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欲魔进京与破灭之种

  颜沐雪已经彻底调教完毕,当年气质清冷的绝色仙子如今也只是一只追寻肉欲的牝兽罢了。

  一连潮喷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喷出的骚水儿都能形成一个小水洼了。一股独属于她的美人骚味儿顿时飘满全场,却不会惹人厌烦,毕竟女人不骚男人不爱嘛。

  躺在原地不断地痉挛着,乐于展示自己完美肉体的母畜已是爽得双眼翻白,丁香小舌都吐在外面,比青楼天天接客的窑姐儿还下贱。

  向众人展示自己的调教品无疑是天下一大形式,这个老淫魔学着那翩翩贵公子一般向众人行了个礼,朗声道:“各位父老们,这母狗骚不骚?”

  只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骚死了!这焚火宗的女人真骚!”

  “数一数二的骚!”

  人群中掌声雷动喝彩声不断。可大多都是男人,仅有少部分女人挺着胸膛掐着腰高声抨击地上的风骚尤物,以此来抬高自己。

  可男人无疑是追求欲望的生物。对于这种堪称绝色佳丽的美人,再脏也不嫌脏,宁可精尽人亡死在颜沐雪肚皮上也不愿意碰那些自己看不上的女人。

  “老前辈这也太不给我们官府面子了吧?”

  另一边走来一气宇轩昂,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公差,站出来就是代表了官方的态度。

  天子脚下岂容这种伤风败俗的行径?上流人自视甚高,只聚在圈子里一起玩,从来不会允许这些百姓们碰这腌臜事。

  至于说为什么月秦慧能办场阴阳道场,甚至众目睽睽之下颠鸾倒凤也没事?

  那是因为她们月神宫是举足轻重的大势力,根深蒂固的关系令官方都觉得棘手。那月秦慧又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要不举旗造反一切都放任自流。

  而这老淫贼?哼哼!就是颗老鼠屎罢了。

  见了来者,欲魔不惧也不怕,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哦?李大人好久不见了。”

  李原先是低声嘱咐手下道:“先疏散人群。”

  几个官差凶神恶煞的,不用疏散,百姓们也怕被错杀四处跑了。

  毕竟民不与官斗这是流淌于血脉的传承。

  见了人群散的也差不多了,李原这才收敛了一副冷面判官的面孔,笑道:“是好久不见了,老前辈。”

  “李大人这是早知道我要来京城?”欲魔挑着眉头说道,他早早就注意到了一旁欣赏颜沐雪自慰喷水的李原,感情他这前脚刚进京城门,李大人就蹲着了?

  李原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这天下谁不知道老前辈好美人,这场风华大典老前辈要是错过了不得抱憾终身?”

  “不错不错,是这个理,是这个理。”见李原面带笑意,欲魔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谁料得到刚刚还笑谈风声的李原刹那间便变了一副面孔,冷冷道:“可老前辈一进城就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这让本官很难做啊!”

  欲魔闻言一愣,他本就是好向天下人展示他调教成果的淫贼,以前也有几次落到了李原的手里,可不曾有一次是这般计较。

  “李大人和我何必见外?”

  即便对方的态度差,可只要李原有官身在,就得捧着人家。毕竟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谁也不敢打皇帝的脸。

  李原叹了一口气,幽幽解释道:“老前辈有所不知,徐州变成那副鬼样子,现在天下人都气愤的很,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出乱子,最近抓吏治抓得紧,这次不处理老前辈,本官无法向陛下交差。”

  欲魔也不愧是人老成精,一听这话可就全懂了。

  这第一点,皇帝抓得严,李原现在处理事物只能重不能轻,这是给陛下表态,不然他也不好过。

  这第二点,这事必须处理,可惩罚可大可小,只要有说法怎么判都在李原一念之间。

  这第三点就是这人模狗样的脏官是在向自己要好处,于情于理都得给,还得重重地给!不过这李原越脏,他的关系也就越稳固。

  这第四点就是一切都是向皇帝交差,齐皇日理万机不可能关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只要自己给些御女妙术用于贿赂皇帝这事儿也就算揭过去了。

  虽然这事皇帝都不一定能知道,可这群当官的就得如履薄冰不留把柄。

  “这女人什么来路?”李原指着地上的颜沐雪直接问道。

  不管颜沐雪的来头多大,无官无爵无赏无封,依齐律就是民女。

  这些欲魔自然不懂,皱着眉头回答道:“就一江湖女子,有点儿名声。”

  “哦,就一民女,当街败坏风气,那就得关几年牢了。”李原木着脸本能地说道。

  “啥?我以前让那剑婊子当众接客也没啥事儿啊!”

  这种判法他不能接受。

  他口中的剑婊子即是剑万华,当年有名的女剑仙,也曾引领过风骚,后来不幸被擒,经过一番调教之后成为了欲魔最伟大的作品,如今还在青楼接客,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哪怕是畜生也能在这个女剑仙的骚屄里肆意内射。

  说起来,李原还操过这女剑仙呢!

  幽幽地看着这老淫贼,李原觉得跟这些江湖人谈不明白律法,叹了一口气,说道:“女剑仙曾是正道仙子,又得过陛下的一句夸奖,只此一事就可以免了牢狱之灾了。”

  记得当初这丧心病狂的老淫贼竟然在那城中心告示牌那里让女剑仙接客,李原就曾经以“女剑仙自愿公开卖淫”为理由混了过去。毕竟陛下曾夸奖过这剑万华,抓她不就是给皇帝上眼药儿?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采花本是齐国严厉打击的一种犯罪,抓到了最轻可都是把丁丁切碎了喂狗。老淫贼能活跃至今还不被官府通缉全靠一手光速切割。

  即老淫贼声称这女人是自愿同自己发生关系,自愿被调教的。你可以说她骚,说她贱,说她不守妇道,但你不能说我犯法了。又偏偏被欲魔操过的女人无一不像着了魔似的爱上了这老狗,纷纷自己揽下罪名。

  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原则,烂摊子自然没人愿意管。就算有的女方亲属执意告官,老淫贼也只是道德有亏,顶多罚点儿款,谴责一下,女方可是要浸猪笼的。

  加之老淫贼基本只对修玄女子动手,这帮人无法无天惯了,满脑子快意恩仇,出了事也只想着自己解决,根本不会报官。老淫贼实力不弱又精通逃遁之术,是以能潇洒至今。

  李原也清楚齐律对这家伙怎么判都模棱两可,一切都取决于如何定性。

  欲魔沉吟着,觉得把这新调教的奴隶关进牢里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因此不甘心地问道:“李大人,这次就不能通融通融?”

  等来了李原想要的话,他眼睛一亮,故作为难道:“唔,这荡妇是初犯倒是可以从轻发落,可这影响恶劣,唔,不如这样吧,罚款重一些,量刑轻一些。”

  欲魔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道:“李大人,要不我把这骚母狗送您府上几天?”

  李原摸着下巴思索着,觉得这颜沐雪姿色上佳佳,老淫贼调教出来的女人必是床上顶尖玩物,心里也是微微意动。

  “李大人,我这里还有些房中秘术想同李大人探讨探讨。”

  这老淫贼的房中术可不容小觑啊,李原按他的法子炼,几年时间就练得一身龙精虎猛,把老婆小妾们天天操的嗷嗷直叫。

  “念在这女子是初犯,可这一顿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就判打二百大板,能活下来就放了吧。”李原见好就收,及时说道,临了还对着周围官差们问道:“各位同僚,这么判行不行?”

  这是以凡人的判法,非是修仙者的判法。

  这些官差都是李原的手下,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一个个连连称是。

  他们想着反正有李原在上头担着责任,而李原想着拉这些好兄弟们共担风险。

  老淫贼闻言一喜,大齐的板子势大力沉,打在男人身上都吃不消,熬不过三十大板就得昏死过去。可这颜沐雪可是有修为傍身的女侠,吃下这二百大板轻轻松松,真可谓是高抬贵手了。

  顶多就是给官差们玩上一天。欲魔自然上道,懂得投李报桃,说道:“各位兄弟们也都辛苦了,自然是给小母狗擦屁股,让小母狗给各位缓解缓解疲劳也是应该的,事后让小母狗直接去碎玉阁报道就行。”

  “这骚妇模样真是漂亮,一进碎玉阁肯定马上就能成为头牌,咱们哥几个就提前试试这骚妇的深浅!”一小吏笑着打着黄腔,一时间气氛便变得其乐融融。

  “老前辈还有一个该感谢的人可别忘了。”

  “劳请李大人帮我将此物呈上了。”这欲魔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书对着李原郑重其事地说道。

  “一定一定。”

  李原收好这本古籍笑得十分开心。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将古籍抄录下来,然后立刻献宝。当然了此皆为他的一片衷心,是他费劲辛苦才找到了这本书,与淫贼什么的完全无关。

  “那么回见了。”

  大手一挥,便扭头离去。几个官差抢着扶这颜沐雪回县衙,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揩油,可以预见的是这颜沐雪的娇嫩屁股一会儿得挨一顿板子不说,还得被针扎呢!

  ……

  齐皇在马车里抱着一对丰盈美臀就是一顿横冲直撞,小腹把女人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每一次撞击都差点儿把怀中尤物操得前倾过去。

  “啊……陛下您好厉害!要操死妾了……”

  美人娇吟婉转动听,甚是悦耳。

  齐皇对这女人更加满意了。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稍微调教一下就懂规矩了。倒是有后入的价值。

  兴致来了,便扬起手拍打李美人的翘臀,将之抽的啪啪作响,心情也愉悦了不少,痛快道:“哈哈哈,你在马车里挨朕的操,你的姐妹们在外面替朕抚慰侍卫们。”

  “嗯……妾就……嗯啊……知道陛下肯定……更……喜欢妾,嗯……好爽……”一直挨着操弄,李美人断断续续地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面色绯红,杏眼含春,别提有多诱人了。

  齐皇乐于见到底下的人们竞争,还喜欢给他们添一把火,让他们争得头破血流。这些人疼了痛了就知道找裁判帮忙了,而这大齐唯一的裁判就是他,继承无上权柄的帝王。

  不过这三个美人恰如梅兰竹菊各有风情,在齐皇眼中都是差不多的玩物,也并非是有什么收藏价值的美人,通俗来讲就是除了长相不错外没有什么价值的女人。这种值得凡夫俗子一见倾心的美人虽然稀少,却并不难找。因此齐皇就算是随手赏给别人也不会心疼。

  美丑说到底本无定性,全看个人喜好,合乎眼缘便是好的。齐皇钟爱美人的身材曲线,尤其喜欢女人的巨乳,一定要大,形状还要美。像是欧阳贞这样的小美人就没那么喜欢了,可漂亮成这个样子的小丫头留着偶尔尝尝鲜也好。

  对于欧阳贞到底能不能找齐她的衣服这个问题,齐皇心理也没底。不过这天子仪仗所过之处,凡俗皆避,大抵还是能找齐的吧?

  心理装着事情,机械地完成对李美人的操弄,这种漫不经心倒是让李美人一点一点习惯了肉棒的开垦。可过了没多久好不容易提起的兴致却全被这平庸的小穴给毁了。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说的大抵是如此吧?齐皇一边把李美人操的淫言乱语说个不停,一边嫌弃地想着。

  御女无数之后,能挑起齐皇欲望的女人也不多了,至少这种只有一张脸好看修为不高的凡俗女人肯定不行。

  “啊!!啊!!陛下!妾的骚屄都变成您的形状了!”

  “嗯……舒服……陛下……”

  “啊啊啊啊啊…!!”

  胯下承欢的美人再度被操得高潮迭起,骤然收缩,李美人小穴内里的软肉死死咬住肉棒,像是要把这条开垦美田的巨龙绞死一般,这一下倒是让齐皇提了几分兴致。

  “啪”地一声,美人浑身无力,摔在了地上。再度高潮的李美人秀发厮乱,被汗水粘连在脸上,面颊绯红,嘴角还有一抹香涎,这一副被人蹂躏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诱人,让人更想欺负欺负这个女人了。

  全身酸软无力的风骚尤物抽搐着嘴角,说道:“又高潮了……又被陛下操瘫了……”

  哼!这种女人就是不耐操!面无表情的齐皇心中想到。若不是那炎灵儿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也轮不到她爬上龙榻。

  “陛下好猛……小穴爽得不行……”

  这女人趴在地上撅起个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还保留着一个圆洞,抽搐个不行。已经彻底变成了齐皇肉棒的形状,没有个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了。

  李美人是高潮过许多次了,可这齐皇还没射出精水。

  一脚踹在美人被扇得通红的屁股上,把她踹得狗吃屎。李美人连生气都不敢,转过来连连磕头求饶,哭道:“陛下,妾有错,妾有错,呜呜呜,请陛下原谅……”

  李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稍稍满足了齐皇的暴虐之心,这位王者对着她用手撸弄着肉棒,命令道:“朕要射在你的脸上,三天内不许你洗脸!”

  下一秒一股腥臭浓厚的精水结结实实地糊在脸上,齐皇又故意射在李美人额头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精水在美人俏脸上慢慢滑落,待到干涸之后,李美人的上下睫毛都沾到了一起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之后三天李美人一直顶着一脸发黄的精斑在齐皇的宽大马车旁边鞍前马后……

  ……

  “唔”

  全身都在刺痛着,尤其是脑袋,简直头痛欲裂。卫齐强忍着巨大的疼痛,身体甚至疲乏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香。”神智还不太清醒的卫齐自顾自呢喃道。入鼻便是一股女儿家的幽香,这种清幽倒像是清凉油一样稍微让他清醒了一点。

  本来冷妙竹和顾雪翎二女轮流去背这卫齐,如今正是冷妙竹背着这个大难不死的男人。不过她怎也想不到这男人一醒来就像是个变态一样去闻自己的脖颈。粗重的呼吸打在无比敏感的脖子上着实让少女有些尴尬。

  要不是念及这家伙伤势还挺重,冷妙竹早就把他扔下来了。

  说起来也是的。这老前辈不肯飞行,非要让自己一行人在地上来回走,脑子里指定有点什么。

  她哪知道花艳紫此时正在给她擦屁股。如果破灭的种子随冷妙竹一起到了现世,准备韬光养晦,那最隐蔽的地方不就是这地底?而这冷家女又没出过徐州,反复找找必定有所收获。

  如今徐州遍布着高浓度的妖力毒瘴,冷妙竹地玄巅峰的修为还算顶得住,可这滋味儿可不好受。这种每呼吸一口都被蚕食一部分玄力的感觉让她无比烦躁,自然对背上这个轻薄她的家伙没有什么好脸色,知道他醒了之后马上就冷着脸问道:“能走不?能走就下来!”

  语气不善,即使是卫齐这种木头也能听得出来。可评估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卫齐只得道歉。

  “令姑娘,抱歉,我现在估计连动都很勉强。”

  此话不虚。先前与刃牙一战,卫齐力所不及,一身是伤,甚至危及五脏六腑,正是需要调养的时候,又偏偏在这毒瘴之中,每时每刻都在蚕食他的玄力,使他难以痊愈。

  看来这美妙的误会仍在继续,冷妙竹心中也对他有一点因欺骗而产生的愧疚,最后“哼”了一声作罢。

  卫齐强睁开眼睛,入眼处却是一片荒芜,高浓度的不洁玄力甚至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扭曲,这种不详的地方实在难以与他记忆中的大齐联系到一起去。

  “这是哪里?”

  “徐州。不必惊讶也不必怀疑,这就是徐州。”冷妙竹幽幽开口,心中感怀着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

  徐州?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徐州??!难道那黑蛟……

  这一稍微用脑头便痛了起来,眼看着前面走走停停不时伏下身子探查泥土状况的绝代佳人,见她没有半点儿解释的意思便打定主意先放一放这个事情,找个时间再向花艳紫问个清楚好了。

  “我拼赢了吗?”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曼妙身影驻足,一脸阴森之色,回头说道:“从结果来说是的。”

  过程却打得很次,甚至完全没有活用自己的全部优势。简单来讲,就是打得太正规,太标准了一些。面对经验更丰富的对手不能出其不意就无异于等死。

  却说花艳紫为何愠怒?五大道器乃是她眼馋的宝物,可不管如何追寻,最终都会与之阴差阳错。

  花艳紫当初以天怒人怨的绝计吞噬了妖邪的力量,天道自然不容,每当她的妖性战胜了人性就会倾向污秽的一侧,若是强行接触五大道器只会被其净化,落不得半点儿好处。

  人也好妖也好,或者二者力量杂糅者也好,都算在生灵范畴之内。而像花艳紫这种以惨绝人寰的方式获得力量之人便会被视为污秽。而污秽是道的敌人。

  “真是侥幸啊!”卫齐感叹道。

  小透明顾雪翎谁也不理就在那眼观鼻鼻观心。冷妙竹苦大仇深地望着这个爱折腾人的老前辈。

  花艳紫用摄人心魄的紫色眼眸平静地望着卫齐,绣口微启,问道:“大仇得报的感觉如何?”

  最终刃牙是因为没人理会于绝望中流血而亡,当然这一点卫齐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卫齐沉默片刻,开口回答道:“不知道。”

  “开心就是开心,难过就是难过怎么会不知道?你手刃了敌人自然应当开心。”冷妙竹说道。她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觉得卫齐此刻应该是开心的。

  卫齐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平静。谈不上喜,更谈不上悲,确认自己杀死了刃牙之后,他的心里毫无波动。

  卫齐认为他应该杀了刃牙,这是他应该做的。

  “杀了他也对事实对现状也是于事无补。我是为情义杀人,为冲动杀人,以江湖人的方式了断江湖事。”

  不错,内心还算通明,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倒是让花艳紫高看了他一眼。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冷妙竹好奇地问道。她对卫齐的遭遇了解得有限,只知道这个男人背负着堪比送死的使命。

  “我……我……”

  支支吾吾的,卫齐想说去救出师傅,可在他认识到了自己力量的贫弱之后就无法名正言顺的说出口了。他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现在的他与国家作和与作死无异。

  他迫切的需要力量,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快速变强。或者说是先伪装成太子的人,跟着摸清皇城的状况再说。

  “小姑娘,焚火宗有急信要你传达给卫齐吧?”

  冷妙竹闻言深深地看了花艳紫一眼之后火速掏出了焚火宗弟子送来的信郑重其事地将信展开置于卫齐眼前,同时故意避嫌把头偏向了一边。

  背上的男人胸膛起伏不定,似乎在说明卫齐此时的情绪不宁。

  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憎恨老天的不公。焚火宗本就是多事之秋又偏偏祸不单行!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送信的人呢?”

  沉默。

  看着徐州的鬼样子,卫齐心里也知道小六没有能从这场堪比天灾的灾难中幸存下来的能力。恐怕……

  “前辈,”声音沙哑又略有模糊,卫齐继续说道:“我想先回焚火宗一趟。”

  有些事情总是失去了之后才知道珍贵。趁着还能挽回,卫齐想先去寻找师姐颜沐雪的下落。反正此时的他也根本不可能救出师傅和宗主。

  花艳紫见状轻笑,缓开玉口道:“你的师姐如今正在京城。”

  “京城?前辈怎么知道?”

  花艳紫神秘一笑,回答道:“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试问,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那老淫贼欲魔骑着新收的母狗颜沐雪进京的消息?根据最新的消息,这焚火宗的大师姐被人抬着送进了碎玉阁,不日便挂牌接客,讲究的就是一个明码标价,所有服务详详细细地标上了价格,光是菜单就足足写满了几块儿木牌。当场便有人排出了几两银子当众品玩这个新来的妓女。

  花艳紫无比期待卫齐见到曾经一起长大的师姐沦为青楼妓女时的精彩表情。

  追求无上大道者,怎可为情之一字所牵累?如果卫齐不明白,花艳紫就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所谓人就是不值得付出真心的东西。

  反正自己早晚是要进京的……

  “在进京之前,我的伤能养好吗?”

  说实话,卫齐知道自己濒临支离破碎的身体没那么好痊愈,可他还是想问问这个神通广大的女人。

  “这点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能。另外,你的伤不及时治疗可是要伤及本源的,在养好伤之前都不要想着动手了。”

  虽然自己这么说了,可这个家伙还是会忍不住动手。花艳紫对此毫不怀疑。也唯有失败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之后便会感到痛苦迷惘,最终于痛苦迷惘之中变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伤。”

  “嗯。”

  采集的样本已经足够了,是时候去问问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了。

  ……

  一心净土之中,花艳紫缓步走进地牢。可还没进去便听到一阵“啪啪啪”和女人竭斯底里地哭喊的声音。

  果不其然,畏这家伙还抱着缘结的美臀不断耸动着阳物,力求每一次都没入最深处。从二人性器交合处的白沫来看,畏这家伙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给这个可怜的凛美人。

  男人自顾自地率先开口,打招呼道:“没想到这次才过了这么久你就来看我了。”

  “我应该向你说过,仅仅靠着模仿无法理解男欢女爱中的感情。”

  “顾晓花,只要你和我做一次,我保证你舒服得不得了!”

  说得再多也与对牛弹琴无异。这个男人根本无法称之为人类,仅仅只是一团秽物罢了。

  素手端平一翻掌,一枚闪着微弱光芒的赤红种子浮于掌心,花艳紫直接问道:“这东西是何物?”

  现世有一铁的定则。即是万物必然蕴含或者沾染玄力,这些玄力可以被隐藏却不可能消失。

  这枚赤红色的种子样子寻常,却没有半分玄力,也就是说这东西不符合现世的规则,是不被道承认的东西,也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可它此时偏偏存在。

  这枚种子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认知,不在天理轮回之中,或许也只有同样超然于物外的畏可以解答一二。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啪啪啪”

  “痛!好痛!!”

  畏一刻不停,胯下的缘结却早就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像一滩烂肉一般被畏强行捉在手中,下面小穴里面的软肉早就被操得烂了,甚至有些碎块儿已经脱落,在骚屄中搅着。

  花艳紫看着心烦,冷着脸不悦道:“我说,你能先停下来吗?”

  “我正在兴致上呢!”畏头也不抬,直接回答道。

  畏脸上挂着笑容却无比渗人,或许皮笑肉不笑便是说此。花艳紫自然不信,这种早早丢弃了人类之心的行尸走肉怎么可能有感情可言。皱着眉头,花艳紫再度问道:“这东西是何物?”

  “哦,这东西倒是不一般。不过我的见识可远远比不上你,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这种轻佻的态度倒是无比惹人气愤,不过花艳紫身为老妖怪最耐得住性子,一脸平静地说道:“我要听听你的意见,这东西可有什么弱点?要如何消灭?”

  对于这种论外的东西不能说毫无办法,只能说是束手无策。是的,哪怕是顶尖战力花艳紫也无法破坏这一枚小小的种子,就如同当初的大佬们欲杀这秽物,使尽了各种手段却都束手无策最后只得封印了畏一般。

  可潜藏于徐州地下的种子太多了,封印是封印不过来的。这东西如此棘手,也难怪掌握着绝大部分修炼法门的断界会灭亡于此。

  “在这牢笼里面我怎么可能认得出,不若你将这东西给我摸摸?”

  “不可能。”花艳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深知畏的可怕,尤其是其无与伦比的同化吸收能力,如果他破牢而出,花艳紫也没有信心再次将之封印。

  “那就算了,不过姑且给你一个忠告好了,我建议你不要试图去掌握未知的力量。”

  “哼!”

  花艳紫冷哼一声,不去与天斗还叫什么修玄?这种抛弃了人类一切情感的怪物永远无法理解这份逆天改命的浪漫。

  修炼到这个地步的修士,哪一个会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驻足不前?

  “要想和我论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格。”

  畏凝望着这个绝美的女人,他不明白。

  实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要鄙视自己的实力?自己不是已经完成了她们梦寐以求的目标,终极的长生了吗?

  单单论起生命层次,畏已经独步天下。哪怕是根源之地的仙人也有身死道消的时候,可他不会,哪怕是被挫骨扬灰,存在被抹消,他也能马上原地复活。这不是说明他已经超越了仙人?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跨越了那道天下人望之只能叹息的绝望天堑?

  或许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否定,这一次畏破天荒地出口嘲讽道:“至少我可没有被自己的力量牵着鼻子走。”

  绝代风华的美人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之色。她震惊的不是畏这种实力弱小的怪物竟然能看出她仙途遇劫这种小事,而是畏如今这种神态就像是人类一样,这是名为恼怒的情绪。

  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家伙可以重拾人类所有的情感。可到了那一天,他也不会再超然物外。有了心也就意味着有了弱点。

  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能彻底摧毁这个男人的方法。至此,久违地喜上心头,花艳紫嘴角含笑,如是宣告道:“我已经看见了你的末路。”

  “在我彻底得到你之前我是不会消亡的。”

  “我可不会垂青你这样的废物。”

  花艳紫一步一步地走远了。地牢里也只剩下了男女不断交合的声音。镜独自坐在一边,不言不语,拨弄着手里的镜子,镜中的是缘结因痛苦而扭曲的媚脸。

  ……

  未等进屋,一股男人精水臭味儿和女人发情骚味儿杂糅的味道便冲了过来,寻常女子闻了必会皱眉掩面而逃,可花艳紫却无比熟悉这味道,推开了门,便有一股粘稠的浊精流了出来。

  门内的是一副何等惨烈的景象。白衣霜如今也是凄惨至极。

  这些精奴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争先恐后地见洞便想插进去,一连几番操弄下来光是他们射出的精水都快要把白衣霜淹没了。

  寒冰仙子一身粘稠精液,浑身散发一股骚臭的味道,这种精臭味儿哪个女人能受的了?更何况是本就爱干净,平日里穿戴整齐,一尘不染的白衣霜,可她现在已经没有理会这些的余地了。

  玩儿坏了吗?

  花艳紫心想。如今白衣霜双目涣散,如同死鱼一般,麻木地接受着精奴们的操弄,却连呻吟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导气声。

  突然“噗啊”一声,白衣霜嘴巴一张便吐出了一团精液,连带着鼻孔里也是喷出了一股精水。

  一精奴抓着白衣霜一直雪乳的乳尖,不断向上拉,把椒乳拉得老长,最后甚至把白衣霜的上半身都拉了起来。

  这一动其他正辛苦耕耘着的精奴可就不乐意了。尤其是在她身下正在挺着肉棒边操弄着白衣霜的屁眼边射出滚烫精水的男人,一怒之下竟然用手死死抓住白衣霜的腰,锋利的指甲在其雪白的肉体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看来意志已经崩毁了,可以开始人偶化了。”

  这是齐皇的意思。连番调教之下这寒冰仙子就是不肯屈服,若是以前齐皇定然无比享受这种慢慢让仙子女侠屈服的快乐,可这种事情做得多了也就变得无趣了。反正这些女人的末路都是变成他听话的母狗而已……也因此这份宝贵的意志在齐皇看来无比地扎眼。这才把白衣霜挂到了拍卖会上让其他人也好好磨一磨这个寒冰仙子。

  终究事与愿违,徐州巨变让他的计划流产,正巧花艳紫留在徐州便委托她代为调教调教。按照他的委托便是把这白衣霜制作成一个听话的人偶。

  花艳紫没兴趣也没时间管这个白衣霜。就打算稍微暴力一点。先强行操碎她的道心,使得她的修为散乱变得更加容易被吸收,至此白衣霜的剩余价值便已经被她榨干了。

  之后便用药物和暴力手段强行破坏她的精神,将她变成一个哪怕是吃喝都要人照顾的精致娃娃。这种事情她做得多了……

  白衣霜这么漂亮,制成一个大号娃娃也一定非常漂亮。交了差之后,是死是活也都不归她管了。

  “啪啪啪”,稍微拍了拍手,所有精奴便一脸恐慌地停下了动作,胆战心惊地望着这个新的女主人。

  莲步轻移,精致玉鞋落入精谭,黏糊糊又拧在一起,这种粘稠精液带来的恶心感倒是恰到好处。走至白衣霜身边的时候,精水也有了点温度,也没那么粘稠了。

  “呃……呃……”

  即使停止了轮奸,白衣霜也依旧发出不明的导气声。

  精潭中的美人就像是具艳尸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望着白衣霜高高隆起,像是怀了五胞胎一般的肚皮,花艳紫抬起穿着水晶高跟鞋的脚,踩了下去。

  骚屄顿时像是决了堤的大坝,涌出来一团又一团精水。颜色微微有些发黑的小穴也像是坏掉了一般开出了一个小洞,不断翕动着,却怎么也无法再度闭合。

  几经转手连番摧残已经让白衣霜的身体开始崩溃了。

  “我想想,要怎么改造一下呢?”

  如恶魔一般,花艳紫畅想着如何把白衣霜的身体改造成最适合泄欲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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