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人一骑迎面飞驰过来,在石鉴面前停下,拱手道:「大人,已经探知僮军在路边的一座村庄里过夜!请大人定夺!」
「啊?」石鉴没有想到僮军会在村子里过夜。营救穆桂英的六人一旦进了村子,便有犬吠,容易打草惊蛇。「走!随我去观察一番地形,再作计较!」说罢便一马当先,往僮军的营地驰去。
村庄位于官道一侧,面前有一条小溪,后面则是一座大山。六个人将马在密林深处栓好,徒步前进。绕过村子,登上村后的山坡,寻了一个视线较好的地方,往下观望。只见村庄里已经灯火通明,僮兵正挨家挨户地敲门,将民居里的主人赶了出来。一时间,原本宁静的村庄,变得鸡飞狗跳。
不多时,有六七十名村民被赶到了村前的空地上,一名僮兵对他们大声吆喝:「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丞相大人要在此处过夜,需借用你们的屋子一用,明日一早便会离开。你们各自找地方去过夜吧!」
一村民道:「可是我们这村子,地处偏僻,这夜深人静的,让我们去哪里找地方过夜啊?」
僮兵将捻枪朝那村民一指,骂道:「贱民,丞相大人借用你们的屋子,那是看得起你们。休要啰嗦,你们去哪里过夜可与我有甚关系!」
村民们见这些僮兵甚是凶狠,便也没敢再多言。
马车内,穆桂英仍在昏睡。只见她剑眉微蹙,时不时地从睡梦中发出「嗯嗯」的轻吟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原来即使在睡梦中,她还在不停地高潮着。无意识的身体连一丁点抵抗的意识都丧失了,欲火已经肆虐了她的全身。
「醒来!醒来!」黄师宓高声喊着,用手去拍穆桂英的脸。但是穆桂英却毫无反应,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一般。最后,黄师宓没辙了,只好拿出一个瓷瓶,拔下塞子,将瓶口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地下让她嗅嗅。
「呃……呼!」不知瓶子里所装何物,一股刺激性的气味涌入穆桂英的鼻腔里,让她缓缓地苏醒过来。
穆桂英以为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竟发现身体仍被捆绑在合欢椅上,便索性放松身子,躺了下去,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黄师宓见她醒来,便道:「今日到不了拦马关了,要委屈穆元帅在荒山野林休息了。不过,老夫已备下了一份厚礼,望笑纳!」
穆桂英只是看看他,没有说话。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黄师宓拍拍车厢的铁门,外面一名僮兵应声将门打开。黄师宓对那名僮兵耳语几句,那僮兵便匆匆离开。不一会儿,当他重新折回的时候,手里已多了一个包裹。黄师宓将包裹接在手里,点点头,复又退进车厢之内。那僮兵依然将车门关好。
黄师宓将包裹放在地板上,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件样子奇怪的铁器。铁器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护裆,构造十分简单,上面是一个椭圆形的腰围,是用约三指宽,半厘厚的铁条打制而成。相对于腰围直立安装了一个半弧形的铁条,横跨腰围,铁条有一巴掌宽,同样是半厘厚,两端搭在椭圆形腰围较长的圆弧中间。
黄师宓把玩着那件铁器,忽然听得「咔嚓」一声,铁器竟从腰围中间的地方打了开来,分成两半,像是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原来,护裆的中间,装有一个转轴,当腰围两侧的锁具被打开时,这个转轴就可以自由转动。
穆桂英这时才看清,在横裆的转轴前面,竟雕着一根惟妙惟肖的铁制阳具,微微弯曲着往上翘起。
黄师宓看看穆桂英,得意地道:「穆桂英,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你要是穿上,必定让你欲仙欲死。」
穆桂英这才明白,这个东西竟然是用来「穿」的。她忽然醒悟过来,这东西就像是贞操结一般,只不过改成了铁制。
黄师宓将此前扎在穆桂英私处的一大把银针,又一一拔去。银针并没有对穆桂英的皮肉造成多大的损害,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斑点,甚至连血都没有流一滴。他拿着那个铁护裆,将穆桂英的屁股稍稍托起,将打开的其中一半腰围塞进了她的身下。又将横裆中间的那支假阳具对准女元帅的肉洞推了进去。接着他又将另一半腰围覆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又是「咔嚓」一声,两边锁具死锁。
那铁制的腰围像一条皮带一样,紧紧地卡在了穆桂英的腰上。那护裆更是横穿她两腿间的裆部,紧贴在她肚脐眼以下,将她的小穴和屁股全部包裹起来。这时,从外面已是看不出来,在这条铁制的护裆里面,还有一根铁阳具横亘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确是不错!」黄师宓似乎对自己的设计十分满意。在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想着如何折磨被他生擒的穆桂英,当他得知穆桂英已在桂州被俘时,连夜让铁匠打造了这条铁护裆,和圣旨一齐带来。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让穆桂英穿上了。
黄师宓在包裹中又拿出一见稀奇的铁器。这是两个碗状的铁皮,表面光滑,中间有一条仅有半寸长短的铁链相连。在铁碗的外侧,还各有一条一尺左右的铁链。
黄师宓将这两个铁碗分别罩在穆桂英的双乳之上,中间那条较短的链子,正好是她双乳之间的距离。他有将铁碗外侧的两条铁链,绕过穆桂英腋下,在身后交汇,用一把铁锁将交汇的铁链连接在一起。
冰冷的乳罩和冰冷的铁阳具紧紧贴着穆桂英最柔嫩敏感的皮肤,让她禁不住浑身打颤。
这时,黄师宓才亲自动手,把捆绑在穆桂英身上的皮带全部解开。现在他已经无所忌惮,戴上这两样沉重的铁器,时时刻刻威胁着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纵然她本领通天,也定然施展不出来。
确实,穆桂英早已将体力透支干净,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到吃力。就算黄师宓替她解开了皮带,她还是以屈膝分腿的姿势躺着。
车外有僮兵道:「大人,民居已收拾干净,请大人入住!」
黄师宓折磨了穆桂英一天,也感觉有些累了,便道:「好!本相便先去歇息了,你们在这里给我好好地看守穆桂英,不得有任何差池。」说罢,竟打开车门,丢下穆桂英一个人在车里,径自而去。
车外的僮兵一听,喜不自胜。早上初见穆桂英美貌时,便已人人动了坏念,无奈只因丞相在场,不敢妄想。一路之上,虽隔着厚厚的铁壁,却能听到车内穆桂英的惨叫,更是春心撩动,难以自禁。此时见丞相走远,便如狼似虎地扑倒车厢内。但是一见穆桂英便傻了眼,僮兵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老狐狸!」
这一天之内,黄师宓并没有亲自奸污穆桂英,已是不甘心,又岂能让士兵们占了先机?但是只因自己年事已高,不能连夜再行房事,不得不将穆桂英交由士兵们看守。但是他又怕士兵们趁他熟睡之时强暴穆桂英,待明日一早起身时,看到的将会是一堆烂肉。因此才用自己设计的铁裤和铁罩给穆桂英穿了起来,这样即可让穆桂英免受凌辱,还能让她夜里不时被士兵骚扰,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只有先将穆桂英的体力耗尽,才有可能将她降服。
僮兵很是不甘,将穆桂英从合欢椅上架了起来,道:「走!出去!让咱们兄弟去乐呵乐呵!」
穆桂英浑身无力,被士兵连拉带拖得从车厢里推了出去。那张合欢椅虽然曾经让她面红耳赤,但此时却无比留恋躺在上面的舒适感,被士兵叫起,很是不情愿。
那些村民站在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纷纷好奇如此戒备森严的车厢里,究竟关押的是什么重犯!当车门大开,忽然从里面跌出一个浑身赤裸,穿着铁护裆,带着铁乳罩的女子时,不由都大惊失色。
村民们交头接耳道:「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有些村民道:「听说几天前,桂州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今日这女子由大南国丞相亲自以铁车押送,莫非正是穆元帅么?」
「走!」僮兵用捻枪驱赶着穆桂英往前走,铁制的枪尖敲打在护裆的后面,发出「叮叮」的撞击声。
穆桂英发现走路对自己来说,已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次数多到不可胜数的高潮之后,她的双腿已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哪怕一丁点的力气。尤其是她的胯间还带着如此沉重的铁护裆,足有一巴掌宽的铁条横在双腿之间,让她不得不尽量分开腿步行,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这样走路的姿势,像是一只鸭子。
僮兵们都在将行李从驮车上一件一件往下搬,看到穆桂英从车厢里走了出来,都不约而同地打起了一声声尖锐的呼哨。
穆桂英的双手已经自由,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应该保护自己哪个部位。私处和胸部都被厚厚的铁皮包裹着,但除此之外,她依然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她不愿意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这么人的面前,可是仅凭双手,又怎么遮挡地过来?
「哟!你们看穆元帅穿的是什么呀!」僮兵们讥笑着。
才走了几步,穆桂英已感受十分难受。一旦迈动起双腿来,那支一直插在她小穴里的铁棍,就摩擦起她的阴道内壁,让她浑身上下阵阵酥痒。
但是士兵们并不知情,以为穆桂英只是因为羞耻而不能走路,更不知道她在黑暗的车厢里遭受了什么样的酷刑。一名僮兵从马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摸她的双乳,但是隔着厚厚的铁罩,他只能摸到钢铁的冰冷。
「谁干的!」那僮兵似乎有些愠怒,拿出一柄匕首,要去撬铁罩和铁裤上的锁,「还戴着这些做什么?不如全部脱了来得干净!」但是他接连撬了几下,锁具竟巍然不动。
那名一直驱赶着穆桂英的僮兵道:「别费心思了!这是丞相大人设计的东西,别说你用匕首,就算给你一把斧头,也不见得能劈开!」
撬锁的僮兵好生扫兴,将匕首收了回去。但他仍是心有不甘,伸手去摸了一下穆桂英的大腿。
「哈哈!穆元帅,听说你天下无敌,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的威风去了哪里?」又是一位僮兵坐在马车边上,眼睛瞧着穆桂英大声讥笑道。
穆桂英忽然停了下来。那些僮兵都面露惊恐之色,手上不由地握住兵器。毕竟这个女人曾叱咤风云,笑傲千军,光听名号就足以让这些无名士卒胆寒,更何况,她此时双手自由,唯恐她动起手来,这里大多数都要遭殃。
但是穆桂英并没有动手,却蹲了下去,怎么也不愿再往前走。她发现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无情地收缩起来,那些春药的药性,终究是没有散尽,还在她的体内作怪。尤其是一根如此巨大坚硬的铁阳具插在里面,更让她难受得想要一死了之。
「快走!怎么不走了?」那名僮兵依然不停地驱赶着她。他见驱赶不动,就用捻枪的杆子,狠狠地抽打穆桂英的背部。
穆桂英挨了一杆子,没有站起来,反而向前倒了下去。她双臂撑在地上,两腿下蹲,样子像是一直巨大的蛤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却只能看到一块银白色的亮铁。
僮兵们这才意识到,穆桂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威胁,有开始嘻嘻哈哈的嘲笑起来。
穆桂英对这些嘲笑已经听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耳边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但是自己却离高潮越来越近。「啊,唔唔……难道又要来了吗?」
「你说什么?」那僮兵见穆桂英说话,低下头去听。可是他一凑近了看,却发现穆桂英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在竭力地抑制着什么。
「啊!不可以……不可以……」穆桂英尽量压低了嗓音,对自己喊着。可是从两腿间传来的快感,却让她崩溃。她赶紧夹紧双腿,仿佛这股快意是来自于体外一般。
尽管穆桂英夹着双腿,但由于腿间横着一块巴掌大的铁皮,所以从她的大腿根部直到膝盖处,还是有一条狭长的倒三角空隙。「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地伸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小穴,可是那里早已被一块铁皮包裹,密不透风。她无奈地又将双手去摸自己的乳房,可是那里同样难以入侵。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僮兵已是有些不耐烦。
「啊啊!真是受不了了……」穆桂英仿佛身陷火海油锅一般难受,自己的私处明明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她明明可以不顾自己的尊严,给身体以安慰,可是却又如隔千山万水。她只能扭动着屁股,让那支插在小穴里的铁棍,尽量摩擦着自己可耻的淫肉,来得到少许快感。
僮兵们见穆桂英的屁股不停地在空中画圈,都乐呵开了:「哟!莫不是穆元帅要跳支舞给我们看么?」
快感撞击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终于难以支撑,竟然身子一斜,索性倒在了地上。她雪白的肉体在山间的泥土里扭动,像一条光溜溜的蚯蚓一般。她一边扭动,一边颤抖,尽管她下意识地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喉咙,低声地哼哼起来。
僮兵猛然发现,从那层包裹在穆桂英裆部的铁皮两侧,竟然涌出了一些液体。他好奇地弯下身,拿手指蘸了一些,却是滑腻腻的。他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道:「穆元帅,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好端端地都能让你高潮,你这是在展示你的下贱吗?」
穆桂英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忽然全身一软,摊开了四肢。
「贱货!」又一名僮兵从车上跳下来,对着穆桂英的两腿中间一脚踢了过去。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铁皮,但铁裤衩还是受到了冲击,带着那支深藏其中的假阳具猛地往穆桂英身体深处一钻。
「啊!」已像死人一般瘫着不动的穆桂英,忽然叫了起来,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样子比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还要痛苦。
「哈哈!哈哈!」四处传来僮兵们开心的笑声。穆桂英不再是战场的猛虎,此时就像是一只狼群中的绵羊,四面楚歌。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绝望过。本以为离开了桂州,就可以脱离苦海。没想到,出桂州还不到一天,就已经承受不住。她的身体正遭受着来自内忧外患的攻击,即使没有这些人的虐待,一贴春药已经是够她受了的。她宁愿在桂州城里被侬智光无尽的奸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经历一次又一次,似乎永无止尽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