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矫枉过正

  沈隐在家没待很久,因为下学期开始就是建模大赛,要提前返校参加集训。所以这个暑假比平时还要忙碌,周末能回来都算不错。

  纪兰亭松了口气。

  沈隐再待下去,宝贝女儿的母乳都不够了!只能哭唧唧搭奶粉。碍于第三者插足,又有“犯罪”记录,他也不敢多说,能忍则忍……好在沈隐走了。

  不过瑛瑛并没有觉得轻松,因为纪兰亭更奇葩。

  出于某种愧疚补偿,矫枉过正,他总缠着给她口,拒绝都不行的那种!

  原本瑛瑛出院后,很是阴影了一阵子,看到纪兰亭都会生理性疼痛。

  可当发现纪兰亭比她更阴影,谈性色变,她就觉得有点好笑了。

  而当他以治愈为名天天给她舔,她就笑不出了!

  一开始随他舔,反正她也不吃亏对吧?结果连续几天高潮她腰酸肾虚,甚至小豆豆穿内裤都敏感得无法走路,她觉得这样不行,只好假装高潮,结果就是欲求不满,空虚异常。

  连之前的阴影都在这种频繁爱抚下消弭无形,某种程度上来说,纪兰亭这个治疗思路还是挺对的。

  但要命的是他这个疗程结束看起来遥遥无期,她自觉不是那么重欲的人,现在也被搞得身心骚动燥火难消。他这哪是自我惩罚,明明是惩罚她好吗?

  好不容易上面不肿了,现在又换下面肿,真丝内衣都嫌磨,她忍无可忍。

  纪兰亭始终背负着包袱,不仅对她小心翼翼,面对沈隐也不自觉隐忍讨好,让她心酸难受。家里气氛都多了层膈膜,像阴天下雨前一样闷。既然决定要一辈子在一起,她也得变被动为主动,化尴尬为和谐,而不能总是享受他们的付出。

  这两天赶上周末孩子不在家,她想勾引纪兰亭“破戒”,好证明自己已经“痊愈”,不需要天天这么折腾。看他姿态卑微,她也心疼,折腾来去,谁都不好过。

  夜晚睡觉时,她便主动了些,一边亲一边上下其手,不安分地在他肌肉群上来回游走。把他摸得浑身紧绷绷,又抓住他硬邦邦的阴茎,来回抚摸。

  这要搁以前,他心里指不定多美了,可现在禁欲期的他,活像圣僧似的。

  指甲轻轻刮着鼓起的青筋,她暧昧啃咬他的耳棱:“你想了……”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拿开,喘着粗气:“我不想。”

  沈琼瑛忍住憋笑,索性扯住他的手,放进了自己下面:“我想了。”

  她下面的花瓣蠕动着,有些潮湿。

  “你温柔点,我们又不是没来过,不会有事的。”她撒着娇,用胸揉着他的后背。为了勾引他,她连脸皮都豁出去了。在床事上她可是很少主动的,要是小隐看到了,非吃醋不可。

  事实上纪兰亭也快被她搞疯了,她何时这样主动发嗲?娇得他命都想给她,何况那玩意呢……

  他猛地起身,分开她的双腿,胸膛剧烈起伏。

  苦大仇深盯着诱人的花朵看了一会儿,他慢慢冷静,把探出头的肉棒子粗鲁塞回去,动作之狠,让沈琼瑛看了都觉疼。

  她浑身发毛,警觉地提醒:“要么你就做!要么就睡觉!别再舔我了!”

  “不行,我会弄伤你……”他脸色一黯,又十分郑重:“没关系,你舒服我就满足了!”

  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慌忙用手去捂:“纪兰亭!你住嘴!”

  但已经晚了,他俯身埋头,叼住了她的珍珠。

  成天被他舔来舔去,她的阴蒂已经不像过去那么隐蔽,条件反射式挺身而出,硬硬的一粒。

  “哎……你是狗吗?”她懊恼到抓扯他的头发,一手毛茸茸摸着还真跟狗似的。

  他还来劲了,学着狗子的舌头舔得飞快,故意发出啧啧舔食的声音,她被刺激得勾起了脚趾,又痒又舒服又想笑。

  “汪汪!我就是治疗犬,专门给瑛瑛疗伤的!”他舌尖撩拨着肉核,把珍珠和两侧的肉埠鲜明分离。

  “我求你了,不要天天舔行不行?……”她哭腔都急出来了,却被他当成口是心非,按成了一字马钳制住。

  “行,那就吸。”他说完在肉核上重重一吸,对她的诉求丝毫不以为然,瞧她长长“啊”了一声,舒服得魂儿都飞了。

  如果接下来都是这样,那还得了?她想要收回腿,却被按得死死的,无法收拢。

  “不舒服!别来了!”她觉得肾又开始酸了。可惜她婉转喘息的腔调一听就是爽到了,毫无说服力。

  他吸奶一样吸着她的阴蒂,用连续不断的吸吮回答了她,让她浑身酥软,无瑕分心。

  “不……不行……受……受不了了……啊!……”这比平时舔得还要刺激,她今晚就是想憋都憋不住了。

  小花核鼓胀了起来,可爱的一粒,圆圆硬硬诉说她的欲望。

  他继续用舌尖舔舐,剥离了珍珠上秀气的包皮,只剩下敏感无助的小肉核,赤裸在他嘴里。

  “不要……不要了……”她完全受不了,翻出了包皮的阴蒂太敏感了,他每一下舔弄都让她过电一样,臀部来回不安地扭动,想要摆脱他的口腔。

  可他很有耐心地照顾着脱了衣服的小肉核,舌尖探索着每一个方寸。

  她渐渐融化在他嘴里,适应了那过于尖锐的快乐,腿不再只顾着收拢,彻底放松下来。

  而就在她止不住哼唧时,他再次重重地吸吮,把这光裸的小肉粒狠狠嘬住。

  “啊!——”全方位包裹、毫无间隔的口舌突袭使她叫了起来,臀部险些弹跳。

  “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意乱情迷地挣扎着,可是没有用,他的嘴是那么热情,不肯放弃品尝,把她最害羞的地方囚禁在舌尖,玩弄不停。

  “到了!到了!别再吸了!”她像平时一样假装高潮,今天可是还有勾引任务呢!再这样下去又失败了!

  可大概是今天气氛太好,主动热情的她看起来太美味了,他没能及时刹车,反而依然对着小肉粒吸啜不停,仿佛要品鉴她花核芯子里泌出的蜜水……

  她实在把持不住,也根本做不到有所保留,灵魂都被他吸出来了,在他嘴里湿得彻底,强行中止积蓄的MP到达顶峰,忍不住高亢尖叫一声,虚脱抽搐着,快乐得一塌糊涂。

  这对比太强烈,她伪装出来的愉悦不及这十分之一。

  “原来之前是骗我的,看来治疗力度还是不够,让瑛瑛这么抵触我的服务,”他故作委屈地埋怨着,说出的话让她眼前一黑:“那我得多努力几回了,让瑛瑛见识下我压箱底的绝活……”

  “不……不要……”她虚弱抗议,声音像虚脱的产妇。

  他放缓了动作,在她颤栗的不应期里暂且放过了肉核,改道向下,舔扫着她整个阴唇,把流出的溪水吃进嘴里。

  舌头钻进她肉缝里,戳刺了几下,感受到她似乎瘙痒难耐,他的舌头抽插了几下,改了道,在外阴上下飞快地扫着。

  从尿道口到阴道口,他的舌头粗鲁得像泥鳅,到处舔弄,每逢洞口必往里钻。

  她一会儿觉得尿孔发酸,一会儿觉得阴部发痒,完全防备不了他毫无章法的偷袭,连声求饶:“嘶……我错了!别舔了!受……受不了……就不能……让我……缓缓吗?”

  而她原本被吸红了的小珍珠也不负期望,再次颤巍巍挺立了起来,被“狗医生”的目光锁定。

  小腹酸软,日常频繁的阴蒂高潮让她阴道越发空虚,不管是出于自救还是需求,她都得提醒他干点别的。

  “插进来嘛……我想要……”她泪眼朦胧,渴望而鼓励地看着他,用脚伸进他胀满的裆部,搓着他的龟头动了动。

  他仿佛吓了一跳,声音都哑了:“瑛瑛……别乱来!”说着扯出她作祟的小脚。

  看到她殷切的目光,犹豫了下,用口水含湿了手指,把中指插进了她阴道里。

  她现在在他眼里,脆弱得就像食草啮齿小动物一样。

  “不要这个……要你的那个!”她不高兴地扭了扭,可是他还挺倔,为了不让她闹,趴下去又吸住了她的珍珠,搞得她惊呼一声,揪住他的头发求饶。可惜不管她怎么抓扯,他的脑袋都拉拔不动。

  他一手用两指扯开她的阴埠,让珍珠比刚才暴露得还要厉害,一手插出了汁水,又多加了根手指,飞快地抽插着。

  沈琼瑛一开始还想用沉默不合作来抗议,后来就渐渐迷失在恰到好处的频率中了。要知道,手指虽然比不上性器饱满,但速度却更快,角度更自由,他的指腹还变幻着幅度在她里面敏感处肆意抠弄。

  “啊……给我……重一点……”她蹙眉一个劲叫,满脸纠结又畅快:“那里……就是那里……”一方面阴蒂被吸得承受不了,一方面阴道里又被按摩恰到好处……

  见她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他含住她珍珠的脸颊已经用力到凹陷,拼命吸吮,让她分心不了。

  她想让他手指出入更自由,就必须敞开腿承受他口舌的凶猛。她想夹腿,可夹不住他钳子一样的手指,肉核几乎被他捏着根部吃住,根本逃不了。

  她抵抗不了,只能瘫软躺平,放任自己肉核里聚集的那股力量被他一点点吸出蚕食,灵魂出窍之际,她再没了一丝丝保留。

  几乎同时,他的手指也在她内部同一处用力一按……

  “救……救我……”她喊破了音,满脑子空白。

  高潮中她泄出大滩汁水,小肉核一收一缩在他舌尖绵软,在极度敏感不耐受中依然被他狠狠吸吮着……

  “不……不、行了……”有种生不如死的快乐,那种被竭泽而渔的口交难以言语描述。她似痒非痒似痛非痛,拼命推他的头,却根本推不开,有过撒谎的前科,他根本不会再令行禁止,而是一直一直吮吸着所有残存的汁液。

  她只能哭泣求饶,双腿打颤,任他贪婪吸走她全部,把她彻底抽空。

  随快乐的余韵忘我放逐,那些疼痛的阴影悉数瓦解,梦一样淡去疤痕,仿佛一切都是为了此时的相守……她以毫无防备的睡姿,窝在他怀里沉沉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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