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h)

  阮绵很急切地吻上来,扑进他臂弯里,踮起脚尖伸出舌头,从他的下巴舔到嘴唇,一口咬住他,嘬他粉薄的唇峰,舌尖反复舔舐着那柔软一点,搂他的脖子,越抱越紧,像是要浸在他怀里。

  她的吻一贯不温柔,和她本人一样充满攻击性,甜辣喷雾一样冲过来,逮着他又啃又咬,带着十足的委屈,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她挨了打,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

  而他何尝不挂念,到现在心才定下来,刚一路上魂都是飘的,怕她出事有个万一,害怕他再晚一点只能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开车从没这么快过,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紧张到炸开。

  他托住她两条大腿,把她抱得更近更紧,掌心上滑,拢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抓揉,重重的吻回落给她。

  江明宴一边亲她一边道歉,“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被亲吻的感觉舒服极了,阮绵仰着脖子,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温存与爱抚,那点委屈慢慢溶解在此刻的温情里,好像从听见他的声音那一刻起,一下子就心安了,真好,至少死了有人给她收尸。

  她的手顺着江明宴的脖子滑下胸膛,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西装衬衫下块垒分明的腹肌,她发的小野猫一样叫,娇着声喘,所剩无几的衣服布料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格外主动地求欢。

  衣摆蹭卷了边,莹白的身体紧贴着他,拱得两人都浑身起火,又吻又揉地摸索着坐到椅子上。阮绵扯掉内裤,分开腿往江明宴的大腿上坐。

  她腰扭起来,两片软肉隔着西装裤夹住他的肉棍滑动。江明宴看着她,眼神灼热如炬,他也想干她,“骚货。”

  阮绵轻轻抖了一下,被这句骚话刺激得浑身发烫,穴湿腿软,粗话在此时暗黑浑浊的环境下变得格外催情,嫩逼痒得流水,想他的大肉棍子插进来捅捅,她伸手下去解江明宴的皮带,喘得厉害,乳尖簌簌地抖,阴蒂哆嗦着充血滴水。

  皮带解开,滚烫坚硬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怖人,精气炸裂。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抵着她,阮绵不由自主地战栗,兴奋不已,她一屁股坐下去,把江明宴的阴茎坐在腿心,两片阴唇夹着反复摩擦。

  在黑暗里感官被放大无数倍,连他动情的低喘都性感到爆炸。

  江明宴抚摸起她的身体,从脑后摸到平直光裸的肩头,顺着凹凸纤长的腰肢曲线往下滑,大掌包住她两边屁股,重重地揉捏起来。

  龟头抵在阴蒂上,热弹滑腻,难以言喻的销魂触感,小小的蚌肉包裹着茎身,紧滑湿热的穴口张张合合,想侵入这具身体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阳根又涨一圈,硬到爆炸。

  他一手托着她屁股,另一手捏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一点,再重重往下一压,直直捣了进去。

  “啊!”阮绵激动地尖叫一声,像被热铁烫到,那根东西势如破竹,捣开层层媚肉插进来,顶开宫口,死死钉进她身体里,又深又狠,她像被顶到咽喉戳开喉咙,脸都变了形,眼泪失控地落下来,脚趾蜷缩,

  江明宴掐着她的腰开始干她,她两条细腿被江明宴拎在臂弯里,动作大开大合,她失去重心坐在他腿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肩膀,一下干得深了,她用拳头捶在他肩头,无济于事地呜咽几声。

  阮绵被一次次抛起来,又重重落回去,像骑一匹血气方刚的烈马,宕在高低狠重的快感里。丛密刺扎的阴毛反复刮蹭着她光滑敏感的阴户,她被强硬地压坐下去,可怜的小阴户哭得一塌糊涂,被撞得下凹,骚水流了满腿根。

  她又痛又爽,后仰着头,两颗雪白的奶球从松垮的内衣里跑出来,贴着江明宴的胸膛摇晃,那根粗硕的阳茎又凶又猛地肏入,骚心要叫他撞烂了,宫颈酸痛,她几乎要被肏散架了,腰被死死箍住,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酸胀快感里,快被他入死。

  龟头泡在窄热柔软的子宫里,薄嫩的宫口像会呼吸的嘴,一张一合,水嘟嘟地嘬他,嫩滑窄致的阴道绞得他死紧,他顿了顿,哑着声,“嘶,别夹这么紧。”

  江明宴端抱着阮绵的屁股,胯下猛地一顶,尽数埋进去。阮绵整个人搐了一下,头发垂甩到脑后,指甲掐进江明宴结实的臂膀里,眼泪悄无声息地布满整张脸。

  这种让人眩目的,毫无边界的快感让人皮肤滚烫,四肢燃烧,像在火里奔跑,她是痛苦的,却也快乐,爽到忘乎所以。

  阮绵抓江明宴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让他的掌心听她的心跳,突突突,跳得飞快,她在高潮到来之前咬着牙关扯出一个笑,对他说,真好,我还活着。

  阮绵完全陷进快感的漩涡里,大张着腿承受江明宴凶猛的肏干。她浑身是汗,软成了一滩水,挂在江明宴身上成了来回颠簸的小纸片人。

  她腰腹上挺,雪肌粉乳,鼻头红红,鼻翼翕合,哭得一抽一抽,“嗯,呜,好深,呜呜,射进来,全射进来。”两腿盘上他的腰,深深地迎上来,要他内射她,哭着要他干死她。

  江明宴被她细白丰盈的身体抱住,使足了劲,如她所愿地胯下疯狂抽送,既深且重,他抱高了她,嘬她雪白粉艳的奶头,捏她挺翘丰盈的臀肉,阴茎不断送进她子宫里,他听她忘我快活的淫叫,“哦,好爽,好爽,那里,里面,嗯,嗯呃,太大了,江明宴,操我嗯……”

  阮绵挺着腰迎合他的撞击,像从半空沉进海里,四肢胀痛的无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逐渐尖锐的快感冲上脑门,她眼前不断晃过有白光,抱江明宴抱得更紧,几乎附在他身上,她夹紧了他的腰,哭着尖叫,穴口上吸,窄嫩的宫腔被注入一波波滚烫稠白的阳精。

  射得又多又深,江明宴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下头,愧疚感又涌上来,他抱着她,听见她还在小声地哭。

  等阮绵哭完了,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抓了抓他的衣领,“还要。”

  其实眼下真不是做爱的好时候,但她的性瘾总是发作得不是时候,蚕宝宝一样抱上来黏住他,要他操她。

  江明宴以为她这样黏人是缺乏安全感,其实并不。她在焦躁,情绪不稳定。

  认识他到现在,她很久都没有杀过人。刚刚她开了那么多枪,一个也没打死,收敛了力道和角度,都只打成半残。

  不能杀人让她烦躁,甚至暴躁。欲望得不到满足,她无处宣泄,只能做爱,越凶越好,叫得又辣又欢,要他直接干死她。

  她的内心骚浪与纯情并重,活在病态割裂的世界里,江明宴有时会想,自己抱着的是个天使还是恶魔,她是白多一点还是黑多一点。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好像多了一点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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