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

  说完,我又将手伸向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

  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卷土再来。

  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

  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

  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

  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

  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

  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行啊!”

  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

  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

  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之上。

  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

  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

  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老师帮你!”

  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

  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

  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尤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

  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乱折腾着。

  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捅的。

  “哦——哦——哦,——”

  “啊——”

  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

  都木老师有感而发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

  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

  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

  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

  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

  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

  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

  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

  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

  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

  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师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

  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

  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

  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

  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戏法的鸡鸡呐?”

  “嗨,”

  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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