聪明的我懂了。接着又糊涂了,不至于啊,以郭阿姨的姿色和身价,什么样的裙下之臣找不到,干嘛要来这种地方。

  看着我又明白又糊涂的表情,小美女为了598,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们也不太懂,她做全身保健都找女技师。」

  沃特?你再说一边,郭阿姨找女技师做大宝剑?

  离开会所的我就像喝了二两,郭阿姨莫非是同性拉拉?那么,作为郭阿姨最铁的闺蜜,几乎每个月都要一起SPA,我的妈妈,拥有一套高标准高难度自慰技术的妈妈,她,她知道吗?打住,不能在联想了。

  打车回家,MD更睡不着了,这个支线越搞越复杂,一晚上过的,柯南都没有这么忙,况且工藤新一都17岁了,我15岁的大脑需要休息,幸好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白天可以补个觉。

  和我一样难眠的还有一个人——郭娜。

  郭娜回到了居住多年的别墅,随意抚摸着一件件熟悉的家具,心中充满不舍和不甘,她白天辞掉了最后一名保洁工人,计划卖掉这个房子,和儿子两人搬到市区另外一套平层,虽然也不错,但和这里相比,差距还是很明显。

  看到儿子房间的灯光从门缝透出,郭娜走过去,几次抬手打算敲门,灯熄灭了,一声叹息,她知道儿子在用这种方式等她回家,心里对儿子充满愧疚,老公留下的家业,本该都是儿子的,可在自己手中,落得今天这个境地,甚至连儿子从小长大的家都要卖掉,该怨谁该恨谁呢?当然是和自己作对的几个老股东,是他们瓜分了本该属于柴进歌的财富,郭娜紧紧攥着一双秀拳,原本有些哀伤的脸也阴沉起来,眼神冷漠,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房间内,黑暗中的柴进歌关掉了手机中的视频,撸了撸自己接近二十厘米的粗大肉棒,心想,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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