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红罗帐内玉呷醋 尿骚院里春诉情

  红罗暖帐之内,黛玉跨坐于夏白身上,腰姿摇曳、香汗淋漓,一头青丝如风抚动,辗转摩挲于小巧未见隆起的乳尖与光洁娇嫩的玉背之间。

  晴雯、紫鹃二婢侍立一旁,面上满是羞红,连头也不敢来抬。服侍这二位主子如此些时日,纵然夏白始终不曾要了她们的身子,可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全叫这位爷得了个遍,二婢心里头都是晓得的,自己的清白已是许给了这位爷的。而夏白黛玉兄妹,整日同吃同住、共浴共眠,说是兄妹,行止却与夫妻无二,不过到底没见过他们越了那条底线而已,也曾以为兄妹情深,虽有不妥,但到底不会误大事的,却不想今日里夏白回府后,黛玉竟是情如烈火,当着二婢的面,拉了兄长上床,给二婢端是演了出龙凤好戏。

  夏白最最是疼爱妹妹的了,凡是黛玉所欲,素来无不允的。不过碍着黛玉身娇体弱、西子病气,素来是夏白布施雨露,黛玉承欢则个。今日黛玉却好是激情,自己坐了上头,腰肢摇曳,亦是远胜以往,好似心中颇有情怨,要借这般交媾方才得以诉说。

  到底黛玉年幼,又素来身娇体弱的,泄了身后,夏白怜惜,亦把精关放开,射了一股子浓精进黛玉体内,以作温养。

  黛玉失了力,身子瘫软下来,好在那一根硕大肉棒牢牢插在黛玉屄内,黛玉自伏下身来,趴在夏白身上。夏白怜爱搂住妹妹身子,又目示二婢,将屋内暖炉烧暖一些。

  “今个儿是怎的,如何这般求欢?”夏白搂着黛玉,在妹妹耳根边上低声情语,一只手复摸了下去,轻揉着黛玉稚嫩的臀肉,抚慰黛玉。

  黛玉将头依在兄长肩上,闻着兄长身上气味,忍不住又夹了夹双腿,夹紧了深插于自己屄内的那一根好肉棒。

  “昨日里老祖宗是许了将二丫头、三丫头与你做妾?”

  “是。”夏白不迟疑便点了头,“你可是吃醋了。”

  “自然是吃醋了。”黛玉微蹙眉儿,皱起俏鼻,矜娇可爱的姿态,看的夏白插在黛玉屄内的肉搏不由得一动。

  “我是你亲妹妹,自是做不得正妻,便是连个妾都做不得,还不如二丫头、三丫头呢。”黛玉言语好是泛酸,偏还有意无意瞥了一眼那旁低着头恨不能堵了耳目的晴雯同紫鹃。

  “这是哪里话。”夏白一拍黛玉嫩臀,惹得黛玉一声娇喘,“待我大功告成之日,便将你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这话出来,黛玉反而撇嘴。“哥哥何必来用这话骗我,断不能的事,妹妹有自知之明,能今日这般双宿双栖、肌肤相亲便已知足,不求那些名分。”

  “与你说了,你又不信我。”夏白揉着黛玉臀儿,轻轻搓揉,这稚龄女儿的臀儿虽不及李纨那等熟妇人妻来的挺翘,却稚嫩温柔,别有一番风味。

  “那我再问你,可是要让李纨为你诞子?”黛玉追问,顺势又呼了一口热气,喷到夏白耳边,倒叫夏白好一番心猿意马,那插在黛玉膣腔内的肉棒又好是涨了几分。而黛玉却是得寸进尺,俨然是感知到了体内兄长肉棒之变化,乃夹紧了双腿,激得夏白颇为意乱。

  “是如此……呼……颦儿若是有所愿,哥哥素来没个不允的,只管说来。若妹妹不想珠大嫂子生养,便不给她这个种就是了。”

  “兄长要让谁生养,哪里能是我这个妹妹做得了主的呢?”黛玉翘着那弯笼烟眉,心中俨然欢喜,“珠大嫂子到底可怜见的,年纪轻轻守了寡,本就是冷冷清清寂寞人,唯傍着一个兰哥儿过活。而今偏生这独一个的倚靠也这般下场,我也心中如何不怜悯,兄长为她送种,自然是一桩大善事,妹妹如何就这般忍心,见珠大嫂子此生孤苦无靠?只不过唯有一桩,凡事须得有个先来后到的,还请哥哥让我怀孕,先给哥哥生下一个女儿来,往后也好母女同床、三代同侍,岂不乐哉?”

  “原来颦儿打的是这般主意。”夏白肉棒已给黛玉挑逗得难以忍耐,若非黛玉,换个旁人,只怕早顾不得对方方才承欢,身体疲累,早给狂风骤雨狠肏一番了,唯是黛玉,夏白才会屈己悦容,忍到现在。

  而如今黛玉提出来的要求,却是想要给夏白生个孩子,夏白哪里还会忍耐?按在黛玉嫩臀上的手早已蠢蠢欲动,此刻更是不安分了起来,先是打着圈的挑弄着后庭,渐而干脆手指伸了进去,扣弄起黛玉的屁眼来。

  纵是身子早给兄长里外玩了个遍,可这后庭素来娇弱,夏白怜惜妹妹,不曾如何弄过。此刻进了外物,不由得一阵收缩,肛门闭紧了,把夏白手指牢牢夹住。

  此刻黛玉是给夏白前后夹攻着,男女之间、兄妹之际,本就是黛玉势弱,床第欢愉,若非夏白怜惜退让,根本挨不下来的。眼下这般境地,黛玉心中固然悸动,却多少有些吃消不起,不免求饶几分,只是嘴上尚要耍花枪:“兄长走错了道,插前头的小屄,妹妹才能受孕呐。”

  “前头的小屄不是正插着么。”夏白微微一笑,前面肉棒换换抽插起来,后头插在黛玉屁眼里的手指也细细扣弄着,前后夹攻,登时就杀得妹妹丢盔弃甲。

  说是吃消不住,实则也享受得禁。后庭快感,叫黛玉不多时就泄了身,偏偏后庭还给兄长手指玩着,也忍耐不住,竟是有了欲望。

  “兄长快莫玩了,射在妹妹里头要紧,妹妹、妹妹我……”黛玉眉眼扑扇,转眼似是要落下泪来,“我想、想要如厕了。”

  却不想,黛玉这一求饶,夏白反而淫欲更炽,肏弄得更是狠了,抽插得黛玉娇喘连连,淫荡浪叫,只羞得一旁晴雯恨不能即刻掩面而走。

  不敢,晴雯虽羞,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她身侧那紫鹃可就没这般能为了。只见那紫鹃面色潮红,呼吸粗重,身子一软,便瘫坐在地上。晴雯吃了一惊,连忙关切看去,却不想见到紫鹃裙裾之下,西域贡来的波斯地毯之上,竟染有了水渍,一阵骚味扑鼻而来,晴雯方才后知后觉,原是这紫鹃看得动情,自己先泄了身了。

  紫鹃那般动静,夏白如何不知,他单手抱起黛玉娇柔身子,仗着腰身矫健,立起来肏黛玉,二人结合之处,黛玉小屄里灌的男精女液,终究是再堵不住,汩汩顺着二人的腿淌下来,直比漏身的紫鹃更是淫靡。且夏白肏得激烈,黛玉连连呻吟,也不知黛玉又泄了几回身,夏白又射了没有,身下这淫流端是不曾停休。

  到底黛玉没了力气,瘫软下来,若非夏白一手抱着腰肢、一手扣着后庭,只怕真给摔在地上。如是,夏白才饶过了黛玉,抽出了那丝毫不见小的肉搏,里面淫水登时倾泄而出,打湿了脚下地毯。

  黛玉虽是没了力气,见如此,却好是惋惜,道:“哥哥如何抽了出去,这好物都流了去,妹妹如何怀哥哥的女儿?”

  “再射与你便是,颦儿勿忧。”夏白不惊不慌,插在黛玉后庭里的手指仍旧慢慢悠悠扣弄着黛玉的屁眼,“且说,你方才不是要如厕吗?为兄这就带你去排解一二。”

  若非是襁褓婴儿,那个女孩会给男子看自个儿排泄的污秽事?便是黛玉与夏白这等淫乱无忌的兄妹,亦不曾如此。而今夏白这么说,俨然是要亲手与黛玉把尿,令黛玉好是大羞,却也不否。乃是心里以为此乃情趣,虽是羞涩万分,却正该以己身的羞怯以供兄长淫乐的。

  夏白这样抱着黛玉,一根硕大肉棒尚且挺立着,行走晃动之间,不是抽打两下黛玉那无毛嫩穴。但不想,竟不向着恭房而去,乃是开了屋门,两人便如此赤身裸体走出屋去。

  若是在姑苏林家庄园,这般自是无妨碍的,那宅院里兄妹俩不着片缕,肆意游玩,性致到了,便在哪处交媾起来,院子里净是夏白性奴,哪里玩不得。然此处却是贾府,虽说贾家上下经了这两回事情,给夏白妥贴拿捏住了,可到底是外人家里,防不得哪个不开眼的就进了院子里来。

  故此,黛玉不由得挣扎了一二,只是转眼就给夏白安抚了。只见夏白从黛玉身后抱着妹妹身子,双臂穿过黛玉膝弯,以胸膛抵住黛玉娇背。

  “颦儿只管尿,兄长抱着你呢。”

  立身小院之中,虽仍是道雪斋内,却是屋外,算来是个野地。野地放尿,这般事情岂不羞耻?且方才黛玉后庭给夏白扣得意动,指不定一时忍耐不住,还要排粪,这样的事情,便是个村姑农妇都不好意思为的,何况是黛玉这般侯府千金、人间仙子呢?

  然则,黛玉此刻面上虽羞,心下却反有一股悸动,这等违逆礼法人伦之事,着实是刺激人心,以至于黛玉心中就有几分快意。初时尚放不下那样脸面,可夏白一使起坏来,竟吹着口哨催尿,黛玉终究忍耐不住,一道淡黄水流倾泻而下,便尿在院中,落得一地碧波。

  一放开羞耻之心来,黛玉也无忌起来,尿完爽利之后,不仅不羞,反问夏白:“兄长可也要尿尿?”

  夏白稍稍一愣,俄而便知黛玉心意,欣然应允。

  黛玉得了夏白的允,自夏白身上下来,只是方才给肏得狠了,一时腿脚站立不住,就跪在地上,膝行至夏白身后,自背后环臂于夏白身前,扶着那一根硕大肉棒,反给兄长也把起尿来。

  夏白须是个无羞耻之心的,自是恣意放尿,与黛玉尿液混在一道。尿罢舒畅之后,又转过身来,身前挺立的那一根巨物,顺势打在黛玉脸上。黛玉以面贴着夏白那一根肉棒,温柔抚慰,再抬头时,兄妹二人不禁对视一笑。

  到底外间天寒,夏白虽能运功驱寒,可黛玉体弱,承受不起太久。只一会子,夏白又将黛玉抱进屋来。

  眼见地上瘫软的紫鹃伏地不起,喘息连连,又看那晴雯攥手低目,俨然仍有抵触,黛玉不由得心中一动,对夏白道:“兄长,紫鹃姐姐平素服侍的妥贴,每日里尽心尽责,药也喂得好。今日她见破了我俩好事,如此动情,可怜见的,就请兄长收了她吧,取了紫鹃姐姐清白身子,好叫她尝一尝人间至味,也解心中欲火。”

  这黛玉只说着紫鹃,好似不见一旁的晴雯,晴雯听了愕然羞愤之余,竟不禁对紫鹃心生两分嫉妒。她素来自傲,以为论相貌、活计,都要强紫鹃几分,却不想黛玉竟是这样宽待紫鹃,反看她不起,心中不忿,爆炭脾气有心发作,可夏白当面,畏于主子的威,不敢言语。

  夏白扫了晴雯两眼,观其反应,便知黛玉心计,立即欣然应允。伏在地毯上的紫鹃,嗅着自己淫水气味,尚未回过神来,就给夏白拦腰抱起,与黛玉一同给放在了榻上。

  紫鹃初始仍旧懵懵懂懂,许是方才震惊过度,一时不知情形。而待夏白取来了一条绣着鸳鸯的白绢,紫鹃情知这是鸳鸯罗帕,盛处女落红之物,遂明白过来夏白是要拿自己哪般了。

  只是明白过来,紫鹃却不怕亦不恼,心中反而有三分欣喜,此刻才明白,原来这几月里,在这位爷身边耳濡目染,自个儿早已经给训成了淫荡性子,心中隐隐早就盼着给主子肏。

  只说这紫鹃聪慧,明了自己心意,只是微微一叹,便主动褪起衣衫,躺在床上,学着方才黛玉模样,笨拙张开双腿,预备着给夏白玩弄身子。

  见状,夏白与黛玉一对视,黛玉轻声笑起来,伏下去去吻住紫鹃娇嫩唇瓣。紫鹃倒不惊,平日里给黛玉侍药的活计都是她做,这会儿倒算轻车熟路,只是往日都是她吻黛玉来也,今日却是黛玉主动,这黛玉的吻技,又岂是紫鹃这等处子可以企及?不一会子,紫鹃就给黛玉吻得意乱情迷,未瞧见夏白捏了一柄刮头的小刀子走近前来。

  紫鹃仰面躺在床榻上,夏白坐在床沿边,以手覆着紫鹃下身。女孩子家最紧要处骤然给男子的手摸上,热乎乎的手掌贴着至娇嫩的那处,哪怕紫鹃心中已经备着,却还是不禁身子一颤,只是旋即自己按捺下来,又没了动静。

  原以为夏白即刻便要用他那根婴儿胳膊大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处女穴,给自己开苞,却不想夏白指使轻揉抚摸,只是紫鹃下身淫水未干,小屄里尚有不少残余,偏生夏白手指还伸了进去,将里头的蜜水淫液一滴滴的抠了出来。

  这般动作,令紫鹃不由自主身子颤抖了起来,这倒并非是因为夏白手指在她小屄的动作挑动了情欲,只是因为羞耻,因为夏白正在将这等紫鹃觉着比尿液更肮脏的物什,涂抹着她的下身。

  说来,紫鹃算是个水多的,方才泄身时夏白就瞧出来的了,那般水量,若非裙裾遮掩,紫鹃又刻意忍耐之,兴许便是个潮喷盛景。只是方才泄了太多,此时残余的倒不够用了,未能让夏白涂遍那一丛幽幽阴毛。

  因而,夏白便向黛玉借了些水,乃是黛玉下身残留的淫水兼夏白精液,及二人尿液混合之物,濡湿紫鹃下身,方才用小刀,细细刮起了紫鹃的阴毛。

  而这冰冰凉的触感,甫一触及那女子至娇嫩处,激得紫鹃情不禁挺起了一下子腰,还险些磕在了刀口上,若非夏白收力得及时,只怕就要在这丰美水草地留下一道疤痕了。

  “莫动。”夏白一拍紫鹃的丰臀,紫鹃便老实不动了,只蒙着自己的眼,任黛玉吻着她的嘴唇乳头,任夏白刮着她的下身阴毛,等候夏白来奸淫。

  且说,紫鹃年纪说大不大,却小也不小,再大上两三岁,也算是熟落了,若是外间粗使的丫头,大概便是配个小厮的年纪,不是夏白最喜的齿岁;而小一些,倒与黛玉差不离,只是紫鹃已过了那么两三年,这个年纪,不似李纨那般熟,又不似黛玉这样稚,总算在夏白的心好之内,唯独生养的好,早早长了浓密阴毛,却是夏白不喜的,非得刮得同黛玉那般的白虎一样干净,方才可心。

  而今眼见清理适意了,这紫鹃又老早动情了一番,俨然可采撷的时机,夏白便挺着那根饥渴了好一会子的肉棒,顶到了紫鹃的小屄口上。

  这紫鹃倒也敏感,方才抹淫水时哆嗦了一回,刮阴毛时又哆嗦了一回,这回夏白真提枪来了,明明心里头早有了预备,还是忍耐不住再哆嗦了第三回。偏偏夏白又只在口上细细摩挲,又不插进来,紫鹃反而急了起来,腰肢无师自通就扭动起来,虽不出声,却是在求欢无疑。

  见如此,夏白也不多言语,总是这紫鹃到底是个可意的,性子素来温顺,将来还要她服侍黛玉,倒也无须过于淫虐,这般本分伺候就已足够。因是,便插入紫鹃小屄内,处子鲜血顺着夏白肉棒,漏出了两滴,落在紫鹃屁股底下垫的那张鸳鸯罗帕上,缀了一个漂亮的梅花印子。

  处子新破瓜,插进来的又是夏白那样硕大的肉棒,紫鹃自然吃痛,一时间就欲呼叫,却给黛玉适时贴上了嘴唇,紧紧吻着,半点声音漏不出来。黛玉复抓了紫鹃双手,用她褪下来的衣衫缚住,如此紫鹃上身给黛玉困住,下身又给夏白奸着,偏偏腰肢摇曳不停,似是给夏白黛玉一对兄妹强奸了一般,好不淫荡。

  不过,看着如同强奸一般,实则紫鹃快活无比,过了头上破瓜那一阵痛,后头便是无尽欢愉,紫鹃被夏白黛玉这几月调教下来,一时也算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唯独苦了一旁看着的晴雯。

  先是夏白黛玉兄妹交媾,玩了许多花样,又是扣后庭,又是野外放尿,满屋子都是男女的淫靡味道;然后又是夏白黛玉兄妹一起来奸紫鹃,偏这紫鹃水多,淫水濡染了脚下地毯,晴雯隔着绣花鞋都感到了脚下湿软。身处这般境地,哪里不会动情?

  可分明是动了情,夏白黛玉却只顾着玩紫鹃,将她这个大活人晾在一旁,以晴雯这样心性兼此时心情,又会如何?自免不了暗暗切齿、攥拳用力,唯独今儿紫鹃俨然是得了夏白宠爱,眼瞅着今后位分便要高上晴雯一截,晴雯便是心中忌恨,如之奈何?这晴雯又素来不是个有心计的,有那等能为暗中使个绊子构陷一番,怕是不知何时冲动一二,勇字上头忘了分寸体统,闯下祸事来也未可知。

  不敢目下到底是夏白跟前,紫鹃又在夏白身下承欢,忌恨也好、动情也罢,晴雯皆不得不一人忍了。唯独情动意乱,下身也稍稍渗出爱水来,这却是不妙了。以晴雯性子,如何肯同紫鹃那般出丑,当众泄身喷一地淫水来?因而便使劲夹紧了双腿,勉力煎熬忍耐着。倒不是忍耐不住,只不过未免太难熬了些是罢。

  而这边里,夏白肏了紫鹃实则不多时,奈何紫鹃是个身体敏感的,也是了,方才仅仅观看夏白黛玉交媾,便能看得泄了身,这会子真让夏白插了进来,只怕感官刺激更胜目淫十倍。黛玉那等娇弱的身子,犹且能挨着夏白肏上许久,泄两三次身子方才力尽,可紫鹃却是捉襟见肘,夏白不过抽插几回,紫鹃就给叫喊着要泄身,惹得夏白狠狠打了紫娟一同屁股,好歹黛玉怜惜着,好好吻着紫娟上身紧要地儿,催情助淫,才算叫紫娟又起了情趣,让夏白接着肏了。到底,紫鹃是个没耐力的,夏白不够尽兴,不过念着紫鹃处子新破,便射了精液在小屄内,也算与紫鹃满足一回,然后才拔了肉棒出来。

  肉棒甫一离开紫娟小屄,白浊精液并处子落红一道淌出,落在鸳鸯罗帕上,偏生紫鹃是个水多的,整张白绢濡染得湿漉漉,便是床褥亦多沾染了紫鹃淫水。夏白不禁皱眉,令紫鹃舔干净了自己肉棒,再将床铺上用舌头清理一净,以这美婢的口儿乳儿再发泄一通,才算了事。又温言安抚了一些,说是让她好好伺候黛玉,今后一同侍寝,并不赘言,显然是不惧紫鹃见破了自己与妹妹乱伦奸情后,去与旁人嚼什么舌头。

  这边满足了黛玉,吃了紫鹃,晾着晴雯,快意一番后,夏白穿戴齐整,预备离了道雪斋。也不曾想好今日该往何处去潇洒淫乐,却不想探春携着丫头侍书,来访他这小院。

  夏白闻探春前来,稍稍诧异,旋即便想了明白。那日老太太为着遮掩宝玉惹下的滔天祸事,纵是心内再不情愿,也只得求到夏白这个特务提督头上。只不过,老太太能拿捏着不去见儿子贾政,夏白自也敢拿捏着不去见老太太,只留在东府内,抱着可卿、李纨快活。而东府的老爷贾珍,那晚给夏白赶去打听消息,也是久久未归,老太太心中着急,一咬牙,派了贾赦去东府里头试探个夏白的心意。

  贾赦什么人物,向无正经能为,却善旁门左道,他早有攀附夏白之心,宝玉回府那日就想主意要将女儿迎春许给夏白,以此拉拢这位权势滔天的特务提督。只不过这一回老太太给的价码比他还大,乃是将西府里两个适龄的姑娘一并许了出去。

  听了贾赦所陈,夏白便答应下来,搬回了西府里来住,也帮着遮掩了宝玉那桩事情。至于李纨,却并没人过问,西府里头的人一个个瞧着慈眉善目,实则都是铁石心肠,如今知道夏白令东府那头帮忙赡养着,虽也心里头明白这样不妥,却没谁愿意去生桩事情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至于许给了夏白做妾的迎春、探春,老子都点了头,也无人去问她们乐不乐意。好在夏白对这些女孩子素来也算客气和善,并不曾强求西府定下日子,也不要二春箍上出嫁前的规矩,只道姐妹们同往日间一般来往就是,复又送了许多聘礼来,惹得贾政推辞连连、贾赦喜不自胜、贾母冷眼旁观。

  迎春到底年岁稍大些,这个年纪出嫁虽早了些,但亦是有的。探春则到底齿岁稚嫩些,比黛玉还小些,往日里见了面黛玉唤之“三妹妹”、“三丫头”的,本就该是等上两年。然而,迎春是个木讷糊涂性子,连丫头都能欺负到她头上的,倒是这稚嫩些的探春,生得好能为、好才情,才比黛玉干及凤姐的,这府里头的风风雨雨,别的小辈不过雾里看花,她却是真能琢磨出个端倪来的。多少是想见了府里头老祖宗和二位老爷的用意,今日里竟主动来请见夏白,倒叫夏白高看她几眼。

  只是此时黛玉、紫鹃都是浑身白浊,瘫软在床榻上不便来见客,晴雯又是满腹怨气,只好让一个小丫头雪雁来伺候,难免有些不美。

  见是小丫头来奉茶,探春全不动声色,便是进院子时闻见了一股子异味,也全作不知,坐下了与表兄闲话起来,亦不说婚事,只谈一些闲杂。

  “琏二嫂子那夜里在老祖宗门前跪了一宿,到底是跪病了。她本就是个身子弱的,却又那般性子火辣,这一病下来只怕累月好不得。而她这一病,府里头一时间倒没个好主事的,大太太跟老祖宗自请过一回,老祖宗否了,只是如今二太太也病着,珠大嫂子又遇上那等事情,只得叫二姐姐同我来管家,我们这等小女孩子家,如何管得好这一大家子的事体,琏二哥管着外头,里头的事情也多少力不能及,好在还有姑姑帮得上把手,才没让二姐姐与我出洋相。”

  夏白听着探春话语,说的虽不过是些琐事,可探春道来,却颇见心思。一则抒难,算是以退为进,或是为了博个同情,或是为了求夏白帮衬;二是赞美,最后捧了贾敏一句,给夏白面上贴金。这样的话语,探春这个年纪说的出来已经难得了,况且她这一番话说来,又只是如叙家常,平易之间见真挚,既无阿谀谄媚,又不婆婆妈妈。

  “三妹妹哪里话,本就是一家人的。唯独你林姐姐近日身上又不大好了,不然也该她帮你一把,一家人,无需推脱。”

  探春听着夏白说了两回“一家人”,面不作色,心下却凛然。

  “林哥哥说的是了,一家人,正该友爱和睦着些。说来还有一事,正想请林哥哥帮个手,出个主意。”

  “旦且说来。”

  夏白回的痛快,倒是探春,见夏白这般爽利,反倒犹豫了一二,轻咬了咬牙,方才道来:“是我那不成器的兄弟,林哥哥是知道的,我那兄弟是个惯犯浑的,素来没眼力见乱张嘴巴,那里日还叫老爷打了个半死,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而今二哥哥出了事情,偏生姨娘没读过书,不懂得大道理,心眼尽可着钱眼里头钻,满心着以为今后这份家业该环兄弟来享,这几日间已然颇不像话了。我心里也知道此乃取祸之道,可一来环哥儿不听我的言语,二来我也不好约束姨娘,如今满心惆怅,只知道林哥哥足智多谋、能谋善算,这便想请林哥哥出个主意。”

  徐徐说完了这番言语,探春望着夏白,却见这位表兄上下打量着自己,惹得探春反以为自个儿今日有何不妥之处了。

  “三妹妹的心意,为兄知道了。三妹妹既然这样有心,为兄自不能不帮衬一把的,更何况,你我今后便将是同林鸟了。”

  这最后一句,可算是点破了探春许给他做妾的事情,探春再是沉着冷静,此刻也不禁红了面孔,稍稍带羞。

  而夏白也明白了,这探春今日里前来,所谓求夏白出主意,实则是在给她那亲娘和亲弟弟讨个庇护。三丫头年纪虽小,但却是这偌大的贾府里头难得的醒目人,看出了贾家势衰,单看贾母如此护着宝玉,便估摸出贾家早晚要遭祸,因而凭着自己唯一依仗,也便是夏白的妾身,来求个庇护,保一保她那脑筋灌了驴粪的娘和那心眼塞了蛆的弟弟。

  而赵姨娘与贾环这二人,夏白倒也不以为意,看着探春这个聪慧份上,给贾环个安身亦无不可,至于赵姨娘,只看她拎不拎得清,若是这蠢货脑子还有的救,他日放在探春那里,取个性致倒也无不可。

  得了夏白的保证,探春稍稍泄下一口气来,老太太那里兴许觉着,贾家的女儿许给夏白做妾未免太低价了些,可探春并不觉着委屈。她自知,这已经是条顶好的出路了。而夏白自是也看明白了这一点,故而对这探春另眼相看。

  “是了,那里送三妹妹的糖果,可还合意?”

  闻得夏白忽提起二人初见的事情,探春微微一怔,旋即点头,客套着道:“林哥哥送的东西,自是极好的。”

  “那便好了,我这里还有一些,雪雁取了来,你拿了去,与姐妹们分着吃吧。若是吃完了,我再令下头人贡来。”

  这番话稍有些不妥,探春稍稍迟疑了一下子,只看着夏白面上微笑,还是应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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