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还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可是把忙死了,早上要跑步,还要背英语单词,到学校里有一堆作业还没做完呢,中午时又要练书法、看股票行情,还要看自考书,有时乘小怡、丁玲不在时还要和张宁、方小怡她们打个电话,发发短消息什么的,总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她们吧。当然,短消息是要记得及时删除的,可不能让小怡她们看见了。放学后自然是去特警队了,施瓦辛格的魔鬼训练可还远未结束呢。他对我的要求和其他特警队员没什么二样,而且由于我的底子差点,还特意为我开小灶,加了不少的运动量。这可真让我叫苦连天,悲惨之极,不过那些特警队员也好不了哪去,因为终结者老是要拿我和他们相比,连我都能坚持下来,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偷懒的。
我现在不管头一天有多累多苦,第二天还是照样出现在训练场上,意志之坚强,不但让终结者对我另眼相看,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我心想,这是不是每天晚上禁欲的结果啊,体内的无穷欲火无处发泄,结果就变成我练武的无穷动力。我还以为姐姐她们只是说说呢,想不到她们还真的联合起来对我实行封锁。每天要么让我一个人独睡一间,要么她们就二个人一起陪我睡,怕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会忍不住“偷吃”不过现在已无太大的必要了,我的老二已有了“自我监督”的作用,我都想让姐姐给我做个包皮切割手术了,这玩意可害死我了,有没有偷过腥一看就知,比女孩子的那层膜还厉害,都可以再生的。
终于,又一天的训练总算结束了,我拖着二条沉重的腿走向大门口。该死的阿诺,让我除了洗澡上床之外,腿上都要绑着沙袋不能解下来,害得我走路都象上刑场一样的艰难困苦。
丁玲陪我走着,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问:“你还行不行啊,要不把沙袋解下来好了。”
我死撑着,道:“没关系,这点苦算什么,苦不苦,想想人家萨达姆嘛。”
老萨现在可是被老布害苦了,成天喊着要核查。不过是看中人家的石油吗,何必弄这个借口。不知张宁她们有没有在做国外的石原油期货的,看样子这油价可是看涨啊。
今天章敏怎么这么晚还不来,平时可都是她先来等我们的。每次她来接我回家,都会让队里的一群色狼们吹上一阵口哨的,章敏现在虽然已是28岁,但看上去顶多也就25岁上下的样子,尤其经过我的滋润,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迷人。我心想,这群色狼还没见过我姐姐呢,不然他们的口水还不把训练馆给淹了。其实从特警队到家也就这么点路,转上一趟公交车就可以到了,用不着车来的,不过姐姐说丁玲是女孩子,当然要小心些,万一出点事,可不好向她父母交待。
我给章敏打了个电话,发现手机关机了,不知道她临时有什么事,看来今天我们是要自己回去了。
丁玲却显得很高兴,对我说:“小新,那我们今天就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了。”
我看了丁玲一眼,心里也是一动,自从那夜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整天忙得不行,还没有好好地陪过她呢。女孩子嘛,都是喜欢浪漫的,丁玲虽然没对我说过什么,心里一定也会有些失落的。
我道:“好啊,我今天一定好好陪你度过一个浪漫之夜。”
丁玲看我一眼,脸上微红,也不说话,用手挽着我手,头也靠在我的肩上。我又问:“你要不要给你妈打个电话,免得她担心的。”
她妈还真放心把她交给我,她一定认为我们还小,不会有什么事,殊不知我和丁玲现在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了。我现在都有些不敢到小怡和丁玲家去了,万一被看出什么破绽,我可会死得很惨的。
丁玲道:“不用了,我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除非我晚上不回去,才要打电话的。”
丁玲这几天都在我家吃饭的,不过晚上还是要让章敏送她回家的。她虽然已和我成了好事,她妈可还不知道呢,可不放心把女儿留在外面过夜。我道:“那你打个电话,就说晚上不回去了,要好好陪我。”
丁玲笑着打了我一下:“死色狼,你想得美。”
我是想得美啊,被姐姐她们禁欲了好几天,可把我憋坏了,真让把丁玲留下来,晚上好好陪她爽爽。不过也就是想想,这么好的事姐姐可是不会让我如愿的。
我轻声问:“你那天舒不舒服啊,想不想再来一回。”
丁玲忍不住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死小新,你还说。”
她不打电话,我可还是要打的,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姐姐我和丁玲在外面吃了,免得她们见我不回家会担心。姐姐自然让我们小心点,早点回家。
我和丁玲在外面吃过东西,又陪着她逛起街来。我现在浑身酸痛,腿上绑着沙袋,还要跟在丁玲后面东走西走的,真是累啊,可又不敢诉苦。丁玲陪着我在特警队好几天了也没说过什么,我要是诉苦,不是找打吗。我跟在丁玲后面,眼睛也是东张西望地,再过几天,也就是这个星期五,就是林诗怡的生日了,我在想送什么礼物给她好呢。小怡以前送我的可全都是高档货,现在我自然也不能太寒酸了,尤其现在我和她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礼物自然更不能小视了,女孩子对这些细节方面还是很在意的。
丁玲见我东张西望的样子,还只往女孩子们喜欢的首钸、香水、化妆品里看,酸酸地道:“是不是想给林诗怡买生日礼物啊。”
我尴尬地道:“我也就看看,没想买什么。丁玲,你喜欢什么啊?”
丁玲道:“想买就买好了,不然你也是要偷偷地来买的。我才不象某些人一样,那么爱吃醋。”
我见四下没人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丁玲,你真好。”
要是换了林诗怡,我当着她的面给丁玲买礼物,现在一家不高兴地闹小性子了。丁玲虽说不在意,我也不敢就真的买了,那不就不给丁玲面子吗,我才没这么笨呢,听她说不生气我就真以为她不生气了呢。
又一逛了好一阵街,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道:“丁玲,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再不找个地方坐,我可要坐地上了,要是进了电影院,怎么也能坐上一个半钟头吧。
丁玲看了我一眼,道:“陪我逛街就这么累吗。”
我苦着脸道:“不是陪你陪累了,是训练太累了,我腿上还绑着沙袋呢,陪你走了一个多钟头,可就想当于跑半个小时的慢跑了。”
丁玲笑道:“看你可怜,就去看电影好了。”
我在她耳边道:“你不会后悔的,待会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爽爽,让你值回票值。”
丁玲脸一红,想起上回和林诗怡一起陪我看电影,结果在影院里和我玩了假凤虚凰的游戏,不由脸红红的,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笑了。
我看她含羞带笑的样子,也是心动。她现在初为少妇,刚刚领略到其中的乐趣,自然对此事又好奇又向往,被我一说之后,也不由春心荡漾起来。我牵着丁玲的手,穿过马路准备去影都。
丁玲忽然道:“小新,那边有好多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江边和桥上围了不少人,也不知出什么事了。我想,不是桥下二船相撞,就是有什么人跳江了。丁玲还挺喜欢热闹的,拉着我就往桥上跑。
现在天早已黑了,我们一时也看不清江面有什么动静,在旁边几个围观者的指点下,才看到在桥墩下游处有个人影在江中隐约地沉浮着,看样子是拉住了缠在桥上的渔网或绳索什么的,才一时没被水流冲下去。丁玲问一个围观者,那个人具体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的钱被小偷偷走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江了。旁边几个人还七嘴八舌地评说着,什么为了一点点钱就自杀,不值得;或者现在的小偷也太坏了,什么人都偷,听说那个女人是借来钱要给女儿动手术的;也有说现在的小偷太多了,都是刑罚不严,要是象阿拉伯国家一样,偷一回剁一个手指,或在脸上刺字,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偷。还有人说现在该怎么救人,有说打110的,也有说打海监的,这么多人,都是空头理论家,只会说不会动的。
也有几个老头老太太看着着急,劝着有人能下去救人,可一个个都只看不动。现在的人心可真不古了,居然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江中挣扎而无动于衷。现在在报纸上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报道,几十个上百个人围在河边,就这样呆看着一个人慢慢地在眼前沉下水去,还有人的居然要先拿救命的钱之后才肯下水救人,不然,宁可看着人沉下去。同样还是报纸上的事,一个人在看完一场沉水事件之后,回家还当成新闻说给邻居听,最后有人来报信,沉下去的那人是他的女儿,结果受不了刺激,疯了。
我看这帮家伙只会看不会动的,心里也有些急了,江水这么急,再不下去救人,被水冲走可就完了,桥下还有路灯光,还有亮光,要是冲进江心,漆黑黑的可就见不着人了。
丁玲看我开始脱衣服,担心地说:“小新,你不要下去了,你的水性又不好,万一你也出点事可怎么办。警察快来了,让他们下去救吧。”
我从小在姐姐身边长大,姐姐的游泳水平一般,由她教的我自然也就会个狗爬式而已。
我道:“没关系的,我会自己小心的。”
这个当然,救人要紧,但我也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桥面的扶手上绑了不少广告横幅的,我让几个人把横幅的尼龙绳都解下来,连成三股粗的长绳,现在别说是救人,救大象都不会断了。然后我把一头绳索绑在我的胸口,另一头绑在桥的扶栏上,我可要的是安全第一,小心点好,万一那些人手一松,我可就完了。英雄我要做,但性命也是第一位要考虑的。
那些围观者虽说自己不肯下去,但见有人出手,也还没冷血到要把我扔下去吧。这种没风险的好事他们看来还是很乐意做的,拉着绳索把我慢慢地吊了下去,然后顺着江水将我漂向那个女人身边。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得多,我还以为漂浮到女人身边,用另一股绳把她的身子和我绑在一起,然后就可以让我把我们二个拉上桥了,结果一下水,我就被呛了二口,到女人身边时,自己也差点被那破渔网给缠住。那个女人被网缠着,已喝了好多水,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幸好这样,我才没被她拼命拉住不放,我可听报上书上说过,救人也要讲究技巧的,不然不没救出来,自己也被人拉下去了,溺水的人可是抓住什么都当成救命稻草不放的。
反正最后我是把那个女人给救出来了,等我上岸,警察也已到了,倒让他们捡了个现成。接下去的事当然就由他们代劳了,我想,如果是丁玲入水的话,那人工呼吸的事也就用不着他们代劳了。
报社的人来得倒也快,还采访了我一下,给我拍了几张照片,我身上湿淋淋的,形象可不怎么好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加工一下。电视台的人动作就慢多了,现在还不见人,我可等不了这么久了,江风吹过,我可是打了好几个喷嚏,马上回家。
姐姐见我全身湿淋淋的,又是坐着警车回来的,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呢。丁玲自然是帮我吹了一番英雄事迹,姐姐既是高兴,也为我担心,让我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