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早已是下午上班时间了。方小怡坐在我对面,低头写着文件,不理我。
我问:“小怡姐,中午我有事和琳姐出去了,没给你按摩,生气了?”
“有什么事,是不是给赵琳全身按摩去了。哼。”
“没有的事,我是让琳姐帮我转账。”
“你骗谁啊,看赵琳和你一起回来的那高兴样,她身上还带着你的香味呢。”
看来是我的香味泄了我的底,和我上过床的女人,身上都有带上我的体香,经久不散。这些天方小怡经常在张宁身上闻到我的体香,就连她自己身上被我舌浴过的双腿也还留有些许清香未散尽,今天闻到赵琳身上浓烈的味道,哪还会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你胆子可真不小,有了张宁不够,还敢再去拈花惹草的。”
我只有尴尬地苦笑着,装着看股票行情。
忽然,我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触我的下体,我伸手去抓,竟然握住了小怡穿着谈蓝色凉鞋的脚。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她在对面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装着没事的样子。她的脚轻轻往回缩了回去,我看她弯腰下去了,过了一会,我的下体又被她的脚压住,并轻轻的揉动了起来。原来,她把凉鞋脱掉了。我的手我住了她的脚。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脚趾在我的下体不住的扭动,我的那话儿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中午和赵琳因为时间紧,只玩了大半个钟头,她是尽了性,我却还意犹未尽呢。我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笑着。
妈妈的,这不是存心勾引我吗。要不是这里是办公室,怕有人进来,真想就地把她正法了。不管了,我低下身子,钻到桌子下面,抱住小怡的玉腿亲吻起来……由于怕人进来,我只能点到为止,又是手抚,又是舌舔,让小怡泄了身才作罢,也算是报答她让我小弟弟自已更生的丰功伟绩。
刚回到椅子上坐好不久,张宁就回来了,好险。不过我看方小怡脸红红的,内裤都湿透了,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暗自好笑。方小怡见张宁不注意,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我现在有了20多万,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也就无须再开辟“新客户”了,说实在的,光是张宁、柳若兰她们几个也就够我应付的了,一个个都当自己是我老婆一样看得紧。所以打死我也不买手机,不然还不被捆得死死的,张宁还想要送我个彩信手机呢,那还得了,要是我正在“非常时刻”她让我拍一张“即时工作照“过去,还不穿帮了?
按下来几天,股市又开始绵绵阴跌,我自然又得到了吹嘘我果断离场有多英明的机会。
我的这个打工可真是够悠闲的了,上班时间不用干活,可以炒股票,中午时可以看书学习,几位美女个个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不是清华就是交大、浙大、南大的,教我一个准高中生根本就是小儿科,只好哄哄她们开心就行,连家教费都不用掏。
公司里的几个女生和我也都熟了,平日也经常开开玩笑。女人在一起时,和男人一样,也喜欢说说男女间的事。几女也看出我和张宁间的关系。自然成了她们的重点攻击对象。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各自忙完自己的活,中午时就在一起聊聊天,谈论明后天周末到什么地方玩。
许晴今天没来,去苏州视察去了,公司的不少生产基地都在苏州。许晴老家就在苏州,顺便回趟家。她和张宁的表姐妹还真是表到家了,二人的父亲是部队的战友,好象都还救过对方的命,算得上生死之交。复员回来后,二人分别娶了对方的妹妹,成了至亲。算起来,张宁和许晴的关系还挺复杂的,象张宁,老爸是姑父的妹夫,姑父的妹夫的妹夫还是姑父,反正大家可以去算一下,要是开玩笑地叫起来,都可以当绕口令了。
她不来最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艳无比,让人不敢近前。我暗下叫她“圣姑”这来源于和她同名的女星,一把年纪了还演任盈盈,硬是把一个少女演成了少妇,令人不爽。我在她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倒有些象魔教弟子见了圣姑的样子。不过她也够惨的,结婚才一年,老公就在半年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躺在香港的医院里至今未醒,这回许晴和张宁去香港,除了生意上的事,主要还是去探视。据说,有目击者看见事发时有车子在后面紧追,刹车油管也被人动了手脚,不排除谋杀的可能,警方已介入调查。
赵琳看着我,笑说:“小新,怎么人没精找采的,是不是没睡好,睡眠不足可不行啊,你可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操劳过度啊。”
几女都笑起来,看着张宁。
张宁脸一红:“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让他睡。”
赵琳笑了:“就是因为你让她睡了,他才累成这样的。”
几女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宁这才想到有语病,不依:“琳姐,你好坏。”
这些天,我是累个半死,张宁反而精神十足,皮肤更细腻了。该死的特异功能,好处全让女人得去了,根本就是“滋阴不补阳”嘛。
赵琳笑着,摸摸张宁的手,“有了爱情的滋润多么美好,皮肤都变得婴儿般的娇嫩,那象我们粗手粗脚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润吗,戴哥可是对你爱得不得了的,恨不得一步不离呢。”
我心想是要一步不离才行,不然不知道还要戴多少绿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该不会就叫绿帽吧。
赵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这小赤佬,大人说话,小孩子听什么。”
方小怡笑道:“人家小新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至少我们张大小姐当他是大人了。”
“要死,小怡,你也来说我。”
二人扭在一起,笑闹个没完。
下班后,张宁拉我和方小怡、赵琳她们一起去柔道馆。她们都是高级会员,四个人单独开了一个场地。
我也弄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区别,反正都是空着手对打,空手道看起来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
我也换上了一身练功服,有机会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搂搂抱抱,也是难得,而且抱了她也不能说什么。可惜想法虽是不错,可实力相差太远,听说方小怡都快达到黑带的水平了,另外二个也都不错。我上场就想抱美女,还没近身就被甩了个大背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开外。幸亏小怡没用大力,地上也铺了软垫,不然可就够我受的了。我又扑又抱,次次轮空,反倒被摔得腰酸背痛,只好求饶。方小怡笑着又逼了过来,“想跑,没这么容易,再吃我一记背包。”
一把抓住的衣领转身,我被摔怕了,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只手正好一边一个握住酥胸,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机会,伸脚一绊,结果人是倒了,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双手还抓在她胸口不放,尖尖挺挺,软软的好舒服。方小怡脸儿通红,全身无力。我笑着说:“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方小怡挣着身子想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可紧抓不放,温香满怀,哪能轻易放过。
方小怡脸红红的,求饶:“好了,我认输,你,你快放手。”
身子在我怀里扭着,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动了。我的小弟弟不合时宜地在这时硬了起来,正顶在小怡股沟里,还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软了,没一点力气。
张宁和赵琳发现情况有异,见方小怡和我都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都笑了起来。
方小怡用力挣出我的怀抱,低头在我还顶得老高的地方轻拍了一下:“死东西,太坏了。”
赵琳忍着笑:“这可不是坏东西,人家张宁可是最喜欢了。”
张宁不依:“琳姐,好好的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你才坏呢。”
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赶紧去淋浴。她们三个在一处,我在另一间。正洗得好好的,张宁居然一丝不挂地进来,我吓一跳:“不会吧,在这就……”
我没想平日文文静静的张宁今天怎么一下变得这么豪放了?
张宁一把抓住我一下翘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进了女宾浴室。赵琳和方小怡也是吓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着身体,可捂了上面走光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酥胸走光,“要死啦张宁,怎么让小新进来了。”
张宁笑道:“这小鬼太厉害了,我一个人治不了他,想让你们一起来帮帮我。”
这些天我和张宁夜无虚度,虽说让张宁享尽人间乐趣,更有美容养颜的奇效,可也让她有些力不从心了。我每次上床,都能坚持一个多小时不倒,张宁一开始时还好,几天过后就直呼吃不消了。女人在男女之间都是很敏感的,我和赵琳、方小怡的事,她虽没有亲眼看见,但从我们之间的细微表情,再加上我的体香作怪,哪还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张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人对付不了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以后二人还不尽心尽力地为她卖命地干。
赵琳嘴上不说,心里自是乐开了花。方小怡一开始娇羞不依,经不过张宁和赵琳的劝,也就半推半就。
赵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后悔,马上就到张宁家,让我和方小怡“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饭……
第二天,方小怡醒来,看着身下的我,还直觉是在梦中一般。只是下身的隐隐作痛,和床上的点点落红,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见我醒来,色迷迷地看着她,心中又气又恨,低下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这个小坏蛋,昨天那么用力干什么,不知道人家还是第一次么?”
“谁让你昨天把我摔得那么惨,我当然要讨回公道了。”
“好啊,你在这里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
我们在床上扭作一团。
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轻抚着我的脸:“小新,你这个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么搞的,竟会喜欢上你,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
我哪敢,喜欢还来不及呢,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会喜欢我,其中大半的功劳还是我身上的异香在作怪,不然凭她的条件,再过一百年也轮不上我这个还没她高的中学生。
张宁在外面准备好了早点:“二位新人,出来用早点了。”
赵琳昨夜和我狂欢之后,又回自己家去了。娶了个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时时提防会不会让你参了军,戴绿帽。看来,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
方小怡娇羞着出去,“张宁,你也真是的,这么捉弄我。我怎么会有这么个损友。”
张宁笑道:“我们不是要有福同享的么,这小鬼可是床上宝,好玩着呢。”
用过早点,张宁问:“这个周未,你们打算怎么庆祝新婚大喜啊?”
弄得方小怡脸又红红的。
方小怡本来打算这个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于军人世家,是个高干子女,崇明有个空28师和空军指挥所,她爷爷当年的一个部下现在在那里的后勤部当头头,她就经常去那里的靶场玩枪。没想到她一个文静的女孩,这么爱舞刀弄枪的,又练柔道,又玩枪,以后有谁娶了她,手上和床上没点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了电话,确定了一下时间,就准备出发了。
我昨天在柔道馆就已经被摔得够惨,晚上又要对付如狼似虎的赵琳和张、方二女,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了。不由叫苦:“还去打枪啊,累不累啊,就让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了。”
方小怡除了身体还有些许不便,精神倒是好极了,硬拉着我上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