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六,本来是休息天,但因为十一“黄金周”的缘故,就不休息了,照常上课。
我对所谓的“黄金周”是敬而远之的。本来嘛,好好的过你的双休日就是了,现在一放就是七天,大家都吃饱饭没事干,只好上街逛逛。弄得街上人满为患,商场里人流拥护,路上的堵车自然也是免不了的事了。还有的人出去旅游,结果每个景区也是只见人不见景,景区的物价还乘机涨了一把,本想放松一下,结果弄得比上班还累。
这东西也不知是哪几位“智叟”或“有识之士”想出来的,说是什么可以“拉动内需”老百姓口袋里就这么点钱,除了日常必需的生活用品外,可以购物的余钱也就这么多,还要防病、养老、购房、交学费,哪敢大手大脚的花啊。再说了,能花的就这么多,“黄金周”里花出去了,以后的日子就没钱花了,全年算下来,也就是把花钱的时间集中了起来,也变不出另外的钱来,全年总的消费还是这么多。现在有钱的人也没东西可以让他消费了,而想消费的人又没钱。
现在的老百姓平日都怕有个小病小痛的,现在的医药费可真他妈的贵,看个感冒都能花上一二百,至于大病就更不敢想了,几万几十万的都可以看出来。我想,除了一些“人民公仆”是可以享受公费医疗,绝大多数的老百数还是要花自己的钱,城市里的市民还好些,不少人多少还有个大病医疗,至于农村的农民可就惨了,收入本来就比城里人低,万一生了个大病,真可以弄得家里一贫如洗。我听姐姐说过,她有好几回看着来自家村的患者家属,因为交不起昂贵的医疗费,只好拉着病人回去,而这一回去就等于是等死一样。但没办法啊,总不能为了看一个人的病,就让全家人变得赤贫吧,孩子上学要交学费,地里的庄稼还要买化肥,都要钱啊。姐姐每回见到病人万念俱灰回家等死的样子,心情就变得很沉。我们对此是深有体会的,爸爸车祸后,虽然有对方的赔偿,还有父母生前单位的一些救助金,但还是不够的,而且下面还有我和二姐要上学。为了钱的事,没少让姐姐发愁的。
至于养老,同样是个大问题,现在都搞什么“社会化养老”了,养老保险由要由自己支付一部分,说到底,就是自己先存钱,等退休后拿的退休金绝大部分还是当初自己存的那些钱,真要想从国家手里拿钱,除非你能活到80岁。有工作的人还好,那些小摊小贩的怎么办,还不是全部得自己掏钱。农村的农民又遇上了和城里人不一样的待遇,他们没有退休可言,就算你70岁了,地里的活还是要干,国家的税还是要交。我听说,中国是世界上为数极少的仅有的几个要向农民收税的国家之一,别的国家都对农民有补助的,等年龄到了60岁之后,能享受到国家的退休金,而中国的农民则要干到死,也拿不到退休金,因为在中国根本就没“农民退休金”这个东西。这是城里人,尤其是“国家公仆”们的待遇。
至于购房、学费就更不用多说了,现在的房价早已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可以过问的了。象我们这里,房价已在5000,而社会平均工资也就一万出头,也就是一年工作下来,不吃不喝也只能买上二个平方而已,假如买一套80平方的房子(这都算小的了,现在的房子一般都在100平方左右)那就是40年的工资收入。现在的人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一般在24、25岁左右,到60岁退休,充其量也就能工作35年,也就是说,一辈子也别想买上房子了。虽说有按揭,难道就不用还了?学费就不说了,光是这回我交的8万块“赞助费”就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得起的,也就是说,穷人的孩子,在教育的“起跑线”上就被有钱人家的子弟甩落在后面了。
搞“黄金周”据说还有一个好处,可以让广大人民群众有空闲时间到祖国的大好河山走走,领略一下山川美晾,感受一下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促进旅游业的发展,这也是在“拉动内需”我靠,普通的老百姓有这闲钱吗?就算有钱,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到真正的七天长假。大家都在工厂里上班,有几家厂会放七天的?想来想去也就是国家机关了。那些民工就更不用说了,一年到头连平常的休息天都没有,让他们去旅游,就不是在耍他们吗。他们一年一度的“集体大旅游”是在春节的时候,但是国家还特意为此让铁道部涨点价,听说是要让民工兄弟们不要“集中旅游”造成铁路运力不足。这也太欺负人了,一年就回一次家,还要让民工多出“买路钱”我还听说国家要大力提倡“带薪休假”我想除了拿十三个月工资的“公仆大老爷”们,普通的老百姓是无缘享受了。哪家私企老板会让员工拿钱去旅游的,能有休息天就不错了,你要是说可以向上级反映,我靠,除非你是不想再干了。我想,想出这东西来的人一定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或者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找个享乐的借口,真正能享受到这一待遇的,也就是他们这些人了。
心中虽是不满,但我也没法和国家对着干啊,总不能人家放大假,我却溺爱着书包上学吧。所以,到了长假,我都是躲在家里,上上网,或是和姐姐上上街。只不过和柳若兰她们有了“关系”之后,陪的人就多了,而且陪的地方也丰富起来,不但要陪她们上街,还是陪她们上床。
今年的十一长假,是我头一次“响应国家号召”当然要好好计划一下。上回陪张宁她们去香港,都没好好地玩过,张宁她们不是忙着去几家公司谈判收购的事,就是去医院看石中天,都没好好陪我玩过,就只去了次海洋公园,还热个半死。这回我陪姐姐一起去,可要再好好地去玩上一天,顺便去澳门转转,看看我的赌运如何。人说“情场赌场不能二全,一方得意,另一方则失意。”
开学快一个月了,我可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自开学到现在买了8次彩票,80元出去连个5块钱的小奖都没捞到,把我气个半死。股票方面也是一路阴跌,不过现在我还没入市,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恨不得来次暴跌,正好让我来抄个底。至于情场方面,要说到得意也有点说不上,只能说是十分满意。现在的几位女友都是旧相识了,徐可、章敏她们个个和我好得如胶似漆,完全把我当老公一样对待,不但在床上好得恨不得和我不再分开,连钱物都想让我全权处置。而林诗怡和丁玲现在也对我百依百顺的,虽然时不时还要吃吃醋,但总算是能相安无事了,每天在学校和我一桌吃饭,一起游戏、学习,说说笑笑,也是一大乐事。我们都还是学生,我可不想现在就把她们搞上床了,那样的话反而麻烦。我在床上又不是缺女人,都有点嫌多了顾不过来。当然这不是指床上功夫应付不了她们,在这点上我可是有完全的自信的,应该是她们应付不了我才对。主要是时间上分不过来,我现在在床上要应对徐可、章敏、李如云、柳若兰和姐姐,在学校要应付林诗怡和丁玲,平日还要经常给张宁、方小怡打打电话,说说她们爱听的好话。在学习上,除了高一的正常课程之外,还要参加自学考试,有空还要研究股票,偶尔还要再上上网看看情色小说和A片什么的,我都恨时间不够用了。
林诗怡见我坐着发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小新,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人生在世,财色二字,还能想什么,不是钱就是女人了。”
“死小新,人家好好地问你,又说这种怪话了。”
“什么怪话,这是实话。不想钱的男人,除非他是傻子;不想女人的男人,除非他是萎哥。”
“呸,死流氓。”
小怡脸红红的:“那你在想谁啊?”
你都这样问了,就算我在想别的女人,我也不会这样说啊,我说:“当然是在想你了。”
“哼,我才不信呢。我们天天见面的,你会想我才怪。你这人最花心了,一定在想别的女人。”
“天天见面就不能想了吗?”
“那你在想我什么?”
现在教室里没别的人,我低声地在她耳边说:“我在想小怡的身子摸上去,不知道会有多爽啊。”
“死流氓,你,你坏死了。”
林诗怡脸上红云未退,又添新霞,在我背上手上乱打着。
我躲闪着:“是你让我说的嘛,现在又打我。”
我抓住她手,不让她再下毒招:“别打了,再打下去就打坏了,以后你还要用呢。”
“呸,死流氓,我什么时候打你那里了。”
我坏坏的笑道:“哇,你好色啊。我是说别打我的手,以后你还要让我按摩的,可不是说我的小弟弟,你怎么就想歪了呢。”
“你这死流氓,就会捉弄我。”
“别老是流氓流氓的挂在嘴上,我们熟归熟,我可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
“哼,你就是流氓,死流氓,坏流氓。”
我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自从和林诗怡、丁玲看电影之后,就忙着应付王克铭的事,还没好好和她亲近过呢。林诗怡脸红红的,却又舍不得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我问:“这回十一,你们又去哪玩啊?”
她们家每年都要出国游玩好几次的,什么新马泰都已玩腻了,都要去欧洲什么的了。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死小新,也不让人家陪你一起去香港。告诉你,我和我妈妈说过了,这回十一也去香港玩,我到了香港还会来找你的,你别想把我甩了。”
真是的,才和她看过一场电影,就已经让地中海对我们注目了,再要一起去香港,还不更让他有了我们之间关系不正常的口实啊。现在,林诗怡、丁玲每天和我在一起,有说有笑,都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别的同学都是或妒或羡的,还有不少男女生也开始在学校里成双成对的出现,听柳若兰说,地中海很快要在学校进行一场“整风运动”我可不想又被他当成“首选目标”了,所以近几天和林诗怡她们稍稍拉开此距离。不过地中海的公子千金也好不了哪去,田伯光还在缠着丁玲,我都佩服他的脸皮之厚了,真不愧是田伯光啊。至于白晶晶,自从在厕所撞了她之后,她每回见了我都是加以白眼,妈妈的,不就撞了一下吗,至于这么记仇啊。不过想想那次撞上她,胸前软软的,还真是爽啊。她要不是地中海的女儿就好了,我一定追她,现在我和地中海结了仇,自然也就看她和田伯光也有些不顺眼,对这位第一大美女也不放在眼里了。另外,就算我想追她,林诗怡、丁玲每天跟在我身边,也根本没机会啊。
我说:“香港你不是都去过三四次了吗,怎么还没去腻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啊,你不让我陪你玩,是不是另外还有女人啊?”
我靠,还真让她说中了。看来到了香港还要躲着她,别让她给抓到我的把柄才好。虽然我并不怕她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没把她给上了,但我还是最怕女孩子哭了,我心软啊,总是不想让我身边的女人伤心,可我又怎么能把张宁、徐可她们介绍给林诗怡认识呢。我说:“啊,不好,还真让你说中了,你该不会是到香港捉我的奸吧。”
“什么捉奸,难听死了。你要是让我抓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一刀把你给阉了,让你做韦小宝。”
韦小宝可是我的偶像啊,我说:“韦小宝可是个假太监,不能阉的。再说,我要是韦小宝,那你就是建宁公主。上回在你家,我可是被逼着服侍过你了,你还想怎样。小怡,是不是又想我再服侍一回啊。”
林诗怡脸上的红云看来是退不了了,在我手上狠狠拧了一下:“死小新,你再乱说,我可真是把你变成韦小宝了。”
说完,低头吃吃笑道:“你这死太监,到了香港我还要让你服付我一回。”
我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显然是想起我几次为她“服侍”的情形了吧。
这回去香港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张宁真是的,每回来电话也就三言二语的,只是问我最近学习怎么样,是不是想她啊,又让我到了香港别忘了找她。至于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她不说,我也就没问,反正到了香港总能知道的。至于王克铭他们二个用磁带要挟的事,我也还没跟她说起,也等到香港再说吧。
至于王克铭,柳若兰给了他几本内参和几本内部刊物,当然,事先已让那位安全局的姓李的小姐过了目,这几本也是她选出来的,没什么重要机密可泄露的。姓李的小姐已经为柳若兰家里的“存货”作了一次清理工作,除了二三本东西她要带回去分析一下之外,其余的书刊杂志都没什么问题,尽可以给王克铭。这也是放长线钓大鱼,要等王克铭上钩,不然光凭现在的几本书,最多也就是个敲诈的罪名,和间谍还拉不上关系。
这位李小姐虽说不是长得很美,但身材体形都很好,可能是经常训练的缘故吧。她对我们倒还很友好,不象我想象中的那种例行公事的严肃表情。这种表情我可在丁玲她老爸脸上见多了,上班下班都是一副包公脸,害得我都不怎么爱上丁玲家去玩。为些,丁玲还说过她老爸好几回,我上她家里也是领我到她房里去,以免看到“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