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春意盎然,我和兰兰就如同这校园里其他的情侣一样,每天我到兰兰的宿舍楼下等她,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下课,周末时一起逛街,去公园,长假时参加旅行团出去旅行,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和正常。

  直到有一天,兰兰和我说要去外地参加同学的画展,因为有一张画是以兰兰为模特画出来的。

  当时我没感觉有什么,因为学我们这个专业的画人体再平常不过了,同学之间经常互相做模特,有时是学校还会聘请人体模特来让我们作画,这往往是男生最激动的时刻。

  在车站我给兰兰送行,看着一群男男女女中的兰兰向我挥手告别,我没有多想就让兰兰去了,但是事实证明是我思想太简单了。画展就在上海旁边的南京举行,所以兰兰只去了一个周末就回来了。

  回来后兰兰和我坐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聊天,兰兰抱怨说说旅行好累,又说她的同学把她画的好像仙女一样,还献宝般把手机的照片给我看。

  我接过手机,那是一幅飞天图,画中的兰兰穿着丝缎仙衣在空中飘荡,神情缥缈,脸上却带着一丝潮红,一头如绸缎的长发如同刚刚出浴般湿漉漉地却又被仙云萦绕。

  一双纤纤玉手捧着一个玉瓶,体态婀娜,一双玉腿交叠,两腿间的隐私部位以及坚挺的乳房恰好被丝缎遮住,但是却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性感的胯骨,从玉瓶中流出仙水划过兰兰的头顶从大腿上流下,一双精致如玉的小脚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一只翡翠脚环镶嵌在柔弱无骨的脚踝上,仙云如同流水般在兰兰身体上流动。

  看着暂停画面中的兰兰和手机中飞天的样子,我的大脑陷入了混乱,一方面对建伟这种近乎凌辱的手法让兰兰做裸模感到愤怒,一方面又感叹建伟在绘画方面的巧夺天工。

  但是对待感情懦弱的我又不敢去质问兰兰,这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我和兰兰还是像以前那样,只是兰兰最近似乎多了两个爱好,穿各种款式的丝袜和高跟鞋,还有就是看夜场电影。

  这天,我接到辅导员安排去安徽乡村写生的学习任务,为期两周。

  在兰兰送我去火车站的路上我就穿高跟鞋的问题问了兰兰,兰兰说:「你没发现高跟鞋更能凸显女人的气质吗?」

  我一脸猪哥相得的湖蓝色连衣短裙下露出的肉色丝袜,初夏的阳光在肉色丝袜的映衬下闪着迷人的光芒,一双小脚被一双与连衣裙同色的高跟鞋包裹着,让兰兰身上的青春气息中更透着一种成熟的妩媚。

  确实,我特别喜欢看女人穿丝袜高跟鞋,还是不露趾的那种,很幸运,不管兰兰也好,阿玲也罢,两个美女穿丝袜高跟鞋都十分迷人。至于夜场电影,有次我也碰巧侧击的问过兰兰的上大四的表姐,从依婷的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因为夜场票便宜啊。

  确实,几十块的电影票在夜场只卖十几块甚至几块钱,这对我们这些正在上大学的学生来说诱惑不小。

  在农村的两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是个很偏远的农村,手机没有信号。

  这两周我一边画画,一边憧憬着我和兰兰的未来,认为一切都会这么平静的度过直到我们大学毕业。

  晚上,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兰兰和阿玲的影子在我面前不断交替闪现,一个个香艳的片段在我脑海中浮现,兰兰在厕所里站着被大树从后面插入内射,还扔掉了内衣陪大树逛街;和阿玲在厕所里的口交、乳交以及后入内射;兰兰给班上叫健伟的男生做裸体模特被麻绳捆绑的刺激造型。

  我回想着这些刺激的经历撸动着我憋了好几天的鸡巴,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我想到兰兰被大树按在厕所的墙上撅起白嫩的小屁股,让大树用粗大的鸡巴狠狠插入那只属于我的阴道,在享受过兰兰阴道的温润湿滑之后将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射入兰兰的子宫时,我的鸡巴就会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兰兰的身体被别的男人插入就能让我这么兴奋吗?

  而且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射的非常快,「早泄」这个词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就被我抛到脑后,毕竟在享受阿玲性感的身体的时候我还是很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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