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怡、二当家聊过基金会的事之后,我起身去办公室补办请假手续。本来想请病假的,但想了想还是请事假吧,免得林诗怡、柳若兰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之后,问长问短的不好回答。我现在是班长,别的同学要请假的话跟我或者二当家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请假,那还是和柳若兰说一声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找她。
到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坐在柳若兰的位子上等她回来。闲着无聊,我拉开她的抽屉翻弄着,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本言情小说,有二本还带有情色内容,看来又是被柳若兰在课堂在缴获来的。靠,没想到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每天学习这么重的情况下,还有人看这种小册子,对得起交的那些高额“赞助费”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性质更为严重,都已经“真刀实枪”地在干了,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别人,没准他们看的情色小说还不如我多呢。
在最下格的抽屉里,放着的是柳若兰的一双拖鞋,几双丝袜和内裤,想不到她还有备无患啊。开学之后,我被美女围绕,去柳若兰家幽会的次数并不太多,倒是乘同学们放学之后,柳若兰值班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玩过几次。办公室在三楼,下了班之后,把楼下的防盗门一关,但也不用太担心会有人上来撞见。柳若兰现在对我的挑逗调情越来越敏感了,只要我轻轻抚她几下,很快就会让她湿润起来。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还没玩够呢,她就已经泄了三四次身,再没力气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后还要让李如云、徐可她们“加餐”才行。
上个星期,我只顾陪张宁和方小怡,对柳若兰有些冷落。我想,她会不会象以前一样,在公办室里一边看着情色小说,一边自慰啊。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动,拿起柳若兰的一双丝袜闻了一下,味道真不错,非但没有脚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带给她的那种体香之外,好象还洒过香水。
柳若兰知道我对美女的玉足有些偏爱,对于足下风情也注重起来,买的鞋子、袜子什么的都是高级货,在学校的女教师中间也是领导时尚潮流的。在这方面,只有白洁堪与她相比,白洁虽然生过一对双胞胎,但身体却依然苗条纤细,皮肤也保养得极好,都40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好象不到30一样。在柳若兰没来五中之前,白洁也算得上是五中“师母级”的校花,现在风头被柳若兰抢去,心中对柳若兰也有些妒意。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平日和柳若兰也有说有笑,但现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摆明了是在和柳若兰争“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儿白晶晶的风光也给抢了。
我正把玩着柳若兰的丝袜,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吓一跳,急忙将丝袜放回抽屉,匆忙之间,差点把手指夹住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晶晶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叠作业本,应该白洁让她带上来的吧。白晶晶见我慌慌张张地合上抽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师什么东西?”
我道:“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柳老师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屉又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吧?”
白晶晶道:“没经过别人的东西就翻东西,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教过你们吗?”
靠,说我就说我好了,至于把我以前的学校也说进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没来说我,你倒算是哪根葱啊?”
白晶晶气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的,你还越说越过份了,把我当小偷啊。再说了,我刚才是在闻女人的丝袜,这要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过她的,她一定会把我的丑事到处宣扬,把我的名声搞臭,那我的什么学生会主席就别指望了,还要落得个“变态狂”之类的恶名。
白晶晶见我护着桌子不让她看,心中更疑,强拉不开,居然一脚踏在我的脚上,趁我痛得跳脚之时拉开了抽屉。我又痛又急,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来你在偷看这种黄书,真不要脸。”
我转头一看,白晶晶拉开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屉,拉开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几个黄书。我心中一定,这情节还真象法国电影《虎口脱险》里的指挥家,我道:“你别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
白晶晶气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会看这种黄书。”
又道:“叶子新,你是不是和张子健打赌?”
我道:“打什么赌?”
“你别装胡涂,你们二个都是变态的混蛋,无聊,干嘛拿我当赌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黄书的事告诉柳老师和我爸爸,看你还有脸去竞选学生会主席。”
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也太小儿科了吧。要是你刚才翻出的是有丝袜的那个抽屉,或许对我还有些杀伤力,看看黄书这种事同学们才不会当回事呢。至于柳若兰,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样,是我要她怎么样的问题。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既然下了赌局,当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着接招吧。”
白晶晶气得脸通红,道:“叶子新,你这个臭流氓,臭色狼,大臭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道:“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实我是很香的,不信你来闻闻看。”
说我臭虫,简直是胡说嘛,你要真敢过来闻,说不定当场就让你春心大动。不过我这二天发现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性欲高涨老二发硬时才会散发出来,平日要贴身才能隐约闻到。靠,这是不是大腿受伤的手遗症啊,这不是让我少了一样泡美女的法宝吗。幸好不是全无,只是稍减,还不至于让我“魅力全无”白晶晶道:“闻你个头,让你那二个好朋友去闻吧。”
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气了,道:“你,我会吃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臭流氓的醋,真是笑话。”
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气,就说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这种话题上天然吃亏,白晶晶说不过我,愤愤地出门而去。
到门口时,正好柳若兰,见状奇道:“晶晶,怎么了,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啊?”
白晶晶因为我的柳若兰的“姐弟”关系,迁怒于她,也不回话就自顾跑下楼去了。柳若兰见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淫就多淫,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气了,你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对啊。”
我也不作解释,和柳若兰说了请假的事,只说昨天是为了办理基金会及公司的登记手续请假一天。柳若兰问我:“小新,你别太贪玩了,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忙这些份外事啊。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交给章敏她们好了,你就给我一门心思地安心读书。”
我道:“没关系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精力’有多足吗?”
柳若兰脸一红,道:“精力再足,这几天陪着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
我俯在她耳边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试试。”
这里是办公室,我们也不敢太放肆,又开始说起正题来。我来找柳若兰,除了请假,还想让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关于格斗、擒拿之类的教材再拿给我,我准备好好练练我的生存应变能力了。
这些日子,我经常被人欺负,动不动就受伤,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还让姐姐她们为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护的。柳若兰老公的那些书我以前也看过,当时觉得里面的东西太过残酷,动不动就会致人于死地,怕练了之后会闯祸,所以半途而废,没再练下去。但这次受袭,人家都要对我下死手了,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白白被人打了,还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弄清,实在有些太窝囊了。
柳若兰虽然也希望我能强身健体,但还是担心我又要顾学习,又要忙公司和基金,现在又加上练武,会不会分身乏术啊。这个我自然是要夸下海口的,保证学习、开公司、练武三不误,就连晚上陪她们“行乐”也不会耽误的,惹得柳若兰脸红红地打了我一下。
我现在还是学生,学习对我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对我们五中的学生来说,要是考不上象清华、北大之类的名牌大学,那就等于是失败。我以后的目标是定位于经济、金融方向,是属于文科的学习范围,所以我现在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语、数、外这三门主课上面,现在实行3+X,不管文理科,这三门都是必考的。至于X,对于文科来说自然就是政史地了,都是靠背靠记的,我现在的记忆力大有增强,背这些东西倒也不算太难。物理、化学和生理我是准备放弃了,只要会考能通过就可以,没必要现在这上面花太多的精力,当然了,也不能太差,不然没面子。
附言:本来今天不想再谈公务员的事了,但有几位朋友建议我不用在这里发牢骚,既然公务员收入那么高,你干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明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但也用不着说反话吧……
现在的公务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并脱离了群众。十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于2004年3月9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副部长王东进、张小建就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回答记者提问。有记者问:户口问题直接关系到农民来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现在有没有取消户口的日程表。郑斯林:第一,没有这个日程表。第二,现在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并没有因为户口而影响他们的工作。
对于部长先生的第一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日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个回答就很出乎人们的意料了,因为这个问题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事情,部长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国,竟然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境遇?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就必须随身带着暂住不敢离身,去年甚至还有一位名叫孙志刚的大学生因此而送了命。这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人身安全,这才有了后来遣送站改名的事;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因为好工作都是要当地户口的;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的子女就只能失学,或者交纳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般的借读费。这难道还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吗?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放开户口,是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但也不能就无视现实吧,难道农民生来就只能是农民,永远要低人一等?
中国的农民是最苦的,前不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调查报告惊起叹声一片。在这份报告中,人们看到这们的结论:近年来,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拉大,如果把医疗、教育、失业保障等非倾货币性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世界最高。这种差距已严重阻碍经济的安全运行和社会的繁荣稳定。有一位作者说过,看到现在的农民,不禁让他想到鲁迅的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中沉默中灭亡。”
我不是农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农民的同情和不平。我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的情色成份,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就没有资格再对社会发表我的看法。就象婊子也会有真诚的爱情,我小说中的主人公现在虽然混迹于美女之间,似乎是一无是处的软饭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不能有自己的良知。
另注,关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门票收费,以前都是收的,而且价格还不低,足以让工薪族和学生考虑一下自己的钱包,据说刚刚于近日停收。但我小说中的时间还在2002年,叶子新同学还是不知道这事的,所以在文中发表这样的感叹也是正常的,并不是我孤陋寡闻。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请考虑小说与现实的时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