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房间一阵天了,没有出门,没有吃饭,就趴在床上,捂着被子,脑海里思绪万千,已经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课题研究的草案早已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全是前天晚上跟他缠绵的画面。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竟然是童大伟打来的。
“喂..”我接通了电话,淡淡的说,心中也有些担心。
“喂,雨晗,你在干嘛,”大伟像是没睡醒一样,有气无力的说话,沉迷在游戏的他,基本每天都是2、3点才睡觉,他只会关心他的游戏,能给我打电话,我都觉得稀奇,“听爸说,你在房间两天没去上课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我没事。”我淡淡的说。
“没事就好,是不是上课累,有点累就在宾馆多休息会,早跟你说了,那玩意就烧脑,我跟爸说,帮你请个假。”大伟说的话,我一点也没听进去,心里却想的全是他,那个把我折腾了一晚上的人。
“嗯,那谢谢你了。”我草草的结束了和大伟的电话,我不想跟他多说什么,我昨天还在犹豫是否该跟他讲明白,该跟他坦白,但是想来想去,我是讲不明白的,分不清谁对谁错,特别是这种事情,让我难以起口。
当我与大伟确定关系时,我就知道,我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我曾经幻想着我的另一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一个引领我前进,带领我走向人生价值的彼岸,我们彼此携手同心,在人生的道路上,事业和生活上彼此羁绊,负重前行,永不分离,我会为他生孩子、为他做饭,给他想要的快乐,而他会包容我、爱护我,在我偶尔迷茫的人生中为我指点迷津,驾驭我的一切。
与大伟在一起,我才知道,他对于游戏有多痴迷,2班3休的工作,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放到了游戏上,对我而言,可能也是一件好事,给了我更多科研时间,我对他的态度,从最初的不耻,到放任,也是我对生活观的一种改变。
悠婷曾说过,没有完美的人生,但是可以有完美的生活,大伟虽然不能给我想要的,但是能给我必要的,优越家庭条件,是多少人奋斗一生都不能得到的,他妈妈复杂的关系网,甚至帮我的哥哥找到了稳定的工作。
还有,那个他,在工作中不停帮助我,在专业上指点我,带我出席各种学术研究和会议,甚至在精神上给予我比大伟更多的满足和安全感,很多人以为,我是为了家庭条件才和大伟在一起,只有我心里才明白,我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他给了我所有我幻想的。
我看了看手机上17个未接电话,他真的比大伟更加关心我,他更懂得女人,他甚至在前天晚上做了大伟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该如何跟他说话,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告诉自己不去想,忘记他,不该做这样违背良心的事,把这一切归罪于第一次醉酒后的错误行为,可惜脑海里,却清晰浮现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语,甚至我的身体里,现在还在流淌着他的体液。
手机亮了,他的电话又来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接通了电话。
“雨晗,你没事吧?你把我急死了。”童教授着急的问我,听到他关切的声音,我身体竟会产生一丝暖流。
“我没事。”我唯唯诺诺的说,还想再说话,却不知说什么。
“你两天没吃饭了,我担心坏了。”他关切的说,“快11点了,我这边会议也快结束了,等下我去接你一起吃个饭吧。”
“嗯。”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像似一个乖巧的小女生。
“那你等我,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来。”童教授着急的说着,言语中透着高兴。
放下电话后,我竟然有一种释怀,为了这一刻的勇气,我犹豫了好久,要不是他的主动,我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我翻过了身,看到天花板上的镜子,回想起前天晚上,我也是这样躺在他的床上,透着镜子,看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雪白的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看着他有节奏的撞击着我的下体,阴道中感受着他坚硬的刺入,粉红的脸蛋依偎在他的肩膀,在他耳旁娇喘“用力些~”
我起了身,去了洗手间,我在浴缸中放满了水,泡了进去,摸着浴缸,想起我扶着大理石边缘的情形,屁股顺从的翘着,他从后面进入了我,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胸部在猛烈的晃动,小脚也不停扭动着,在黑色的地砖上格外白嫩,淫秽不堪的啪啪声在我耳边不断地回响。
我洗完澡,站在走道的镜子前化着妆,他曾偷偷跟我说,喜欢我这种清纯的脸蛋,让他记起知青时的初恋,跟我在一起,也变得年轻了。
虽然他已不再年轻,但是身体却很健壮,外表健瘦的样子,趴在他胸口,却异常的有安全感。
我曾经和大伟试过很多次,但都没有进入,看着大伟半软半硬的样子,我一度怀疑自己,缺少女人的妩媚和情趣,甚至羞愧难当,不敢与悠婷提起此事。
让我没有想到,当他从后面抱着我,分开我的双腿放到他的腿上,摸着我的胸部,坚硬的阴茎挤开我的私处,一下就插了进来,填满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像是飞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刺激,终于让我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他的阴茎很粗硬,有点弯度,那晚舌头和嘴唇上传来的坚硬触感,让我喜欢上了这道弧线,我在走道的镜子面前,跪在他的身下,不停的舔着他的阴茎和龟头,再看着他的粗长阴茎在我嘴里进出,慢慢变硬,一直抵到我的喉咙深处,最后向我缴枪投降。
我打扮着自己的衣裳,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微微变红,嘴唇忍不住的上下抿动。
这个时候敲门声想起,我慌张的开了门。
“雨晗,你还好吗?”童教授满头大汗扶着门说道。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当我们在房间的地毯上,他压着我的双腿,骑在我的身上,坚硬的阴茎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高亢的呻吟着,阴道忍不住的收缩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来回扭动,他看着我,也说了同样的话:“雨晗,你还好吗?”下体却加快了速度,撞得啪啪作响,在我耳边温柔的说:“宝贝,你真的好紧。”
“童教授,我没事。”我强作镇定,低着头回应,腿却是一软,差点跌倒。
“小心点。”童教授扶着我的胳膊,不经意碰到了我的胸部,“我们去楼下点点东西吃吧,你都两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