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治愈他(h)

  尤嘉挂在贺仲辛身上,两人虽然纠缠不断,但紧密相连的性器被裙摆遮住,乍看起来与淫糜二字并不相关。

  她不肯让人亲脸,怕花了妆不好出门。面色潮红,眼睛媚得仿佛能滴水,襦衫之下一对布丁似的乳颤颤巍巍地乱晃,巨大裙摆之下的风光潋滟,她仿佛是一只从盛唐穿越而来的艳鬼。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是委身人下的温声软语,也是颐气指使的泼辣狡黠。看起来一推就倒的人,但身体里却藏着一根硬骨头,稍不注意就会硌得人生疼,却让他忍不住地朝她靠近。

  女人动情的样子很美,丰腴的身体令人欲罢不能,到了要紧的时候,弓弦似的绷起身子,露出白嫩的颈。

  细腻,纤柔,孱弱,一手就能扼断。

  仿佛一切都和初次拥有她时别无二致,但又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

  耳边的喧嚣声压倒理智,贺仲辛看到了足以倾倒城市的大雨,看到了满天的雪,也看到了多年前瑟缩在角落奄奄一息的自己。

  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体内热血奔涌,只要合紧双手,眼前的人就能彻底属于他……

  ——“啪”的一声,万籁俱寂。

  贺伯勤的手劲很大,没留力气,在男人脸上平添一道巴掌印。

  幻想与幻听在剧烈的冲击中飞速退去,贺仲辛终于逐渐恢复清醒。

  阴暗的,落满灰尘的储物室,身下的女人涨红了脸瘫在桌上,脖颈处留下的是骇然可怖的淤青。

  “如果我不在,你会勒断她的脖子。”贺伯勤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想不通的许多事情都找到了答案。

  贺仲辛望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和她,什么时候的事。”

  贺仲辛垂着头,仿佛一只丧气的大狗,“……四个月前。”

  “一连半个月没回家,都在哪过的?”

  “她家。”

  “好,很好。”贺伯勤气极反笑,没想到恼了这么久的野狗,竟然出在自己家。

  一手带大的崽子,说没说谎光一眼扫过就晓得。贺伯勤抱起暂时昏过去的女人,回头淡淡瞥了一眼贺仲辛,“你难道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贺仲辛看着她闭着眼睛躺在贺伯勤怀中,离自己越来越远,方才如梦初醒地跟上大哥的脚步。

  “人我带走了,你和校方说一声。”

  金秘书颔首应诺,飞速消失,只恨周特助出差得不是时候,留给自己一副烂摊子。

  礼堂和车的距离不远,只是他们特地拣了条人烟稀少的小路走,所以才远了些。大学占地面积大,地广人稀,大部分学生都被表演吸引进了礼堂,其余懒得动的人多蜗居寝室或生活区,此时外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北风盘旋。

  “哥,衣服给她披上。”贺仲辛慌慌张张脱下外套盖在尤嘉身上,外面和礼堂是两个温度,穿着薄薄的纱衣在外面兜一圈,再结实的身体也受不住。他的迷彩外罩尺码很大,给她当连衣裙都足够,兜头盖脸把人遮得严严实实,同时隔绝了万一有人路过的窥探视线。

  车子再次朝荔湾别墅开,道路两旁的灯火连成珠串,被抛在身后,车内叁个人都异常沉默,一个在压抑心头的怒火,一个惶然无措,一个昏得人事不醒。

  刚才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荡,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娇滴滴地伏在男人身上求饶,分明是勾引别人继续狠狠肏他。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臀被拍的红肿,浑身上下的嫩肉都在乱颤。

  贺伯勤掀开尤嘉的裙子,内裤早已不知所踪,馒头似的嫩穴被肿胀的阴核顶出一条缝隙,花唇被大力操干得微微外翻,男人射得太多,脱力后夹不住精,正缓缓吐着浓白。

  冰凉的手指插进去,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止不住地抽搐,尤嘉上面的那张小嘴里发出微弱的哼声。

  “冷……”

  贺伯勤目光阴沉,不为所动,“很快就暖了。”

  这个女人甘愿躺在贺仲辛的身下呻吟,却拒绝了他。

  不光不乖,还学会了偷吃,还偏偏要咬着她弟弟不撒口。

  四个月,几乎是俩人刚一分开他们就滚到了一起。贺伯勤知道她的脾气,明白这事情大概率并不是出于自愿,但她一次都未和自己开口说过,还是惹人不快。

  该怎么惩罚她呢……

  精液被导出来,贺伯勤用真丝手帕将花穴一寸寸地擦拭干净,旁边的贺仲辛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开始发干。

  都是久经风月的人,但显然贺伯勤的技巧更足些,知道该怎么把小小的人玩到崩溃,轻拢慢捻抹复挑,尤嘉在他的手下频频泄身,在最后一波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彻底转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躺在贺伯勤的怀里,对上两个男人神色各异的目光。

  “颁奖已经结束了,你们是第一名。”

  贺伯勤知道她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开口。一手在身下搅弄,一手一根根地拆掉黑色的暗卡,一支支抽出铜簪和步摇,帮她卸下高大的假发髻。

  紧绷的头皮随之一松,乌黑的头发散在肩头,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柔地替她将打结的部分捋顺,仿佛和半年前一样。

  尤嘉身上使不上劲,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

  她不知道事情从什么时候起一点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从最初的不舍,到现在的……相对无言。

  “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在她耳边低语,仿佛恋人之间最温柔的呢喃。

  “你……凭什么惩罚我。”

  “叁个月的期限才过了一半,就耐不住寂寞招蜂引蝶。是顶楼的那些日子没满足你?非得找根棍子捅捅?”贺伯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凛,惹得尤嘉吃痛出声。

  “哥,这事其实不怪尤嘉,是我——”

  “闭上嘴。”

  贺仲辛开口,贺伯勤随即轻声呵斥。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叁人乘电梯上楼。贺仲辛嘴上心疼哥哥,想要替他把尤嘉抱在怀里。

  贺家两兄弟,老大贺伯勤阴晴不定,老二贺仲辛刚刚要掐死自己……

  “我自己能走。”

  绣鞋丢了一只,干脆把另一只也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很冰,冷得人一个激灵,但好过被他们圈在怀里。

  虽然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诸如贺伯勤的,贺仲辛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但她想鸵鸟般的再等一会儿。

  其实一切故事的起因都要倒退回今天早晨,贺伯勤喝下那杯柠茶后前往公司,贺仲辛犹觉口渴,又倒了一杯。

  本来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坏就坏在白色的药粉,坏就坏在男人喝下的那杯洋酒。

  烈酒催情,加速反应。

  命运在棋盘上洒下一把珠子,任由它们噼啪碰撞,倘若事情按照贺季妍所想,自然水到渠成,然而世间变化万千,她算不出男人会因一时兴起转了道。

  他们在狭窄阴暗的杂物间重逢,把未来带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作者叨逼叨:

  要开虐了,高能篇开启,不是贺四的肉,放心食用。

  ◆含着二哥的肉棒被大哥像狗一样骑乘(3P高H,有后入,不是女配的肉,放心食用)

  体内的燥热奔驰汹涌,身下的欲望肿胀充血。

  之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次……他吻了贺季妍。

  有些事情一通百通,那杯茶与之前的点心联系在一起,经她手,入他口,欲望随即在夜晚喷薄,难以克制。

  贺伯勤虽然心思缜密,却会对特定的人卸下心防,没成想竟然会在阴沟里跌了一跤。

  贺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是乖乖牌,个顶个的难缠。

  老五身份尴尬回家晚,年纪尚幼不值一提,原本以为乖顺的四妹,竟然也不让人省心。

  有些事情开始超过掌控,他需要去探去查,但不是现在。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渐渐占了上风,眼前的傻弟弟眼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

  狼多肉少,解药只有一剂,好在是亲兄弟,一个锅里搅马勺,勉强共用一个女人也不嫌弃。

  只是女人不一定肯乖乖听话。

  “待会儿忍一忍。”

  叁个人,一间房,让她忍什么不言而喻。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依次来可以吗?”

  这大概是她最后的请求。

  贺伯勤像之前无数次对她的调教一样,温柔地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可能不太行。”

  “你之前不是嫌我脏吗?”

  发现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就把她撇下,又或者要绑起来磨。

  “那是自家兄弟。”

  不知道是不是给她自由太过,现在话还挺多。

  尤嘉这个人的耻点其实挺低,露出,野战或者各种道具对她来说都可以轻易接受,偶尔也会推拒,要么是为了满足他的强迫欲佯装助兴,要么是想趁着床上人最脆弱的时候和他谈条件,哪怕有时候会抗拒肛塞之类的东西,但也不会强硬地拒绝他,从来不会不识抬举。

  不过这点小小的反抗委实难不倒他。

  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不平等的,哪怕反抗也要以请求的口吻说出来。

  平时奇奇怪怪的胶囊药片收了不少,但女人之前一直很听话,两人床上无比和谐,准备的东西并没有用武之地。

  黑色的胶囊一粒一粒塞进花穴,顶到深处,遇见淫水便化开。没过多久,一阵暖流自小腹发散到四肢百骸。贺伯勤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并不难猜,但其药效之猛还是让人难以想象。

  理智逐步土崩瓦解,心里过不去的那道坎,总有些东西能帮你过。

  世人常说魏晋风流,实际披旧衣是因长期服用寒食散皮肤变得脆弱,赤身裸体是因为药劲汹涌燥热不堪。贺仲辛眼见着尤嘉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喊热,小手去解胸上的系带。

  裙摆太长,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猝不及防地踩住裙头,直挺挺地往地上跌去。

  贺伯勤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人坐在她身上不老实,血液中仿佛有虫蚁在啃噬爬行,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中间的肥穴按压着膝盖窝找爽头,屁股前前后后地磨来蹭去。

  “药效不错。”贺伯勤赞了一声,又白了一眼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还等着我求你一起?”

  贺仲辛愣了一下,他不是没玩过3P,当初兴致来了更多人也不是不行,可眼前的人好歹是他哥,从小看他长到大,身体虽然憋得难受,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贺伯勤懒得理他这点小心思,现在不吃,待会儿玩开了看他还忍不忍得住。

  女人不着寸缕,被扔在床上,离了男人也要夹着枕头,没过多久真丝的床单就濡湿了一片。

  但是还不够。

  所以他们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她的手轻柔地挤弄那两团大乳,揉捏着翘挺的乳尖,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嗯啊”声,花穴里分泌出一股股爱液作为润滑,却久久得不到满足,只好分出一只手埋进那处私密自给自足。

  贺伯勤躺在床上,身后靠着柔软的鹅绒枕,身体是滚烫的,肉棒弹出来,直挺挺地向上昂扬挺立。

  像是嗅到了鱼腥味的幼猫,她四肢并用地爬到他身边,小嘴张着一开一合,怎么看怎么撩人。尤嘉的意识含含糊糊,只觉得身下又痒又空,眼前那根粗长的东西似乎是唯一的救赎。

  她原本是正对着贺伯勤的,准备坐下来前被人捏着奶子转了个方向,留给自己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有些恶劣地把小脸和胸脯冲向贺仲辛。

  如何给身下止痒这个命题,女人无师自通。她跨坐在贺伯勤身上,扶着肉棒对准了阴道口坐下去,意识不清不楚,毫无技巧章法,一下子狠狠贯穿到底,两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啊……疼……”这是尤嘉。

  “嘶……”这是他哥。

  紫红色的龟头撑开重重迭迭的肉壁,整根迅速没入水光潋滟的花穴,一对雪团在贺仲辛面前摇来晃去,视觉冲击极大。

  尤嘉吃痛,纠结着是否要离开,但又觉得被填得饱胀的感觉舒服得紧,于是犹犹豫豫地含着肉棒上上下下。这点刺激对贺伯勤来说并不够用,他挺着腰追着她往上顶,非要把人插得淫声浪叫才算完。

  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得贺仲辛身下梆硬,内裤都要束缚不住。

  “过来,让她给你含含。”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贺伯勤虽然懒得理会弟弟那点小心思,但怕把人憋废了断子绝孙,很有长兄气质的大方招呼他。

  台阶已经给到了这个地步,贺仲辛知道再推他哥就烦了,这么一副让人发狂的身体就摆在眼前,又不是圣人,谁能忍得下。

  他走到床边脱下裤子,贺伯勤也把人按着换了个姿势。

  “屁股抬高,撅起来。”贺伯勤揽着她的腰,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强迫她跪在床头,一张小脸正对着贺仲辛的鸡巴。

  “张嘴。”

  她乖得不行,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任由贺仲辛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她那张小嘴里插,潮湿温热的地方再度将自己包裹。他太粗,撑得她嘴角都微微泛白,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溢出来,但这时候已经顾及不上了,贺仲辛只想愈发大力地顶弄,上来便是几个深喉。

  这时候的人没有技巧,牙齿无意识地划过肉棒,惹得贺仲辛吃痛出声。

  身后的男人惩罚似的抽打她的屁股,巴掌刻意暧昧地扇过花穴,随即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别用牙。”

  他一边说一边从后面端详着尤嘉,雪白的肉臀手感很好,中间是微微敞开的淡粉色阴唇,他刚才没有射,只有透明的爱液滴淋滴落。

  “自己把穴掰开。”

  贺仲辛一边顶撞一边抓着尤嘉的胸揉来揉去,给她提供支点,女人的胳膊向后伸,一点点分开那处销魂窟,穴肉在药物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抽搐,仿佛不停地在向男人发出邀请。

  她跪趴在贺伯勤身下,仿佛母狗一样任由他玩弄,人像被夹在两片吐司中间的叁明治,她上下的小嘴都和男人紧密相连,被塞得满满的。

  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抽抽搭搭的仿佛在哭。

  越抽插身体就越觉得麻痒,她把花穴分得愈发大开,还想要更多。

  贺仲辛率先在她的嘴里射出来,浓白的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顺着喉咙滴进幽深的乳沟,场面愈发淫糜。

  贺伯勤临射前先行一步抽离了尤嘉的身体,把前面的花穴让给弟弟,自己摸了一把前面淋漓不尽的淫水,冲着她身后那处嫩粉色菊蕊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床头柜包罗万象,珐琅瓷罐扭开,贺伯勤挖了一大坨玫瑰膏脂往里送。

  怕人疼起来不配合,一边推送一边揉着前面的小豆豆,给人一把送上天。

  趁着她耽于情欲愈发迷蒙的时候又添了一根手指,如是反复几次,终于在她第叁次潮喷,阴精大泄的时候与贺仲辛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个人最初掌握不好节奏,她后面又是是第一次,太过紧致,绞得人寸步难行。

  贺伯勤一点点地挪动,小心翼翼地抽插,直到顶到了某处,尤嘉的呻吟声忽然变了调,柔媚得都要酥化人骨头时,他才开始猛攻那一处,逼她慢慢软了身子,容纳他更多。

  两根粗长的肉棒一时间同进同出,顶到最深处时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偶尔也会交替着抽插,品味前后两张小嘴欲求不满地嘬吻。

  药物在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渐渐失效,最后叁个人连洗澡都顾不上,就那么紧密相连着睡在一起。

  床幔低垂,将床上划为一方小小世界,隔开外面的纷纷扰扰。

  陷入深眠的尤嘉并不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作者叨逼叨:

  忽然发现读者里有好多都是学生党,现在即将开学。虽然都是老生常谈了,但还是想说,高考这种制度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弊病,但它仍旧是这个时代留给普通人最公平的上升渠道。虽然可能没办法突破阶级,但至少可以保底。

  文可以攒攒再看,大学之前,万事以学习优先。

  祝宝贝们前程似锦,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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