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爱恨之始

  “兴文哥哥,快用力干樱雪,啊……你好厉害。”

  “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

  “不行了,我要泄了,你今日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你再忍着点,我还没来呢!”

  紧接着是一阵‘啪啪’的撞击声和模煳不清的呻吟声,最后两声高昂的叫声,宣告着漆黑屋内的两人到了高潮。

  “兴文,刚才姑姑扮演的苏樱雪不错吧!”说话的是苏越的小妾李香荷。

  “比苏樱雪的声音差远了,既没有她的声音软也没有她的声音媚,这穴儿和身子就差得更多了。”李兴文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今日为何如此生勐,足足比以前多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姑姑还从来没如此舒服过。”李香荷努力装出发娇的声音,“是不是你想到了她在苏明轩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

  李兴文沉默不语。

  “苏樱雪现在肯定正哭喊着哀求着被苏明轩大力奸淫,大喊着‘好夫君,求求你’……”

  李兴文怒吼道:“闭嘴!你这婊子,今夜为何不让我去那翠竹园,若是我去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李香荷看不到李兴文的样子,但是也听出了他的愤恨,想像得到他狰狞的面容,但是她毫不客气的扇了身边李兴文一巴掌道:“你疯了,这么大声音,想要被人发现我们的事情吗?你今日夜里去了那翠竹园又能怎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一个家奴都不如废物,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苏樱雪将要嫁给苏家嫡子,她会回心转意和你好吗?”

  “你这个婊子,看我干死你。”李兴文起身压在李香荷身上,把那尚未完全软却的阳具再次倒进美妇的阴道。

  “啊!你……”李香荷一连被抽插了十来下,李兴文终究是撑不住来,又挤出一点儿精液,阳具完全瘫软从阴户里脱离出来。

  李香荷搂住李兴文,在他身上缓缓抚摸,话语中透着嫉妒:“妙玉真是猖狂,把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小杂种送给明轩当小妾,还敢大肆操办,竟然比我当年入苏府还隆重……”

  “不许你骂樱雪。”李兴文打断了李香荷的话。

  李香荷没有理睬他,继续喃喃道:“简直就是做正妻的架势。这妙玉现在又怀了苏家的血脉,以后我是再没有机会了。”

  “妙玉比你漂亮多少,你又老又丑,还想做当家大夫人,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李兴文毫不客气的回报之前的一箭之仇。

  “那你为何在我这癞蛤蟆身上又舔又吸,还特别爱吃我的阴户。”

  “你不也吃了我这癞蛤蟆的肉棒,我们都是癞蛤蟆,一对儿癞蛤蟆。”

  “癞蛤蟆又想被干了……”

  “你这臭婊子”漆黑的屋内又想起淫靡之声。

  阴天的夏夜,天空黑沉沉的,没有一丝风吹过。秀水山庄被黯澹无光的的湖水和它四周黑茫茫的山峦衬托出一种阴沉可怖的感觉,只有零散的灯火带给了它一点点暖意。

  其中一处闪烁着灯火的房间内,窗户大开,一对儿赤裸男女正纠缠在一起,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被他人偷窥。

  屋外的来人看见屋内的景象柳眉轻蹙,喃喃道:“想不到杏儿竟会和这个老色鬼弄到一起去。”

  一个身材壮俊硕的中年男人正趴伏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身上,来回挺臀抽插,随着阳具的出入,淫液被不断带出,还发出‘唧,唧’的水声,很是淫靡。

  那男人一面挺动一面握上女子的玉峰道:“杏儿姑娘,李继舟今日何时出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是我自己过来看才知道你独守空房。”

  杏儿喘息着说到:“今夜江上突然来货了,似乎挺急的,继舟临时被叫去帮忙,我之前也不知晓。”

  “过几日继舟回来了,便让我和继舟再一起弄你一晚可好?”那男人似乎想起那美妙的事情,满脸淫荡之色。

  “嗯!”杏儿羞涩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身上的男人。

  屋外的人跃过窗户进入屋内瞬间就来到床榻边上,杏儿和那男人刚发觉,已经被点上多处穴道,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杏儿仰脸躺着,看到了来人,顿时满脸惊喜之色。

  只见来人是一位穿着紫色裙装的曼妙女子,丰乳肥臀、纤腰长腿、妩媚动人赫然就是不辞而别的陈紫玉。

  陈紫玉素手一挥两扇窗户应声关上,又把趴在杏儿身上的男人向一边推开,那男人仰面躺倒在床榻上,阳具依然向上耸立着。他乍一看到陈紫玉,脸上一副奇怪的样子,很快也转变为高兴之色。

  陈紫玉屈指弹出几道指风解开了两人的穴道,杏儿那张俏生生的瓜子脸已是梨花带雨,她快速爬起跳下床榻扑到陈紫玉怀中,呢喃道:“夫人,杏儿好想你。”

  陈紫玉抱住她的粉背轻轻拍打了几下,笑着道:“杏儿有李继舟和徐慕白这两根大屌前后伺候着,还能想得起夫人吗?”

  杏儿一听这话,知道刚才自己的淫秽场景和放浪言语,却是被陈紫玉全然看了去,脸上突的一片通红,赶紧从陈紫玉怀里脱开,捡起床边递上的衣服想要穿上。

  “徐慕白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为何不吭一声?”陈紫玉看着床榻上竟然有些拘束的徐慕白,笑着说道。

  徐慕白结结巴巴回答道:“陈夫人离开秀水山庄已有差不多七年了,没想到竟比以前还要年轻漂亮,看起来和杏儿年纪差不多了……”

  “我深夜前来却是打扰了你俩的好事,杏儿你莫要穿衣服了,快爬上床继续弄吧!”陈紫玉兀自坐到旁边宽敞的圆形扶手椅子上。

  杏儿和徐慕白听她如此说,都有些惊讶,犹豫不决停了下来。

  “你们不用理会我,专心做那男女之事就好,我先看看,若是一会儿起了淫火儿,再找你们泄火……”陈紫玉背靠着椅子挥手道。

  慕白心中想到:“这么说来,我只要卖力奸淫杏儿,好好表现一番,一会儿陈夫人这个大美人儿自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时候就有得美了。”他在再看那杏儿,已经把披上的衣服又丢到了床下,迎了过来。

  两人相互搂抱在了一起。徐慕白亲吻着杏儿的脸蛋儿小嘴儿,左手握上她坚挺的乳头,另一只手沿着光洁的嵴背向下抚摸,渐渐抹上了翘臀。

  杏儿慾火渐浓,腰肢有些软麻,强忍着伸出了双手握上徐慕白火热挺立的阳具。

  “啊……嗯……”杏儿娇喘出声,却是徐慕白的右手摸到了她的胯下,正来回挑逗摸弄那洞口儿和阴唇。

  杏儿向后躺倒在床上,分开两双玉腿道:“快进来吧!杏儿忍不住了。”

  徐慕白听见,不做多想,直接将阳具抵住洞口儿,抬起屁股略一用力将龟头挺了进去,杏儿喘息变粗,小嘴儿微张。徐慕白再一加力,缓缓将阳具插了进去,直到顶住花心,杏儿才喘过气来。

  “杏儿,忍一下,我要开始动弹了。”徐慕白轻声说了一句,直接开始抽送起来,弄得杏儿玉臀乱晃。徐慕白一口气抽送了上百下,又将杏儿转了个身子让她趴下,变为狗爬式,他半跪着双手搂住杏儿的腰部,大力抽送连连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刮的杏儿呻吟失声。

  陈紫玉在一边看的兴致高涨。她眼看着杏儿的蜜穴紧箍着粗长的阳具,腔肉时时被带出露出粉红的颜色,阴唇随着阳具连连扇动,汁水溢出在阴户附近沾的白花花一片晶莹。这淫秽的景象让她的身体酥软,肉穴发痒,慾火渐渐烧了起来。

  杏儿愈加舒爽,嘴儿大开着,发出哼哼唧唧的淫词乱语,听得徐慕白更加卖力抽送。又过了上百下,杏儿大声娇喘道:“啊!力气好大,点到人家花心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陈紫玉眼看耳听,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忍不住将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揉捏起来,慢慢又觉得隔着两层衣衫不够尽兴,便解开了胸下的衣带,分开长襦隔着柔软单薄的抹胸捏住了胸前已经发长变硬的乳尖,一股畅快的美意从乳尖蓓蕾一直传递到乳下心房。胸乳的慾火被扑灭,但是下身玉户的瘙痒更加难过了。

  徐慕白见杏儿要到极限了,用尽全力连捣十来下,次次都是直捣花心,弄得杏儿四肢瘫软、浑身酥麻,大股阴精激射出来。徐慕白意在陈紫玉,强忍着泄意又连连抽插了一番,弄得杏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陈紫玉忽然抬起素手,再次弹出几道指风打在徐慕白的几处大穴上。徐慕白突然觉得全身内力突然不受控制的涌向前阴窍穴,内力随着精液从阳具一股脑儿的射了出去,一连射了六七股依然没个停歇,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杏儿身上。杏儿得到陈紫玉的传音,运功将那内力不断从前阴窍穴吸入自身。直到各处经脉注满,再也无法汲取更多时,才停下来推开身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徐慕白。她坐起来随手在徐慕白太阳穴点了一指,将之毙命,然后笑吟吟的穿起衣衫,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夫人,杏儿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杏儿将衣服散乱的穿上,再次扑到陈紫玉怀中,撒娇道,“您走了好些年都没个音信,将杏儿一个人丢在这魔窟之中,每日心惊胆战的。”

  “夫人怎舍得丢下杏儿不管,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陈紫玉任由杏儿的小手在她身上乱摸,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秀发。

  “夫人你是不是成为先天宗师了?”杏儿见陈紫玉并不生气,那对儿小手又摸向了硕大饱满的玉峰。

  “你这丫头,为何在师傅身上乱摸乱捏的,成何体统。”陈紫玉装作羞怒的样子。

  “夫人,你走了以后,人家没法每日抱着这对儿大咪咪睡觉,怎么都睡不好。”杏儿知道陈紫玉不会对她生气,肆无忌惮的凑嘴隔着抹胸吸吮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口水印,又娇笑着问道:“夫人,你别不好意思嘛!快告诉杏儿呗!”

  “夫人是晋级先天了。”陈紫玉自己没有儿女,从小带着杏儿将她养大,亦师亦母的感情让她对杏儿百般疼爱。

  “那么夫人是通过您家传的‘合欢诀’与心意相通的男子合籍双修晋级先天的呢?还是另有奇遇将‘奼女功’练到了先天境界。快给杏儿说说,你离开秀水山庄以后的事情。”杏儿一下子来了兴趣,放开那对儿乳球,坐在陈紫玉大腿上,搂着她的脖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紫玉。

  陈紫玉娓娓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奼女功的先天部分是魅宗的核心功法,怎么可能外传出去。我离开秀水山庄一年后与一位魅宗长老交了手,试图打败她从她身上取得‘奼女功’晋级先天的办法,那时候我已经九窍齐开,而对手才开了六窍,结果没几招我就落败了,只能灰熘熘的逃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没有修炼像样的武技,纵使内功再高也没有用处。我便决定找人学习武技,却只学到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杂学。那些绝技都在名门大派手中,若是不入门第,没有血缘关系,自然学不到。我想尽了办法,最后只能……”说道这里,陈紫玉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杏儿嘻笑道:“师傅,你是不是去勾引那些好色之徒了!”

  “是啊!夫人是不是很笨?”陈紫玉有些无奈的说。

  “这个办法多好啊!既能学到武技,还能与男子欢好。师傅肯定尝了不少男人,杏儿有些嫉妒师傅呢!”杏儿说道这里满脸兴奋,“以前杏儿没有与男子欢好过时,一直以为夫人与男人云雨时发出的呻吟声是被欺负哭了,后来才知道与男人欢好那般美妙。若是能与那些俊朗的少侠日夜云雨还能习得武功真是一桩妙事儿啊!”

  “你这小丫头,小小的年纪怎么就成了慾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了呢!”

  面对陈紫玉的打趣而,杏儿毫不羞涩的追问道:“夫人那后来呢!”

  “后来不仅没有学到什么像样的武技,还暴露了我练的‘奼女功’,结果被套了个魔女头衔,弄的是人人喊打。”陈紫玉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蠢事,觉得很是好笑,“我一度想要放弃,可是一想起我死去的父母和下落不明的妹妹却又心有不甘。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有人说这天下除了名门大派内部嫡传的绝世神功之外,还有四绝剑、五虎断门刀、六合掌、七星拳……等一流的武功为天下武者所痴迷。而我那好姐妹妙玉嫁在‘四绝剑’苏家,我就决定去妙玉那里看看。”

  “师傅,你该不会是去和妙玉夫人姐妹共侍一夫了吧?”杏儿眨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杏儿,你都二十三了,还这么调皮,像个小孩子。”陈紫玉被杏儿弄得苦笑不得,“妙玉姐姐将我的事情说给了她相公也就是苏家家主苏越。我得以进入苏家,表面上是苏越的小妾,实际上算是苏家的外姓长老。到了苏家才一步一步的从基础到高深习得了武技……”

  杏儿听了许多,有些厌倦了,急忙打断打断陈紫玉的话道:“夫人,还是快说说与你心意相通的男人是谁吧?是不是又年轻又高大还帅气,武功也特别厉害……”

  陈紫玉忍不住在杏儿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他叫苏明轩,年纪比你还小,既不高大也不够帅气,才开了两个窍穴。”

  “夫人,你居然老……”杏儿想要调笑陈紫玉,但说了一半儿,忙改口道:“夫人,你这么漂亮,不管是哪个男人娶了你都赚大了。”

  “你刚才是想要笑话夫人老牛吃嫩草吧!”陈紫玉反过来作弄杏儿。

  “师傅”杏儿又撒娇道,“那他好相处吗?要是他不喜欢杏儿怎么办?杏儿再也不想和夫人分开了。”

  “你这小丫头心里都想的什么啊!他还年轻,谁知道他以后见了其他年轻漂亮的女人,还喜不喜欢夫人。我已经留了信给他,说是一年后再与他相会,若是他已经忘了我。夫人就带着杏儿一起流浪江湖好了。”说道这里,陈紫玉有些伤心。

  “要是这个叫苏明轩的敢抛弃了夫人,我就把他的肉屌剁掉!给夫人粗气。”杏儿自信满满的安慰陈紫玉。

  这时山庄里传来“咚——咚!咚!咚”三声锣响,一慢三快。

  陈紫玉将杏儿从怀中放下,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裙,面色严肃地道:“已经到子时了,你快些收拾下衣服行礼,随我把这作恶多端的魔窟给毁了。”

  杏儿这才想起正事来:“夫人,据说是因为朝廷的人盯上了秀水山庄,所以山庄里贩卖女人和小孩的生意搬到江上去了。杨浩老头子和您死去的夫君的仇也被山庄的新主人给报了,山庄去年来了几个魔门中人,把原来控制着山庄的赵家给屠戮一空,然后接替了他们的生意,残馀下来的外姓长老和山庄里的水手船工大都投靠了他们。这死掉的徐慕白亦是投靠了新来的那伙人。”

  陈紫玉听了杏儿说的新消息,思索了片刻道:“你确定新来的主事都是魔门中人?你练了‘奼女功’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杏儿不假思索地道:“这些人看起来杀气腾腾的,看起来很是可怕,应该就是魔门中人。他们住在原来的后院禁地,平时从不外出,也不与前院的这些人打交道,很少在庄里见到他们。”

  陈紫玉又问道:“他们在江上交易的新据点,你有没有查出在哪里?”

  “我没有去过,倒是从与我相好的那些人口中套出了那个地方,就在赵家渔村下游四五里的芦苇荡里。”杏儿整理好衣裙,又取出把长剑握在手中。

  陈紫玉沉吟片刻:“去那里太远了,恐怕天亮都到不了。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去后院禁地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将那几个魔门之人除掉。”

  “夫人,你要小心啊!”杏儿担忧地看着陈紫玉消失在窗外。

  翌日清晨,苏明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中海棠春睡的苏樱雪。只觉得怀中的美人儿柔若无骨,抱起来舒服无比,苏明轩轻轻抚摸那温润如玉的柔滑肌肤,再细细欣赏那仙姿佚貌,一团慾火不由烧上了苏明轩的心窝,胯下的阳具登时高高耸立起来,狠狠地顶在美人儿的大腿根上。苏樱雪在睡梦中妙处遭袭,小嘴中无意识的发出娇媚嘤咛,让苏明轩心神荡漾,阳具变的更加坚硬和火热。

  苏樱雪在这连番动作下苏醒过来,她睁开秋水双眸看见苏明轩俊朗清逸的脸庞,抬起盈盈笑脸送上樱桃小嘴。

  两人唇齿缠绵、扶乳弄穴过了好一会儿。苏明轩怜惜地问道:“樱雪,你昨夜初试云雨,下面的嫩穴儿这会儿还疼吗?”

  苏樱雪俏脸枕在苏明轩胸膛上低声道:“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然后她低头看见苏明轩高耸的阳具,赶忙怯生生地说:“雪儿不行了,你可别欺负人家了。等……等到晚上再给你。”

  “晚上就可以了吗?”苏明轩见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打趣她,“我本想着让雪儿休息到明天呢!”

  苏樱雪羞红了脸蛋,转移话题道:“我们快些起床去见爹爹和娘亲吧!若是去晚了会被人笑话的……”

  苏明轩本来还想与苏樱雪在床上缠绵一番,听她这么一说,想起最近几日一直在与女子厮溷,若是今日再懒惰赖床耽误了练武,惹了爹爹不高兴,怕要被好生责怪一番。遂梳洗穿衣,与苏樱雪一起早早去拜见了苏越和妙玉。

  李兴文与李香荷淫乱了一夜,到了辰正才找了没人的机会跑出来,即便过了一宿,他的心中依然五味杂陈。

  李兴文不想去演武场习武,也不想回自己的院子,就这样漫无目的四处走动,浑浑沌沌的来到了庭院里,却在这里见到了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和最想见到的人。

  苏明轩和苏樱雪一对儿小夫妻去拜见苏越和妙玉,结果苏越又是有事,天不亮就出门去了,他们俩和妙玉一起吃了早点,又被妙玉唠叨了一番。这回来的时候恰好在庭院里碰见了李兴文,一时间三人表情各异。

  苏明轩见到李兴文心中一喜,揽着苏樱雪的纤腰,带着轻蔑的口吻道:“兴文表哥,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昨晚上睡的安稳。”他特意在‘睡’字上加重了语气,想要气一气李兴文。

  李兴文见到苏樱雪冰清玉洁不再,却多了点儿媚意,又带着些许少妇的风情万种,看出来她已经被苏明轩拿去了红丸,心中一阵绞痛。又听了这话自然是怒气中烧,却被他强忍着咽了下去,不动声色的回击道:“恭喜明轩表弟有樱雪这样的绝代佳人为妾,实在羡煞旁人。希望你们能长相厮守……”

  苏樱雪见到针锋相对的两人,心中一痛,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对身边的苏明轩道:“明轩,我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

  李兴文从后面看着相拥离去的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面色阴沉,心中暗自咒骂:“一对儿狗男女。”气呼呼的在石栏杆上拍打了一掌。

  过了会儿,心神平静了一些的李兴文回想起昨夜李香荷给他说的话:“你那副俊俏的样子,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你只要用你当初死皮赖脸毁了姑姑清白的劲儿对苏樱雪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她早晚会让你做了面首、给明轩带了绿帽,到时候还不任你采拮……”想到这里,李兴文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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