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自入伍后至今已经有三个星期了,这三个月的军旅生涯,由于这五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团体生活,加上有成功岭大专集训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经验,因此对他而言并不会感到紧张与手足无措,加上这五年下来的学生生活,他早已从过去一个少年文弱书生蜕变为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因此,军事训练对他而言是甘之如饴,体能上的训练他也毫不以为意,只不过,让他最感到难过的事情却是在精神上的层面──小芬的怒与泪!
他很清楚,这一次无论他再如何的解释与展现为伊人消瘦的诚意,小芬都绝对不会再原谅他!
因为这一次他所犯的错,不再单纯只是男人无法自我把持沉湎于情欲、背叛爱情的问题而已,而是涉及到为法所不容、违背社会道德的乱伦行为!
小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忘情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妹妹小玉,否则现在就不会弄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自进入新兵训练中心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写一封信给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信,虽然在每天晚上辅导长发送家书时,他还是能够收到父母亲、妹妹小玉或是萧敏的来信,而不至于感到斯人独憔悴的失落,只不过,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了没有收到小芬的来信,而一直有个无法填补的遗憾。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彷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也吃得下,较也睡得着,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让他心痛不已,以至于他在入伍后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当第一次家属恳亲会时,父母亲和妹妹小玉都惊讶他消瘦的如此快,直问他是不是部队的生活太辛苦?
他摇摇头苦笑着否认道:“部队的伙食还好啦,生活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从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适应了。”
母亲关心的又问道:“那怎么会瘦持这个样子?”“大概是运动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变胖了不少,所以才显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出这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合理说词,让父母亲才因此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
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于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小俞只吃了个苹果,然后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
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冷饮,在他入伍后由于行动处处受到管制,连买个饮料的机会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
过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问道:“哥,洗手间在哪?”
小俞指着营舍后面道:“在那里!”
小玉红着脸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们这边都是男生……”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刚好也想上厕所,我们真的喝太多绿豆汤了。”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牵着妹妹的手走出营舍外面的恳亲会草地树荫下,走过了连集合场,进入了营舍内──这个新兵训练中心在日治时代是日军的军用仓库所改建的,整个中心的营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时代的一层楼的原木梁柱结构、砖瓦建筑成的平房,显得相当的朴实粗壮耐用,进入营舍大门前有卫兵以及安全士官驻守着。
走进内部后就是士兵的大通铺寝室,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被折成豆腐干一般有棱有角的棉被、蚊帐以及枕头与钢盔、s腰带与水壶等个人物品,让小玉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走到后门时也同样站了个卫兵,那是与小俞同梯次受训的小郑,他见到小俞亲亲热热地牵着妹妹的手走来,暧昧的对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去你的,耍贫嘴!”有俞半开玩笑地拍了他的钢盔一下,仍然牵着羞红透脸的妹妹朝厕所走去。
由于这是个旧军营,因此厕所是独立于营舍外面新盖的一层楼四方型砖造建筑,在厕所四周则种了许多的绿荫浓密的大树,一丛丛的小灌木则从中间把一个露天浴池与厕所隔开,而半个营舍包括厕所与露天浴池则被高约二公尺的墙所包围,在后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大院,因此显得相当的幽静。
当小俞和小玉兄妹携手进入厕所时,不由得双双愣住了──原来,一阵压得低低的男人气喘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此刻正充满了整间看似空无一人的厕所!
“啊……再进去一点……好舒服啊,嗯……嗯……”微弱的女人呻吟声,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但还是让人清楚的听得出来那是一对男女此刻正不知关在厕所内的哪一间享受着极度的欢愉!
小玉原本已经红透了的脸,此刻更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轻握了哥哥的手一下,小俞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艳若桃红,黑白分明的双眸水汪汪的暗含无限春意,湿润的鲜红双唇则尴尬地不住轻咬着。
当她抬起头来发现哥哥正在看着他时,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头去,这种怀春少女的模样,让小俞不由得如痴如狂,悄悄地牵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厕所内,一进到里面将门锁上,兄妹俩就仿佛刚从沙漠归来的旅人一般,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并饥渴地吸吮着彼此热唇内的津液,要一解被欲火所煎熬的干旱。
两个星期来小俞那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此时早已翘得半天高顶在妹妹的柔软小腹上,将小玉顶得春心荡漾不住地在哥哥刚猛的怀抱中微微挣扎着,却让自己的阴部隔着衣物与哥哥那热力四射的龟头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欲,以至于当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时,竟发现她的爱液早已将内裤给湿透了。
白色丝质布料此时已因此而半透明,让包在内部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使得小俞看得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粗鲁地将内裤拉扯下来,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拨开了妹妹那早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两片阴唇吻了下去,并伸长舌头开始舔食,尽情品味着这二个星期没有再尝的美味。
小玉则是一手抱着哥哥的头,另外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会如同隔壁间的女人一般叫出声来,两腿则张得大开默默承受哥哥的强势口交,这种爽在心里,口中却不敢尽情欢呼出声的压抑,却反而让她更家春潮泛滥,须臾间就将哥哥的嘴巴、鼻头以及下巴都沾满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几乎将妹妹的整个下体都舔遍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松开腰带挑出已经硬得发紫的阳具,右手抬起妹妹的右腿,然后就对准目标向前挺腰干了进去,将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靠在墙上,捂住嘴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低呼了出声来:“啊……”然后就是哥哥如狂风暴雨般的强劲攻势,排山倒海而来地不断狠干着她早已淫水直流的嫩屄,在抽插了十几下后,白色的浆液就顺着哥哥的阳具不断从阴道中被带出来,沾满了两人身上的黑色阴毛,并随着兄妹两人下体的不断交合与分开而黏在一起又复分开,并发出了“嗤……嗤……嗤……”的毛发摩擦声。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来,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合抽插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于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于还会传来因为过于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
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着妹妹的柔嫩臀部环抱着她,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靠着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具之抽插。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性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着他疯狂猛吻。
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软肉似乎将自己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同时大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仿佛涂上胶水中黏了起来,小俞忽然间明白了──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着哥哥插在自己体内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喔……喔……”叫出声来。
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嫩屄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摆动着。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狠地干了最后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于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着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