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跑到了二楼上,顺着门上面的号码很快的就找到了204号包房。

  包房的门虚掩着,微微的露出了一条门缝,想来,是妈妈也意识到了可能会发生危险,为了方便离开故意所为吧。

  我把门缝又稍稍的推开了一些,俯下身,用一只眼睛向里张望,整个房间的景象全都落进了我的眼帘中。

  房间里一共有六个人,妈妈坐在朝向房门的独立的沙发上,旁边的大沙发的坐着的赫然正是王强,四个与王强年岁相仿的小青年叼着香烟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我心里暗叫不好,这几个人正是前一阵我在学校停车场看到的那几个混混。

  看来,王强已经回国有一段时间了,这次约妈妈见面,王强无疑已经做了精心的准备。

  “郑老师,好久不见了啊,我还真是很想念您呢。”王强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王强,你把我叫出来,想干什么?”妈妈愤愤的说。

  “郑老师,郑瑛丽老师,您说我想干什么?您这是明知故问啊,这次,我可是为了您专门从美国赶回来的。”王强满不在乎的淫笑着,他觉得妈妈已经是他掌中的猎物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这次来,只是要告诉你,你不要再胡闹了,虽然你已经不在学校上学,但是,我仍然是你的老师,再也不会答应你那无理的要求了。”妈妈义正言辞的说。

  “哈哈哈……郑老师,好久不见,您的变化还是蛮大的嘛,不知道您的胴体是不是也有变化啊?”

  王强不以为然的大笑了起来,下流的调戏着妈妈。

  “你……你……”妈妈气得有些语塞。

  努力平复了一下,妈妈继续说:“我不会再做出任何对不起我先生的事情,你也不要再痴心妄想拿拍摄的那些东西来威胁我了。”

  妈妈说的平静而坚定,看来昨天晚上在卧室里爸爸的话使她深受感动,爱人的宽容使妈妈坚定了和王强斗争到底的决心。

  “郑老师,您说是我痴心妄想呢?还是您痴心妄想呢?对,我拍的视频和照片是没有露您的正脸,可是,这并不等于没有人认识您吧?我想,您的先生还是应该对您的身体很熟悉的啊?我就不相信他会认不出视频里的女人是他美丽的郑瑛丽老师?难道,您想让您的先生看到您和其他男人苟合的照片和视频吗?哈哈哈……”王强得意的大笑起来,看起来把握十足。

  “无耻,你休想。”妈妈气愤的站了起来,丰满高耸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准备离开。

  “郑老师,别这样嘛,只要您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再干一次,我保证这些视频绝对不会落到您先生的手里,您还走您的阳关道,我回美国过我的独木桥,哈哈……”

  王强看到妈妈动怒,自以为得计了,站起来得意洋洋的去拽妈妈的胳膊。

  “啪”的一声脆响,王强的脸上重重的挨了妈妈一记耳光,妈妈用气愤的有些颤抖的手指着王强厉声说道:“不要做你的白日梦了,以前的事情我已经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的先生了,他已经原谅了我,我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以前,我是被迫的,以后你不要再妄想碰我一个手指,你要是再胡搅蛮缠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妈妈显得很激动,顺手掏出手机,做出了要打报警电话的样子。

  妈妈的话吓得王强打了一个冷战,看起来,妈妈说的话都是真的,爸爸已经知道了以前发生的事情,那么就意味着他认为最有效的武器“视频”在妈妈身上已经失去了效力。

  他不但害怕妈妈会报警,而且也害怕爸爸会找他算账,同时他对妈妈的身体更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急切的想再次占有妈妈的身体。

  想到这里,王强把心一横,瞪起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对妈妈说:“郑老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对不住你了,我要把你带到美国去,您先委屈委屈吧!”

  王强突然一跃而起,猴子似地扑到了妈妈的身上。妈妈原以为王强会被自己义正词严的话语吓退,丝毫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没有一丁点的提防,一下子被王强扑倒在沙发上。

  王强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双臂,低头去吻妈妈的樱唇。

  妈妈羞愤不已,奋力的的挣扎,臻首左右不停的躲避王强的强吻,浑圆的丰臀在沙发上不断的扭动,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空中不断的乱蹬,不断的高呼“救人啊……”

  王强毕竟身单力薄,在身高一米七的妈妈的奋力挣扎下有些力不从心了,回头招呼身后的几个小混混,“别看着了,快来帮忙……”

  我趴在门口看的一清二楚,想冲进去去营救妈妈,可是天生胆小的我,发现腿已经不听使唤了,瘫软在门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小混混向妈妈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毕竟单拳不敌四手,势单力孤的妈妈很快就被几个恶狼般的小混混四面朝天的按在沙发上,筋疲力尽,动弹不得。

  只得任使几个色鬼对她上下其手,随意的揩油。

  一个混混一边隔着妈妈薄薄的恤,揉面般的揉捏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一边赞叹的说:“操,这女人真是个尤物,这奶子真他妈大,隔着衣服捏,都这么有手感,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干肯定特爽,我要先干她一炮。”

  另一个正在摸妈妈屁股的小子,马上响应:“好,好,先把她扒光了再说,我也忍不住了,想操她。”说着,就要动手解妈妈的裤带。

  妈妈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发髻蓬松的仰面躺在沙发上,丝毫动弹不得,耳边即传来这些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对自己的污言秽语,身体的几个敏感部位又同时被几双手上下不停的揉捏、猥亵着,妈妈的内心感到了无比的悲怆与屈辱。意识到自己一会有可能会被这些小青年无休止的奸淫,妈妈不禁羞愤的闭上了美目,一行清泪顺着清秀的面颊上缓缓的流下。

  当妈妈下身的拉链被拉开,裤子即将被从丰臀上剥下的时候,混混中那个小头目样子的青年挥手制止住了他们。

  “不要在这里弄,谁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要是被警察逮住就坏了,这样吧,把这个女人绑起来,带回去!”

  其他几个小混混觉得有道理,一起点头称是。

  王强也不敢违拗,翻身找出了一卷宽宽的胶带,按住妈妈的头,把妈妈的嘴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

  妈妈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其余的小混混拿来了麻绳,王强把妈妈双臂反剪,在身后牢牢的捆在一起,又用两道麻绳在妈妈的胸前穿过,用力的绑住妈妈的乳房根部,妈妈的乳根受到绳子的压迫,本来就高耸的乳房更颤巍巍的挺立着,简直是呼之欲出,快把粉红色的小衣撑破了。

  不一会,妈妈就被捆绑的像粽子一般,躺在地上。

  王强拿来了一个早已备好,类似琴盒的大黑皮箱子,几个人抬起妈妈轻轻的放进箱子里,妈妈还在不停的挣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了清澈、无助的泪水。

  悲怨的神情使妈妈又增加几分楚楚可怜秀色,王强爱怜的抚摸着妈妈的脸庞,一边伸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淫笑着说道:“郑老师,今天晚上我就带您入洞房……哈哈哈”说完,给妈妈轻轻的带上眼罩,盖上皮箱的盖子,把皮箱用一把小锁锁住,钥匙藏在身上,然后对其他几个人说:“抽根烟,咱们就走……”

  他们要出来了,我急忙躲到了楼道尽头的一个大盆栽的后面。

  不一会,几个人抬着装着妈妈的大皮箱走出了包房,晃晃悠悠的下了楼,我趴在二楼的窗口张望,王强打开一辆捷达车的后备箱,把装着妈妈的皮箱放进去,几个人一起上了车,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我急忙赶到楼下,望着绝尘远去的的捷达轿车,五内俱焚,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悔恨的泪水“扑啦啦”的喷涌而出。

  悔的是,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冲上去,把妈妈救出虎口;恨的是,自己的软弱无能,临阵脱逃。

  “啪……啪……啪……”奋力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目瞪口呆的吧女目送着失魂落魄的我慢慢走出聚缘的大门口。

  站在大街上,一阵凉风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对啊,不能在这傻站着啊,得想办法营救妈妈才是。

  刚才王强说,要把妈妈带回美国,估计这几天还要在市内落脚,不管怎么难,也一定要把妈妈救出来!

  打定了主意,我的精神头也上来了很多,可是,人海茫茫,我到哪里去找妈妈呢?

  我踌躇着,满脑袋一点思路也没有。

  铃……铃……铃,口袋里的电话铃响起来了,我拿起电话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键,一个机械的电子音传入了耳中。

  xx路xx号...xx路xx号...xx路xx号

  电子音不停的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地址,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似坠入了五里雾中良久我忽然恍然大悟,这个地址会不会和妈妈有关呢?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神仙指点迷津吗?

  来不及多想,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向电话里的地址驶去。

  车子行驶很久,来到了市郊一条偏僻的小街上,我付了车钱,按照电话里提供的门牌号码走到了一座院落的门口。

  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大门紧紧的关闭着,上面的漆都已经有些剥落了,残破的院墙不是很高,从外面看起来是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

  大门紧锁,好在院墙不高。

  我环顾左右,四下里没有行人,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静静地停在路旁。

  在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后退几步,助跑,飞身跃起扒住了了墙头。

  还不错,墙头上只有一些苔藓,没有碎玻璃。

  我一鼓气,翻身轻飘飘的跳在院子里。

  院子正中是两间正房,两侧各有一间配房,是典型的农家小院。

  我蹑足潜踪的挨个房间的查看,屋内好像有人住过的痕迹,但是现在确实空无一人,我不禁纳闷,难道找判断错了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外由远及近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汽车驶到门口,慢慢的停住了,车门打开,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快开门,来搭把手,把箱子抬进来.”

  没错,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王强,我急忙躲到了房子后面,探头盯着院子里的动静。

  大门 吱吱呀呀 的打开了,几个小混混抬着一口黑色皮箱走进院子,王强走在最后面,伸着脑袋回身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跟踪后,迅速的关上了大门。

  “快……快,我忍不住了。”王强一边拨弄着胯下的三寸不良之物,一边急吼吼指挥着其它的人把箱子抬进了正屋。

  我蹑手蹑脚的绕到屋后,找到了一根粗长的木棒,通过屋后残破的玻璃窗,向屋内张望,准备着一有机会就冲进去营救妈妈。

  屋内很杂乱,几个混混气喘吁吁把皮箱放在了地上,一起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强,王强一边从身上掏出箱子钥匙,一边对着几个混混媚笑着说:“哥几个,别着急啊,今天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的来享受这个女人。”

  “咔吧……”,箱子打开了,几个混混七手八脚的把妈妈抬了出来。

  解开妈妈脸上的眼罩一看,只见她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原来,妈妈连生气带惊吓,已经晕过去了。

  王强赶快撕开贴在妈妈嘴上的胶带,一只手掐住妈妈的人中穴,另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搓弄着,也不知是在给妈妈顺气,还是在借机玩弄美乳。

  弄了好一阵,妈妈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

  “咳……咳……”妈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王强蹲在妈妈的身边,一只手轻佻托着妈妈的下巴,把她清秀的脸庞托起。淫邪的说:“亲爱的郑老师,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妈妈一扭头,甩开了王强的手,没有说话。

  “郑老师,我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再干您一次而已,只要您能满足我们大家的要求,我保证以后不再来打扰您的生活,您是我的老师,我不想用暴力强奸您。您看,您现在这种情况,想脱身是不可能了,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呸!”王强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多了一口吐沫。

  王强擦掉脸上的吐沫,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妈妈的衣领,恶狠狠的说:“别给脸不要脸了。”

  一挥手,几个混混迫不及待的围上来把妈妈拖到了屋子正中脏兮兮的茶几上,七手八脚的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准备施暴。

  离开了束缚的妈妈立刻挣扎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倒了一个正在猥亵她乳房的混混,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跑去。

  王强急得大叫:“跑了,跑了,快拦住她。”

  妈妈刚跑到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的混混就追了上来,一把揪住了妈妈的长发。往后使劲一拽,妈妈霎时间失去了平衡,腿一软,跌坐在屋门旁边。

  这个混混一个箭步冲到妈妈身边,一把死死的抱住妈妈,向上一用力,像扛麻袋一般的把妈妈扛在了肩膀上。

  妈妈趴在混混的肩膀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向上撅起,做着徒劳的反抗。两只手不停的捶打着混混的后背,修长的大腿胡乱的蹬着。

  这个混混哈哈大笑,根本不理会搔痒似的捶打,一只手扶着肩膀上趴着的妈妈,另一只手在妈妈浑圆的大屁股上又捏又拍。就像扛着战利品似的扛着妈妈洋洋得意的在屋里绕场一周。然后把妈妈重重的又扔到了茶几上。

  混混们一哄而上,强行把妈妈的两只手腕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脚踝上。

  这种捆法,使得妈妈只能把屁股高高的撅起,双肩和头紧紧的贴着桌面,跪在茶几上,刚才的逃跑用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现在是半点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混混们摆布。

  王强淫笑着走近妈妈,一手抚摸着妈妈秀丽的面庞,一手用力揉捏着妈妈被紧身女裤紧紧包裹着的圆臀,轻佻的说:“怎么样?郑老师,本来您是可以躺在床上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的,哼哼……可是现在要委屈您了!”

  说罢,王强一把揪住了妈妈的裤带,奋力一扯,几个金色的裤子纽扣瞬时间飞到了半空中,落在了不远的墙角处。

  妈妈一声惊呼,“住手,不要啊……”

  王强冷笑道:“郑老师,今天,您注定你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一把抓住了白色女裤的裤腰,双臂用力,把妈妈的裤子慢慢的扒到了大腿弯处。

  眼前的出现的美景令人热血沸腾:一条小巧、紧窄的黑色镂空的蕾丝内裤,紧紧的包裹在一个浑圆、雪白、硕大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宛如一个剥了皮的巨大桃子一般,丰腴而不肥硕,雪白的皮肤耀人眼目。小小的蕾丝内裤只能勉强的遮挡住两片桃瓣间紧窄的缝隙。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一个个的老二全都站起向妈妈行礼,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实地看到如此美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手中的木棒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扒住窗台,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屋内的情况。

  “怎么样啊,哥们们,我说的不是假的吧,我们这位郑瑛丽老师那真是人间极品那,等下你们就知道这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妙了,哈哈哈……”王强一面得意的向混混们夸耀着,一面‘啪啪’的用力拍打着妈妈的雪臀。

  妈妈的大屁股上微微的涌起了一层肉浪,雪白的臀峰上出现了一片鲜红的掌印,在雪白的皮肤的衬映显得格外醒目。

  “啊……”妈妈发出了悲鸣,哀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王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老二早就蓬勃而起,涨得生疼了,王强捋了捋发红的大龟头,一把抓住妈妈内裤的边缘,准备彻底把妈妈剥干扒净。

  “不要啊,王强,我是你的老师啊,你放过我吧,我是有家有孩子的人啊,你不可以对我这样。”妈妈自知今天难逃噩运,苦苦的向王强哀告着,美目里“扑簌簌”的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郑老师,太晚了,你认命吧!”王强狂笑着,一把扒下了妈妈丰臀上小小的蕾丝内裤。

  妈妈的最隐秘的性器官顿时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真实的阴户,张着大嘴,目不转睛的看着。

  妈妈的阴阜高高隆起,丰腴而饱满,就是俗称的“馒头屄”,中间一条细小肉缝紧窄无比,阴唇也不像其它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已经发黑发紫,还是淡淡的红色,紧紧地闭合在一起。

  最显眼的是,妈妈的整个阴部,没有一根阴毛,光滑而整洁—难道,妈妈是传说的白虎?

  王强已经等不及了,一边用大龟头在妈妈的肉缝上来回的摩擦,一边揶揄着妈妈:“郑老师,真难为你啊,刚才装的和贞洁烈妇一样,你看看我这才离开几天啊,您就把阴毛都剃了,又勾引谁来着?”

  妈妈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回答,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溢出。

  这时,旁边的那个小混混头目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喊一声:“等等,住手!”

  王强不满意的回头问:“怎么了?”

  小头目快步走到王强的跟前低声问:“你刚才话的意思是说,这个女人以前是有阴毛的是吗?”

  “啊,对啊,以前我干她的时候是有的。”王强说。

  小头目俯下身趴在妈妈的阴部仔细看了看,又把妈妈的袖子捋起,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对王强说:“兄弟,美人不能你一个人独享,是不是?”

  “是的,是的。”王强点头哈腰的说。

  “你不是说晚上要带这个郑老师入洞房吗?依我看,要不这样,我们忙了半天也都饿了,咱们先去吃东西,晚上再给你和郑老师办典礼闹洞房怎么样?你锁住她,反正她也跑不了,迟早还都是你的……”小头目若有所思地说。

  “啊……”王强的嘴快咧到后脑勺了,到嘴的肥肉吃不上,心里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但小头目的要求他不敢违拗,只好违心的说:“好吧,那就麻烦几位了”

  小头目一招手,几个人把妈妈从茶几上解了下来。

  王强怕妈妈跑掉,又把她的双臂反绑,嘴里塞进了一颗塞口球,把塞口球的带子在妈妈脑后系好后,用手掌在她的后脖颈处用力一击,妈妈顿时又昏了过去。

  几个人一起把妈妈塞回了黑色的皮箱中,王强给皮箱上了锁,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

  几个人抬着黑色的皮箱走出了大门。

  我长出一口气,想起了自己的使命,不禁暗骂了自己又差点误事,揉了揉还坚硬如铁的小弟弟,翻墙来到了院子外面。

  王强所乘的捷达车刚刚拐过街角,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紧紧的跟上。

  时间不长,就驶进了市区,停在一家饭店的门前。

  车上的人下了车,王强走到后备箱前,想把皮箱抬出来。

  小头目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带着箱子进饭店,王强犹豫了一下,空着手和其他人一起走进了饭店。

  机会来了!我立刻下了车,要是能把捷达的后备箱撬开,妈妈就得救了。

  可是,万一在我撬后备箱的时候,王强他们出来了怎么办?对方可是有五个人呀,我一个人肯定不行。

  只能找爸爸增援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电话里爸爸的声音很慈祥。

  “小明,什么事情找爸爸呀?”

  “爸爸,出事了,妈妈被人绑架了,我在饭店门口呢,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快点过来吧!”

  我来不及多解释,匆匆的说道。

  马上到看来爸爸也急了,多说一个字的时间也不愿意浪费。

  放下电话,我在捷达的后面转悠,研究着怎样撬开后备箱,这个事情我从来没有干过,真是无从下手啊,不经意间,我随手一扣后备箱的把手,后备箱竟然打开了,原来他们没有锁住后备箱。

  我惊喜不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顾不得多想,费力的把盛着妈妈的皮箱拖出来。

  事不宜迟,赶快回家,我抱着盛着妈妈的皮箱坐上一辆出租车向家里奔去。

  路上,我又接通了爸爸的电话,告诉爸爸,妈妈已经获救了,让他安心。

  能听的出来,电话一端的爸爸也长出了一口气,爸爸问我嫌疑犯抓住了吗?

  “没有吧,不过跑不了,我认识其中一个人叫王强。”我随口回答。

  “什么?王强?他们还在饭店吗?”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愤怒。

  “应该是吧,我没有看见他们出来。”我说。

  “小明,你先回家吧,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回去。”爸爸吩咐我。

  “爸爸你快点回来呀,我们在家等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爸爸已经挂了电话。

  今天太多的事情值得思考了,我的脑袋不够用了。算了,不想了,先回家再说。

  不一会,出租开到了我家楼下,我下了车,十分费力的把皮箱抱进了家门。

  皮箱就放在了爸爸妈妈卧室的大床上,是打开箱子救妈妈出来的时候了。

  我找来了手锯,这样的小锁还是难不住我的,吱呀....吱呀......不到5分钟,锁开了。

  箱子里静悄悄的,妈妈应该还没有醒吧。

  我凝视着黑色皮箱,回想着下午在小院里情景,想到妈妈雪白、浑圆的身体,我胯下的小弟弟悄悄的站立起来,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打开箱子,就能看到妈妈了,妈妈的下身现在应该还是赤裸着的吧,妈妈的双手也应该还在绑着,嘴里的塞口球还没有拿出来呢,妈妈的表情是多麽的凄美啊,妈妈的屁股真是绝品呀。

  妈妈的阴户……我想着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脑海里电影般浮现着妈妈即将被王强插入的那一幕幕的场景,一边用力的撸着坚硬似铁的阴茎,我闭起眼睛,手也越撸越快。

  “妈……妈……啊……”

  “扑哧……扑哧……”

  面前的黑色皮箱上多了一滩浓热的白色液体。

  我瘫坐在妈妈的大床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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