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客星犯月

  大门有声响。房晴初心念一动,是祁野来了。看时间,差2分钟到八点,果然准时。

  房晴初听见外面大门开了,她想要迎出去,但有人走进来,脚步故意压得很轻,门也是慢慢掩上,显然在警惕和潜入。这不像是回家后放松的脚步。不是祁野?

  于是房晴初没有作声,只是把身影藏在有衣橱的房间暗角,屏住呼吸,静观其变。

  祁野这套房子不小,灯都关着,来者在明,她在暗,先观察他的目的,也许是误会。也许祁野回家就是这么像只猫一样谨慎。

  听见那人站在这间屋子门口看了一眼,等他转身,房晴初微微探出头,看清来人的背影。的确不是祁野,祁野个头比他高,身板也比他壮。

  这个人个子不高,但挺结实,寸头,穿着暗色系的运动装,背双肩包,手腕上有一块挺显眼的金表。

  是贼?还是祁野的仇家?

  对方只有一个人,房晴初有信心快速把他制服,不过这是别人家,不方便大打出手,虽说祁野家里也没什么电器和家具。大客厅里就摆着一台大冰箱和一张餐桌。但第一次来别人家,就是打架总不太好。房晴初犹豫了一下。

  这氛围还挺恐怖,两个人在黑暗安静的大房子里,各自微呼吸,控制着身体行动。

  「我知道你在。祁野的女人。」戴金表的男人竟然对着黑暗开口说话了。「我看见亮灯了。」

  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一般女人早吓得动弹不得。

  但房晴初不是一般女人,她不是别人对自己说话,还能沉住气的人。来者居然在找自己?房晴初很奇怪。

  「你找我?」

  大金猛然回头,有些诧异,这女人藏在自己探视过的房间里,刚才竟然漏掉了她的气息?大金神情残暴狰狞,右手下意识地按在枪上。但当他看清对方居然是虎走观的那个道姑,且还穿着一身性感暴露的蓝色礼服时,即便是职业杀手,也有半秒的恍惚。

  今天的房晴初太美了,天下任何男人都要被她魅惑住。

  「是你。」

  「你认识我?」

  「虎走观的道姑。祁野有点花头,搞女人能搞到你这水准,也算到头了。」

  大金退到客厅外侧。房晴初也跟了出来。这里比较空旷。他们之间隔着一张餐桌。

  大金刚才6点多就来过这房子外面,埋伏起来,把过来试图通风报信的龅牙周和七喜打残后,关在车里,已经从他们口中逼问出八点钟祁野的女人会来这屋子约会。大金也获悉了下午祁老头府邸的情报,知道祁老头已经按原计划遇刺被杀,祁野背锅潜逃。弑父篡位,天理不容,现在和兴会在整个C城天价悬赏祁野的人头,只要他脑子正常是不会回这套房子露面的。

  所以大金一直等在外面,准备捕获祁野的情人,逼问出更有用的情报,比如其他安全屋或者出逃计划什么的。他在楼下等房间亮灯后,等到接近八点,才悄悄摸上来。因此与房晴初在这里打了照面。

  「你潜入祁野房子做什么?」

  「做什么?做祁野会做的事咯。」大金盯着房晴初,露出邪笑,嘴里的金牙在黑暗里发光。

  大金不是嗜色如命的男人,执行任务时更不会有这种念头。只不过今天的房晴初是个例外,这女人气质太独特,犹如迎着凌冽寒风独自盛开的高岭之花,今晚还穿得这样骚气,像是等着男人来肏。(事实也确实如此)

  大金这样自视甚高的男人都喜欢征服房晴初这一款女人,从精神上征服她得到的快感更大于肉体上的占有。这种女人不多的。

  「祁野今晚来不了,不如我来替他。我不会比他差的,试试就知道。」大金向前挪了半步。在高手眼中,对彼此的距离很敏感。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房晴初微退了半步。这不是畏惧,而是让对方处于一种心理上不舒服的距离。这都是高手之间微妙的分寸感。

  大金的嘴咧得更开了,「你们虎走观的人都差不多啊,昨天那小子,也是话少手黑。我挺欣赏的。」大金如实地评价。

  房晴初脸色骤变,「你把石宋怎么了!」

  「哦,他叫石宋吗,不知道呢,也许已经被狼群啃光肉了吧。」大金摸摸下巴上的胡渣。

  房晴初没再说话,双眸精光大盛。虎走掌门心一沉,猛地跃过客厅中央唯一的摆件,那张北欧风的原木餐桌。她在空中踢出一击旋风摆腿,扫向大金躯干。房晴初从未如此生气,这一脚竟然没有留力,全力踢向男人。

  这一脚要是吃满了,是死是活,就全看造化,反正骨头指定得断几根。大金看出这一脚的威力,不敢硬接,急退闪避。他发觉虎走观的人确有实力,不光昨天那小子,就这个穿骚礼服的娘们,身法和劲道都远非一般武者能达到的境界。

  大金告诫自己,不可再小瞧对方是女流之辈。

  房晴初一击未中,连环扫腿,把大金逼得节节后退。这时候,这条裙子开叉高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不然踢技没法这么流畅施展。

  大金到底是顶级杀手,能在间隙中找到机会反击,不至于被个女人完全压着打。

  两人在客厅缠斗片刻。大金发觉这女人虽不如昨日那小子势大力沉,身有千钧之力,但身形敏捷灵动犹在其上,很不好对付。

  房晴初与石宋一样,精通虎走观的古拳法,自小每日打熬筋骨,磨练技巧,称得上是格斗家,属于是越战越勇的顽强战士。

  而大金是职业杀手,讲究一击必杀,精通高效率的杀人技巧,搏击术固然也擅长,但终究无法与石宋这个级别硬碰硬地正面拆招。

  更何况大金见到房晴初还起了色心,想着制服后慢慢享用,有了这心态,身软心软唯独屌硬,就更不能打赢了。

  双方过招十回合,大金就已经吃了几个暗亏,自付再打下去不是对手。

  大金在近身缠斗中突然腾出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瞬间在房晴初的小臂上划开一道浅浅血痕。

  房晴初鄙夷地看着对手,这种肉身搏斗中掏出暗藏的武器,就是最下三滥的行为。

  「你不是石宋的对手,一定是你暗算了他。」房晴初不耻地给出结论。美女掌门很少见地愤怒了。

  大金没回答,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匕首上房晴初的血,美人的血很养男人。杀手无所谓过程,只重视结果,更不需要人格上的尊重。

  不过亮出武器就要做好心理准备,通常对手也会下死手了。大金不是迫不得已,不想对房晴初动刀,刮花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需要一点决心。

  对手的利刃,威吓不到房晴初。她又一记近身后撩腿,大金退闪,房晴初便把三厘米厚的实木餐桌生生给踢成两截。这女人的腿功实在了得。

  大金心里有点慌,自己手里匕首舍不得捅这道宗美人,怕破坏了美感,但若吃上对方一脚,铁定就要去见祁老头了。

  渐渐被逼到墙角,大金身经百战,心中早有盘算,这是个很狡猾的男人。他突然向房晴初掷出了匕首!房晴初一闪,灵巧地避让过去。没料到大金左手早藏着一根短吹管,凑近嘴边,快速射出一根吹针!

  这一针猝不及防,正射在房晴初大腿上。

  房晴初感觉身体麻痹,腿脚顿时站立不住。

  这是特制的麻醉针,2米内吹射,只要经过训练,又快又准,防不胜防,是大金的独门武器。针头里有特制麻醉剂,如果从脑后颈部注射入血管,仅3毫升就能让3吨重的成年大象昏迷2小时。而飞针从肌肉的微量注入,也足够成年人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房晴初觉得眼皮发沉,就要失去意识了,她想要扶住身后的墙,同时观察对手的下一步动作,但已经无法正常判断距离,手扶空了,一个趔趄,房晴初摔倒在地。

  美女栽倒,色魔微笑。

  见她不动了,大金还担心有诈,走到一米的安全距离,又给房晴初补了一针,这一针射在她左手臂上。

  两针就万无一失了,绝对醒不来。

  大金叉腰歪头,尽情欣赏着迷昏在地的绝色仙女。这女人不仅绝美,还那么能打。可惜和她师弟一样,都是实战经验太少,对敌人的狡猾认识不足,才会被他放倒。

  「喂,还没问你名字呢。」大金得意地说着,踢踢她的腿。

  大金蹲在房晴初身边,食指和中指轻轻滑过她手臂的肌肤,虽然是个冷傲打女,但皮肤吹弹可破,白皙嫩滑。身材粗看也是凹凸有致,不是让男人丧失性趣的肌肉金刚芭比,不知道一会剥光了,细看会怎样,想必会更好。这妞女人味十足,大金此时才看清她居然还扎着高马尾。

  真他妈是个极品骚逼,大金越看越满意,不惜违背杀手操守,今晚也要玩玩这个女人。

  不过大金还是谨慎的,怕房晴初中途会醒。他起身从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一副手铐,把房晴初双手反拷在背后。这样就算一会醒了,她也没法挣扎。醒了,玩起来才刺激,反拷住手姿势还别有风味。

  拷住女人两只手,大金才开始放心地轻薄她。摸了摸她蓝色吊带里的奶子,乳肉又软又弹,和她凌厉刚猛的腿功截然不同。

  「刚刚不是很硬么?怎么身上也有软的地方?一会叫你见识下我身上最硬的部位。」

  大金站起来,环视客厅,这破房子连张沙发都没有,唯一的餐桌也断成两截,难道要在地板上把这妞干了?还是抱去卧室吧。祁野把妞约到这来,总得有张床才能肏她吧。

  大金视线回到地上的房晴初,准备抱起她去卧室快活一场。

  他感觉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似乎看到了房晴初裙底的内裤?

  只一下,大金意识涣散,随之就笔直地、僵硬地后摔躺挺,一动不动。

  大金是被房晴初一记「撩天踢」瞬间击中下巴,直接深度昏死。搏击术语:K.O。

  房晴初在逆境中一击击倒大金,反败为胜。

  下巴是人体头部唯一能移动的骨骼,缺少肌肉和脂肪的保护,还连接着三叉神经,遭受重击几乎必定伴随着剧烈脑震荡。多亏房是中了麻醉针后才踢出这一脚,少了至少5成劲道,不然以房掌门愤怒的状态直接命中下巴,谁来谁死。

  大金算是捡了一条命。

  房晴初中第一发吹针时就发动了【翡翠心境】试图抵御麻醉效果,但终究由于丹田被淫纹封住,各种心法要从心脉发动总是慢一步,还是昏阙了有近20秒钟,以至于双手被戴上了手铐。

  房晴初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跳起来。功夫嘛,一横一竖,如今一瞬间,两人横竖颠倒。她看大金昏死的样子,这人搞不好下巴都碎了,就算醒来,也不敢再有战意的。房晴初了解这种人,没有战士的血性,只擅长打冷枪搞偷袭,即便再强大,内心也懦弱无比,本质就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她试图挣脱手铐,但这副手铐是钢制的,以她现在的状态,无法徒手脱开。双手背在后面很别扭,她想这人应该有钥匙,便蹲下想从他口袋里找出钥匙。但双手拷在背后,干什么都很难。只是背着身翻找了一会口袋,她已经全身冒汗了。

  房晴初去开了客厅的灯,用额头开的。

  找遍男人身上的口袋,也没找到手铐钥匙,但却摸到了一柄袖珍手枪。房晴初心中一凛,如果刚才他不是用吹针,而直接用枪的话,可能现在倒下的就是自己。石宋就是被他开枪放倒的吧。一想到师弟,房晴初泛起阵阵苦楚,无法释怀。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弟,已经阴阳永隔了么?

  客厅地上有那个男人的双肩背包,钥匙应该在包里。房晴初走过去,背包很深,口袋很多,手在身后不好找。

  这时候,她听到外面有人在输入门锁密码了。

  是祁野!房晴初这才想到祁野,时间到了八点零七分,他迟到了!

  门打开,背光站着一个男人,房晴初没看清他的脸,却先看到一颗光滑锃亮的脑袋。

  男人也看到了客厅里的房晴初,伪善地笑着问候:「阿弥陀佛,虎走观房掌门,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

  光头进入玄关光亮处,来者正是明安寺的现任住持,大晦禅师,当初那个嫖娼被房晴初废掉密宗功法和青龙鸡巴,道貌岸然的采花淫僧。

  「喔唷~今天的房掌门打扮得这么入时,不是在这儿私会情郎吧?做房掌门的情郎一定很幸福,贫僧也一直想尝尝房掌门下面的味道。」

  「不关你事。你来这里做什么。」

  房晴初在想这两个男人为什么都能打开祁野家的门锁?事情哪里出了差错?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我之间的恩怨做个了断。房掌门当初害得贫僧好苦,贫僧差点就失去活下去的动力。今天是连本带利拿回来的时候。漂亮女人就是贫僧人生的希望。」

  房晴初嗤之以鼻,「你这淫僧真无耻。就凭你?我正要去找你呢,来得正好!」

  没错,本来担心不好去明安寺找出淫僧,这回他自己送上门来,正好要他解开欢喜佛的淫纹。

  就算双手被拷住她也不嘘,不管是斗武技,还是斗功法,她都瞧不上这个中年肥胖和尚。

  大晦禅师实际年龄四十来岁,但那次被房晴初用【清凉心炎】烧掉密宗淫功修为,整张脸一下子老了20岁,此时看上去就像个60多岁的虚胖老头。

  邪不胜正,大晦淫僧确实斗不过虎走掌门,如果这次没有淫欲老祖的法力加持,压根不敢再来露面。

  但昨天,熊兆铁驱车带着老祖去明安寺,找到了大晦禅师。淫欲老祖不光恢复了他的密宗淫术,还更额外加持了老祖的力量,就是要大晦禅师在这个月食之夜,让灵脉之女淫落。

  为此,昨夜熊兆铁还和老祖起了矛盾。

  居然不是自己吃房晴初的头汤?这还怎么做人间情欲皇帝?

  「老神仙,不对啊,该我去肏房掌门吧。怎么轮到这老肥秃了?」

  【明晚是难得的月食之夜,月亮潮汐与灵脉暗合,明天肏翻她们,淫落能量回收事半功倍,你想肏房也可以,那把高和岑交出来,给别人玩,都一样,反正要效果最大化。你是我的代理人,给你先选。】

  「这……这,高小姐和小司令,我都还没调教完成,都是我的心头肉,怎么能给别人玩嘛!」

  【所以我说,你肏她们两个,虎走观那傻姑子先交给色和尚呗。等事情妥了,都吃得上。头一个就把灵脉三女给你三飞。】

  大熊还是不愿意,这和他已经膨胀起来的欲望不相符。

  「老神仙,这样吧,把她们仨弄一块,月蚀之夜,我一个办她们三个,绝对也妥妥的,你是知道我的实力,还有老神仙给我额外添加神力,肏翻三个女人不在话下!」

  【说了不行~你一根肉屌虽强力,但最多管住两个,三个女人你罩不住,会浪费月食期间潮汐灵力回收。上天给出这次绝佳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不必多说,给你优先选,月食之夜,选高和岑两个还是选房一个?】

  都说到这份上,熊兆铁无法和老祖硬顶,虽然很馋房晴初,但他肯定不能把高荷夏岑思灵两个极品人儿交给别的男人去玩。性爱皇帝哪有把自己刚爽了几天的绝美宠妃给别人玩的道理,但终归可以把别人的女人抢回来做自己的妃子。

  「……那听老神仙的安排,让和尚去搞定道姑吧,就怕他不行哦。」

  【有我在,没有不行的男人。】

  淫欲老祖知道熊兆铁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服的。人心总是如此贪婪,三大美女已经吃到嘴里两个,便觉得第三个肯定也得在自己碗里。

  熊兆铁不光不服,他觉得老神仙是故意给自己立规矩,展示他的权威,女人能不能肏,以后得老神仙说了算。这种不自在,受限制的感觉,强大自负的男人都不会喜欢。

  这也是熊兆铁与唐明坚的本质差别。唐会对淫欲老祖言听计从,而熊则有太多自己的主观想法。

  这是一段小插曲。

  大晦禅师向着房晴初走近几步,突然看到地板上躺着一男人,一动不动的。老和尚也吓一跳。「我操!」

  淫僧以为男人死了,见他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才放心下来。

  以客厅的残破餐桌为中线,淫僧停住脚步。他看到房晴初双手一直背在身后,便走到身侧,看到她双手居然被拷住了。

  「嘿呦~玩得挺花啊,还玩束缚Play?贫僧刚好也好这一口。房掌门,这男人不会是你姘头吧,被你坐死了?啊哈哈。不如试试贫僧的大屌,保证耐坐。包爽。」大晦禅师色眯眯地问,不怀好意盯着房晴初裙子里裸露出来的大腿肉。这女人老和尚是越看越心痒,越看越得劲,尤其今天这小裙儿一穿,头发一扎,那骚劲儿挠挠就上来了。

  「佛胜于道,就在今天。」

  「你根本不配说佛这个字!」房晴初不屑一顾。

  房晴初挺奇怪这个淫僧还会出现,上一次明明已经废掉他全部的邪功,他无法继续作恶了才对,为何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卑劣,满脑子还是离不开男女那点事儿的样子。

  当这淫僧释放出体内邪淫的气息时,房晴初立即就明白了。

  淫僧身上的气息已不是密宗邪功,而是淫欲老魔的气息。

  「原来是老魔头!来得正好!」房晴初怒不可遏,银牙咬紧,双手在背后攥拳。

  翡翠心境在心脉聚合,【清凉心炎】发动,绿色的火焰如花般盛开,在整个客厅弥散,向大晦禅师合围而去!

  正是这招上回废掉了大晦禅师几十年淫功,这次他有所防备,更有淫欲老祖的应对之策。

  大晦禅师身上气息也幻化作紫红色的淫欲火焰,老祖的精神淫技,清凉心炎的对立技能【淫艳冥光】

  正与邪,清心寡欲与白日宣淫正反两股力量正面交锋。祁野家客厅成了一座斗法场。

  青绿色轻灵火焰与紫红色污秽之光,相互纠缠,彼此压服。

  房晴初感觉到这一次淫僧的力量反而强了许多,她无法轻易压制住。她不知是由于自己无法运用源自丹田的虎走之力,心脉中翡翠心境力量已经所剩不多,还是淫欲老魔吸收的灵脉之力如今已如此强大?

  房晴初只能坚持,不断催发心脉蕴藏之力,持续加强清凉心炎的威力。

  不多时,她身体渐渐有种油尽灯枯的虚脱感,快要维持不住了……她身上的Debuff太多了,刚才大金的麻醉针还在起效……房晴初惊觉如今自己已是这般孱弱?

  「晴儿,虎走观就交给你了。你这一代责任重大……」房晴初脑中浮现出师父临终前,把虎走观托付给自己后,阖眼而逝的情形。师父也是为了封印老祖,燃烧了生命才导致英年早逝的。如今轮到她遵守承诺,做出牺牲了。这就是自己的命运,人不要违逆命运的指向。可是……

  这些日子,高荷夏和岑思灵的苦难,师弟失踪,最终都变为巨石压在房晴初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挺不直腰。

  没有任何预兆,清凉心炎的绿色火焰一下熄灭。房晴初站立不稳,踉跄一步,瞬间就被无数紫红色光焰包围住。

  数不清丑陋、腥臭、淫乱的暗色系光焰顷刻间吞噬了她,淫邪的力量窜入美女掌门体内。房晴初再也支持不住,闭气昏阙过去,倒在地板上。

  「哇哈哈哈哈,果然还是老祖宗厉害,斗法斗得这道姑毫无还手之力哇。」大晦禅师已经认淫欲老祖做祖宗了,跟着祖宗能肏上极品道姑,更能一吐恶气。

  大晦要把房晴初抱起来,他什么身份,必须得去床上玩女人,而不是在客厅的地板上。老和尚想把房晴初公主抱,可惜试了几次,没那个力气。

  房的手被拷在背后,最终老和尚只能选择拉起她一条长腿,把她身体侧着,在地上拖着走。可惜了这套漂亮的蓝色晚礼服。

  大晦禅师把房晴初拖进卧室里,费老大劲才抱上大床,放平。

  老和尚摸着下巴舔着嘴唇,对着床上已经失去知觉的道宗仙女笑骂道,「还横不横了?再给贫僧装一个看看呗?臭婊子,跟你爷爷玩?一会就肏死你!」

  美人双手反拷,一双美腿同侧蜷曲着,露出蓝裙底白花花的大腿肉来,这场景极为诱人。

  「操你妈的,真是个天生骚货。都昏过去了还在无意识卖骚。」

  大晦禅师的肉棒早已勃起。男人的鸡巴能随时抬头就是一种幸福,更性福的是,血脉偾张后还有个大美女千娇百媚的仙女洞能收纳这根烧火棍,水润润地给去去火。

  禅师这根鸡巴本来已经被废了,再也起不来,被女人口都硬不起来。是昨夜被老祖重新唤醒,这等起死回生的再造之恩,可不得认他是祖宗?

  大晦禅师从布兜里摸出一个白瓷瓶,拧开盖子。老和尚坐到床上,抓着她的高马尾,捧起房晴初的头,用手指划开她的嘴唇,把白瓷瓶里的腥红药汁就往她嘴里灌。

  这就是明安寺今年在贵族阶层里最流行的「仙药」红丸,只不过大晦禅师这瓶是红丸的原浆,用料更纯,药效最猛,算是卖家自用款。

  大晦禅师是恨死房晴初,也馋死这道姑,恨不能把一整瓶都灌进她小嘴里。

  女人处于昏迷状态,不太容易把药汁灌进去,大晦禅师便干脆自己豪饮一大口,含在嘴里。老和尚色眯眯捧着房晴初的俏美脸蛋,恬不知耻地嘴对嘴喂给她,还用舌头在她嘴里挑弄,确保她把药汁全都吞服下去。

  「半瓶红丸原浆下肚,操你妈的,就算九天圣女来了也得做贫僧半个月的挨肏母狗。骚掌门,一会骚一点哦。佛道交流,贫僧请你尝尝佛门的大力金刚杵,就用你道家的羊脂玉净瓶受着吧,哇哈哈哈。」

  大晦禅师盯着昏迷中的房晴初,突然双手一拉,把她的蓝色吊带扯到与胸平齐。房晴初胸脯上白嫩的乳肉顿时就凸显出来。

  「骚,真他妈骚,这对奶子,骚骚子,真绝了。你这种极品货不出来卖肉谁卖!」

  大晦禅师双手一抄,隔着薄薄的肉色胸贴式乳罩,就把房晴初一对坚挺又柔软乳房握在手心,捏一捏,颠一颠,手感极软极好。

  他干脆把整张老脸都埋进去,在两座乳峰之间来回摇晃,把口鼻都闷在细白的乳肉里,发出幸福又满足的唔唔声。

  大晦禅师手指一拨,便把乳贴向下拉了半寸多,房晴初两粒秀气的小樱桃就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

  「原来你的奶头长这样,人又冷又傲的,小乳头还怪可爱的。当初出来卖,不给摸身子是吧?贫僧今天不光要摸你奶子,还要吸你奶头!骚掌门,装啊,继续装一个呗!」

  大晦禅师伸出舌头就去舔房晴初的乳头,舔,咬,含,咂,叼……凡是嘴和舌头能用出的动作几乎都倾泻在房晴初这一对玉乳尖尖上面。

  「咂咂,真好吃~又香又嫩的。早这样配合贫僧不就好了,我们还能做好朋友。瞧瞧,这小骚奶头就被我咂吧地立起来了吧,骚掌门,平常再冷没用,到了这会,你终究也是女人呢。昏迷也没用,红丸的效果会深入你的魂魄中,骚一点吧~更骚一点吧,把骨子里的骚劲都透出来,让贫僧好好享用你~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立地成佛~」

  大晦禅师说罢,继续用嘴进攻房晴初的一对奶子,舔得臭臭的口水顺着乳峰都流到下方胸腹部。

  足足舔玩了十分钟,淫僧都还没玩够房晴初这对漂亮又挺拔的玉乳。大晦禅师实在是鸡巴胀得快要爆了,他才解开裤腰带,露出那条凶残的,不符合佛家慈悲为怀的大青龙。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这回咱们就省去繁文缛节,开门见山吧,骚掌门,贫僧这根七寸半(自夸)的大青龙借你宝地一用。想必今晚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大晦禅师把房晴初翻了个身,用手慢慢揉弄她全身,慢慢调整她的姿势,使她屁股撅起,向着自己。手被铐起来,这姿势实在太色情了。

  「阿弥陀佛,原来骚掌门穿这么羞羞的内裤,你说你,反差那么大,真是让贫僧惊喜连连。」

  他撩起裙摆,把那根细细的丁字裤带拨开。

  「我愿意陪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可你不辞而别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祁野这间安全屋在相对普通的住宅小区,楼下晚间还有定期的广场舞活动。在大晦禅师准备侵入房晴初的蜜穴时,楼下大妈们正在播放广场舞演出的固定曲目:《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大晦禅师调笑道,「骚掌门,有心上人吗?不论有没有,你都要被贫僧肏到了哦。」

  他将那大青龙抵在蜜穴口,龟头怼着小口转了几下,发现倒还没湿滑。淫僧便吐了口唾沫,急吼吼抹在龟头前端。

  「小骚逼还没湿呢,妈的,都昏迷那么久了还在装在圣女?坦然面对自己吧,骚掌门!」

  大晦禅师也不管进不进得去,就把大鸡巴往房晴初的屄穴里肏。

  「嘿呦,我操,贫僧还不信了!」

  怼不进去,不光是没有润滑的缘故,是房晴初的盆底肌过于发达,即便处于昏迷状态还能紧紧守护住屄穴,大晦禅师那硬如钢铁的青龙肉棒愣是插不进去!

  大晦禅师不信邪,改用手指插穴,中指勉强能钻进去第一指节,但里面干涸无比,完全不是能性交的环境。他拿出同为明安寺生产的润滑液,抹在手指上,但收效依然不大,很难进去。

  「我操,你这骚货。半瓶原浆灌下去,都这样了还在和贫僧作对?今晚不肏了你,贫僧法号大晦以后倒着写!」

  此刻卧室里有一只淫翅公在监视着进程,它是随着大晦禅师一起进来的。

  大晦禅师虽然自己的密宗功法被恢复了,但昨夜老祖为保证万无一失,额外送了禅师一部分淫欲之力,两招功法,以确保他能吃掉房晴初。

  大晦禅师把双手抵在房晴初额头两侧,释放淫能,用类似魔音灌脑的手法,扰乱她的脑波,阻断五感。但老祖不在现场指导,大晦禅师用他这些技能有些不得其法,房晴初目前处于昏迷状态,用这招有点浪费,或者说是效率较低。淫僧以为房晴初是还有意识绷紧肌肉不让自己肏入,但其实房晴初的肌肉状态是无意识的,十几年苦练的结果。

  所以大晦禅师耗费了一半的老祖淫能,阻断了房晴初五感中视觉和听觉的传输,但盆底肌还是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插不深。

  「操!」大晦禅师急得鸡巴都没那么硬了。

  在熊兆铁公寓里「观战」的淫欲老祖也有点后悔,自己应该亲临房晴初这边,现在搞不好会浪费了这个月食的黄金机会。虽说大局已定,但未免有些赢得不够漂亮。

  楼下广场舞的土嗨DJ音乐吵得禅师脑瓜子疼,在骂娘了。人就是这样,一旦事不顺,就感觉全宇宙都在和自己作对。

  大晦禅师气得抠挖鼻屎,挖出一坨半干半湿的鼻屎,「不肯给贫僧肏是吧,先吃点贫僧的鼻屎!装你妈呢!这骚逼!」

  他用手指挑开房晴初柔软的嘴唇,把自己那坨鼻屎塞进她嘴里。

  大晦禅师的指尖感受到她口腔里温热、湿滑的触感,本来软了三分的鸡巴又十分硬了!

  「哼!不肏小屄,贫僧也照样能玩你!骚掌门!」

  大晦禅师看得出今天房晴初抹了口红,性感的小嘴红嘟嘟的。这个女人生有一张清冷绝俗的漂亮脸蛋,五官线条不失温婉妩媚,却因为性格和从小习武等因素,还有三分英魅之气。柔情似水的好看美女这世上多的是,而像房晴初这样意志坚定,刚中怀柔,会道法的大美人可不多,光她身上那一层仙子滤镜,就能让男人心痒无比,因为他们肯定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骚掌门,你还化妆,穿这么骚来会姘头。要骚就骚到底,对每个男人都骚,这才叫表里如一。今天贫僧就要破了你的圣女罩门,让你以后就可以放下包袱,专心做鸡。」

  大晦禅师翻身坐在房晴初身上,把他那条大青龙架在房晴初一对玉峰上,散发出阵阵恶臭的龟头穿过丰腴乳肉,正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这对完美奶架子,早就该解锁使用许可了!」

  大晦禅师捧起房晴初的脸,同时用手肘内扣住她的双乳,让她的乳肉夹紧自己的肉棒,同时龟头就伸进她的小嘴里。淫僧开始送着腰抽动起来,一开始太干了,他便低头吐几口唾沫在她奶子和肉棒上,再不要钱一样倒出明安寺自产的润滑液。

  房晴初这对奶子皮滑肉嫩,很快就能顺畅自如地抽送起来。

  「操~爽~」

  大晦禅师发出不过脑子的叫唤,一旦鸡巴舒服起来了,压根就不在乎楼下依旧嘈杂的广场舞音乐。

  房晴初奶子软软柔柔地裹住肉棒棒身,而火热的小嘴则被男人的龟头顶开,洁白的牙齿无力地刮蹭着肉棒,并不能带来任何伤害。

  「哼~哼,小屄不湿是吧?嗯?小嘴会湿,肏你小嘴!肏你小嘴!肏死你这骚掌门的小骚嘴儿。」

  大晦禅师随着挺肏的动作,一下下喊着口号,给自己打气,望着绝美道姑的小舌头正含着自己的肉棒,着实出了一口大恶气。

  肏了一会,大晦禅师就要往房晴初胸脯上加点润滑液,不然不够润滑,有时也会停下,压低脑袋,啜两口奶头,或用牙齿轻轻叼住,要克制住把这俩小红樱桃咬下来的冲动。可惜大晦禅师身体柔韧性太差,没办法弯折身体一边肏她小嘴,一边吸她奶子,只能分开进行。

  玩了一会小嘴,龟头发紧有点扛不住了,大晦禅师便让鸡儿缓一缓,他的手伸下去,又抠抠屄口,发现还是又干又紧,根本插不进去。

  「妈的,石女是吧!这都不湿?」

  大晦禅师有点恼羞成怒了,不会这骚婊子晕过去了,自己都肏不了她吧?

  大晦禅师想起淫欲老祖昨天教他的必杀技,说是要月食关键时刻用,一定要确保淫能注入。

  大晦禅师心想现在就挺关键吧,再不搞点花招,一会人醒了,更肏不成了。现在人晕着,也肯定能注入的。两个条件都满足,可以实施操作。

  大晦禅师便俯下身子,张开大嘴,牙齿咬住房晴初如雪的左肩,老和尚发了狠劲用力一咬,微微见血,便在肩膀上留下两行牙印。他像个吸血鬼似的,但不是吸血,而是通过牙齿,把淫欲老祖的一股精纯淫能注入房晴初的体内。

  如此,淫欲老祖昨夜赋予大晦禅师的淫欲能量就全部用掉了。没太用好,老祖透过淫翅公看着干着急!

  那牙印变化成一圈紫色咒印,鬼鬼火火地闪耀一阵,然后渐渐隐没,淫欲老魔的淫欲之力渗透进房晴初肤白胜雪的肌理中,隐而不发,待关键时刻才发挥作用。

  大晦禅师把老祖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感觉身体有点透支,沉重发虚。他还在等老祖的这一招有什么作用。

  这时,房晴初睁开了眼睛。大晦禅师心猛跳了几下,毕竟还是从心底怕这女人的,但发现她没后续动作,只是睁开双眼,失焦一样看着自己。

  因为此时房晴初的视觉和听觉都被隔断,虽然从昏阙状态中苏醒,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她眼睛看不清,耳朵也听不清,整个人就像被包在一个混沌隔离带中,感受不到这个世界。

  大晦禅师还以为这就是老祖的技能效果,便又试着用鸡巴去顶房晴初的小穴。

  但结果是失望的,还是铁板一板,根本肏进不去。

  妈的!

  房晴初能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有一根东西在顶自己的私处,显然想要进来。她想起来了!刚才在斗那个淫僧,自己在祁野家,他们约好的。祁野还没来么?

  房晴初想用膝盖,把身上男人顶下来,可发觉全身无力,使不上劲,丹田不消说,心脉里的【翡翠心境】也如断线风筝,抓不住了。

  大晦禅师发现这道姑很虚弱,淫笑着,「没力气是吧,女人被男人压住,当然使不上劲,没劲了软乎乎时才是爽的时候,多被肏几次你就懂了。」

  大晦禅师继续不停大青龙拱着房晴初的阴部。人这种生物意识思维说来也怪,昏迷时不觉得,肌肉反而能守得住,现在清醒了,反倒肌肉松弛,渐渐挡不住淫僧的鸡巴不断骚扰。

  大晦禅师也发觉这一点,龟头明显比刚才挤进去更深了,「骚掌门,别白费力气了,今晚奸定你的!佛祖都救不了你,贫僧说的!」

  房晴初全身冷汗大冒,帮她守住过千百个嫖客男人的鸡巴的肌肉,今天要在这淫僧手里失守?她并不在乎女人所谓的贞洁贞操,却十分不愿意被这个卑鄙恶心的淫僧进入身体。性器与他交合,太令人作恶。

  这就好比不愿与一个瞧不上的卑鄙小人握手,属于精神上的洁癖。

  可是房晴初力量被封,感官受限,手还被拷住,实在无力挣扎。

  就在这大青龙进与不进的最后时刻,黑暗中,一双男人的手悄然从背后伸出,手臂扣住大晦禅师的脖子,给淫僧来了个裸绞!

  大晦禅师这辈子只知寻欢作乐,诱骗良家,哪里遭受过这招!

  裸绞咽喉部位,瞬间就能阻断动脉对大脑的供血,使人窒息,是几秒内就可以让人体验到死亡的格斗技巧。

  男人只绞了和尚5秒,就松开手臂,不然真会死人。他用力将已经吓懵的老和尚拽下床去,踢了一脚。

  「还不快滚!」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滚,小僧立即就滚~」体验到死亡的大晦禅师,都吓破胆了。他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往大门口跑,甚至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几秒后,啪嗒一声,大门就关上了。

  男人望着床上的房晴初,细声说道,「对不起,小晴掌门,我该早点来的。」

  房晴初神情眩惑,肌肤裸露,在大床上玉体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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