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雷龙就去了店里。杨丽敏打电话说是要见他,雷龙就与她约好时间。

  接了丽敏的电话,雷龙就寻思妇人要与他说些什么事情。

  下午雷龙看时间快近了,就慢慢走去茶楼。走过公园门口就看着前面一个三轮车夫正在与个出租车司机在骂架。二人互不相让正把个路堵了。周围一圈的闲人围着看。甚至有拿了小板凳的坐了咧嘴看。

  雷龙就钻进去与人一起起哄。那二人皆是粗鲁之人,你推我攘下居然就扭打起来。不一时几个警察就跑来了,将二人拉开。想看热闹之人见状不由嘘起来。

  雷龙自觉无趣就走了。到了茶楼,丽敏早已经在等他了。

  入夜,雷龙从店里出来,看着阿正关好店门。雷龙却不想回家。他开车就去了李香菊楼下。

  打开门后就听到李香菊的笑声,雷龙奇道,她这在家与谁聊天聊得这么开心?

  雷龙循声就到了李香菊卧室。雷龙看了眼几乎呆住了。

  李香菊正坐在电脑前,身子靠在椅子上,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分开来放在桌子上。而妇人穿的吊带裙的吊带已经被拉下到腰间,上身几乎赤裸着。妇人带着耳机正在边笑边聊,而她的手却在乳房和下体处揉捏着。雷龙看着妇人如此淫荡,不觉心跳加速。奇的是雷龙不仅不恼反而亢奋不已,肉棒竟然就立马硬直起来。

  李香菊早已发现雷龙回来,看到他就站在身后呆呆看着,妇人心里十分得意,她从屏幕上的倒影看到雷龙已经把肉棒掏出来,那东西眼见就胀大起来。妇人咬着嘴唇,心中道,傻小子!你去外面找骚女人打炮,我也会找男人玩。看你吃醋不?妇人越想越觉得亢奋,就故意涌动起丰满的身子,口中更是淫声荡语不停。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画面中,是一个裸体男人,很健壮的样子。他的阳具高高勃起着,而他的手正在揉搓着。妇人的骚态刺激得男人越发用力揉弄阳具。雷龙被这幕活春宫刺激得目瞪口呆。

  当雷龙忍不住跪下去抱住李香菊雪白的屁股,用舌头去进攻妇人的肉穴时,妇人才假意惊奇地叫起来。李香菊得意地将雪白的大腿用力夹住雷龙的头,口中畅快地叫唤着。

  而这一幕让网络那头的男人傻了,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在给女人口交。他连忙问妇人是怎么回事情,咋冒出个人?他是你什么人?妇人浪叫着:他是我儿子!他在舔我的骚穴呢!

  雷龙听了李香菊如此浪叫,越发用力舔弄。妇人的脸抽搐着,口中象害病般不住叫唤着,丰满的肉身子都颤抖起来。网络那头的男人哪见过如此场景,亢奋地叫唤着一泄而出。

  雷龙将电脑关了。去拿了红酒来,二人就躺在床上饮酒说话。雷龙将妇人剥个精光。抱着妇人的大屁股,将肉棒轻轻插入。口中说道:“干妈,你究竟和多少男人干过?能和我说不?”

  李香菊听了就笑道:“问得好怪。那我问你你干过多少女人,你要说吗?”

  雷龙一边抽动肉棒一边笑道:“我自然可以说的,那可是我的浪漫史。我呀少说也干过十了。你想不想知道都是哪些人?”

  李香菊就扭头过来眉目含情地看着雷龙,说道:“只怕你说的都是假话,有什么意思呢?我问你,你和美兰干过没?”

  雷龙笑道:“自然是干过了,那天你跟踪我,我其实早发现了的。杨丽敏很骚的。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曾经和另外一个女人也干过。这个女人你也认识,你信不?”

  李香菊听了心跳加剧,这雷龙比她所知道的要风流多了。又有个熟悉的女人?

  会是谁?想想就让人透不过气来。妇人笑道:“那你还不忙死了。这么多女人你也受得了。真是个淫棍啊你!”

  雷龙笑着用力一插,弄得妇人一声叫。雷龙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李香菊喘息道:“多半也是个妇道人家。你敢说不?”

  雷龙一笑:“有什么不敢说的。只是我说了你一句不说,我实在无趣。那人的名字你听了多半要吓死!”

  李香菊听了笑道:“好嘛,你是存心逗我呢。罢了我就与你说个。曹强你知道吗?”

  雷龙惊奇地几乎把眼睛珠子掉出来,半天说道:“什么!你和他干过!怎么回事情?”

  你紧张什么。其实你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怪你的。你毕竟单身这些年。”

  李香菊笑道:“那我们就都不说,只当是个秘密吧”雷龙听了就连连说好。

  夜里,李香菊又去弄了夜宵。二人就边看电视边吃着,说笑着。直至深夜,二人方手拉手上床。妇人去换了漏档内裤,穿了黑色丝袜。雷龙将妇人抱到床上,二人嬉笑着干到一处。

  两周后方玉琼从榕城回云城。她的精神状态好很多,连走路都轻快起来。雷龙看见母亲笑逐颜开的样子,心知她的身体不会有什么事情,也就放下心来了。

  他就告诉李香菊自己回家住了。李香菊一听就猜是方玉琼回来了。

  这日,方玉琼一早起来就去做早饭。餐桌上摆了有煎鸡蛋、牛奶、热包子、韩国泡茶。雷龙笑:“怎么这么丰富啊?”

  方玉琼说道:“今天我们回老家看看去,听说破坏严重”

  雷龙听了就一脸为难地说道:“我今天还有事,改天行不?”

  方玉琼反常地坚决道:“不行!今天必须回去看看。”

  雷龙纳闷道:“妈,你怎么这么急啊。我听说路被破坏得厉害,不一定通呢”

  方玉琼笑道:“实在通不了我们就回来,反正今天得回去看看”

  雷龙无奈点头道:“我昨晚没有睡好,要不今天你开车”

  方玉琼笑:“哈哈,可以啊,只要你敢坐我就敢开的”

  车子上了山路,雷龙看路面上有一些裂缝。偶尔看到有散落的石头。车子开到山顶,云雾山果然是雾气沉重。雷龙停了车迎面就是雾气。方玉琼笑道:“你要做什么啊?”

  雷龙说:“妈你也下来休息一下吧,还有好远的路。雾也太大了。”

  方玉琼从车上下来,说道:“就是好大的雾气!什么也看不清。等雾气小一点咱们再走吧”

  雷龙牵了妇人的手,二人就找片草地坐下。方玉琼就靠到雷龙身上,温柔地梳理他的头发,说道:“你昨晚那么晚回来,是去找谁去办事了?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女人去了?你可别伤了自己身子”方玉琼边说边笑着用手抚摸着雷龙的大腿。

  雷龙嗷的叫一声就抱着方玉琼倒在草地上,激动的在她牛仔裤包裹的肥臀上用力揉摸着。方玉琼迅速瘫软在雷龙的怀里,二人的舌头死死纠缠着,只是鼻子中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方玉琼的手就深入雷龙裤子中抓住大肉棒揉搓着,一会将肉棒就拿了出来。

  妇人妩媚地看雷龙一眼,笑道:“好硬啊!”妇人个把月未近男色,这一会早是淫兴难抑,手里拿了雷龙的肉棒就不放手。

  方玉琼就侧躺下来,雷龙跪在妇人身后,将妇人的裤带解下,慢慢拉到大腿。

  方玉琼雪白的屁股就裸露出来。雷龙从后抱住方玉琼硕大的臀部,将肉棒缓缓挤开妇人肥大的阴唇插进去。方玉琼哦噢低声叫着。雷龙温柔地用手揉搓妇人肥挺的双乳。

  雷龙一手抓住方玉琼的胳膊,一手去紧握住方玉琼雪白高挺的乳房。屁股极力地耸动着,拍打着方玉琼肥大的屁股摇荡不已。

  方玉琼雪白肥嫩的屁股被雷龙干得涌动不停,丰满硕大的乳房不住地摇摆,一身的浪肉都颤动起来,一时间妇人是淫态毕现。更兼二人淫声浪语不歇,且越说越下流,二人都被刺激得越发的疯狂不已。

  剧烈的抽插后,雷龙感觉一股洪流已经要喷涌而出。他急忙把肉棒拔出,跑到悬崖边用手套弄着。

  不觉中方玉琼竟走了过来,看着雷龙笑道却插着自己的大肉棒时心中亢奋不已,口中就呻吟出声。

  当雷龙肉棒忽然硬直起来,妇人知道要射出来了,忙将它从口中拔出。雷龙不由大声地低吼着。第一股精液就划了一道长长的弧形落向谷底,而第二股、第三股精液就落在方玉琼的脸上和雪白的肉体上。

  方玉琼兴奋地看着雷龙汹涌喷射而出,她暗暗赞叹,这雷龙真是智空说的色身,专于男女情事,惯于偷香窃玉。想来如果自己不管束于他,不知道他要去祸害多少女人。他毕竟就那些水,流了这个田就自然难流别的田了。妇人想着不由得偷偷笑了。

  当车子开到村子里却看不到什么人。村里人很少了。房子倒塌的很多,受伤的人也都运到市里医院救治去了。玉琼和雷龙站在村里街道上,偶尔经过的人都耷拉着脑袋,象被阉割了一样无精打采。雷龙四处问贾萍家却无人说得出来,只是后来听个老人说贾萍死后,她的父母就带着小儿子走了。据说是到外面打工去了。

  在村子中心的祠堂已经完全破坏了。从外面看得到院墙倒了不少。大门也垮塌了。玉琼和雷龙从破墙中费力钻进去,就看见里面的建筑也垮下来了。方玉琼看着里面一片瓦砾跺脚叹气道:“完了,祖脉断了”

  雷龙低头拿了块破瓦,听了母亲的话就纳闷道:“修好不就对了,有那么严重吗?我听说这里以前不是也塌过吗?”

  方玉琼伸头看看古井,摇头道:“可惜了。修是可以修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灵验了。祖宗留下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再修起来也没祖宗留下的灵气了”妇人又四处看看,口中不住叹气。

  方玉琼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熟人,二人四处看了看。到处是一片狼藉,空气中一片怪异的气味,苍蝇蚊虫四飞。

  方玉琼见状不由得哀声叹气却也无可奈何,二人一时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无,既然呆着无意义,二人就决定立刻开车回家了。

  车子上了云雾山,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在山区中又有雨雾,在到达山顶后天色忽然暗下来,空中飘起小雨,不时将车子玻璃打湿。雷龙便不时打开雨刮。这时云层越发厚积起来。听得到雷声远远传来。看起来象要下大雨的样子。

  在下山路上,车子突然猛地跳动一下,然后车子就倾斜了。方玉琼也被从迷糊中惊醒。她叫道:咋了?雷龙心里一惊,糟了!轮胎出问题了。雷龙心里知道是压在石头上了。车子明显倾斜着向前,可他无法使车子停下。眼前是个很长的下坡,而且到处都是威胁的弯道。这些原本平常的路,这时却处处杀机四伏。路也会杀人吗?

  雷龙感觉到车子难以控制,浑身都是虚汗,脊背、脑门、手心。他的心颤抖着越发无力。方玉琼在不断地发出恐惧而绝望的尖叫。车子在弯道中急剧减速,雷龙看着前方,他的脑子已经凝固了。方玉琼尖叫着……

  姚绢焦急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雷龙。他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做完手术后仍然昏迷不醒。姚绢看着雷龙,心里忽然涌出很多温情,这一刻,她不再恨他了。她看到他几乎没有亲人了,这刻,只有她和母亲在他身边。她想过去通知雷龙的父亲,可她怎么也无法找到电话。在雷龙推进手术室前,李香菊让姚绢在家属一栏签字。她告诉护士她是雷龙未婚妻。

  姚绢更担心的是如何告诉他方玉琼去世的现实。一旁的李香菊看出姚娟的紧张,她拍了姚娟肩膀道:“你别担心,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当年你外婆去世的时候,我也是很痛苦。后来慢慢的也就好了。人总是要死的,谁也躲不开。遇到了也只好承受。等雷龙醒来了,你看他情况告诉他,他没问题的”

  雷龙没有一刻安歇,他的肉体与精神都在极力挣扎。他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中,这是幂幂之中的暗示。他如同沉于水面的溺水者,在死亡的恐惧下,极力想要把自己的头部伸出水面。而他的身体是那么沉重,他几乎拼尽了全力,他时而将头伸出水面大力地呼吸着,时而又沉入水下继续挣扎。

  雷龙的身子不由在病床上扭动,而他的脸激动起来,嘴角颤抖着,双眉紧锁。

  而这令一旁的姚绢惊异。没有什么能够让雷龙平静下来。即便他紧闭着眼睛。在他脑中也不断闪现一幕幕画面。陡坡、越来越近的岩石、母亲的尖叫声、车轮碰撞声、扑面而来的气浪、绝望,迅速猾向死亡的凄厉的尖叫。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它一直存在,只是我们不能摸到它,不能看到它,因此我们以为离它很遥远,忽视了它的存在。而这一刻,雷龙看到了。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是那么接近。近得让人心悸。雷龙痛苦地哭泣着,为母亲也为自己。他的哭声撕心裂肺,眼泪四下横流。

  雷龙醒时,他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姚绢。他急切想知道母亲的情况,他心中恐惧地问姚绢:“我妈咋样了?”

  姚绢含泪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迟疑地说:“她受伤太重了,已经,不行了”

  雷龙就像被锤子猛然击打了一样,他的心痛苦的紧缩起来,他的脸则被痛苦极力地扭曲了。他的身体颤抖着。他竟然没有哭出来。虽然他无数次想到过这个结果,可是一旦真正面对时,他又感到是那么荒唐,妈妈怎么会突然离自己而去。

  死亡究竟是什么?妈妈永远不在了吗?这一切这么突然,而且他尤其痛苦在于他感到是自己的过错导致这样的结果姚绢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看着雷龙眼角缓缓地流下泪水。

  深夜,雷龙呆呆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都是车撞山那一刻。他极力把车控制住,因为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最后当撞上山的一刻,他感到母亲正在靠向他,极力想抱住他的身体。也许她是想保护他,也许是在危险时刻离他更近些。雷龙就这样在痛苦中反复挣扎着,他想到母亲时,就会心如刀绞般浑身颤抖。常常他会在夜里满身大汗地惊醒。他在深渊里苦苦挣扎。

  一个月后,雷龙出院回家静养。没有了母亲的身影,屋子里顿然空寂得让人窒息。雷龙就去请了一位女保姆过来做饭和打扫卫生。姚绢和李香菊也时不时过来照顾他。雷龙干脆就把房间钥匙给了姚绢,姚绢犹豫下还是拿住了。

  雷龙渐渐胖了起来。他自己看到自己的样子也着急了,就对香菊说:“我怎么这么肥了,你们要把我喂成一头猪吗?”

  李香菊就笑道:“猪有什么不好吗?肉呼呼的,我觉得挺好的”“是吗,那你们成天还忙乎减肥做什么啊”雷龙说。

  李香菊笑道:“你个大男人和我们女人家比什么劲啊,瞧你多有出息啊”雷龙和姚娟就笑了。

  下午,太阳出来了。姚绢就推了雷龙到楼下的草坪上晒太阳。草坪不大,没有人打理之下青草已经茂密起来。温旭的光线暖暖地照射在雷龙脸上,令他的眼睛也眯起来。姚绢款款地找片草地坐下。两人互相看着只是笑,却都不说话。

  姚绢陪他去了几次母亲的墓地。那是云城最大的公墓,位于云雾山面向市区的一个山坡上。墓碑上刻着方玉琼的名字。雷龙坐在母亲的墓碑前,他一边烧纸,一边口中喃喃自语。母亲的死是雷龙头一回经见亲人的死亡过程。爷爷很早就死掉了,那时还没有他。奶奶死的时光他还很小,完全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东西。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亲人过世的意义。那曾经就在眼前笑意盈盈的人突然就没有了,而且永远不会再出现了。那些温暖的记忆如今只留下些枯骨。他仍然时不时会回想起车子撞山那一刻的情节。

  短短的几个月雷龙经历了太多。他迅即就开始变得沉默和寡语。形同于另一个人。生活一定会改变每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地震和紧接着母亲的离世完全改变了他的生活。他一瞬间就成了没有亲人的人,这个世界上他几乎是孤身一人了。

  他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脆弱。而时间是唯一有效的心灵良药,它一点一滴地消磨着人的情感,直到麻木。

  而就在雷龙的身体和精神都在逐渐康复时,李香菊却意外地生病住院了。雷龙听说了就立马去看她。李香菊看到他叹气道:“我现在也躺医院,全靠姚绢照顾。姚绢是真不错,我看她是不是对你有好感。你们俩有缘分啊。你是男人主动一点嘛”

  雷龙笑道:“我知道的。现在说这些。你自己还躺床上呢。你可真操心”

  李香菊咧嘴微笑下道:“能不操心吗,你毕竟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成家了。姚绢和你要成了。我还想抱外孙呢,另外我可告诉你。你不和她结婚我是不许她和你在一起的。你可记住了。我现在后悔死了。怎么会和你做那种事情,现在真是遭到报应了,哎你出这么大的事,还是怪我。以后你要是和绢成了家,你一定要好好对她,不许你再有非份之想。我以后你是别想了。如果我再听说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小心我把你扭送公安局去”

  雷龙淡淡地一笑,道:“我现在真不是从前了。这饱后思味,色后思淫。真是觉得没多大意思了。再说现我在腿也不好使,瘸成这样谁瞧得上我啊。你这样说还是对我有偏见。你放心吧我会对娟好的。”

  李香菊仔细听了,叹气道:“你啊,话倒是会说。这男人口袋里面有钱,总是要寻摸着搞点啥,谁说得准?不好色的男人我听说过,就是没见过。你要学好了最好。我会看着你们的。只要你对绢不好我就会想办法收拾你的。你可小心点”

  雷龙笑道:“说了半天你还是信不过我啊?我是好色。但不也是被你们女人挑逗的。你们一天穿得那么风骚,难道不是想让男人干你们吗?这如何只怪男人好色。要我说,真正好色的是女人。尤其是结了婚的女人。嘿嘿。我问你,你拿棍掏耳朵,是棍舒服还是耳朵舒服些?”

  香菊在床上挪下身子,笑道:“谁也说不过你!那要看你自己表现的,光嘴巴说顶什么用?哎你听说丽敏的消息没,我听人说她和李不成离婚了。她自个搬到榕城住去了。听小虫说她还跟那个阿果在一起”

  雷龙听了心道,终究是离婚了。难怪丽敏找不到人了,打电话也不通。原来是到榕城去了。

  雷龙就上前来抱住香菊的肩膀,要帮助她起身。香菊笑着推开他,口中轻声道:“又想动手动脚了是不是?才说自己变老实了,这一会就发作了?”

  雷龙苦笑道:“你这什么话,我帮你起身也错了吗?我这没法做人了。”

  香菊自己直起身子来,靠着枕头上。看着雷龙笑道:“那是我冤枉你了。我给你陪不是。你别生气了。”

  告别了香菊,雷龙打个的士回家。他一瘸一拐上了台阶开门进来,见姚绢正在厨房里面准备晚饭,他慢慢走进去,从后面温柔地抱住姚绢。姚绢红脸轻声道:“你怎么了?才从医院回来吗?妈咋样了。你抱我做什么,我要做饭呢,还得给妈送饭去。”

  雷龙在她耳边亲吻着,口道:“妈很好。谢谢你这么久一直照顾我,你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姚绢笑着躲开他,站到一边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啊,早干什么去了。”

  雷龙靠着橱柜看着姚绢,笑道:“那时候我想追你,你都不搭理我,我只好放弃了。”

  姚绢撅嘴道:“就你这样还追女人,脸皮那么薄!我看你平时和女人在一起脸皮挺厚的啊,怎么在我面前就脸皮薄了呢”

  雷龙道:“我跟别人都是胡闹的,当然无所谓了。跟你是真的自然就认真了。这人一旦认真了就脸皮厚不起来了”

  雷龙见女人娇态,心中一荡。伸手把姚绢往怀里一拉,姚绢惊呼一声倒在雷龙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粘在了一起。

  等姚绢反应过来想推开雷龙时已晚了。雷龙双手在女人后背和屁股上肆意的抚摸着,而姚绢的乳房更是被雷龙挤压成碗状。姚绢两只手紧紧的抱住雷龙的肩膀,眼睛微闭,樱口娇喘着。她只得把头靠在雷龙肩膀上,摆出了一幅任君享用的样子。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姚娟扶着雷龙在草坪上散步。雷龙看着姚娟的眼睛,说道:“娟,你愿意嫁给我吗?”

  姚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半天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说道:“你原谅我了,我可是……”

  雷龙点点头笑道:“不要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了。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现在。我爱你。”

  听了雷龙的话,姚绢有些激动,她带着哭腔柔声说道:“龙哥,我也爱你。”

  两人拥抱在了一起,紧紧的。女人的身体软软的,极富有弹性。

  秋日的太阳已经在逐渐落下,天空一片蔚蓝,没有一片云彩。姚娟扶着雷龙坐在草地上,一阵微风掠过吹起姚绢的秀发飘舞。雷龙端详着一旁女人秀美的脸庞和红润的嘴唇,说道:“娟,怎么好几天没有见到你妈了,她怎么了?”

  姚娟斜眼看看雷龙笑笑,说道:“你这会子还正想她啊。她已经走了,你都不知道吗?”

  雷龙听了觉得姚绢语气奇怪,纳闷地摇头道:“我不知道。她走了?她病才好了又去哪里了?”

  姚娟看着远处喃喃道:“她以前的一个老同学来找她,她和同学就去外地玩去了。”

  雷龙笑下:“那一定是男同学了”一个小虫子慢慢爬上他的拖鞋。雷龙盯着它。

  姚绢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怎么看你不太高兴啊,心里一定很失望吧。当然是男同学了,而且很帅哦,他们俩在大学时就谈过,后来不知道咋的没成。这男的这么多年就忘不了她,现在又找来了。两个人就出去旅游去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

  雷龙听了心道,难怪他几次约她出来,她都拒绝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雷龙抬起头沉默地看着远处的云雾山,太阳将要落下,山边缘一片光芒。远望去那如同人头一般的峰顶越发灰暗。城市也像披上了一层金色的亮边,远处的群山静穆着环绕着这个钢筋水泥的丛林,一年又一年,多少代的人在这片土地上消磨着他们可怜的生命。多少年来人类在不断改变着世界,却永远无法改变自己必死的命运。

  雷龙心里忽然想起昨晚小虫发给他的短信,不由得一股凄凉就涌上心头。一滴泪缓缓地滑下了脸颊,轻轻掉落在草叶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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